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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近代现代)——倾觞一尽

时间:2024-05-12 08:14:16  作者:倾觞一尽
  他几乎咬牙切齿:“窗户是单向玻璃,他看不见你在做什么。”
  仿佛为了应证他的话,闻峋眸光淡漠地收回了视线,开门上车,黑色劳斯莱斯很快随着引擎声消失在地下室。
  姜渔这才像是回了魂般,白皙脸颊上渐渐恢复血色。
  他甩开褚弈抓在自己身上的手,转身就去推另一侧的车门。
  推了两下没推动,才想起车门已经被锁上了。
  姜渔便坐在紧靠车门的地方,离同在车内的男人要多远有多远,全然不见几分钟前,软着声音在对方身上讨好的乖巧模样。
  身侧传来褚弈的冷笑:“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姜渔,只要我想,我有一千种办法让闻峋知道你的事。”
  姜渔不说话,身体又往座椅边缘挪了一点,脑袋也偏过去,倔倔的样子。
  褚弈阴森森道:“你再敢往外面爬一步,信不信我现在就把消息发给他?”
  姜渔身体僵住了。
  那双漂亮的杏眼颤颤巍巍看向褚弈,眼眶越来越红,忽然流下泪来。
  褚弈喉咙一滞,声音有些僵硬:“你哭什么?”
  姜渔不回答,他双腿收拢坐在车座上,抱着膝盖把自己蜷缩起来,显得整个人小小一团。
  像只荏弱的,害怕的,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小兽。
  连唇瓣都在发抖,那双唇刚被人叼在齿间亲过,还覆着深重的咬痕,唇周红肿得厉害,放在那张苍白清秀的小脸上,更显得可怜兮兮。
  少年生得漂亮,哭起来更是动人,他整个人娇娇的,像是一朵随时都会折断的花儿,这副模样,任谁都不会再忍心苛责他。
  褚弈牙根紧咬,胸口剧烈地起伏几次,仿佛硬生生把火气压下去。
  他终是没忍住,放软了态度,向躲在那边的人伸出手:“过来。”
  姜渔不动,含泪的一双眼睛望着他,里面余有惧怕。
  褚弈深吸一口气,手臂一探,直接把人捞过来抱在自己怀里。
  宽大的手掌拍着少年的脊背安抚,语气像石头一样又冷又硬:“别哭了,我又没真告诉他。”
  安抚了一会儿,又忽然酸唧唧地说:“我当初和你提分手,也没见你哭成这样。”
  姜渔脑袋被摁得埋在男人胸前,黑暗中,那双眼睛里充斥着完全不在乎的冷漠,夹杂着小动物求生般的精明与算计,看不见一丝一毫刚才软弱害怕的情绪。
  可泪水却依然止不住地流着,将男人胸口的衣料浸得湿漉漉一片。
  姜渔在孤儿院长大,又因为院长的“偏爱”受到别的小朋友的排挤,在这个所有人都懂得怎样为自己谋取最大利益的地方,逢场作戏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他几乎天生就是炉火纯青的演员,可以在舞台上不费吹灰之力地代入角色,也可以在需要哭泣示弱的时候,轻而易举地流下让猎食者心软的泪水。
  姜渔再次从男人怀里抬头时,又是一双泪水盈盈,楚楚动人的眼睛。
  他声音软软的,含着几分抱怨的娇嗔:“你那时候那么凶,像要杀了我一样,我怕你都来不及,只想着逃跑,哪儿还有心思为你伤心。”
  褚弈满腹怨怼霎时被堵在了喉咙口。
  他想起来,当时自己知道被当作替身后,的确是气得发了疯,他还记得姜渔白皙脖颈上被自己掐出的红印...少年那么纤细柔弱,差点就要在他手下折断了。
  姜渔害怕他,也的确符合常理。
  这么来说的话,姜渔是因为害怕他才逃跑,会不会...会不会对他还有一点点喜欢?
  不对,褚弈在心里恶狠狠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把人抓回来关起来后,明明对姜渔已经没有很凶了,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可姜渔又跑了第二次!
  这分明就是个不讲道德、没有良心、只会玩弄他人感情的小骗子!
  想到这里,褚弈刚转晴的俊脸又阴沉下来。
  就在这时,胸口靠上了一个软乎乎的小脑袋,姜渔耳朵贴着他的心脏,声音轻软:“褚弈,你以后不要那么凶了好不好?我害怕。”
  褚弈脸上的凶戾神色骤然顿住。
  以后...姜渔说以后...
