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近代现代)——倾觞一尽

时间:2024-05-12 08:14:16  作者:倾觞一尽
  男人俊朗面容从浴室门后显露出来的那一刻,酒店的房门堪堪合上,落下咔哒一声轻响。
  闻峋望着站在门口的姜渔:“怎么了?”
  姜渔拼尽全力才没有让自己背对着男人的身体发抖,他缓缓将手从门把手上挪开,若无其事地转身:“屋子里的垃圾放一晚上会臭,我扔门口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完全看不出在十几秒之前刚刚和男人那样激烈地亲吻过。
  可直到说出去几秒钟后,都没有得到闻峋的回答,姜渔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他在慌乱之中,下意识地去解释自己的行为了。
  这在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上,显得有些奇怪。
  明明只要回答“扔垃圾”三个字就可以了,他却将自己做事情的原因,做事情的具体细节全都说了出来。
  姜渔后背绷紧,刚洗过澡没多久的身体几乎漫上一层冷汗。
  他放缓呼吸,竭力压制住自己慌乱的心跳。
  这个回答虽说有点奇怪,但也没奇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既然徐晏书敢光明正大地走正门来找他,就说明他有处理好酒店监控的办法,替换关键帧什么的,总之,就算闻峋事后去查监控,应该也查不出什么。
  男人站在背光处,漆黑的眼眸落在他身上,玄关处灯光昏暗,那眼瞳里也似透不进一丝光亮,黑沉得让人心惊。
  大概有□□秒,姜渔才听到闻峋淡淡嗯了一声。
  姜渔问:“你洗好了?”
  “嗯。”
  姜渔便绕过他走进浴室,抹上洗手液冲了遍手。
  正要走出去的时候,忽然被站在门口的男人抓住手腕。
  姜渔抬起一双清亮亮的眸子:“嗯?”
  闻峋微暗的视线覆在他唇上,像幽暗的夜色,看不出什么情绪。
  半晌,男人抬起手,用指腹擦过他唇上交错的咬痕,声音淡淡:“有些肿了,我去买药。”
  姜渔心头一跳。
  徐晏书才刚出门,不知道走出酒店没有,况且处理监控也需要时间,万一闻峋现在就出去查...
  不行,他不能让闻峋出门。
  姜渔脸上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容:“不要,我才不要擦药。”
  他扑过去,身体轻盈地一跳,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男人身上,仰着头,两眼弯弯地说:“老公,我巴不得你把我弄肿,肿得越厉害越好。”
  这话听起来似天真又似勾.引,闻峋不知想到什么,喉结咽了咽,视线微微偏开。
  姜渔瞥见男人沾着水汽的黑发下,染上一层薄红的耳根,心想,成了。
  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托着他的屁.股,像抱小孩似的把他从浴室抱了出去。
  躺到床上,姜渔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窝在闻峋怀里黏黏糊糊地说了会儿话,没多久就困倦地闭上眼睛。
  可他没想到,夜深时,男人忽然又开始亲他。
  少年皮肤娇得很,微红柔软,没多久就被男人亲得肿起来,在夜色里泛着可怜的水光。
  姜渔被亲醒了,迷迷糊糊,抓着闻峋的头发呜呜咽咽地哭:“你、你亲那么重做什么。”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窗帘缝隙透出的一点月光,凉幽幽地映照在男人狭长的眼瞳里,如同泛着绿光的、能洞察一切的狼眼。
  姜渔心跳骤停,模糊的神智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霎时清醒。
  那一瞬间,他几乎是觉得闻峋发现了什么。
  可下一刻,男人亲吻的动作又忽然变得轻柔,声音幽沉沙哑:“不是你说,要弄到肿的吗?”
