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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穿越重生)——七夕是大头喵

时间:2024-05-11 21:37:49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郝三愣愣,“可如果是这样,那岂不是……”
  岂不是骂名又全是王府背了?
  郝三都能想到会骂什么,残害忠良这一项老骂名,肯定跑不掉了。
  徐四知道郝三想说什么,也胸闷,但这件事由不得他们。
  片刻后,还是气不过,啐了一口,“真就觉得我们是外来的,什么脏事儿都往手上塞呢!”
  郝三明白了,也是愤怒,但是愤怒之余,心知岑砚必定更不好过。
  收拾了会儿情绪,一言不发地下车,也去骑马了。
  数度偷瞥岑砚,却见岑砚不动如山。
  郝三抹了把脸,难受。
  但生生咽了下去。
  反正来上京也不是第一回了。
  受着吧。
  过了会儿,还是觉得烦躁,嚷嚷了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封地。”
  只得岑砚平静的回答,“总会有那一天的。”
  熬着。
  万岁万岁,这样叫着,却没有人是真能长生不死的。
  *
  数列骑兵出城,尘土飞扬。
  当夜,袁家火光冲天。
  还生出了些枝节。
  下降的郡主是早就着人请走的,罪不上宗室,古来如此。
  但许是母子连心,郡主硬生生半道抢了马,在护送回京的路上,又冲了回来。
  护送的是宫内禁军,也没料到郡主竟是会武,打了个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又不敢伤人,一路拉扯,竟是无能的让郡主真折返回了袁府。
  回来便看到刚灌了毒酒的两个孩子躺在地上,气绝身亡。
  郡主大恸。
  “岑砚,你心狠手辣、残害忠良,不得好死!”
  竟是生生哭出两道血泪来。
  岑砚缄默听完,吩咐人扯开郡主。
  跟随而来的禁军也是心惊,知晓不好,赶忙上前。
  手忙脚乱之下,更显无能,竟是让郡主再次挣脱了,奔着岑砚而去。
  郝三徐四欲上前阻止,被岑砚挥手劝退,由郡主冲到了他面前,两下交手过,岑砚卸了郡主用作武器的簪子。
  又几招,郡主不敌,跪伏在地。
  哭声尖厉,听得四下人皆是悚然。
  “郡主,袁家谋反,圣上下旨诛族,您还是请回吧。”岑砚只得如此道。
  示意自己的人动手拉人。
  “袁家一心为国,忠心耿耿,可笑,到头来死于猜忌,可笑,实在是可笑哈哈哈哈……”
  竟是大笑起来。
  大悲大喜,瞧着怕是疯怔了。
  流下血泪的眼睛死死凝着岑砚,字字泣血道,“你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我祝你定西王府,有朝一日,也能落得个袁家的下场,我祝你,家破人亡,也同我这般,亲眼目睹妻室儿女死于眼前!”
  岑砚瞳孔收缩。
  柳七也是心头惊跳。
  就这么片刻的失神,郡主大笑着,撞死在了柱子上。
  四下皆静。
  缓缓,岑砚上前查看,探过鼻息,没气了。
  王府众人皆是不敢说话。
  静静看了郡主疯魔的面庞一阵,岑砚伸手,覆在她流血泪的双眼上。
  缓缓开口道:
  “圣贤言,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
  “我家人同你一双稚子并无不同,还请郡主高抬贵手。”
  “若是不忿,”
  “有什么只管冲着我来便是。”
  顿了顿,压低声音道,“若是您同意,就请合眼,我会请人来为您的一双孩儿超度。”
  “若是不愿,就莫怪我为防万一,请来高僧,打散您和孩子们的魂魄了。”
  话落,放开了手。
  郡主双眼合拢了。
  *
  天色微亮时,跟来的太监查看过,同岑砚说了几句,满意回宫交差了。
  半夜出了变故,柳七心慌慌的,小心翼翼问岑砚:“主子,回府吗?”
  岑砚看了看天色,缓缓摇头,“不了,去大慈寺。”
  换了身衣服,一行人行至大慈寺外,只岑砚同柳七跟僧人进了寺庙。
  别的人刚见过血,实在不便打扰,岑砚将他们留在了寺门外。
  照旧先去供奉老王爷的牌位前,岑砚长跪听经。
  但这次只听了一遍,便着人延请了住持方丈。
  天光大亮时,方丈到来。
  见到岑砚,道了声阿弥陀佛,颂了段往生咒。
  岑砚却是有问题请教。
  住持:“王爷请讲。”
  岑砚:“上次前来,住持大师说异星入世,与我有缘,或为我之福星。”
  “我想问,”
  “星辰也能为人所有吗?”