  褚弈几乎听见自己胸腔中的心跳,沉重的一声一声,砰咚、砰咚。
  没得到回答,姜渔也没在意,继续说:“你也不要去告诉闻峋,好不好?万一他到时候像你一样,气得想杀了我怎么办?你这样不顾后果地做事,我的处境会很艰难。”
  “和他分手。”褚弈忽然冷冰冰地出声。
  男人目光直直盯着他:“和闻峋分手,我就帮你保守秘密。”
  姜渔心神一紧。
  看对方志在必得的眼神,恐怕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他的几个前任里面,褚弈是脾气最暴和最疯的那个,发起狠来什么事都做得出。
  但同时,褚弈也是相对最好哄的一个,只要适时地给一点甜头,不难把他稳住。
  只有褚弈和第二任男朋友是知道他秘密的,徐晏书和闻峋都不知道。而闻峋要是知道了,估计徐晏书也离知道不远了。
  这几个男人都位高权重,没一个好惹的,真到那时候,他能被他们的怒火烧得渣都不剩。
  姜渔蓦然打了个寒颤。
  他绝不能让褚弈把事情告诉闻峋。
  拼尽全力定下心神,姜渔抬眼和褚弈目光相对:“好,我答应你。”
  褚弈一愣,像是没想到他能答应得这么简单:“你,你说真的?”
  姜渔长长的眼睫垂着:“嗯,不过,你得给我一点时间,我跟闻峋才刚在一起,也没发生什么矛盾,突然提分手,太奇怪了,他会起疑心的。”
  褚弈脸色忽然冷下来:“你骗我。”
  起疑心又怎样?只要他不说,闻峋不可能知道替身的事情,姜渔真想分,现在就能分,哪儿还需要时间?
  姜渔面不改色,仍是那副柔柔弱弱的顺从模样,他抬手,细白指尖轻飘飘捏上褚弈的下巴,滑嫩的指腹在男人粗糙皮肤上摸过。
  少年声音软软的:“我没有骗你,我现在还喜欢闻峋,当然不想和他分手,可我更不想我的秘密被别人知道。你这么逼我,我也没办法呀。”
  褚弈听见那句喜欢,胸口火气又窜上来,浑身血液暴流,正要说什么,唇上却又被少年亲了下。
  姜渔满意地看着男人鼓起的肌肉放松下来,柔声说:“不过,在他们之中,我还是最喜欢你啦。你来之前肯定查过我,那你也该知道,我在你之后又谈了两次恋爱,长的半年不到,短的才三个月,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是最长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褚弈仍臭着脸,侧脸却没之前绷得那么紧了。
  他的确查过,和其他人相比,他和姜渔在一起的时间是最长的,有足足一年。
  尽管直觉告诉他,这可能是姜渔为了稳住他的手段,可褚弈还是忍不住硬邦邦地问:“为什么?”
  姜渔望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说:“因为你和那个人长得最像呀。”
  空气静默了快半分钟。
  一时间,褚弈那张脸五颜六色,神色说不上是好看还是难看。
  如果说姜渔之前的话可信度只有百分之五十,现在的可信度就是百分之百。
  褚弈知道姜渔有多喜欢那个死人,他绝不可能拿那个奸夫开玩笑。
  良久,褚弈哑声说,“好,我给你时间。”
  男人金黄色瞳眸微垂,粗糙指腹从姜渔泛着肿的唇上摩过:“但姜渔,别让我等太久。”
 
 
第23章 “宝宝可以打我,但不要生气。”
  23
  洗手间。
  姜渔看着镜子里自己肿起来的唇瓣,恼恨地咬了咬牙。
  褚弈这条疯狗,就跟八百年没吃过肉一样,把他嘴巴都咬破了,舌头上也有伤口,他现在上下两瓣唇肿得像是被蜜蜂蛰过,根本没办法去见闻峋。
  姜渔站了一会儿,摸出手机,给大学的舞蹈教师发了条消息出去。
  【周老师,你上次说在A城的义演,我可以去。】
  那边很快回复:【之前我问你,你不是说最近没空吗?】
  姜渔最近没参加什么演出,其实每天都很闲,但他刚和闻峋谈恋爱,正是腻歪的时候,只想每天都和闻峋呆在一起,才对外称自己没空。
  姜渔:【突然空出了几天时间,那边还缺人吗?】
  周老师:【可以,那个演出不算很正式,反正你是跳独舞,临时加个节目也行。】
  姜渔:【好,多久演出?】
  周老师:【下周三,你可以提前几天过来,熟悉下场地和流程。】
  姜渔:【好的,谢谢老师。】
  他算了下时间,等演出完回来,已经是一周后了,他的嘴巴差不多能恢复到正常。
  现在距离闻峋下班还有三个小时,姜渔胡乱塞了些衣服用品进行李箱,匆匆出了门往机场赶。
  出租上,他给闻峋发了条语音:“老公,我临时有演出要去A城,今晚不能陪你吃饭啦,mua~”
  不到一分钟,那边发来了文字回复:【怎么这么急?】
  姜渔:“那边缺人嘛,你给我发语音好不好?我想听你说话。”
  闻峋:【在开会。】
  姜渔顿了一秒,意识到闻峋是把他的语音消息转成文字了。
  亏他还隔空对闻峋亲了一口,白费他声情并茂的一番撒娇。
  姜渔发了个扭头哼哼的表情包,继续说:“我不管,你开完会要把我的消息再听一遍。”
  闻峋:【好。】
  闻峋:【你几点去机场?我送你。】
  姜渔:“不用,我已经在路上了。”
  这次那边静默了快三分钟,就在姜渔心跳都紧张得微微加速时,闻峋发来了回复:【多久回来?】
  姜渔:“下周三,要去差不多一星期,你要记得想我,知不知道?”