  姜渔在黑暗中掐了下自己的指尖,逼着自己镇定下来。
  他眼睫颤颤,不露破绽地撒娇:“那你也不能一直咬我呀,把我都咬疼了。”
  闻峋平日里虽然都对他占有欲很强,亲得偶尔会有点凶,但大多数时候都还是顾及着他的感受的,不会让他太不舒服。
  可今天,男人简直像是在发泄什么一般,把他都弄醒了,姜渔能从落在身上的亲吻中感受到男人隐忍的火,这一认知让他刚放下去的心又高高悬起来。
  他不露声色地圈住闻峋的脖颈:“老公,你温柔一点,亲亲我嘛。”
  少年的声音跟他这个人一样又轻又软,还带着刚从睡梦中醒来的黏糊,羽毛一般搔刮在人心口。
  没有人能抵挡住这样的撒娇。
  闻峋的喉结滚了滚,他眼睫覆下,再抬起时,眸中终是多了些温柔神色。他低下头,放轻了亲吻的动作。
  这次姜渔很配合,乖乖的,抱着他哼哼唧唧地对他说喜欢。
  不过少年皮肤到底娇气,刚才又被咬破了皮,没亲多久眼泪又漫上泪水,伸着手推拒,呜呜咽咽地不让亲了。
  闻峋抬起头,到底升起些火气,他扣住姜渔的手腕,声音沉哑:“帮我。”
  可一反常态的,往日乖顺的少年像是被弄得有点生气,横起水灵灵的一双杏眼,在被窝里踢他一脚:“不帮,你把我弄得这么疼,讨厌死了。我要睡觉,你自己洗澡去。”
  说罢就转身,把辈子拢上来,阖上纤长的睫毛,一副完全不管人死活的样子。
  闻峋五指攥了攥,胸腔起伏,半晌,起身进了浴室。
  黑暗中,姜渔睁开眼,望着浴室玻璃透出来的光晕,眼底一片清明。
  他才刚和闻峋和好,这时候一味的顺从,反倒更显得心虚。
  他摸不准闻峋到底有没有察觉什么,但无论如何,不能再让他知道更多了。
  *
  实验室里,青年穿着冷白色实验服,手上戴着橡胶无菌手套,正将一管淡蓝色液体滴入反应皿中。
  他眉眼清俊,如同初春晨雾里黛色的远山,落在滴管上的目光却含着一种诡异的柔情,那目光炽热,温柔,又燃烧着极度的渴念,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望着一个情深意笃的爱人。
  一名带着口罩的的研究人员走过来,神色恭敬:“徐少,第一批药物实验很成功,Ⅰ期临床试验的病人服药后,狂躁症状得到了很好的改善。”
  徐晏书动作细致轻缓地放下实验器皿,眼底的炽热渐渐褪去,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
  “还不够。”他声音淡淡,“接下来的实验,将重点放在降低药物副作用上。”
  研究人员不解:“我们研发的药品,和目前市面上其他精神类药物相比,副作用已经算最低了,我认为更重要的方向应该放在强化药效上...”
  “是我讲得不够清楚吗?”穿着雪白实验服的男人转过身,漆黑的眸子不偏不倚地定在询问者身上。
  他说话间轻言细语,目光也是温和的,但研究员的后背却无端爬上了一股冷意。
  那种感觉仿佛被什么阴冷冰凉的生物注视着,它并不攻击,也不发出一丝响动,只是在潮湿的泥土里,用一双冷血动物的眼睛寂然盯着你,却足以让人双腿发软,毛骨悚然。
  研究员呆呆站在原地,连面对上级的规矩都忘了的时候,徐晏书却忽然将手掌放在了他的肩上。
  男人像一位宽仁的领导者,原谅了自己不成熟的下属犯下的小错误:“我只是希望,能将药物的副作用尽可能降至最低。”
  他语调温柔:“毕竟,精神病患者也有家人,他们肯定不希望,自己爱着的人在治疗过程中受到伤害,不是吗?”
  “是...是...”研究人员唇舌蠕动,眼神却还是呆滞的,似乎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徐晏书微笑道:“回到你的岗位上去吧。”
  徐氏在制药上独占鳌头,给手下员工的福利待遇自然也是最好的。
  西山药厂的每一位研究员都配有自己单独的套房,宽敞舒适,徐晏书作为研究组长,住所则在顶楼单独的一层。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身上的实验服,转身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莲蓬头下,清凉的水流从男人硬.挺饱满的腹肌上滚过。
  徐晏书双手撑在墙壁上,眉眼阴鸷地盯着某处,忽然对着瓷砖一拳砸了出去。指节刮擦过粗糙的瓷砖缝隙,立刻流出了蜿蜒的鲜血。
  男人却仿佛看不见似的,突然关了淋浴,走到客厅里,拿手机拨通了电话。
  他开门见山:“褚弈,你和姜渔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那头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不是都说了,上次是故意挑唆你的,怎么还来问?”
