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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穿越重生)——七夕是大头喵

时间:2024-05-11 21:37:49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得了提点,进了寝殿,岑砚只汇报袁家情况,果然抄出了些不得了的。
  虽并不是出自主支房屋,但也能作为凭据。
  盛武帝闻言长吐一口气,精神大振,“朕就知晓,袁家狼子野心……”
  岑砚垂目静立,只听着便是。
  絮絮叨一阵,盛武帝开怀了,说岑砚辛苦,赏了王府好些东西。
  岑砚也只应着。
  临走前,盛武帝这才同他道:“朕身子骨这两年一直不好,眼瞅着万寿节也要来了,听闻你长姐有了身孕,前段时日你又中了毒,你母妃请旨进京,意图给朕祝寿的同时,也想来看看你长姐与你。”
  岑砚眼睫微动。
  盛武帝:“她本是宗室女,嫁给你父王后,确实多年未回京城了,朕又强留了你这么些年,她在封地寡居,膝下也没有儿女照料,是朕的不是了。”
  岑砚:“陛下言重了,为君分忧,是臣子本分。”
  盛武帝摆手,一派和乐地笑起来,“朕允了。”
  岑砚默了默,谢恩。
  盛武帝又道:“我近来常常梦见你父王,当年征战辛苦,若无他的勇猛追随,又怎来如今的天下安定,封了王之后,我连他最后一面,竟是也未曾见到,想为他做些什么,早些年该追封的,却已都追封过了。”
  “思来想去,”
  “陶太妃好似还无诰命。”
  岑砚抬眼。
  “他生前就一正妃一侧妃,子女三人,朕便想着,不如给陶太妃一个诰命,也不枉他爱重一场。”
  “阿砚你觉得呢?”
  自古以来,只有正妃可以封诰命,侧妃得了诰命,确实是天大的殊荣。
  岑砚心里无有喜意,面上却配合着笑了出来。
  推拒几遭,确认盛武帝心意已定,岑砚谢恩。
  *
  “啊?”
  “啊?!”
  出了皇宫,回府的路上,郝三一惊一乍的。
  徐四愣愣,咽了口口水,“这恩荣给得也太扎眼了吧?”
  岑砚平静:“打一棍子给一甜枣,不是向来如此?”
  “再者,长姐有孕了?”
  柳七:“没来报过,不过京城里头都讲究三个月后再宣布,恐怕之前只单独给太妃去了消息。”
  岑砚轻出口气,“母妃想来看看长姐,也是人之常情。”
  柳七却想到别的,“封诰命是不是需要……”
  “嗯,需要亲来上京加封,所以她们都会前来。”
  柳七头皮发麻。
  岑砚却无所谓,“陶太妃向来寡言少语,在封地两人也住在不同的府邸里,这么些年不见了,你把院落安排得远一些便可,不会生出什么乱子。”
  柳七却道,“但庄少爷……”
  岑砚心里早已有计较,却也不说透,只道:“先看看呢。”
  “陛下向来忌惮宗族,母妃待不长久的。”
  “至于陶太妃……”沉默片刻,岑砚只道,“她向来不理事,来了应当也只会缩在院子里,不妨事的。”
  柳七却担心,“封诰命一事,会不会让太妃不悦?”
