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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穿越重生)——七夕是大头喵

时间:2024-05-11 21:37:49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虽为异姓王,但在上京长大,又任大理寺少卿多年。
  不站队是不站队。
  但若说无半分根基,怎么可能?!
  暗啐一声,李德下令,誓死守城。
  一夜的火光通亮,岑砚他们这方吃饱喝足,李德手下的人近来却难以安眠。
  夜半子时,终于,身手矫健的士兵跃上了城墙,打开了一个突破口,底下人手跟上,瞬间将城门的防御撕开了一个口子,岑砚轻轻吁了口气,骑在马上往前走了两步。
  扭头过来,吩咐道:“不论如何,今晚卿卿你跟着柳七。”
  已经是说的第二遍了。
  庄冬卿点头:“知道。”
  岑砚也跟着点了点下颌,再次看向城门处。
  等足够多的人能往上去了,岑砚:“郝三,你带人去,开城门。”
  “是。”
  王府精兵出动,还是很不一样,郝三并着一队人利落地上了城门,此刻岑砚也带着众将领前行了一段距离,离城门已经很近了,众人屏息,安静等待。
  耳边的厮杀声有一瞬间变得很远,庄冬卿的专注力也全集中在了城门上。
  一盏茶,不,应当更久,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城门上的拼杀开始胶着。
  夜风吹过,庄冬卿头上都紧张得出了些汗,蓦的,吱呀一声——
  城门松动了。
  岑砚立刻下令,攻城的人列队,几人合抬横木,分成几组,以圆木冲击城门。
  内外配合,终于,城门稀开了缝隙。
  等郝三的身影从城门里出现,城门开到能过马的程度,岑砚再看了庄冬卿一眼,得到对方默契的点头。
  岑砚领头,举马鞭下令道:
  “冲!”
  已方军队势如破竹地冲出。
  渐渐城门大开。
  与岑砚骑马跃进的姿态相反,庄冬卿反而跟着柳七往后退去。
  紧跟着,军士一列一列,规整快速地冲入城门内,人头如水般快速涌入。
  城门再无法合上。
  看到李央从身边过的时候,庄冬卿还拦了下,“你跟进去干嘛?”
  李央又不是将士。
  李央却道:“我要保证八弟是活着的。”
  庄冬卿不由想到了岑砚近来骨子里的疯劲儿,李央一说,他还真的开始担忧起来,不确定岑砚会不会在冲动之下……庄冬卿放了手,李央跟着大部队进了城。
  庄冬卿在城外看着,厮杀声开始变大,城门内火光冲天。
  这火就这样烧了一夜。
  庄冬卿也跟着柳七看了一夜。
  天光大亮的事后,声音终于消停了下去,不多时,徐四来报,已经拿下了城池,李德逃跑,岑砚带人去追了。
  庄冬卿的心抽跳一下。
  但还没开始有多担忧,后面的人便跟着小跑来报,说是人捉住了,勿忧。
  徐四大笑道:“哈哈哈主子早就防着他跑,还真以为跑得掉。”
  庄冬卿的心放了下去。
  而城内,岑砚活捉李德之际,李央也在他身旁。
  将人五花大绑,嘴也给塞住后,李央有些紧张:“王爷打算如何处置我八弟?”
  岑砚好笑,下马,“你当他是你八弟,我看他眼神可是恨毒了你。”
  李央看向李德,那双眼睛正一瞬不瞬地凝着自己。
  岑砚:“知道这以后叫什么吗?”
  李央:“什么?”
  啪。
  在所有人都来不得反应的时刻,岑砚一巴掌抽到李德脸上,快准狠,神色却平静从容,身子都没有动一下,收手朗声道:“目无尊长,以下犯上。”
  李央瞳孔收缩。
  李德也是被岑砚一巴掌打懵了,第一反应扭头怒视,于是李央便看见紧接着——
  啪。
  第二巴掌抽在了李德的另一侧脸上。
  力道之大,两颊极快地泛红。
  都说打人不打脸……嗯,看出来岑砚是在泄愤了。
  李央缄默。
  李德也意识到了什么,只紧闭了眼,不再扭正脸颊,自取其辱。
  岑砚还有点失望,“这么快就替你教训好了,不愧是天家子弟。”
  李央:“……”
  不论这些,李央重复道:“王爷打算如何处置?”