  “我不信。”徐晏书下.身围着浴巾,上身鼓胀的肌肉一寸寸起伏。
  “你们骗我。”
  之前,徐晏书一直以为姜渔只是年纪小,见一个喜欢一个,为了追求新鲜感才和他分手。
  他可以等姜渔,因为他确信,世界上没有谁比他更爱姜渔。他想到最后姜渔就会知道,谁才是最爱他,最适合他,能为他付出最多的那一个。
  可这样的信念,在亲眼目睹姜渔和闻峋的亲密后完全崩毁了。
  他从未见过少年这样亲近谁,依赖谁的模样。从前没分手的时候,姜渔虽然也黏他,也会对他撒娇,但这种黏糊和面对闻峋时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他和姜渔的相处模式是普通的一对恋人,那么姜渔和闻峋,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眷侣。
  少年面对闻峋时,那样自然而然的娇态,如幼鸟投怀似的眷恋,仿佛自出生起就从骨子里深深地依赖着这个人。
  尽管当时二人是在吵架,但徐晏书能看出来,他们的状态完全不像是交往才一个月,尚且处于磨合期的情侣。
  尤其是姜渔,依照他的了解,少年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发脾气,冷脸很久,有时候好哄,有时候又怎么都哄不好。
  可那天他听到了姜渔和闻峋吵架的原因,是因为姜渔和别人睡过。
  徐晏书之前因为同样的原因和姜渔闹过矛盾,那次少年将近半个月没理他,鲜花礼物,低声下气,怎么哄都没用,几乎闹到分手的地步。
  而闻峋什么也没做,不过是来找了姜渔,姜渔就在短短两天内迅速原谅了他。
  当时徐晏书躺在黑暗的床下,后槽牙几乎咬碎。按照少年的脾气,再怎么喜欢,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闻峋他凭什么。
  徐晏书指尖攥进肉里,目光阴狠,一字一句道:“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只要你告诉我,姜渔到底还藏了什么秘密。”
  可回复他的只是褚弈的一声冷笑:“老子说了没有,你爱信不信,真这么闲可以去把闻峋的的狗腿打断,少他妈来烦我。”
  电话从那头啪地挂断了。
  徐晏书指节收紧,目光不知望着哪里,声音极轻:“姜渔,你最好没有骗我。”
 
 
第35章 兄长见弟媳。
  35
  闻淙的忌日在大寒,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小雪霏霏,白盐似的雪粒卷着寒风落下来,覆在屋檐,如同结了一层惨白的霜。
  闻峋牵着姜渔的手,穿过长廊,一步步往闻淙的灵堂走。
  闻宅里除了将所有先祖灵位摆放在一起的大祠堂,几位血缘最亲的人,如闻父闻母,以及闻淙,都另设有单独的灵堂,里面摆放着亡者生前钟爱之物。
  感到少年掌心微微的颤抖,他将姜渔的手放进自己的黑色大衣兜里,问:“冷?”
  他知道少年一向是怕冷的,家里的地暖温度总是开得很高。
  姜渔却像是有些恍神般,呆了一秒才回答:“有一点。”
  他今天穿了一身白,纯白色短款连帽羽绒上衣,下面是白色卫裤,巴掌大的一张小脸堆在围巾里,被衬得比雪更白。
  姜渔原本要穿一身黑,但闻峋看着少年穿着平日里从未穿过的,显得和整个人十分不搭调的肃穆颜色,摇了摇头:“白色就好。”
  闻峋停下脚步,将少年羽绒服的帽子立起来,拢住两边被冻得通红的耳朵,服服帖帖地扣上了。
  姜渔却伸手想将帽子摘下:“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还是正式一点吧。”
  闻峋抓住他的手,淡声说:“无妨,兄长不会介意。”
  姜渔眼睫低了低:“嗯。”
  他顺从地让闻峋把自己的手揣进兜里。
  进了屋,闻峋才帮他把帽子和围巾脱下,交予一旁的侍者。
  闻家这样的大族,常设灵堂的布置却并不十分繁杂,而是完全依照逝者的喜好布置的。
  闻淙的灵堂,没有常见的奠字与花圈,两侧也没有挽联,整体上十分素净。
  这里的陈设很简单,宽阔沉重的雕花紫檀木桌呈阶梯状,最高处正中摆放着闻淙的牌位,往下是香炉,两侧燃着大红色长明烛。
  再往下,则是花花绿绿的新鲜供果中,立着的黑白相片。
  姜渔隔着香烛飘出的轻烟望着相片中的人,那人也浅笑着凝望他,眼眸柔和,如温润的玉石。
  此时,侍者拿来了一个小型玻璃鱼缸,一条小金鱼在水里欢快地游动。
  闻峋接过鱼缸,摆在了闻淙的相片旁。
  见少年呆怔怔的模样,他问:“怎么了?”
  姜渔回神,稍微收敛了些眼中神色:“没什么,就是觉得,他和你长得好像。”
  闻峋:“嗯,是双胞胎。”
  姜渔看着那条游动的小金鱼,问:“为什么要在这里放一条金鱼?”
  闻峋视线静静落在小金鱼上,如同忆起往事:“哥哥生前喜欢养鱼,他性子静,不喜欢有太多人打扰,只让我每年在忌日为他带一条小鱼作陪,其他人则不必带来。”
  堂内烛火幽幽,安静得能听到烛芯燃烧的细小噼啪声。
  姜渔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几乎要拼尽全力才能克制住内心汹涌的情绪。
  闻峋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想到了别的地方,牵住他的手,温声道:“别担心,你是我的伴侣,哥哥会喜欢你的。”
  大概是被冻的,姜渔脸上没太多血色,他垂着眼睫,声音很小地嗯了一声。
  闻峋眸光微敛,他总觉得少年今天有些反常地安静,情绪也有些低落,不似上次来闻宅修订族谱时,一副黏人耍娇的模样。
  侍从端上来新的香和长明烛,整整齐齐地摆在托盘上。
  闻峋走上前,亲手将旧的长明烛换下,插上新的,点燃。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