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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近代现代)——倾觞一尽

时间:2024-05-12 08:14:16  作者:倾觞一尽
  褚弈讪讪地闭嘴了,他自知理亏,收了那副酸溜溜的妒夫相,觍着脸道:“我错了老婆,咱以后都不再提过去的事,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少年跟只傲娇的猫儿般哼了声:“谁要跟一个按.摩.棒过日子,你就是我的玩具,我喜欢了就玩玩儿,不喜欢了就扔掉,知不知道?”
  褚弈满口答应:“好好好,老婆说的都对。”
  他现在学聪明了,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什么也得不到,只会惹老婆生气,倒不如把老婆哄好了,自己还能吃上几口肉。
  反正姜渔人在他手里,什么扔掉不扔掉的还不是他说了算,姜渔是他的人,跑不掉的。
  进了别墅,姜渔踢褚弈一脚:“我要洗澡。”
  褚弈给他脱鞋脱袜子,换上别墅里的棉拖:“好的老婆,我去给你放水。”
  姜渔恨铁不成钢地揪他耳朵:“你个大呆瓜,我说我要你帮我洗。”
  仿佛天上掉下个几十斤的大馅饼,褚弈被这从天而降的幸福砸懵了一秒,才喜出望外道:“好嘞老婆。”
  明知褚弈是只闻到点儿肉味就容易凶性大发的饿狼,姜渔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奖励他。
  他这么做,无非是因为身体里的余毒又发作了。
  被放进温水里的一瞬间,姜渔抬手就给了男人一个巴掌:“烫死了!”
  褚弈愣愣地摸上自己的脸:“你上次不是说这个水温合适吗?”
  姜渔气得胸闷,那是上次他体温正常,身体没发热的时候,他现在身体都热了,就想泡在稍微凉一点的水里,褚弈还给他按照上次的水温放。
  他咬着牙想,等身体里的毒解了,他就把这只笨狗给扔了。
  褚弈隔着衣服抱他没感受出来,此刻看少年微微发红的脸,才发觉什么不对劲,低头用额头贴了贴他,问:“又发作了?”
  姜渔“啪”地甩他一耳光:“知道发作了还不脱衣服伺候我!”
  闻言,男人金眸里光芒一闪,当即就饿狼似的扑了上来。
  三下五除二脱了二人的衣服,褚弈抱着他,灼热的气息落在他的唇上,粗.大舌.头贪婪地伸进去,舔.吻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柔软。
  男人叼着他的舌.头嘬,仿佛在吸.吮什么甘甜多汁的果子,把他嘴里溢出的口涎都一滴不剩地吃进去,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亲得啧啧有声,连浴池里的水放满得溢出来了都没发现。
  姜渔被他亲烦了,在男人伸进来的舌.头上恶狠狠咬了一口,趁势推开面前的胸膛,一巴掌甩过去:“别亲了!快点帮我!”
  褚弈目光灼.热得像火,宽大手掌当即扶上少年细软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送。
  姜渔又是一脚踹过去,褚弈一看他踹的方向,连忙迅疾地往旁边一躲,急声道:“老婆,你这是要把我踹残啊!”
  姜渔哼了声:“我看见它烦,不许用它,用别的。”
  他只想解决身上的问题,不想又接连一两天下不了床,还不都怪褚弈,那里长成那样做什么,净会给他添麻烦。
  褚弈额上青筋起伏,一滴滴汗珠从小麦色的皮肤上滚落下来,显然是忍得十分难受,他觍着脸凑过来,在姜渔唇上亲一口:“老婆,我就碰一碰。”
  姜渔抄起一旁的香皂砸他脸上:“碰一碰也不行!你还能不能伺候?不能就给我滚出去,我找别人来。”
  褚弈立马收了笑:“我错了老婆,不碰了。”
  姜渔现在身上像是被小火苗在烤,热得难受,心烦的很,一脚踹他脸上:“快点,磨磨唧唧的。”
  男人琥珀色瞳眸闪过一簇幽暗的光,缓缓沉身没入水波中。
  *
  这几天,褚弈带着姜渔到处玩儿,去冰岛看了黑色的□□沙滩,去特罗姆瑟乘船近距离看了虎鲸,还去意大利玩儿了浮潜。
  褚弈虽然有时候蠢蠢的,但大多时候都是个贴心的男朋友,能够把他伺候得很好,姜渔只管说想去哪里玩儿,褚弈就会把路线酒店等安排得服服帖帖。
  加上他身体里的毒也不是每天都发作,连着两天只会就没什么动静了,姜渔便被男人带着玩儿得昏天黑地,几乎忘了这件事。
  这天晚上,姜渔被扑上来的饿狗黏黏乎乎地亲了一会儿,才忽然想起自己在一个多星期之前做的检查,他推开褚弈:“我的检查结果出来没?医生怎么说?”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身形一顿,含糊着说:“还没呢,国外这些人办事效率都很低的,那么多报告,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姜渔目光直直盯着他:“褚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国外医院的效率再低,也不可能一周都出不了检查报告。
  褚弈亲他:“没呢老婆,我能有什么瞒着你。”
  姜渔啪地给他一巴掌,语气冷下来:“说实话。”
  褚弈沉默一会儿,道:“医生说是一种很罕见的神经毒素,和楚流青跟你说的一样,对身体没有大碍,只是每个月会有几次发热。”
  姜渔问:“然后呢?怎么治疗?”
