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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元钓到双开门韩漫攻(近代现代)——李轻辞

时间:2024-05-11 21:36:52  作者:李轻辞
  “看你什么时候转过来面对我。”韩嘉榆侧卧着,手肘斜撑着上身。
  “不是要睡觉吗……”
  “睡啊。”韩嘉榆手指点点被子, “你霸占了我的被子,我有点冷。”
  “……”
  时冬暖在被子里蛄蛹蛄蛹,把被单角从身下揪出来,分给对方一点。
  结果韩嘉榆没接,还说:“你可以霸占被子。”
  “那你不冷吗?”
  “我趁你睡着抱着你睡。”
  轰。
  脑子爆炸!
  时冬暖嗖一下把被子抽回来,躲在里头瞪着韩嘉榆。
  怎么这么犯规!
  做坏事还明目张胆宣告,这样他阻止也不是,不阻止也不是!
  时冬暖琢磨片刻,主动问:“要不,你现在就抱着我睡吧?”
  “……”韩嘉榆停顿片刻,问, “不怕我了?”
  “本来就没怕过你,我只是紧张。”
  话音刚落,韩嘉榆的手臂就揽了过来。
  连被子裹着人,将时冬暖一起拥进怀里,像抱着一个巨大的毛绒玩具。
  果然,肢体接触的瞬间,时冬暖全身都绷紧了。
  好在,隔着被子,刺激被削弱,加之慢慢适应,他很快习惯了被抱着的感受。
  男人身上与自己一样的沐浴露清香混在一起。
  连同彼此不太一致的呼吸频率,都交错成一片。
  时冬暖突然有点心痒痒的。
  第一次和男朋友躺在一块,对方什么也不做,他感到安心。
  可对方真什么也不做,他又觉得委屈。
  纠结了小半会儿,时冬暖看着韩嘉榆近在咫尺的眼睫,呼唤:
  “韩嘉榆。”
  “嗯?”韩嘉榆闭着眼,轻声应。
  “你睡觉,有没有什么特殊习惯呀?”
  “我习惯裸睡。”
  “……”时冬暖耳朵一热。
  一上来就听到了这么劲爆的消息。
  韩嘉榆又笑着补充, “今晚不脱,怕吓到你。”
  “唔……”时冬暖咕哝一声,又问, “还有别的吗?”
  “怎么?”韩嘉榆知道这小子有心事,反问, “你有特殊习惯?”
  “也不是。”时冬暖扭捏。
  “要听睡前故事?”
  “才不是。”
  “所以,怎么了?”
  “你……”时冬暖酝酿片刻,终于鼓起勇气, “要不要晚安吻呀?”
  软乎乎的语气,嘴上问着对方想不想要。
  话里话外却分明彰显自己的贪心。
  韩嘉榆喉结一滚,呼吸声骤重。
  但很快,就又调整回平时的状态,将人抱得更紧,下巴在人头顶磨了磨,一个不痛不痒的惩罚——
  “今晚先不亲了。”
  “为什么?”
  “在同一张床上接吻,容易擦枪走火。”
  时冬暖闭嘴了。
  虽说是邀吻被拒,但他却得逞般,感到满足。
  嘿嘿,原来紧张的不仅是他自己。
  他男朋友比自己还兴奋,但又疼他,所以忍着呢。
  “韩嘉榆。”
  “嗯。”
  “我会快点准备好的,你再等等我。”
  “好。”
  *
  次日一早,时冬暖睁眼时,韩嘉榆正穿上风衣外套,脖子上挂着耳机,显然要出门。
  他匆匆坐起,问对方要去哪儿,得来韩嘉榆要去病院看母亲的回应。
  “我能一起去吗?五分钟!五分钟我就能收拾好!”
