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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狗血情节中一心搞钱(近代现代)——绛鱼鱼/枕上

时间:2024-05-13 09:57:15  作者:绛鱼鱼/枕上
  楚恒冬没有理他。
  许尧一腔热血沸腾:“如果做了,你会给我钱吗。”
  “……”楚恒冬摇头。
  许尧觉得自己该走了,但他固执地杵在那里,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就是杵着,还强词夺理:“你购买服务,不给钱的吗?我们又不是情侣。”
  楚恒冬不咸不淡地回答:“购买服务,也要挑选合适的。”
  许尧争辩:“不试怎么知道不合适?”
  “别人动过,不要。”
  “那你自己呢?你不是双标?”
  “……”楚恒冬扶额,背对许尧浅笑,压低了嗓音:“所以为什么答应刘威。”
  许尧感觉气氛松和了,溜回楚恒冬面前坐下,不卑不亢,理不直气壮:“他把我手机抢了,我以为他要看余额嘲笑我,谁知道他转钱。”
  “他转了,你就同意了?”
  “拿钱办事,基本原则。”
  楚恒冬没说话,许尧挠头:“你要不乐意,我以后不跟他接触,你是大老板,我听你的。”
  楚恒冬说:“试试。”
  许尧愣住:“什么。”
  楚恒冬交叠的双腿放下来,似笑非笑,斜撑侧颊望着他:“嘴皮子这么厉害,试试嘴上功夫。”
  许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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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2.
  许尧想起小时候,他奶奶种的玉米。
  那会儿还小,不知道东西要煮熟了才能吃。
  大概觉得好玩,把最大个儿的从梢头掰下来,张嘴就一顿乱啃。
  啃也啃不动,硬得慌。
  个头还大,塞满了腮帮子,也才进去个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再进去半分。
  许尧觉得楚恒冬比他小时候啃得玉米还难对付。
  有一点味道,可能是在香料中间泡久了,那点腥味不是很重,至少许尧因为紧张和羞耻,已经感觉不到了。
  楚恒冬低头看他,许尧膝盖磕在地板上,久了就疼。
  但他的艰难,并不会让楚恒冬生出半分怜惜。
  长大后,许尧知道玉米要煮熟了才能吃,但这东西,最好还是别熟,会长个儿。
  两个人僵持住。
  闹到最后,楚恒冬站起来,亲自动手,按着许尧的后脑勺,吃完这顿味道还行的自助餐。
  楚恒冬结束了第一次,许尧站起来摔了一跤,楚恒冬想拉他,被许尧推开,他拔腿冲进卫生间。
  楚恒冬听见他在干呕,呕得有点厉害,上气不接下气。
  许尧出来时,满脸都是水,眼睛也红红的,不敢看楚恒冬,扭头时露出滚烫烧红的耳朵。
  “没做过。”楚恒冬说。
  许尧沉默半晌,脸面酡红,默默点头。
  楚恒冬打电话让杨森带东西上来,然后打开中央空调。
  总统套房的空调相当给力,没一会儿,整间偌大的屋子都暖和起来。
  许尧打喷嚏的频率大幅降低。
  他正要回头道谢,一眼瞅见楚恒冬裤衩子都脱了。
  “……”
  楚大爷不仅心灵坦荡,身体也很坦荡,他诚实对待自己的反应并强烈要求服务:“多练。”
  许尧:“………”
  楚恒冬大概知道他跪得艰难,这回转移到床上。
  至少许尧的膝盖好受了,就是趴下去腰酸。
  虽然楚恒冬让他多练,但许尧总觉得一次比一次更艰难,他就像不知疲倦的成长型玉米,汲取了土地的营养,疯狂长肉。
  杨森来的时候,许尧才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他鞋都没穿,冲进卫生间。
  楚恒冬可能知道他肠胃不好,没有让他吃下去,要是苏跃,这会儿大概快饱了。
  杨森把东西留下就走了。
  楚恒冬亲自开门拿东西,杨森还挺惊讶,怀疑许尧翘班没来,探头探脑地打量。
  “在卫生间。”楚恒冬一脸淡定。
  杨森说:“拿钱就得办事,下次让他来开门,何必劳驾您。”
  “都一样。”楚恒冬嫌他话多,把门关了。
  许尧进了卧室,楚恒冬把杨森拿来的一大包东西扔到沙发上。
  许尧好奇:“这是什么?”
