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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被觉醒意识的主角盯上后(玄幻灵异)——鹿鹤相鸣

时间:2024-05-12 07:53:38  作者:鹿鹤相鸣
  “我还是那句话,全看楼主的意思,你愿意让我留我便留。”
  高空的风凛冽,长久驻足总叫人不甚自在。
  可两人立于这阁楼外,头顶是不曾如此近距离观赏过的弯月,谁都没有说出煞风景的话。
  “若我问,你想不想同我一道,去见识一番外面的世界?”
  黎孟夜轻笑。
  “何乐不为。”
 
 
第六十二章 番外 终焉 -“我想做。”
  玉宴阁的地盘有修士炼气波动的痕迹,这事称得上一句匪夷所思。
  江湖人甚至鲜少有靠近此地的机会,更别说想着破阵后再上去一搅风云。
  当日秘密基地一别,虽有二人信誓旦旦的保证,葛尤出于种种考虑,依旧暗中跟随,没成想直接在下方目睹了黎孟夜和时雁一二人的大手笔。
  这哪是打探消息,这已经是明晃晃不加掩饰的砸场子了。
  葛尤只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便放弃了上去添乱的想法。
  他们既然如此行事,总是有他们的道理。
  直接跳过干着急环节的葛尤如是安慰自己,在玉盘稍作偏移一定角度后,等到了踢馆成功归来的二人,甚至还有功夫解救了被困的人质。
  葛尤隔着老远的距离便开始喊,“你们平时都直接玩这么大的吗?要知道越级挑战很容易出现问题!”
  “让葛兄担心了,不过我们惜命得很,自然是有把握才去。”
  葛尤不疑有他,但也确实奇怪传闻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玉宴阁主,面对着堪称上门挑衅的行为,竟然没有为难他们。
  “倒是此前提的舆论战,不知葛兄何时将它提上日程?”
  “这几日已经开始筹备前期工作了,不过半月,便可见效果。”
  葛尤的预估准确,半月后江湖各路关注的话题已被导向了玉宴阁。
  初时,多数人自然持有原先的观念,认定其一直以来作为江湖风向标的合理性。
  渐渐地,有声音跳出来证明,这近一年来,玉宴阁使出手不顾及江湖各门派立场,总是无意间挑起纷争,又在白热化时主动站出来,打着主持公道的名义,行祸水东引之实。
  第一居的现任掌权人更是在此时被推出,证实其体内残留有玉宴阁使的修为,且每月固定时间都有阁使进出第一居,而每次离开,黎与必有几日闭门见客。
  无独有偶,百源派廖长老被指证曾与那个半人半魔的路霜寒有过往来,而后者同玉宴阁关系密切,又牵扯出当年黎家灭门一案。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动摇,质疑玉宴阁,又有声音称几日前发现路霜寒死于玉宴阁,而玉宴阁主亦重伤闭关。
  如此这般巧合接连不断地被挖出,矛头最终都指向玉宴阁,江湖人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各门各派有头有脸的人物竟都和玉宴阁有瓜葛,或为其所控,或为其驱使。
  他们既已在不知觉中,心甘情愿地被玉宴阁所掌控支配。
  幡然醒悟者当即提议,既然现如今玉宴阁主闭关,那么他们也是时候整束,并开始崭新的由江湖人自己说了算的时代。
  至此,那被玉宴阁搅乱的江湖,重新回到了正轨。
  而属于年轻一辈的故事,则刚刚开始。
  *
  月仙楼。
  彻底得了空闲的两人饮着酒,安静瞧着外头的景致,一时谁也不曾开口。
  酒过三巡,时雁一不胜酒力,已然有些微醺,思维转的也比寻常时候慢些。
  在看到黎孟夜倾身过来,薄唇微动,他一时还没能反应,直到人撩起他耳侧一缕碎发,再度重复了一遍话语。
  “我想做。”
  淡色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他,时雁一就这么不设防地落入了其中。
  瞧见那里满满当当都是他自己的身影。
  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然被推倒在了榻上。
  时雁一身量是典型成年人的颀长,线条延至胸骨往下却陡然收紧。
  黎孟夜撩起对方身上那层轻薄的布料,像是剥开了粗粝外壳的蚌类,内里的软肉鲜白滑腻,武艺傍身之人本不该似他这样,可他却偏就落成了这样一副皮囊。
  在黎孟夜自己尚不觉时,他的心底会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时雁一,他怎么就生成了这副模样?