  岑砚却绕着李德走了几步,泰然道:“那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他。”
  李央:“……”
  李央只得道:“若是有外伤,到了父皇面前……”
  岑砚:“放心,我没想过动私刑。”
  话是这样说,但随着岑砚对李德的不断打量,李央压根放心不下。
  岑砚:“抓住了人,也算是肃清了乱臣贼子,就……关囚笼,上枷锁,一路回京,游街示众着吧。”
  李央语窒。
  游街示众的多是死刑犯,罪大恶极。
  李德一届皇子若是以这种姿态游街示众,那……若是不处死,受此大辱,以后在京城也没什么脸面可言的了。
  李德呜呜想说些什么,岑砚笑起来,跟着又抽了他几耳光。
  狠狠的。
  打得啪啪啪,李央听得都感觉到痛。
  偏生动作极快,李央想说什么的时候,已经打够收了手。
  李央:“……”
  李央:“倒也不必如此频繁的教训。”
  岑砚:“不教训不长记性,不好。”
  知道没得商量,李央只说重要的,“游街示众什么……他毕竟是个皇子。”
  岑砚也半点不避讳,言笑晏晏道:“对啊,是皇子,六皇子忧心如焚,不忍手足相残,斩杀亲弟,故而将人带回京城,然,给陛下下毒一事不可轻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故而用这种方式,出口恶气,也让八皇子长点教训。”
  说辞都替李央想好了。
  “就算是下手重了,他人没事,你是担忧父皇所致,陛下醒来会理解的。”
  “再说了,”
  岑砚笑,笑得李央后背发凉,道:“游街好啊~”
  “你可见过游街示众的皇子继位吗?”
  李央心头一突。
  后知后觉,
  岑砚就是要用这种方式贬损李德!
  这样哪怕李德不被赐死,丢了这么大的面子,声名有污,父皇和众官员,又有谁还会青睐和拥护这样的皇子呢?他又不是如岑砚一般的武将,有兵傍身,能卷土重来……
  想到此处,李央喉头上下滚动,只觉口干。
  李德也意识到这处罚的歹毒,呜呜叫唤起来。
  这次岑砚却没有扇他,笑着看他叫唤,仿佛很享受似的。
  李央吞咽了下,神思飘了一瞬,再归位,道:“那,就依王爷的意思吧。”
  “就这样办。”
  说了两遍,仿佛回应的不是岑砚,而是犹豫的自己。
  岑砚利落,“好。”
  李德呜呜叫声更大,李央不忍去看,转头和身边人商量起来别的事。
  “郝三,去前面迎一下卿卿。”
  “是。”
  边上岑砚的声音道。
  都说了一阵了,李央才察觉到不对劲,之前不是已经派了徐四统领去迎庄冬卿吗?怎么现下又让郝统领……
  一抬眼,看清楚眼前的场景,神魂俱震.
  不知何时,岑砚拿了弓,箭都搭在了弦上。
  “王爷!”
  李央的声音和岑砚拉弓的动作同时进行。
  岑砚仿佛没听到一般,李央疾声:“你刚说了……”
  “咻——”
  箭矢离弦。
  不过几步的距离,深深没入李德的左肩,箭头从另一侧透体而出。
  李德瞬间昏死过去。
  而射出这一箭,岑砚才彷佛重获听力,扭头看向李央,连口吻都不失平静的,问他:“我说什么?”
  李央声音弱了下去,看着血潺潺的从李德肩膀上翻涌而出,艰难道:“……你说了不动私刑的。”
  岑砚看了看李德,回头一脸的坦荡,“对啊,没动私刑。”
  “扎针、断指、铁烙,再加上个暴打,哪里有私刑?”
  李央:“这一箭……”
  “哦,你说这个。”
  岑砚将弓箭递给了侍从,笑了笑,笑得李央难以直视。
  “这是他欠我的啊。”
  蓦的目光攫住李央,岑砚面无表情道:“之前说将人交给我处理。”
  “现在又不要有外伤。”
  “六皇子如此心善,不若直接将他放了,连那把椅子一起给了,如何?”
  李央语窒。
  岑砚:“得寸进尺,出尔反尔,你以为我岑砚是什么人?!”
