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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狼人杀里被迫情感事业双丰收(玄幻灵异)——汀骨

时间:2024-05-13 09:41:33  作者:汀骨
  哈姆皱着眉,半晌才意味不明地说:“他只是个孩子。”
  “随便你怎么想。”盖文脑里忽然闪过一道光,“等等,你留着他,不会还是因为那个女人吧?”
  见哈姆默认般的沉默,盖文夸张地吸了口气:“哈姆,之前怎么看不出你这么深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当初是你为了那个人类放弃王位呢,现在对着她和你弟弟生的孩子装痴情有意思吗?”
  “你以前对他也没多上心,那些狼崽子把他欺负成什么样了,没见你管过他。”盖文摸着下巴仔细琢磨了一下,“不过也是,他现在和米娅越长越像了,你可真够变态的。”
  听到这个名字哈姆眼皮跳了一下:“和她没关系。”
  “承认自己的心思很难吗?你表面上不在乎其实心里嫉妒疯了吧,唐克死后就把怒火转嫁到尤尔身上,默许族人对他的戏弄,满足你对弟弟的报复心。现在看他长得像米娅,你又动了恻隐之心?”
  “哈姆你太优柔寡断了,不论是那时候你们兄弟俩的战争还是现在抢夺神明塔,你要是再软弱下去,狼族迟早败在你手上。”盖文叹了口气,“如果唐克还在......”
  盖文越说哈姆脸上的阴霾就加厚一分,这些话语宛如一个无形的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
  从小就是这样,明明他才是年长的那一方,大家却把唐克当成复兴狼群的希望,却对他嗤之以鼻。他始终活在唐克光环之下,什么都争不过这个弟弟。
  直到那一天,他们兄弟俩爱上了同一个人类女孩,他害怕被族人发现自己的心思,加上积压已久的阴暗想法,他将弟弟和人类有染的秘密告诉了长老。
  狼族上下震怒,逼迫唐克杀了米娅回到族群,结果唐克毅然离开狼族,带着女孩一起远走高飞。
  有了唐克这个叛徒的衬托,大家终于发现了他的闪光点,老狼王死后,他凭借自己的努力和威信坐上了王座。
  但他依旧对那个女孩念念不忘,他总觉得自己还是输的那一方。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两年,一次狼群迁移途中,他重新遇到了弟弟。
  那时的唐克面容憔悴形容枯槁,臂弯里躺着一个沉睡的人类幼崽,那个女孩却没有在他身边。
  原来他们逃出狼族后到一个小镇隐居,不料血月当晚,唐克失去了控制变身狼人被其他村民发现,米娅为了保护所爱惨死在村民围攻中。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狼狈得一塌糊涂的弟弟,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挺直腰板嘲笑弟弟的落魄失败,可他在见到对方那一刻,他还是嫉妒。
  他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为唐克前仆后继地牺牲,难道他真的比自己优秀这么多吗?他不知道这些负面情绪从何而来,也许成为唐克的阴影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但很快,唐克就被追逐而来的猎人枪杀,他终于从一日强过一日的嫉妒中挣脱出来。果然,站在最后的还是他自己。
  那个孩子也成为了孤儿,被丢在一群狼崽子中间自生自灭。这时他终于有了报复的快感,他把这个孩子当成唐克的化身,对方过得越惨,他就越开心。
  偶尔他也会想起孩子的另一个母亲,趁着对方睡着的时候悄悄去看他,但也仅此而已了。
  他以为自己该摆脱弟弟带给他的阴影了,没想到盖文如今一提出来,他仿佛又回到了许多年前,被弟弟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光。
  ——
  尤尔从小巷出来时,外面已是空无一人,深夜的月光照不亮五指,尤尔没敢多留一路压低了脚步声回到后巷。
  经过那栋红瓦房时,他从里面听到了隐约的朗诵声。
  大半夜不睡,对月念诗?
  尤尔加快脚步,正要经过红瓦房门口时,悠扬的念诗声突然停了下来。尤尔心里一跳,连忙往一旁的树丛里躲去。
  他蹲在树丛里等待着,念诗声短暂地停了一会儿后又徐徐然响起。
  是自己精神过敏了吗,只是寻常的停顿吧。可尤尔再不敢多留,确认对方没有发现异常后绕了远路马不停蹄地回到宿林房子里。
  从后墙窗户翻回到自己房间,尤尔检查了一番房间里的物品摆放,依旧保持着他出去时的样子。于是换了衣服躺到了床上,也许是警惕心还没消失,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裹着被子独自戒备了一会儿,尤尔从床上坐起,贴着墙壁仔细聆听客厅的动静。过了片刻,他拿起桌上的油灯点亮,悄声走到门边,深吸一口气一下推开了房门。
  漆黑的客厅中,一张距离极近的脸被油灯迎头照亮。尤尔头皮一炸,僵着脸将油灯往对方头上砸去。
  寂静的环境中骤然响起玻璃碎裂和身体跌倒在地板上的声音,那人把痛呼声闷在喉咙里,双手撑着地板站起来,他的影子在昏暗的烛火下笼罩了半个墙壁。
  尤尔从兜里拿出开了封的□□背在身后,脸上维持着被惊吓到的表情:“你是谁?”
