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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穿越重生)——七夕是大头喵

时间:2024-05-11 21:37:49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岑砚平静应道。
  若是庄冬卿没见到血衣,不告知也就罢了。
  见到了,岑砚也不想欺瞒他。
  顺心选择了如实相告。
  庄冬卿语窒半晌,久久回不过神。
  岑砚心头发堵,主动道:“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可、可以问吗?”庄冬卿下意识吞咽。
  “可以,没什么你不能问的。”
  他问,他便答。
  就是不知道,等听完之后,庄冬卿看他会是个什么眼神,什么心情了。
  庄冬卿:“有一句。”刚才就想问的。
  “你说。”
  “你……没受伤吧?”
  岑砚:“……”
  岑砚恍惚。
  第一反应,侧了侧耳道:“什么?”
  庄冬卿右手又去握左手,“我说,既然动了手,你呢,你没受伤吧?”
  “都、都是他的血吧?”
  岑砚:“……”
  没听错。
  非但没听错,去瞧庄冬卿的神情,烛火下,眼底尽是担忧。
  毫不遮掩的担忧。
  岑砚失笑。
  笑得庄冬卿懵懵的,“怎、怎么了?”
  岑砚:“你就想问我这个?”
  庄冬卿眼神闪躲一瞬,又坦诚回视,“最要紧的是这个。”
  岑砚的心变得柔软无比。
  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下来,玩笑道:“卿卿,你这样,真是……我要是哪天当着你的面杀了人,没死透,你是不是还会帮我补刀善后啊?”
  庄冬卿脑子没转过来,竟是认真思考道:“也分情况的……”
  “比如?”
  “李卓这种的话,会、会吧。”
  既然动了手,那双方就不能善了了,如果补一刀能送走,他应该会的。
  不然活着肯定会更麻烦。
  岑砚真的笑了起来,庄冬卿不明所以。
  岑砚:“我在逗你,没听出来吗?”
  庄冬卿:“啊?”
  岑砚笑容又收了收,满目温柔凝着庄冬卿,“没事,我身上没伤。”
  上身前倾,拉拢了些距离,岑砚道:“好想亲你啊。”
  语气郑重,仿佛是个多么正经的事情一样。
  庄冬卿:“……”
  终于感觉到了气氛的黏腻变化,庄冬卿局促道:“那那你……”
  岑砚:“不了,身上脏着。”
  刚动了手,还溅上了血,没被撞破就算了,撞破了,岑砚第一个嫌弃自己,就更不用说以这种状态去亲近庄冬卿了。
  “帮我叫六福备水好不好?现在这样不舒服。”
  “哦哦,好。”
  庄冬卿想到什么,又问:“那柳七呢,我把他叫回来?”
  “这么大个事呢,你们要商量的吧。”
  岑砚笑着点头,“麻烦卿卿了。”
  怕耽误,庄冬卿立刻去叫人了。
  岑砚在原地站了会儿,脑子里尽是些不干不净的,想了片刻,才全部清掉,走了出去。
  *
  一一交代好,岑砚跟着洗漱了。
  全身洗净,头发也洗了一遍,庄冬卿在边上帮他兑水,神情专注。
  不知怎么话题到了安安身上,两个人就说了好一阵,等到晾头发了,庄冬卿才想起李卓的事儿来。
  但也只问了几个关键的。
  比如,麻烦吗?
  李卓没有干什么过分的事吧?
  能处理妥当吗?
  之类的。
  岑砚好笑:“别的你就真不问啊?”
  庄冬卿想了想,正经道:“首先我不喜欢这个人,其次,如果你真的动了手,肯定有你的道理。”
  庄冬卿从来都不怀疑岑砚对局势的判断。
  若是解决不下来,岑砚应当不会动手的。
  动了手……
  庄冬卿嘀咕,“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好偏心啊卿卿。”
  “但我好喜欢。”
  喜欢庄冬卿偏心他。
  只偏心他。
  说得庄冬卿有些赧然。
  岑砚也不再多言,没必要,捉了庄冬卿的手,亲了起来。
  等胡闹得不像话了,庄冬卿推岑砚,“别闹我。”
  “不闹。是不是可以了?”
  意识到岑砚在问什么,庄冬卿愣了下,才答道,“可以的吧,但你不是说……”
  说他身体不好,还想在等等,养一养之类的。
  “反悔了。”
  “?”