  闻峋:【嗯,注意安全。】
  姜渔:“嗯嗯,到了我给你打电话,爱你老公。”
  闻峋:【嗯。】
  姜渔放下手机,松了口气。
  几个小时前被褚弈按在车里亲,差点被闻峋看见的场景仿佛还在眼前,到现在他的心神才勉强放松下来。
  另一头,闻峋垂眸看着熄灭的手机屏幕,若有所思。
  他叫来秘书:“把今天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发一份给我。”
  这一整栋楼,包括地下停车场都是闻氏的,因此想拿监控很方便。
  可十五分钟后,秘书给他发来消息。
  【闻总,监控系统今天坏掉了。】
  *
  到酒店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一整天精神状态大起大落,又经过了长时间的旅途劳顿,姜渔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洗完澡后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才发现手机上有三个未接来电,两条未接视频通话,三条语音。
  姜渔心里咯噔一下。
  他跑到卫生间的镜子前,尽管昨天已经擦了药,但他身体上的痕迹一向恢复得慢,到现在嘴巴上的伤口都还是肿的,有着明显的咬痕。
  姜渔眼珠子转了转,没回消息,换好衣服后,打车去了剧院。
  后台化妆间里,姜渔对着镜子照了照。
  他现在粉妆敷面,唇上涂了大红色的口红,妆面为了舞台效果做得夸张,厚厚一层,完全盖住了他唇上的小伤口。
  尽管如此,姜渔还是在嘴上叠了一层口红,才拿出手机,拨通闻峋的视频电话。
  男人俊朗的面容出现在屏幕上,依然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峻神情,望向他的眼眸中却带有柔色。
  “怎么不回消息?”闻峋问。
  姜渔说:“太晚啦,而且好困,昨天你发消息的时候我都睡着了。”
  闻峋神色淡淡:“平安就好,开始演出了吗?”
  “还没,今天只是彩排。”姜渔笑盈盈的,“你想来看吗?”
  闻峋:“今天没有空,但下周三应该能抽出时间。”
  姜渔:“好呀,那我给你留位置。”
  “好。”
  姜渔在化妆镜前撑着脑袋,镜中的人眼尾抹了胭脂,微微耷着,像只慵懒的猫儿:“闻峋,我走了这么久,你有没有想我?”
  “嗯。”
  姜渔手指在镜子前玩儿似的画着圈儿:“我发你的语音,你回去之后有没有再听一遍?”
  闻峋:“听了。”
  姜渔生气:“那你还不亲我?我在语音里面都亲了你的。”
  闻峋视线偏开,耳朵微微红了。
  在一起后,他才慢慢发现姜渔和从前不一样的一面。
  和表面展现出的清高倔强不同,少年内里的性子又软又黏人,有时候会像小孩子一样耍脾气,还总是能在他意想不到的地方撒娇。
  他望着屏幕那头的姜渔,低声说:“回来再亲。”
  姜渔哼哼:“不喜欢你了,我去排练,不和你说话了。”
  说罢,不等闻峋回答,啪地一声把电话挂了。
  姜渔的视线和镜中人对上,眼底全是冷色:“你来做什么?”
  男人穿着剪裁合身的白衬衫,袖口随意折起来,挽到小臂,整个人清俊又干净。
  “来陪你彩排。”尽管被恶语相向,他的笑容依然温和,“宝宝好漂亮。”
  姜渔眉头一瞬间就揪起来,他瞪着不请自来的男人:“不许叫我宝宝。”
  少年多情也绝情,在一起时黏人得像是恨不得长在他身上,一朝变了心,就连往常的一句称呼都不允许他叫。
  徐晏书眼底暗光一闪而过,像是飞速游过的蛇,留下一滩阴暗湿黏的水痕,可那痕迹被覆着温暖阳光的长草盖住,让人看不到一丝痕迹。
  他微微俯身,抬手触上少年抹了口红的唇,意味不明地说:“有些肿呢。”
  男人指尖温热,笑意温柔,可姜渔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冰冷滑腻的蛇缠上了,后背发毛。
  想起之前别有用心的“礼物”,姜渔啪地一巴掌扇在徐晏书脸上,连同那只摸他的手一起打掉:“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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