 
 
第50章 拥有
  住持颂了一声佛号。
  实在不料刚进门, 就听得了如此一问。
  想了想,这才绕到岑砚侧面,行了一礼, “王爷还是请起, 我们坐着说可好?”
  岑砚:“容我再拜下家父。”
  规规矩矩对着老王爷的牌位, 又行一次大拜,方才起身。
  住持神色悲悯,缓缓道,“说来有缘, 相似的问题, 老衲数年前也听过一次。”
  “还是老王爷离京前问的。”
  “当时, 也是在一个清晨, 老王爷赶来,拜过菩萨, 问了老衲这个问题。”
  岑砚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
  住持:“王爷想必知道老王爷问的是谁了。”
  岑砚缄默。
  他不仅知道,还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
  回望供奉的牌位一眼,岑砚有些出神。
  住持:“既然要问, 那王爷可否需要老衲起卦?”
  岑砚闭目:“我没想好。”
  “那烦请王爷移步, 随我去禅房坐坐可好,若是需要起卦,珠绳也是现成的。”
  岑砚奇怪:“起卦不是需要提前约吗, 今天住持大师刚好能有空卦给我?”
  大慈寺内,每个高僧一日内起卦的次数是有限的, 得提前相约。
  上京的贵人们都是知道这个规矩的。
  住持捻动佛珠,笑言, “因果因果, 有因才有果, 王爷这一问是从我的卦言上生发出来的,那么此事的因我也沾染了,故而此问我也脱不开关系,若是要起卦,也当是由我来。”
  岑砚懂了,点头。
  又同念经的高僧叮嘱几句,便与住持一道步出了供奉大殿,出得殿去,只闻背后木鱼一敲响,诵经声朗朗。
  柳七被岑砚留在了殿外,守着老王爷。
  穿行于寺庙内,山寺清幽,非年非节,时辰又早,往来并不见多少香客,从石子路走到石板路,期间只闻撞钟声阵阵,鸟鸣稠啾,薄雾笼罩着尖尖的寺顶,风吹云流走,端是一派自然好风光,心也在这种天地景色里,缓缓沉静下来。
  路过食堂,住持问岑砚:“王爷还未用过早饭吧?”
  “未曾。”
  “若是不介意斋饭清淡,不如坐下用些?”
  迟疑片刻,岑砚点了点头。
  一碗清粥,几个素包子,一碟小菜,便是岑砚今日的早饭。
  用的时候却想到了庄冬卿,不知道这个时候,人醒没有。
  再看一眼日头,岑砚很确定,没有。
  庄冬卿嗜睡,他在东厢这些日子,惯是起来了,晨练过,有时候晚一些,甚至能等到他开始处理公务,庄冬卿才会悠悠转醒。
  醒了也不是特别精神,睡眼惺忪的,若是让他合上眼,还能继续眯一阵。
  得被六福伺候着,埋头用过了早饭,才会彻底清醒。
  想到庄冬卿迷蒙的神色,岑砚蓦的笑了下。
  就是觉得挺好玩。
  说不上来的。
  用过早饭,岑砚起身,跟着住持继续前行。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脱了鞋,在禅房的蒲团上坐下,茶水泡开,小沙弥打点好一切,告知一声,行礼退下。
  住持这才开口,“其实,当年回答老王爷的一番话,也是眼下老衲能给出的答案。”
  “愿闻其详。”岑砚垂目。
  佛珠拨动,住持缓缓道:“王爷问星辰,谜底就在谜面上,自是不能。”
  岑砚心跳空了一拍。
  “但王爷若想问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缘法,那又不一样。”
  岑砚:“如何不同?”
  住持道了一声佛号,“一切众生,真性常住。”
  “有缘相聚,无缘别离。”
  “此前天相显示,此异星与王爷有缘,眼下想来这份缘法还未了结。”
  “至于王爷问的,能否长长久久,长相作伴……”
  “阿弥陀佛,”
  “便是看王爷想要什么了。”
  岑砚:“怎么说?”