  李央深呼吸,一口气吐不出去。
  岑砚又极快舒展了眼眉,安抚道,“放松点,现在好了,我想要的已经拿到了。”
  随着岑砚的话语,李央才意识到自己在屏息。
  正奇怪岑砚看起来要发作,怎的又迅速换了脸,再抬头,李央便懂了。
  郝三领着庄冬卿过来了。
  岑砚靠近李央,越过他去迎庄冬卿。
  错身的时候,李央听得低低的两句,嘴唇不动,从牙缝里挤出来。
  “这事就这样。”
  “再计较,小心我算你身上。”
  李央:“……”
  等李央调整好表情,岑砚已经领着庄冬卿去看李德了。
  “他怎么中了箭?”
  李央听得庄冬卿的声音问道。
  岑砚:“追击的时候被射落马的,打仗就是这样,刀剑无眼。”
  庄冬卿:“哦哦,也是。”
  李央:“……”
  很好。
  这下他也知道回京后该怎么解释这处箭伤了。
 
 
第110章 醒来
  “这办法好哇, 不愧是定西王。”
  胡先生,李央的门客,在战后, 城池里进行过简单的清理, 也跟着进了城。
  紧跟着得到了八皇子的处理结果, 胡林拍手称绝。
  李央缄默。
  胡先生见此,心念几转,小声问道:“您是否觉得于心不忍?”
  李央想了想,摇头, 看了看天色。
  胡先生开始心头打鼓。
  说老实话, 自从打着清君侧的口号随军出发后, 他就隐约觉得李央有些变了, 不若往日那般,好看透心思。
  虽然这对皇子来说是个好的变化, 但胡林每每见到,仍会感觉陌生。
  李央:“还好。”
  “只是觉得不至于此。”
  又笑了下,带着些无奈道, “当然, 这样做是最一劳永逸的。”
  离京两年,他在上京是没有自己的势力的,任何风吹草动, 都可能影响到他。
  若是要将八弟完好带回去,只怕会后患无穷。
  胡林:“如今万事求稳为好。”
  “知道。”
  李央往后看了眼, 赵爷正在给八皇子止血,处理伤口。
  那一箭射程太近, 岑砚出手利落地处理完, 庄冬卿来看过一眼, 便被岑砚嫌弃地上都是血,说着地方污秽之类的话,将人诓离了此处。
  李央没有走,一直守着。
  赵爷来检查过,便道,左肩骨头都碎了,胳膊就算是能保住,日后也会落下些残疾,可知那一箭力道之大。
  名声有污,再落个身有残疾,李德想再登上那个位置,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某种程度上,这确实比杀了他更难受。
  耳边忽然响起痛呼,李央转头看去,赵爷在给李德缝针。
  李德受不住,惨叫出声。
  李央过去,“怎么了?”
  赵爷如实道:“伤势太重,骨头都碎了,如果不现在缝合,血流过多,这只手臂怕是也保不住。”
  李央:“……”
  李央看了眼被痛醒的李德,他口中仍旧塞着布团,口不能言,眼球上却全是血丝,李央静默片刻,又瞧了瞧赵爷,果决道:“缝吧,多来几个人,按住八弟便是。”
  不去看李德的目光,招呼好兵士前来帮忙,李央便主动远离了缝合现场。
  走远些,身后跟随的胡林也擦了把汗,叹道:“王爷好手段。”
  如此折磨,却又叫人说不出不对的方式,怕是也只有岑砚能想到了。
  李央却道:“能让赵爷前来医治已经很好了,若是再行挑拣,怕是一会儿换个普通大夫来,也指不定。”
  胡林想说不至于,但是话卡在了嗓子眼。
  打心底里想了想,胡林觉着,岑砚也不是做不出来。
  胡林转而恭维了李央一句,“还是您念着手足情分,不论八皇子日后会如何想,您已经做到了能做的。”
  李央:“是吗?”
  凝着天际,目光渺远,轻声道:“若是早早立了太子,这一切也都不会发生了。”
  意识到李央是在评价谁,胡林心头一突,李央却没有再说的意思,转身离去。
  *
  “那上京还会有军队前来支援吗?”
  刚经历一场战役,城里一片狼藉,兵士们正在整队,清点俘虏,柳七给庄冬卿岑砚找了处相对干净的地方休息,期间庄冬卿想到这一点,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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