  “倒是不急。只是你确定要去?她状态不好,我担心你会怕。”
  “不怕。”时冬暖摇头, “你能去,我也能去。我想陪你一起。”
  韩嘉榆莞尔看他,点头, “好。”
  韩嘉榆的担心,来源于寻常人对精神病院的刻板印象。
  多数人会误会病院里到处都是疯癫不可控的定时炸弹。
  实地考察后才会发现,病院的绿化景观与普通医院并无二致,而院区也会根据病人的特性和程度,划分出不同的活动区域。
  至少时冬暖进入大门后,发现休闲区跟着护工一起练操的病号们,神态与普通人没什么差别。
  只有细看才会发现这些人肢体动作有点僵硬,病情终究还是影响到了他们的躯体。
  韩嘉榆母亲所在的病区,并非森严的禁入区。
  时冬暖见到她时,她正坐在单独病房套间的沙发上,像一座雕像,一动不动。
  只有支在膝盖上的手比出“耶”的手势,出于某种强迫的执念,她维持着这样的动作,哪怕手腕因此颤抖,也不为所动。
  “她得了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对外界没有攻击性,但妄想和幻觉严重,和人无法沟通。”韩嘉榆在时冬暖身侧解释。
  这番话传进病房内,本该被病房内的女人听到。
  但她仍一动不动,真像是一座雕像,没有任何反应。
  “这一年来她持续两种状态切换,一种是闭眼卧姿,这种状态反倒好说。”韩嘉榆叹气, “因为至少喂饭和药,她都能配合。”
  “那现在睁眼的状态,反倒不配合吗?”时冬暖问。
  韩嘉榆点头, “对。现在这种状态,谁也不能碰她,一碰就尖叫。”
  时冬暖眼睫一颤,视线落在男人脖颈挂的耳机上。
  看来,这就是韩嘉榆不得不戴耳机的原因,也是这一年来被诱发厌音症的起因。
  “她不认得人,也不愿意离开这里。”韩嘉榆说, “如果只是保持现状,我倒也能接受。只是,这一周以来,她突然保持这个不配合的状态,没切换过。”
  “一周?”时冬暖明白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不让碰,也不动,那岂不是要不吃不喝一整周?”
  韩嘉榆戴上耳机,点头, “正因如此,院方和护工才通知我回来。可我这儿子回来了,也还是没办法。”
  韩嘉榆进屋,蹲在僵硬的母亲身侧。
  他却并未被母亲辨认出来,甚至连触碰她的资格都没有。
  时冬暖听时姐暗示过韩嘉榆的家境,本以为对方原生家庭不好,是那种被父母虐待看轻的情况。
  他还想过,如果韩嘉榆是不被父母爱的孩子,他要想办法好好弥补对方。
  可事实却是如此,是颇为无奈的另一种方向。
  从韩嘉榆的态度来看,他很爱自己的母亲,显然童年时她不曾亏待过他。
  但现在却因为生病,她没法好好爱他,剩他独自保留着一切的记忆,却不得不疏离她。
  韩嘉榆轻声与她说着什么,她眼神呆滞,没有回应。
  直到护士推着医疗车进来,对韩嘉榆告知后续的措施,男人才起身离开。
  时冬暖断断续续听见,护士似乎是要用强制的手段,给她注射药物,让她昏睡。
  随后通过葡萄糖输液,至少维持住她的生命体征。
  刚走出病房,还来不及关上房门,护士的手就触碰了她的背部。
  于是,尖锐如咆哮母兽的嘶吼声,划破了这一层楼的宁静。
  听得时冬暖心狠狠揪起来。
  而这,就是韩嘉榆面对自己生母时,常常要面临的情况。
  时冬暖眼眶一酸,看向身边的男人。
  韩嘉榆虽戴了耳机,但那惊叫和挣扎的动静,显然还是传进了他的耳中。
  他蹙着眉,表情勉强维持着镇定,但攥得发白的指节还是暴露了本人的脆弱。
  时冬暖心疼不已,伸手握住了那绷紧的拳头。
  被温柔触碰,韩嘉榆眉尖一松,随即指头展开,颤抖着反握住时冬暖的手。
  “我们去逛逛吧?先离开这里。”时冬暖温声说。
  韩嘉榆点头,勉强地笑, “好。”
  ————————
  为了疗愈小舅的厌音心病,接下来会揭晓他和母亲有点小虐的过往,沙雕成分略低,剧情走向主打治愈和救赎。
  相信咱们治愈系的冬冬!再相信咱们无敌的X神!
  顺便预告一下,这段主线结束,再推进几章小情侣的甜蜜日常,目测月底就会完结啦
 
 
第50章 
  昨日约定过会带时冬暖去看看那些老地方,韩嘉榆今天就实现了自己的承诺。
  大石板街道路面并不平整,坐着老三轮棚顶车进入时,车身会随路面剧烈颠簸。
  时冬暖故意发出一段低低的声音,因颠簸而抖得支离破碎,逗得他哈哈大笑。
  看见了韩嘉榆所说的那家老旧音像店,见过了旧街老阁楼的培训室。
  重温韩嘉榆记忆里与童年有关的片段,每一处都让时冬暖对恋人多几分解。
  最后一站,韩嘉榆带他去了幼时的故居。
  住惯了现代化的楼房,时冬暖第一次进入那自带独家小院的古厝,感觉分外新鲜。
  虽封存多年人迹罕至,老房屋处处堆积着尘灰,但丝毫没有削弱时冬暖的探索欲。
  老旧的楼墙涂着灰色的水泥,一层的厨房昏暗,甚至装着传闻中的风箱大灶台。
  二楼的各处卧房贴着风化的海报和旧挂历,格窗上封着碎纹路的挡光膜。
  有一间房,时冬暖判断是韩嘉榆的房间。
  因为角落丢着瘪了气的篮球,油亮的墙纸是酷酷的暗黑色,很有Bking的风格。
  门框上画着数道粉笔印记,应当是典型的“孩子成长的痕迹”。
  时冬暖屈身细看,果见每道粉笔痕边都标注了年纪。
  他手指一道一道点着找,韩嘉榆问他在找什么,他说想看看韩嘉榆长到他现在这么高的时候,会是几岁。
  韩嘉榆手掌一比划,很快找到了答案。
  少年头顶那道痕赫然标注16岁。
  时冬暖:“……”
  韩嘉榆憋笑打量他的表情, “不高兴了?”