  楚恒冬半条毯子搭在腰间,举行升旗仪式,偏偏面色如常,镇定依旧:“选你喜欢的。”
  “?”许尧打开一看,各种情.趣玩具,最底层放满各个品牌的套子。
  短的长的,有刺儿的没刺儿的,全是最大号。
  许尧浑身颤抖:“楚先生,我身体不好。”
  楚恒冬想了想,尊重他的意见:“那你走?我叫苏跃也行。”
  许尧盯着他,楚恒冬倒是无所谓。
  “这您见外了。”许尧心想,当着财神爷的面,他怎么敢说半个不字。
  许尧随便捡了个没刺儿的,递给楚恒冬:“我虽然身体不好,但我很坚强。”
  楚恒冬点了下头:“嗯。”
  许尧发现楚恒冬这人挺懒的,虽然身体反应已经不受控制,但他着实懒得动弹,就躺在那里等许尧主动。
  许尧算是明白苏跃为什么能拿那么多钱了,搁那儿自己上上下下,永动机都没他那么拼,还要连叫带喘,业务能力和身体素质实在过硬。
  当然他俩第一步就杠上了。
  许尧看着身下的楚恒冬,楚恒冬盯着一动不动的许尧。
  许尧快哭了,羞愤欲绝:“求您了,您动一动。”
  楚恒冬淡定如得道高僧:“我动,你会碎。”
  许尧说:“你就是普通话不好吧,你说句完整的,我能听明白就行。”
  这可正中要害了,楚恒冬确实普通话不行,准确地说,他汉语没学到家,不然凭他的智商,高中不可能屈居年级倒数第三。
  点名批评语文试卷上的阅读理解,楚恒冬是真读不懂。
  所以楚恒冬说过的话不会再说第二遍,只能说,懂得都懂,不懂也无需多言。
  许尧叫了一声,猝不及防,被楚恒冬按下去。
  两人位置互换,许尧更怕了,颤抖地问:“疼不疼?”
  楚恒冬认真地想了想,给了他一个最准确的答复:“这你得问苏跃。”
  许尧咬住下唇,悬在眼尾的泪珠子将落未落,我见犹怜。
  楚恒冬轻轻叹气,屈指拂了他眼角的湿意,算不上温柔地问:“怕什么。”
  许尧说:“没。”
  楚恒冬低头亲他,许尧伸手环抱住他后颈,就像在抱紧救命稻草。
  “要是距离够的话,”楚恒冬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应该是爽。”
  “啊?”
  “苏跃觉得很爽。”
  许尧眼泪刷一下收回去了,尴尬到脚趾扣地:“楚先生,要不咱们别提他了。”
  楚恒冬笑了笑:“好。”
  楚恒冬吻技很好,和越练越差的许尧不同,他亲吻的经验虽然寥寥无几,但他似乎知道自己这张脸非常勾人,以及在亲吻时,呼吸的频率与舌尖的技巧同样重要。
  更何况,许尧也没有对他设防。
  不需要丢盔弃甲、四处乱窜,当荷尔蒙萌动的生理本能占领□□,那一丝丝可能会产生的感情就无限放大,大到许尧以为自己真的非常乐意。
  唇齿相依,带来更深入的纠缠,舌尖比玉米更柔软,像热带雨林缠绕的蛇,在挤出的燥热空气中,更紧密地贴近彼此。
  室内无风。
  中途许尧累得连动下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掀开眼皮又紧紧闭上,只有楚恒冬一个人在当永动机。
  汗水滴落,糊住了眼睫。
  意识不清时,楚恒冬俯身咬他耳朵,沙哑呓语:“累不累。”
  许尧就像在说梦话,困倦呢喃:“累…”
  “……”呼吸逐渐变得缓慢,楚恒冬退出去,去浴室洗澡。
  许尧醒来时,身上已经清理过了。
  当然没有太深入的清洗,楚恒冬毕竟是懒狗,最多拿根热帕子来给他擦一遍,就差不多得了。
  许尧一张口,嗓子是哑的:“渴。”
  旁边递了盛热水的玻璃杯。
  许尧两手并用,坐起身来,接了杯子大口喝水。
  楚恒冬拉开窗帘,金灿灿的太阳光照进来,落在他身上,比天神下凡还璀璨高贵。
  许尧扭头望向他,全世界都没楚恒冬那么耀眼灼目,也可能是因为现在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楚恒冬了。
  楚恒冬轻挑眉梢:“发呆?”