  住持:“以王爷今时今日的权势,若是想强留一个人,那再简单不过。”
  “老王爷当年便是这般选择的。”
  “据我所知,太妃如今也仍在王府,平安度日。”
  岑砚沉默。
  片刻后,轻声道,“若是我想要的,不止这般呢?”
  住持:“那人与人之间,便讲究个以诚相待,以真心换真心。”
  “强留而来的,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过执。”
  “不如珍惜当下,顺心而为,即便日后缘分消散,也不给自己留下遗憾。”
  真心换真心……
  缘分消散……
  岑砚闭目。
  须臾,低声再问,“若是换不到,非要强求呢?”
  住持:“王爷知道熬鹰吗?”
  “见过。”
  京城这边的人士喜欢。
  住持:“非要强求,便如这熬鹰,有成功的,也有鸡飞蛋打,熬死猎鹰或自己的。”
  “但熬鹰之后,还有驯鹰,让它屈服只是第一步,其后的驯化才是真正的关键。”
  “会有一直驯不好的鹰,最终,还是会被放归天际。”
  话头一转,住持又道,“但人与鹰自是不同。”
  “驯鹰只是为了狩猎,有个好帮手,能达到这一项,便是好鹰。”
  “千万种人,千万种脾性,非要硬来,转了脾气,变了本性,焉知不是另一种得不偿失?”
  岑砚:“……”
  岑砚:“我明白了。”
  说来说去无非四个字,强求不来。
  缘法强求不来。
  人亦如此。
  住持双手合十,佛珠扣于手心,诵道:“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
  岑砚最后还是拒绝了起卦。
  无他,
  岑砚:“先留着吧,如果我有需要的那一日,自会来找住持大师。”
  住持应诺。
  答应郡主的找人超度,岑砚同住持说定了,准备后续在大慈寺内悄悄将法事办了。
  讲完,又道:“郡主说不会放过我,我怕带上什么回家,能否请寺内大师帮我驱邪,清理掉一些不好的东西,免得回家冲撞了家里人。”
  住持看过,却道:“王爷放心,老衲并未见有魂魄跟随于您。”
  岑砚:“许是在入寺的时候躲起来了呢?”
  住持语窒。
  片刻后,“若是王爷担忧,找人念一念咒,清理一番,也是无妨。”
  “至于不干不净的东西,王爷长佩的佛珠,最是驱邪避凶,大可不必担忧。”
  岑砚这才摸了摸左手腕,缓缓点了点头。
  “最后一样,我想为人求一保平安的吊坠,住持觉得呢?”
  “若是为异星所求,他命格不同于常人,怕是需要王爷将人带来,老衲看过,才好定夺。”
  岑砚应了。
  *
  一来一去,便耽误到了午时。
  怕冲撞神灵,岑砚还是没有让王府众人进寺门,只让柳七打了斋饭,送出去。
  下午回程,打头的几人身上都挂了驱邪的符咒。
  快马加鞭,进京前与从袁府撤离的郝三一行人接上了头。
  郝三行礼,“都办妥了,主子。”
  岑砚:“该回营的回营,剩余的人,同我进宫复命。”
  众人应诺。
  在城门验过腰牌,骑马进京,到了宫墙外下马,冯公公早已等候多时,岑砚同他打过招呼,队伍再次分拨,只郝三柳七跟随岑砚,由冯公公领着入内。
  过了一日,却是又在寝殿接见岑砚了。
  入殿前,冯公公私下同岑砚道,“昨夜声势浩大,今早就有消息进了京,早朝时,证据确凿下,不少臣子仍为袁家呼冤……陛下大怒,动了肝火,当庭罢黜了几位大臣,并命刑部彻查他们与袁家的联系。”
  话头顿了顿,冯公公:“午间便咳疾复发,再度卧床了。”
  “这段时间王爷知晓的,先是淑妃娘娘去了,后废太子又……”
  岑砚听音知意,“多谢公公提点。”
  冯公公笑了笑,“王爷哪里的话,什么提点不提点的。”
  “袁家,自前朝就是庞然大物,陛下继位以来,也得小心安抚……朝堂上的糊涂人也就罢了,王爷向来简在帝心,当是知道如何应对。”
  岑砚:“只是做好为人臣子的本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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