  他静默不动时,别人看着他,目光如刀地掠过其要害。
  他仿佛也能漫不经心地侧挑起一侧眉,摆出任人宰割的模样,却无时不刻地进行着下一步的计划。
  简单的一举一动便能牵着人走,将人带入他的节奏,由着别人来想,而他恰时展露无辜的笑容,显得天真又不设防。
  美艳而危险。
  他见过时雁一不少神情,多是伪装,狐狸撑起骨罩上皮,哪怕成了亡命徒,依旧不忘步步谋划。
  时雁一舌尖抵着齿关,又戴上了满不在意的面具。
  他的笑容狡黠而不轻慢,缓声说着勾人神思的话,我可什么都还没做啊。
  黎孟夜想,不需要多刻意的行动,时雁一其人本身就透着一股诱人糜烂的气息。
  即使他本身无意,行为举止却好像透露着那种意思,在引人坠入的同时,他冷静又孤傲,宛若独立世间,没有什么能令他沉沦。
  谁都不能。
  黎孟夜伸手扣住对方手掌,暗红色炼气涌动,彼此缔结的契约在此刻生效。
  时雁一面上覆盖规整的从容终于生出裂缝,他微睁大了双眼,犹在难以置信对方会将生死契用于此道。
  识海中的景混乱骤生,风浪一起,裹挟着海中漂浮的小船跟着颠簸。
  常年握刀的指节生着薄茧,撑开后边时带点疼又混着点痒。
  时雁一仿佛溺水之人渴求着氧气,他本能地想要抓握住所有触手可及的事物,一方面希望被粗暴地对待,一方面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惧意。
  浪头愈演愈烈,几乎能将那一叶轻帆整个颠覆,连挣出一丝清明都显得无比奢侈。
  时雁一咬着被推高的轻薄衣衫,背脊微陷,两侧的肩胛骨在层峦叠栅的山脉中起伏,如蝴蝶振翅将飞,藕白的身躯覆着薄汗,将落未落地沿着柔滑的肌理淌落。
  哪怕是身体受限于情动的高潮,他仿佛仍维持着一丝的清明,克制着不泄露丝毫。
  唯有偶尔一两声压抑不住的惊喘,让人觉得他还在这场情事之中。
  黎孟夜将人翻过身,时雁一近乎本能地移开了视线,被掐着下颌强制对视,力道之重让他松了牙关,衣衫滑落间,他的结喉跟着迅速滑趟,低喘清晰地入了耳中。
  尔后他笑,嗓音嘶哑,换种方式让我死。
  回应他的是黎孟夜毫不留情的一记深顶。
  时雁一反扣在被褥上的手猛地收紧,招不住露出了看似脆弱的脖颈,汗水趟过精致的结喉,艳丽而媚态。
  他不想耽溺其间,却觉得自己已经输了。
  黎孟夜俯身咬上他的喉结,不无意外地听见了一声压抑的痛呼。
  他想留住这个人,比之以往任何时候都想。
  咬上脖颈的动作换做了舔舐,黎孟夜听见身前人呼吸急促,喘声克制。
  在舌尖舔过颈上疤痕时,时雁一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连带着彼此交合的地方都一并收紧。
  破开夜幕的第一缕晨光被垂下的帘幕所挡,和风卷起时,那束光断断续续地铺陈开来。
  室内还带着紧闭的温热,榻上的人微蜷了食指,伏卧在枕芯上的脑袋动了动,不适应晨光的打搅,应激眯起了眼。
  时雁一看着很是困乏,抬臂的姿势让盖在身上的薄被趟落,露出床褥间的一片狼藉,石楠花的气味还晕在周遭空气里未散。
  而他的颈间湿汗犹存,沾着一缕碎发黏在颈侧,汗津津得瞧着好生可怜。
  时雁一似也被汗腻得难受,双眉不适地蹙起。
  恰在此时,身侧之人将其披散的长发拾掇起,指尖状似无意地划过布有红痕的侧颈。
  汗水滚过颈后的齿印,带针刺般的麻与痛混杂着一并袭来。
  时雁一面上的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喉咙也还是干涩的,稍作吞咽就烧出一连串的火辣。
  于是那罪魁祸首变成了怒火袭击的对象。
  时雁一夺过对方指间勾着的发,想开口却困于疼痛的现状,在黎孟夜探手抚上他侧腰时,拼命地挤出了拒绝。
  黎孟夜轻松地制住了时雁一意志不坚定的微弱抵抗,“我给你揉揉,昨夜辛苦了?”