  “医生说暂时还没找出治疗的办法,只能用药物缓解症状。”褚弈抱着他吻了吻,“不过你别担心,我已经请来了各国最顶级的专家,一定能想出办法。”
  空气中安静了许久。
  姜渔伸手:“手机给我。”
  “做什么?”褚弈问。
  姜渔说:“给徐晏书打电话,回国内找他帮忙。”
  其实直接去找楚流青解毒是最快捷的办法,但姜渔现在已经信不过这人了,就算楚流青嘴上答应解毒,谁知他会不会解了这种毒又给他添另一种进去。
  而徐氏的制药在国内算得上是顶级水平,尤其在研发新药上,联合褚弈找来的顶级专家,说不定能有办法解决。
  褚弈顿时脸都青了:“找他做什么,我就能帮你解决,况且那几个疯子如今在国内布下天罗地网在找你,你是想回去撞他们枪口上吗?”
  姜渔指尖抚上男人黑沉沉的俊脸,轻声道:“所以,我才需要你保护我呀。”
  微朦灯光下,少年面容白净漂亮,蝴蝶似的眼睫上下扫动,吐息含着香,羽毛一般铺洒在男人脸上:“我相信你,不会让我被他们抢走的,对不对?老公?”
  褚弈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喉结无声滚动。
  姜渔轻轻叹了口气,抱着褚弈宽阔的肩膀,将脑袋靠在男人暖热的胸膛上:“而且,你也不忍心看我一直这样吧,你和楚流青不一样,所以我才会选择你。”
  褚弈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红,最终不情不愿地说:“那你和徐晏书见了面,不许跟他讲话,更不许抱他亲他。”
  姜渔笑起来:“我不讲话,怎么告诉他我的症状?”
  褚弈:“我替你说。”
  姜渔:“你说的不准。”
  褚弈呼吸粗重而紊乱,像是一只不得不与他人分享自己配偶的雄狮,浓烈眉眼间充斥着躁怒。
  他低下头,将脑袋深深埋进少年温软颈窝里,像个抓住自己喜爱的糖果不松手的大男孩,紧紧抱住姜渔:“老婆,你是我的。”
  姜渔望着天花板,如同安抚一头猛兽般,用手指轻轻覆上男人的头发,声音温软:“嗯,我是你的。”
  他的眉眼如雪一般地淡。
 
 
第75章 “褚弈,你是他的狗吗?”
  75
  偌大别墅内,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相对而立,一个桀骜英挺,一个温雅清俊,目光却都如刀剑般各自刺向对方,竟让宽敞的客厅都显得逼仄了几分。
  褚弈挡在姜渔身前,好似一堵高大宽厚的墙般,把身后的少年遮得严严实实,他目光凌厉:“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狗眼。”
  徐晏书视线落在姜渔被男人紧紧牵着的手上,再看向褚弈时,目光恨不得把人的皮都扒下来:“你就是这样求人帮忙的?”
  褚弈冷睨他一眼:“我不是在求你,我是在通知你。你要是不愿意帮,我也有的是办法治好他。”
  徐晏书轻嗤一声:“哦?你要是真有法子,还用的着姜渔亲自给我打电话?废物一个。”
  这句话仿佛引爆了空气中无形的火药桶,男人浓眉间戾气横生,手臂隆起虬结的肌肉,眼看下一秒就要一拳挥出,耳边却传来少年轻软的声音。
  “吵死了。”
  仿佛涨到极点的气球被一根针尖轻轻巧巧扎破,男人浑身凶狠的气息瞬间消散,像一只温顺的狮子般望着身侧的少年,语气里带了安抚和讨好:“老婆。”
  姜渔说:“你先出去。”
  褚弈立刻道:“那怎么行?这狗比满肚子坏水儿,还不知道对你怎么样,我得留在这里保护老婆。”
  “你听不懂我说话吗。”姜渔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地重复,“出去。”
  少年眉眼平静,面对他的死缠烂打,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可褚弈知道,比起扇他巴掌,姜渔在这种时候才是真生气了。
  于是他心里再憋闷,也不敢再造次,讪讪闭上嘴,又恶狠狠盯了徐晏书一眼,警告道:“你要是敢碰我老婆一根手指头,老子今天让你爬着走。”
  说罢,一阵龙卷风似的跨出了别墅大门。
  空旷的室内只剩下姜渔和徐晏书两个人,没了褚弈那尊黑脸煞神,空气中显得静寂许多。
  徐晏书望着跟前的少年,率先开口:“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姜渔:“你想听我说什么?”