  掉落在地上的灯芯没有煤油的支持火焰逐渐变小,那人没有说话,一步步走进尤尔。就在这时,隔壁的房门也从里面打开。
  穿着睡袍的宿林面色不善地从里面走出来,全身释放着被吵醒的低气压,他提着一盏格外明亮的油灯照在擅闯者的脸上。
  那人被光线刺得尖叫了一声,身后唬人的影子也在光照下缩成小小的一团,停在那人脚边。
  “多恩。”宿林语气中裹挟着寒气。
  尤尔看清楚了那人的样子,很邋遢,凌乱的头发在脑袋上交错在一起,身上还有一股几天没洗澡奇怪的臭味。房子的门户大开,一看就是对方撬了锁溜进来要偷东西的。
  多恩见机不妙,警惕地盯着两人,脚尖慢慢转到门的方向,趁人不备脚步一滑几下蹿出了屋子,跑没了踪影。
  宿林抿着唇,回头去看尤尔的情况。尤尔从门后拿了小笤帚将碎裂的油灯扫进布袋里:“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检查了一番客厅,宿林将最值钱的钱罐捧出来,清点了一遍后摇摇头。大敞着的门重新关上,把装满玻璃渣子的布袋丢到角落,如此一番下来两人全无睡意。
  宿林从柜子里拿出一盏新灯,转身的时候,尤尔正好跟在后面,他瞥见尤尔垂在两边的手臂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骤然紧绷。
  昏暗的环境下,一个气质森冷的颀长青年拿着灯,额前的碎发在眼睑落下一层阴影,病态苍白的皮肤上裸露出青灰色指印,整个画面显现出一种莫名的恐怖氛围。
  尤尔摸下手臂上一层鸡皮疙瘩,随后又觉得有些冒犯,立刻放下了手臂,他斟酌了一会儿提议:“你有没有试过把头发绑上去?”
  宿林没动,似乎在消化他的话。
  没有第一时间拒绝,那就是同意了,尤尔跑到房间取出一根细绳,将宿林额前的碎发拢在一起,在头顶上绑出一个小啾啾。
  没有了头发的遮挡,宿林立体而深邃五官瞬间凸显了出来,先前的神经质病号摇身转变为了阴郁型的大帅哥。
  宿林保持着呆愣的状态,没有任何遮掩的雾蓝色眼瞳微微睁大。
  “嗯——这样就好看多了。”尤尔语气中充满欣喜。
  宿林先前为了方便尤尔动作弯下的腰微微直起,目光停留在他含笑的眼睛里,听见他说:“你的眼睛真的好漂亮。”
  很漂亮吗?宿林起身往客厅走去。
  尤尔松开宿林:“你要去哪?”
  “......镜子。”
  尤尔:“镜子昨天就被砸光了,你去哪找?”
  闻言宿林停了下来,背影中透出了几分失落。
  尤尔想了想,转到宿林面前,踮起脚尖捧着他的脸让他和自己持平。宿林一动不动地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他看见那双晶莹圆润的眼眸中,倒映出自己的眼睛,没有阴霾和焦躁,宁静的仿佛沉睡中的夜。
  翠色眼睛弯了起来:“你看到了吗,是不是很好看?”
  ——
  清凉的水划过脸颊,风一吹多了几分寒气,尤尔打了一个激灵把头从水龙头下伸了回来。水珠顺着发丝一路流进后颈,发尾湿漉漉地贴在脖子上,尤尔甩了甩头,用毛巾擦干。
  这时宿林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头上还顶着夜晚扎的小啾啾,优越的五官在晨曦中毫不掩饰地展露出来,看上去竟然阳光了不少。
  尤尔满意极了,向宿林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那笑容鲜活明朗,直白地落入宿林眼中。
  尤尔脸上还带着没有干透的湿意,洗头时他把耳钉和棉贴都摘了下来,显眼的抓痕张牙舞爪地夺取别人的目光。
  尤尔扭过头将棉贴重新贴上,接着去戴那对黑色三角耳饰。
  布加勒帝国的子民不论男女都喜欢打扮,就连宿林脖子上都带有一圈骨质项链,当然这个项链原本是没有的,实在是尤尔可怜兮兮的软话太磨人,无奈之下才给戴上。
  在戴三角耳饰的时候,宿林注意到了一个地方,尤尔左边的孔洞比右边的大上一圈,也不如另一边圆润,孔洞外围是类似锯齿状的息肉。
  不像正常耳洞,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破后,没及时处理的恶化的伤口。
  宿林望着洗池边哼着小调接水的尤尔,看似乖巧的少年,身上却总配备着不那么乖巧的配饰,而这些叛逆的配饰是为了掩盖他身上永久性的伤疤。
  今天的酒馆没有开张,尤尔不用过去干活非常悠闲。虽说白狼王给他布置了任务,但估计哈姆自己也没对他报什么希望,尤尔划水划得心安理得。
  今天是作为宿林小跟班的第一天。
  早上山姆叔叔过来了一趟,他捧着用布包好的面粉,拉着尤尔悄声拜托:“你珊迪婶婶最近吃不下东西,能不能让宿林帮忙做一些甜品给她尝尝?”