  岑砚嗤笑一声,“那就是母妃与陛下之间的事了。”
  瞧见岑砚的态度,柳七与徐四交换了一个眼神,徐四小心翼翼提到:“封诰命这个……”
  岑砚:“陛下喜欢,那就当是恩赐吧。”
  两人懂了。
  岑砚对这件事无所谓。
  哪怕陛下的本意是想封他的生母,意图在赏赐于他。
  柳七又想了下王府格局,地盘倒是够用,好好规划下,两尊大佛来了,各自安置一处,倒是也还好。
  岑砚继承爵位已久,在王府里早就是说一不二的掌权者。
  当初两位太妃分府住,就是岑砚一意决定的。
  有主子镇着,应当出不了什么问题。
  如此一路回府,岑砚却没有去东厢,难得在西厢换洗一遭,办差熬了个通宵,准备补补觉。
  刚躺下,柳七却说庄冬卿来了。
  想了想,岑砚:“让他进来吧。”
  *
  步入岑砚西厢的屋子,门扉紧闭,陷入暗处,庄冬卿脚步一顿。
  “打扰你了吗?”庄冬卿惴惴。
  “没有,过来吧。”
  床上传来温和的应答,岑砚对庄冬卿伸手。
  “哦哦。”
  走到床边,稍稍适应了光线,看到岑砚,庄冬卿又愣了下。
  “怎么了?”岑砚问。
  庄冬卿摇头,只道,“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不会,过来坐。”
  竟是拍了拍床沿。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和六福有点关系,六福老家来了信,说是他老子摔了腿,卧床了,六福想回去瞧瞧,看需不需要给家里顺带捎点银子。
  “我想着是个急事,但要出府,还是得问问你。”
  “不过,好像也没来对时候。”
  岑砚听了,叫进柳七,当场安排了人送六福回老家,把这个事儿给解决了。
  柳七出去,室内又安静了。
  蓦的,庄冬卿抬手按了按岑砚眉心,问他,“头疼吗?”
  “我进来你一直在皱眉。”
  岑砚也不瞒庄冬卿:“有点。”
  “办了一夜的差事。”
  “啊?”庄冬卿赶紧按着岑砚肩膀道,“那你快睡会吧。”
  却被岑砚捉了手,从手背摸到了手腕,一路往袖子里探,沉声道,“不急。”
  岑砚疲惫:“事情有点多,都堆在脑子里,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的。”
  “那我……”
  “你陪陪我吧。”
  想起身消失的庄冬卿:“……”
  又坐踏实了,“好啊。”
  庄冬卿:“你先躺下吧。”
  “嗯。”
  罕见的,这次庄冬卿给岑砚拉了被子。
  躺下了,岑砚却还是拉着庄冬卿的手,不放,握着揉着捏着,彷佛是什么解压玩具一般。
  倒是不痛,庄冬卿收了一下没收回来,就听之任之了。
  相对无言。
  片刻后,庄冬卿迟疑着道,“你是不是不高兴啊?”
  岑砚默然。
  吐了口气,“嗯,有一点,小少爷哄哄我?”
  “……”
  庄冬卿:“那,不然,我陪你睡会儿?”
  岑砚失笑,“……好主意。”
  他一笑,庄冬卿就有点不愿意了,“不然我还是给你讲讲……”
  岑砚却让出了个空位,不容庄冬卿退缩道,“上来。”
  “……”
  庄冬卿脱了外袍,爬上了床,沾着枕头,岑砚还没困,他反倒先打了个哈欠。
  “昨天没睡好?”岑砚问他。
  庄冬卿揉眼睛,碎碎道,“念着六福的事,怕你们回来错过了,便没有午休。”
  “那刚好,一起睡会儿。”
  “好哦。”
  但马上,庄冬卿就发现了没对,奇怪,“你怎么都不困的?”
  顿了顿,又小声道,“心里很难受吗?”
  得到岑砚一贯的回复,“还好。”
  相处了一段时间,庄冬卿也懂了,岑砚的还好,便是不大好。
  静静看了岑砚一会儿,庄冬卿突然凑上前,亲了亲岑砚的眉弓。
  岑砚一怔。
  下一刻便被庄冬卿捧了脸,在他眼眉鼻梁上,胡乱地亲了一通。
  嘴唇柔软而干燥,一下一下,亲得他简直没脾气。
  岑砚失笑,“谁教你这些的?”
  都是些什么哄人的路数。
  得到出乎意料的答案,“你啊。”
  “我感觉你挺喜欢我亲你的。”
  声音因为困倦,也变得软乎乎,黏糊糊的。
  岑砚的笑意止住,心内却软了一片。
  承认道,“是这样。”
  庄冬卿过来,抱住了他,又伸手拍他背心,轻轻的一下一下,耐心哄道:“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岑砚:“?”
  岑砚哭笑不得,“这又是什么?”
  “歌谣,劝人不要生气的,还有几句,还听吗?”
  岑砚决定开开眼界:“你说。”
  “唔,邻居亲朋不要比,儿孙琐事由他去。”
  “吃苦享乐在一起,神仙羡慕好伴侣。”
  岑砚脸上笑意已然止不住,“神仙羡慕好伴侣?”