  岑砚将庄冬卿拽了下去,贴着他耳根问:“慢一点,好不好?”
  碎吻落在耳垂上,触感让庄冬卿发颤,呼吸的热气直往耳孔里窜,岑砚哑声道:“不想忍了,忍不住,好不好?嗯?卿卿,卿卿……”
  求得庄冬卿眼睛都蒙了层水汽,喘着点头:“好。”
  乖得要死。
  这一晚上果然很慢。
  岑砚不敢让庄冬卿手臂用力,将人抱着弄。
  抱着,转着圈的,磨。
  半夜的时候,庄冬卿求饶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饶是如此,又半个时辰,才真正地歇了。
  庄冬卿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
  收拾好,沾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第二日快晌午了,庄冬卿才醒。
  醒来,便听到了出事的消息。
  府内传言纷纷,
  说,
  四皇子早间杀了三皇子,跑了。
  庄冬卿:“啊?”
  六福低声,碎碎道:“四皇子半夜抵达杭州,船靠岸,天不亮便骑马去了三皇子府邸,佣人推门进去送茶,就见着三皇子倒在了血泊之中,四皇子在边上……”
  “拦着不让走,四皇子他们还杀了个佣人……”
  “冯公公听了,赶过去的时候,四皇子已经乘船跑了。”
  “据说眼下冯公公正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将这个事儿报回京呢。”
 
 
第105章 乱局
  六福说得津津有味, 庄冬卿听得坐立难安。
  若是昨晚上没撞上也就罢了,撞上了……此刻便颇有种听故事乱编的既视感。
  偏生六福还只知道一个雏形,具体的细节, 又一问三不知。
  比如,
  庄冬卿:“为何四皇子会天不亮就去找三皇子?”
  六福:“去杀他?”
  “……”
  很好, 典型的射箭画靶,知道结果推原因。
  庄冬卿轻咳一声,“什么叫佣人推门进去送茶,三皇子就倒在血泊中了?”心虚的视线往边上偏移一寸, 又极快移了回来, “先前呢, 两个人见面的时候, 没有异样吗?”
  话问出来,庄冬卿就意识到了这句的误区在哪里。
  典型的默认了, 四皇子李仁进门的时候,李卓是活着的。
  当然,理论上也该是这个见客的流程, 仆佣将人引进去, 得了三皇子的吩咐,下去泡茶,然后再回来, 发现三皇子身亡,四皇子就在现场。
  庄冬卿蓦的意识到, 这一段传言很妙。
  不该透露的信息一点都没透露,仅流出只言片语, 人们听完之后, 本能会按常理把故事补完, 但……知道是谁干的,庄冬卿便心知,肯定内里还有更多的东西,绝对不只是传言表面上的这些。
  但具体是怎么操作的,恐怕只有问岑砚了。
  六福果然也进了误区:“肯定啊,下人不将四皇子请进去,得了吩咐,怎么知道泡什么茶,别说皇子府邸了,就拿王府来说,招待个人,也需要主子吩咐的,每个季节的好茶有那么多,难保主子兴头来了,想拿什么招待客人呢。”
  六福是从侍从的视角出发,如果按常理,确实是该这样进展的。
  偏偏,当时应当毫无常理可言……
  庄冬卿垂目。
  “那……冯公公是怎么知道的呢?”
  六福还是想当然道:“肯定是闹起来,有人去禀报的呗,整个杭州城里,算起来,发生这种事,也只有找冯公公了吧。”
  知道六福知晓的只有传言,庄冬卿也不多问了。
  打了个哈欠。
  昨天听到的时候还觉得不是个小事,今日么……摸了摸瘪瘪的肚肚,庄冬卿:“六福,我饿了。”
  天大地大,吃饭事大。
  什么皇子公公的,先往后稍稍吧。
  庄冬卿舔了舔嘴角,终于来了兴致,“今天朱叔说了做什么吗?”