  少年语气淡淡,却仿佛有无形的弦在半空中绷紧,拉到极致,一触即断。
  男人盯着他的目光阴狠灼热,那是一种同时凝聚着痛恨、怨愤、极度的渴念与刻骨的爱的复杂眼神,像是恨不得把眼前人扒皮抽筋,又恨不得把人紧紧融入骨血,永远与自身缠绕在一起,再也不分离。
  徐晏书眼底布满血丝,眼眶围绕着一圈淡淡的青黑,皮肤像是贴着颧骨,整张脸都消瘦些许,像是度过了不知多少个难安的日夜。
  他的语气近乎痛恨:“姜渔,你没有心的吗?”
  姜渔对他的欺骗,像是命运的一柄重锤,将他狠狠砸向了黑暗的谷底,他意志消沉,日夜酗酒,从黑暗里走出来时整个人几乎瘦脱了相。
  好不容易携着怒火后的余烬,准备把人抓回来,又得知姜渔在婚礼上莫名其妙地消失,被一个极端危险的人掳走,那点恨不得把人吃了的心思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无穷的担心,害怕,悔恨,恨自己当初怎么就放任姜渔离开了视线,怎么就没把人保护好一点。
  徐晏书以为,面对已经知晓真相的他,姜渔再怎么会有一点愧疚之心,再怎么该对他道一声歉,可姜渔只是用那张和往常一样的漂亮面庞,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平静到漠然的神情看着他,好像这一切都发生得理所应当。
  姜渔望着他,语气没有什么起伏:“你明明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
  徐晏书五指紧攥,捏得骨头喀喀作响,他终是没忍住大步跨上前,握住少年瘦削的肩头:“在我们分手以前,我可曾有哪里对你不好?”
  姜渔:“没有。”
  “可曾有哪里让你不满意?”
  “没有。”
  徐晏书双眸死死盯着他,手臂力道大得肌肉微微发抖:“那你为什么要这么骗我?把我当成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小丑,看着我被你玩弄得忘乎所以,像条时时刻刻都被你吊着走的狗?”
  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姜渔,你告诉我,这种玩弄人心的游戏是能带给你快.感吗?”
  姜渔抬手拍了下男人绷紧到泛白的手掌,皱着眉道:“松手,你弄疼我了。”
  这些男人发起疯来一个个都不知道收敛力气,讨厌死了,在这一点上,这三个人还不如楚流青呢,至少楚流青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弄疼他。
  徐晏书身形一顿,收了手里的力道,却仍没有从姜渔身上放开。
  他的手掌紧紧贴着姜渔的肩膀,以一个完全掌控的姿势将少年禁锢在原地,仿佛生怕自己一松手人就跑掉了。
  男人红着眼,声音嘶哑:“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即使离他知道真相那天已经过去了数月,即使他心里已经明白得大差不差,但他还是执着地想要从姜渔那里听到一个答案,或者说,侥幸地觉得这之中或许还有别的隐情,或许姜渔对他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有那么几个微不足道的不得不骗他的理由。
  可姜渔只是看着他,淡淡地说:“没有为什么,我喜欢闻淙,而你身上恰好有那么一丝像闻淙的地方,所以我就答应和你在一起。”
  “徐晏书,当初是你死缠烂打非要追我,没有人逼你。”
  少年声音很轻,却好似一把生了铁锈的重剑,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徐晏书的心脏。
  他盯着姜渔,眼眶通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可你当初什么都没告诉我,如果你从一开始就告诉我...”
  “从一开始就告诉你,你就会放弃和我在一起的念头吗?”姜渔冷眼睇着他,“那你现在已经知道了,还跑来找我做什么?是赶着来当我的狗吗?”
  “徐晏书,这种话骗骗我得了,别把自己也骗了。”
  男人双目通红,清俊的眉眼拧结在一起,近乎扭曲,他攥着拳头一声不吭,在少年冷淡而带着审视的目光下,几乎生出一种被扒光了的耻辱感。
  姜渔说的对,他做不到就这么放手,他不甘心自己在姜渔心里的地位连一个死人也比不上,更无法接受姜渔去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可男人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的自尊,却又无时无刻不在鞭笞着他,让他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自轻自贱,自取其辱。
  天秤两边极端的拉扯几乎将他撕碎。
  “我不信。”徐晏书突兀地哑声道。
  姜渔:“什么不信?”
  徐晏书目光灼烈地盯着他:“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姜渔,爱一个人是装不出来的,我们之前的感情那么好,从来没有发生过矛盾,如果不是闻峋,我们一定会走到结婚的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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