  尤尔:“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宿林?”
  山姆脸上僵硬了一瞬,讪讪道:“那什么,咱们平时也不来往,突然一下要人帮忙怪不好意思的,这不是有你吗小尤尔,你山姆叔叔的帮总要帮帮吧。”
  “好吧。”尤尔道,“我就帮你提一嘴哦。”
  于是早上两人的活动变成了做甜品。
  宿林平时干的活很杂,几乎什么都干,好像没有宿林不会的事情。宿林调着牛奶,尤尔帮忙和面。
  这是宿林是第一次露出眼睛示人,前往后山的过路村民频频回头,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位系着围裙做糕点的大帅哥是“白痴”。
  尤尔盯着他捏面团,小小的面团在他手里一下变圆一下拍扁,眨眼功夫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狗就捏了出来,小狗眼睛圆圆的,下巴微微抬起靠着尾巴端坐着,看上去又酷又乖。
  尤尔睁大眼睛,看见了那只小狗跑到他的面前。
  尤尔惊喜道:“给我的?”
  宿林点头。
  “哇。”尤尔如获至宝般盯着小狗看,生怕自己碰坏了它,“我太喜欢了,谢谢你!”
  真的很容易满足,宿林想着,看了一眼独自高兴的尤尔,嘴角也悄悄扬起。
  宿林又掐了一团面揉搓着,这一次就只是简单的拍扁,做成普通糕点的样子放在烤盘上。
  不多时,香甜的气味从烤箱中飘出来,另一位不速之客寻找香味找来了。
  “啊,你在做甜点吗?”一位眼生的青年用着夸张的咏叹调走来,他见到宿林先是一愣,而后了然地瞥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尤尔,“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媳妇。”
  没有人理会他,青年也不尴尬,眼尖瞧见了桌子上独树一帜的小狗糕点,他伸手想拿过来看看,小狗便连盘子一起被拖走了。
  尤尔将小狗糕点放在自己面前,眼睛盯着青年。
  他是来找茬的吗?
 
 
第13章 
  凯雯,村里另一个“有病”的人,不过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真要闹出点事宿林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放倒。
  所以尤尔并不担心,他只是不喜欢凯雯打了小狗的主意。
  “别生气,我不碰就是了。”凯雯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真就不再动手动脚,而是蹲下来问尤尔,“你住在宿林家是吗?”
  他没有用村里常用的称呼“白痴”,而是叫了他的名字。
  尤尔点了点头。
  凯雯:“你是狼人吧?”
  尤尔抬头望向凯雯,很快他的眼前出现了一道阴影,宿林挡在了他的面前,面色不虞地看着凯雯。
  接收到宿林警告的目光,凯雯举起双手笑着后退了两步:“开个玩笑,别生气,我的脊椎可经受不了再一次强烈打击了。”
  宿林:“走。”
  “好好好,我走就是了。”凯雯好脾气道。
  走之前,凯雯一拍脑袋,向尤尔解释了一句:“啊,我刚才的话你别当真。因为我总觉得宿林是狼人,所以住在他家里的你应该也是狼人,一个很合理的猜测罢了,你别生气。”
  所以哪里合理了?
  凯雯嘴上句句不离道歉,听着挺温和实则每段话都在拱火。说白了就是缺少社会的毒打。
  尤尔想起来凯雯离开村庄是为了治病,于是问宿林:“他外出是为了治什么病?”
  宿林:“瘫痪。”
  这么严重,尤尔瞠目结舌:“先天的吗?”
  宿林没回话。
  一道灵光从尤尔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啊”了一声,问道:“不会是被你打的吧?”
  过了很久,宿林轻微地点了点头。
  到底产生了什么矛盾,才会让宿林把凯雯打到半身不遂啊......
  “不过肯定是他不对。”尤尔整颗心都是偏的。
  夜晚,越飞手伸进枕头下面侧着身子安眠,轻微的呼噜声有节奏地响起。
  夜风中的枝丫沙沙摇晃着,呼噜声骤然停止,越飞眼睛依然闭着,枕下的手却握紧了镰刀刀柄。
  过了一会儿,四周忽然安静了下来。越飞睁开眼睛看向窗外,一道半圆结界安静地笼罩下来,散发着温和又充满暖意的光亮。
  越飞笑了一下,重新躺回床上,这次他的手没再碰过枕下的镰刀。
  长夜造成的混乱持续了整整两天,期间死伤皆有,谁也分不清死者是狼人杀害还是死于邻里的贪欲。眼看情况得不到好转反而有越来越糟的趋势,村里开始有了竞选新警长的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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