  许尧猛地回神,慌乱收回视线,低头叹气。
  “饿不饿?”
  “有点。”
  楚恒冬打电话摇人送早餐上来。
  东西好吃,许尧饿了,狼吞虎咽,蟹黄蒸饺要了两笼。
  楚恒冬喝牛奶吃三明治,顺便看香料的化学成分。
  许尧休息到中午,楚恒冬已经离开了,据说有工作上的事。
  许尧感觉后边黏黏的,很不舒服,但他没有经过这些,也没想那么多,能走动了就下床穿鞋离开酒店。
  路上打开手机,才发现被楚恒冬摁了关机。
  许尧一开机,就跳出好几个未接电话,全是安洋。
  许尧给安洋回电话:“我人没事。”
  安洋比他还着急:“成了吗?”
  许尧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也不知道是成还是没成:“大概吧。”
  安洋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大概???”
  他干脆直白点问:“他给你钱没。”
  许尧觉得一上来就提钱,似乎不太好,但他去楚恒冬那里,可不就是奔着钱吗?
  “嗯…”许尧陷入沉思。
  安洋追问:“多少,还是三十万?”
  许尧挠头,有点茫然:“没有欸。”
  安洋摔倒。
  许尧小声说:“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要当男同了。”
  安洋满头黑线:“许大师,你又悟了什么。”
  许尧蛮不好意思,细若蚊蚋地嗫嚅:“楚恒冬技术不错。”
  安洋:“…………合着您就去做了一晚免费前列腺按摩是吧。”
  许尧:“嘤。”
  安洋真是搞不懂楚恒冬想干嘛了,按照小周的说法,凡是陪过楚老板的,多少都会拿到钱。
  陪床的苏跃暂且按下不表,卓奕扬送到楚恒冬那里陪他吃饭唱K的,都有小费。
  这下好了,换成许尧,给人白嫖了一晚上,屁钱没有。
  “你还是洗洗回来吧。”安洋义正言辞:“我不允许你免费。”
  许尧哭笑不得:“再说吧,而且说起来,也不是我动,我全程就没爬起来过。”
  安洋想了想:“我听小周说,男大是自己动的。”
  许尧尴尬:“好像是。”
  安洋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苏跃身体素质过硬啊。”
  “嗯…”许尧望向车水马龙的大街,怅然感叹:“还是年轻好啊。”
  当一晚上永动机都不带累的。
  不像他,躺着都累。
  “不说了,”许尧准备进地铁站,“我去一趟研究所。”
  安洋吓一跳:“你这时候去研究所干嘛?”
  许尧攥紧拳头:“我的成果,不能给人白抢了!”
  安洋叮嘱:“你别冲动啊。”
  这话也不知道许尧听没听进去,反正他钻进地铁,雄赳赳气昂昂,直奔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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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13.
  结果他连研究所大门都没能进去。
  廖荣在市上开完会,恰好回所里,摇下车窗就瞅见了探头探脑的许尧。
  “你们先回去。”廖荣吩咐了司机,他下车喊了声:“许工。”
  许尧闻声回头,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廖荣倒是坦然自若,对自己抢了别人成果这件事不以为然。
  这种情况发生次数多了,他习以为常,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大家都这么做。
  但许尧觉得这样做不正确,他站直身体:“廖老师。”
  廖荣到他面前站定,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客套道:“身体还好吧。”
  “还行,做了手术,没有大碍。”许尧笑了笑:“早期嘛,都能治。”
  “嗯,”廖荣挑眉,“确实,你没事就好,黄总工和张主任都挺担心你,身体好了就回来上班吧。”
  说着,廖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绕过他走了。
  “我还能回来吗?”许尧转身,盯着他的背影问道。
  廖荣后背一僵,微微向后转头,不轻不重道:“当然能。”
  “那我的东西能还给我吗?”
  “你是研究所培养出来的,你的成果属于研究所,”廖荣转身面对他,笑容有一丝阴恻,“这是研究所的成果,不是哪一个人的东西。”
  许尧手痒,他攥紧了拳头:“你在单位里工作过,我说不过你,但是廖老师,我把话放在这里,你做不好。”
  廖荣冷笑,转头走了,他顺便向门卫使了个眼色。
  许尧追上去,门卫一下把门给关了,趴在窗台上冲他不怀好意的笑:“许工,回去吧您,黄总工都说了,让您好好休息。这不,就前两天儿,领导来视察,也关心你的情况,让你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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