  他断药之后,不必忌口了,小厨房又开始天天换着花样地做菜,可香。
  念头一动,只觉得越发饥肠辘辘,庄冬卿再在床上坐不住,赶紧的,起身吃饭去。
  *
  午饭岑砚没有回来,被冯公公叫着一齐在三皇子府邸,处理后事。
  庄冬卿闻言,觉得挺微妙的。
  按道理,出了这种事,冯公公肯定不能找李央,但找经验丰富的岑砚……哪怕现场真有蛛丝马迹,还不得马上被王府的人处理干净了啊。
  这样想着,心头最后一丝担忧也放下了,就着这个消息,中午大吃了两碗。
  吃饱了捧着肚皮倒在躺椅上,边上是动作一模一样的小崽子,父子两个一大一小的,在树荫下纳凉。
  “嗝~爸爸,安安吃多了。”小崽子苦恼道。
  庄冬卿懒洋洋的:“爸爸也吃多了。”
  小崽子一个翻身爬起:“那我们走走?”
  庄冬卿婉拒道:“不了,等身体慢慢消化吧,中午,又不是晚上,不会积食的。”
  起身想活动的小崽子眼中失去光芒,又乖乖躺了回去,“哦~”
  近来庄冬卿已经陪他玩了太多次捉迷藏,受宠的小崽子很有自知之明。
  没一会儿,身边的呼吸声便匀了。
  岑安安食困,眯着了。
  小孩子是这样的,说睡就睡。
  三伏的天,庄冬卿也不担心岑安安着凉,侧头看了他一眼,见小崽子眼眉舒展,从那张小脸上,细看还能瞧出他与岑砚五官的轮廓,庄冬卿嘴角弯了弯。
  没一会儿,伴着树叶沙沙,还有聒噪的蝉鸣,庄冬卿也和上了眼睛。
  醒过来便见着岑砚。
  庄冬卿迷糊:“什么时候了?没吃饭吗还?”
  揉着眼睛想起来,被岑砚按了回去,“想睡就睡,才回来,吃个饭又要走的。”
  “没事,我睡够了,不是你吵醒的。”
  这般说道,岑砚便不再强迫庄冬卿,岑砚动作快,庄冬卿一贯的慢吞吞,等彻底清醒了,扭头一看,小崽子睡得呼啦啦地敞着大字,太阳晒不到,庄冬卿也不管,想了想,带着深意问道:“冯公公叫你过去,还能处理吗?”
  岑砚答得也很好,“该王府处理的,都会处理好的,别担心。”
  庄冬卿点了点头。
  热菜端上来,庄冬卿就着岑砚的筷子又吃了两口新鲜,等岑砚快走的时候,小崽子才跟着醒了,庄冬卿只让岑安同岑砚告别。
  迷迷糊糊的胖娃娃,一把抱住岑砚的脖子,吧唧亲了他爹一大口,口齿不清道:“爹爹快些忙,晚上安安和爸爸,等你,吃饭饭。”
  岑砚摸了摸崽子的头,也不嫌弃被印上的一脸口水,温声道,“好。”
  “那安安在家好好陪爸爸。”
  岑安安大声:“好!”
  说要回来,但死的毕竟是个皇子,要处理的事情繁冗,终究还是回不来。
  瞧小崽子闷闷不乐,庄冬卿让安安选菜色,给岑砚打包,等他们吃饱,马车栓好了,驾车到了李卓府邸,让岑安安去给岑砚送食盒。
  柳七带着安安与食盒离开,过了会儿,一并回来的,还有岑砚。
  心知庄冬卿肯定来了,岑砚专程将食盒拎回马车上用的饭。
  瞧着确实忙极了。
  看着他吃好,庄冬卿只让安安说了几句,就带着崽子回了府。
  一忙便到了半夜,岑砚才回了家。
  等两个人能正儿八经说上几句,已经是在盥室里洗漱的时候了。
  庄冬卿:“你早就想好的吗?”
  “什么?”
  “要让四皇子……”顶锅。
  岑砚笑了下,“听实话吗?”
  “你说。”
  “那倒真的没有。”
  原本的打算里,便如岑砚所说,只是想压一下八皇子这个事儿,等盛武帝服用了新的丹药,再行揭露,打一个时间差,达到他的目的。
  在上京多年,岑砚从未与众皇子结党过。
  但眼下,他的心愿倒是同他们一般,皆是指望着盛武帝在史书上早日盖棺定论。
  岑砚受够了这种日子。
  巡盐马上结束,若是回了京,盛武帝还试图留下岑安……这不是岑砚能接受的局面。
  但很显然,是老到糊涂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与其到时候想方设法,不如将这种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盛武帝老了,而人,是该服老的。
  岑砚:“开始我只是想让李卓急上一急,让他也尝尝煎熬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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