  时雁一暂时说不出话,用口型说了句滚,却只换来了厚颜无耻的第一居少主得寸进尺。
  他笑吟吟地说:若觉着累,不起来便是。
 
 
第六十三章 番外 回至现实 -“找到你了”
  “数据指标持续上升,活跃异常。”
  冰冷的机械播报音重复着警告,相关负责组查验数据时,发现目标监测个体的检验数据正突破标准值,朝正方向缓步上升。
  “将报告上呈,编号0027有达标的可能。”
  那宿于舱中被贴有各类仪器的身影,垂在身侧的手指倏然一动。
  今日的试验场格外忙碌,走廊处处可见来回的研究员身影,彼此交错路过时没有眼神对视,每一个都专注着手头的事。
  其中一人在尽头的舱门前停下,掌心贴上边侧的感应区,厚重的舱门从左至右开启。
  原本只需将0027号实验体的数据报告呈上便可离开,却发现大家面色都不太妙,人人皆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边上有人给他递来一个眼神,示意他噤声,此刻不要有任何疑问。
  偌大的房间陈设多处操作台,各司其职的操作员统一地停下了敲击指令的手,严阵以待地看向正中间的巨型显示屏。
  散发着电子荧光的屏幕遽然暗下,而后切换至雪花状的信号杂乱模式,不出两三秒时间,汇集至中心一线,如黑白老实机器断电前的反应,一下陷入了黑屏状态。
  不等议论声以来,暗下的大屏幕中间亮起进度条,百分比的数字正迅速增大。
  达到最大数值后屏幕再度亮起。
  白底黑字飘起一句话。
  祂醒了。
  没有前言也无后语,仅仅三个字,许多刚来不久的工作人员尚处在摸不着头脑的怔愣中,年长者却已经倒抽凉气。
  这被迫安静了有段时间的研究中心重新活跃起来,又在瞬间变得过分活跃,似水落入油锅,溅起了一片嘈杂。
  “零级试验体,祂醒了。”有人难以置信地重复着这一事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砸昏了头。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零级试验体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吗?可是手册上从来没有过相关记载呀。”
  初生牛犊不畏虎,不曾听闻传言,自然心无畏惧。
  在资历深的前辈面前不加掩饰自己的好奇。
  “那本是不可言说的禁忌之物。”
  早在这处试验所远未落成之际,上面核心部门便创造出了这一怪物。
  没有自己的思维,却有近乎恐怖的力量,能在瞬间让一处电力供给中心陷入瘫痪,曾创下半个世界都陷入黑暗的记录,仅仅只是动弹了两下手指。
  祂能肆意侵入任何联网的设备,因自身没有固定的形体,电流便是祂寄存之地。
  现在研究所中关押的是祂在某一年为自己选择的躯壳,也在那一年因为有了实质的身体,祂单方面的消停了。
  各地的研究机构被勒令禁止讨论有关于祂的存在,时至今日,唯有这处地方的核心部分知晓这一事实。
  祂醒了,在距离上一次停止活动,过去了十年之久。
  但对于修复因其一个细微动作而瘫痪了大半的系统,十年又显得过分短暂。
  没有谁有把握给出准确的预估,这一次,祂醒来会造成何种结果。
  “那为什么不趁着祂沉睡的时候将其躯壳销毁?不是说祂没有意识吗,兴许之前的那次破坏事件,对祂的伤害也很大,才会选择单方面的停止活动。”
  新来的研究员如是说,但在话出口后,他立马反应过来。
  连他都能想到的办法,研究所的前辈必然已经尝试过,就结果而言,毫无意外地失败了。
  不等资深者肯定他心中所想,原本熄屏的大荧幕再度亮起。
  这一次是四个字。
  “‘找到你了’,这看起来像是给谁的留言?”
  “……等等,不是说祂没有意识吗?这看起来分明是拥有最基础思维能力,能像我们一样表达情绪。”
  研究中心一阵骚动。
  而舱门外的走廊更显混乱,不知何时响起的警报声回荡在曲折的长廊里。
  银白色材质的墙壁幽幽泛着冷光,包容着其间的人脚步匆匆。
  多处舱门自内开启,一向要求静心的研究所少有这般混乱的时刻,有人叫住外边的试验员,问起目前的情况。
  “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警报突然响了,按照要求,我们需要去舱体内暂作躲避。”
  电子音在此刻适时响起。
  “——警告警告,七号仓有不明物质出现。”
  最初拿着报告前来的研究员面色一变,喃喃道,“编号0027。”
  闪烁的红光伴着警报声,将七号仓映照得犹如恐怖片场中的鬼影出没的地方。
  标有0027字样的舱体玻璃罩已然破裂,碎片自内而外散落在地。
  许久不曾动作过的身体乍一接触地面,竟然一时腿软,眼看着就要摔进碎玻璃堆中。
  不知何处闪出的身影一把将他接住。
  编号0027、时雁一维持着半屈膝的姿势,被抓握着手臂才没倒地,他侧目而视,和不久前研究员口中动动手指就毁了半数电网的‘祂’四目交接。
  “找到你了。”祂说。
  时雁一虚握了一下右手,借着对方的力道站直了身体。
  长年累月地居于同一处地方,还能蓄力击碎玻璃,全靠在那个世界里的表现,一直被监测的指标突破常规值时,负责看管他的研究员其实已经下调了舱体的外在数据。
  不过到底是皮肉与硬物直接撞击,加之这具身体属实缺乏锻炼。
  时雁一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手背传来的痛意。
  他的血液能力天生,且在虚拟世界中可以屏蔽一定的痛感,时雁一以往受重伤都能面色不改,现在却没忍住嘶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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