  “无聊。”时冬暖故作严肃, “哼,我年纪还小呢,还能长!马上就能超过你。”
  老旧的衣柜关节已经变形,柜门要用力才能打开。
  柜门开后,里头囤着个大大的木箱子,有点沉,时冬暖手脚并用才能把它搬出来。
  “这里是什么?”时冬暖抬头问韩嘉榆。
  韩嘉榆摇头, “不知道。最后是我母亲打包封箱的,我猜,可能装了些我小时候的东西?”
  时冬暖一听,来了兴致, “可以打开看吗?”
  “当然。”
  因为被锁在衣柜里,箱子内外都没什么灰尘。
  打开箱子,二人果见里头装着五花八门的玩具,有些甚至韩嘉榆本人都不记得自己曾玩过。
  什么生锈的绿皮青蛙,什么干了胶的小人翻页动画,还有被拆了马达的四驱赛车。
  时冬暖每翻出一个玩具,都要嘲笑韩嘉榆幼稚,对方也不恼,陪着笑,饶有兴致地一起怀旧。
  箱中最显眼的,还是那个不小的木琴,造价不菲工艺精巧,因而尘封多年也不显腐坏。
  时冬暖拎着圆头棒轻敲琴键,悠然清脆的声响传出来,经过悠久的时光,萦绕在二人耳边。
  “这是她给我买的第一件乐器,也是我音乐的启蒙。”韩嘉榆轻声说, “我还记得她当时教我这个乐器的英语单词,是xylophone。
  我到现在都没忘记。”
  “Xylo-?”时冬暖注意到这个熟悉的发音。
  “对。和我后来的艺名Xylon相同的词根。木质的意思。”韩嘉榆解释, “Xylon在希腊语中,指森林,与我的本名也相关。算是一系列命定的缘分吧。”
  那个年代的人,要买下这种做工的乐器给小孩当启蒙玩具,不知要花多少钱……
  时冬暖能感受到,那时,韩嘉榆的妈妈,究竟多在意自己的孩子。
  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才让本来还算幸福的小家庭,变成诱发韩嘉榆厌音的缘由。
  “玩累了吗?”韩嘉榆问, “要不要逛逛小吃街?”
  “好啊!”
  时冬暖振作起来,由男人带着,踩着黄昏,在街头小吃摊大快朵颐。
  当晚,二人还是返回了医院,韩嘉榆不放心母亲的状态,回病房照看。
  时冬暖注意到,病房门外的姓名牌,写着“赵悦然”三个字,应当是韩嘉榆母亲的名字。
  一如其名,安静沉睡的赵女士,着实是个美好得令世界都动容的女子。
  似乎岁月不败美人,面庞几乎看不出皱纹,但却因病折腾出消瘦的痕迹。
  从她高眉深目的浓颜中,可见韩嘉榆优越的容貌基因来源于何,被单覆盖的身体纤长标致,可见是个高挑匀称的美人。
  韩嘉榆依旧戴着耳机,守在床边,犹豫许久,才敢伸手,试着拂去母亲额角的碎发。
  被触碰的赵女士一皱眉,惊得韩嘉榆僵住指尖,直到确定她睡熟不会睁眼,才把那碍事的发丝撩落。
  看得时冬暖心酸。
  他想起自己和时姐可以随便亲近,甚至还能手牵手在街头漫步……
  可对韩嘉榆而言,为母亲撩去碎发都可能成为惊扰,造成对双方的损害。
  时冬暖坐在韩嘉榆身边,与人一起陪着闲聊。
  他也才得知,医护人员试过各种方式,试图与赵悦然沟通,但都以失败告终。
  药物治疗能稳定她的情绪,但妄想与幻觉多与她的心病有关,药物介入的效果有限。
  有耐心的护士试着模仿动作,或是重复对方,想与赵悦然亲近,但都收效甚微。甚至催眠师试图介入,都被她剧烈反抗,而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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