  庄冬卿揉眼睛,“……是那样唱的。”
  “我挺喜欢的。”
  庄冬卿惯来是沾着枕头就睡,多说几句,有点熬不住了,“睡睡吗?”
  声音都含混了。
  岑砚:“睡。”
  “再亲我一下。”
  庄冬卿摸着岑砚的脸,想亲岑砚鼻梁,未料半途岑砚却抬了抬头。
  吻落在了对方唇上。
  庄冬卿一滞,继而被缠住了唇舌。
 
 
第51章 情愿
  这一觉睡得沉, 庄冬卿再睁开眼,天色已经黑透了。
  “睡饱了吗?”
  一动,耳边就有声音问。
  庄冬卿反应了一下, 哦, 岑砚。
  对方已经醒了吗?
  庄冬卿打了个哈欠, 继而感觉有手帮自己捞了把被压住的头发,动作体贴。
  “要不要再睡会儿?”
  “还是饿了,起来吃饭?”
  庄冬卿眨巴眨巴眼睛,去瞧岑砚, 两个人偎在一处, 被子里暖呼呼的, 但岑砚神色清明, 像是早就醒了。
  “吃饭吧。”
  说完,这才感觉到自己抱着岑砚, 像是抱什么玩偶一般。
  “……”
  庄冬卿悄咪咪收回了手,“我睡觉不算太老实。”
  “知道。”
  老实也不需要六福半夜醒了给他掖被子了。
  庄冬卿:“你要是醒了想起,可以推开我的。”
  说得岑砚一怔, 去瞧庄冬卿, 怀里人眼里全是打哈欠蓄出的泪水,鼻尖红彤彤的,看着有股说不出的可怜劲儿, 瞧得岑砚笑了起来。
  庄冬卿发现他在守着他了。
  也不多说,坐起, 将庄冬卿也拉起来清醒,淡淡道,
  “知道。”
  “醒了, 但是还想眯会儿, 就没起,闭目养神在。”
  庄冬卿不疑有他,“哦哦。”
  六福回老家了,平日庄冬卿起居一应都是六福伺候的,眼下贴身仆从没了,等庄冬卿意识到这一点,岑砚已经将外衣给他穿上,系腰侧的系带了。
  庄冬卿眨了眨眼,愣愣看着岑砚。
  另一边系带都拴上了,庄冬卿这才小声提醒,“你还没穿外衣呢。”
  是的,岑砚只穿着内衣,就在打理他了。
  “这不得先把小少爷伺候好?”
  庄冬卿有点不好意思,“……我可以自己来的。”
  伸手要去替岑砚手上的活计,刚挨着,便闻得一声,“放开。”
  动作比脑子快,岑砚一说,他立马撒手。
  “……”
  外衣穿好了,岑砚这才抬头,“半夜看我忙东忙西的时候,不是很受用吗,现在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
  庄冬卿看别处,“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是觉得床上便宜了我的,要床下都讨回来?”
  “……”
  庄冬卿:“不是。”
  嘟囔,“半夜我太困了,没法动弹。”
  那是客观条件不允许,不是主观!
  岑砚笑了起来,庄冬卿后知后觉,对方在逗自己。
  岑砚见好就收,让庄冬卿把外裤套上,留了最后一处的系带给他自己折腾,他边穿衣服边道,“你觉得你现在和半夜有什么区别?”
  “刚住进东厢的时候,六福就千叮咛万嘱托我,说你刚醒的时候正糊涂,有事千万别让你自己来。”顿了顿,缓声道,“在家自己穿衣,被绊倒了,六福没冤枉你吧?”
  “……”
  是有这么回事。
  庄冬卿刚穿来的时候,汉服繁琐,层层又叠叠,冬天衣服那就更多了。
  当时还不习惯有人贴身伺候,醒了自己摸着把衣服穿好了,然后一迈步,就在地上打了个滚,把六福给吓得够呛。
  后面庄冬卿就丧失自我穿衣权了。
  “当时还不熟练嘛。”说得极小声。
  但低估了岑砚的耳力,一字不落都听清楚了。
  庄冬卿:“以后我可以试着自己来的。”
  也不能总是让人伺候,显得很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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