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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夫争妻(古代架空)——潺潺十青

时间:2024-05-13 10:07:21  作者:潺潺十青
  手心的白蛇吐着星子,柳岸看了一眼对面的人,笑道:“晚辈说,祝引楼是在下的夫人。”
  陆压看着对面那张脸,一时间竟会错想此人会不会其实就是赫连,否则怎么会说出这种情爱上脑、不论轻重的话呢?
  “老夫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你要么交出人,要么就一同跟着老夫回去!”
  “说实话老元帅,您打不过我,但是我这么说您肯定不服,但您未必有我父亲的三分本事,就算非要和我分出伯仲,也是要赌上性命的可能,何必呢。”
  陆压活了一万年自然明白相柳的本事,但自己总不能再一次被面前的后生给碾压了,“那你就来瞧瞧老夫的本事!”
  柳岸原本就没有要出手的意思,但对方已经举着长刀砍过来了,他也不得不收回手中的白蛇幼崽,卷到打斗中去。
  陆压几乎是招招都是硬功夫,摆明了想给柳岸一个活生教训的架势。
  柳岸也不轻敌,但每一次还手和躲击都游刃有余。
  而在高处观望的祝引楼却坐立难安,他试着自己出结界,却根本打开不了。
  看到旁边守着的四耳六爪猿猴,他便问能不能替他打开结界放他出去,然而名叫六爪的猿猴却告诉他:“这里是谣冢,只有少主的秘钥才能放行。”
  祝引楼这才想到上次柳岸给他的秘钥还没还回去,甚至还落在了雨霖铃。
  “夫人您要不先坐着看会吧,少主不会有事的。”六爪抱起了一个凳子放到祝引楼跟前,“您坐。”
  哪里都是别人的地盘,出也出不去,祝引楼只好又坐了回去。
  六爪在祝引楼身后走了两个来回后,便问起对方要不要喝点什么,祝引楼毫无心思的摇了摇头。
  但六爪还是固执地端了东西上来,祝引楼看对方这副执着劲,就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这是什么,怎么这么苦。”祝引楼握着杯子,皱眉道。
  六爪嗅了嗅空气,恍然大悟道:“哦!这是夫人您的药汤,刚刚八尾给送的。”
  祝引楼多疑地也闻了一下,然后放下杯子没再继续喝了。
  结界外的陆压已经发起了第十几次进攻,柳岸身轻如燕地直接踩在了对方的刀面上。
  陆压顿时觉得自己被侮辱了,用力一挥将人赶开后,就是一刀切开地面的重击。
  地裂很快就蔓延到了柳岸脚下,但刹那间裂缝中腾起了一条巨蟒,将柳岸高高托起。
  与此同时,又有一条巨蟒扑向陆压,陆压毫无防备的准备,正当他以为自己要被吃了的时候,巨蟒只是咬走了他手里的长刀并吞下。
  陆压两手空空且心有余悸,顿时说不出话。
  “老元帅好身手。”
  巨蟒缓缓低下头到地面,柳岸慢悠悠的走下来道:“不过您还是回去吧,要人没有,就算是神尊赫连来了,也休想带走我的人。”
  陆压刚刚丢了兵器,心中士气确实有些受挫,但他也是识时务的人,说了两句狠话后,就在柳岸面前堂而皇之的走了。
  柳岸再回望观景台的方向,祝引楼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
 
 
第四十章 窥见
  柳岸立马就赶回了观景台,发现祝引楼已经倒下,昏睡过去了。
  六瓜已经被吓得腿都软了,连忙解释道:“少主,不是我干的,是夫人他,他自己倒下的……”
  柳岸抱起人,同时看了一眼一旁的汤药。
  半个时辰后。
  柳岸看着祝引楼渐渐熟睡的脸,终于松了一口气。
  六爪八尾九头看柳岸走过来了,立马齐刷刷地跪成了一排。
  “起来。”柳岸松气道。
  猿猴看了看中间鬣蜥,鬣蜥又看了看另一边的白面鼠,谁也没敢起来。
  “不关你们的事。”柳岸换了一个语气,“起来吧。”
  三只小东西面面相觑,还是犹犹豫豫的站了起来。
  “那,那夫人这是怎么了?”九头探头问道。
  柳岸看了一眼榻上的人,“身子太虚了,旧药引太烈了,压不住。”
  “啊,那,那要,咋办啊。”八尾抓着自己尾巴吓白了脸问。
  柳岸也还没有头绪,“先养养,你们几个不要吵到夫人知道了吗,尤其是八尾九头,人家刚刚醒怎么可以带着走那么多路。”
  九头已经不敢说话了,八尾挠着自己的尾巴,坦白道:“是夫人自己说不想和少主呆在一个屋里头的……”
  柳岸:“……”
  ……
  陆压一声不吭地回到了诸天,准备要路过大中院时特意绕了个路,生怕被多嘴的莲三婆看到。
  赫连这边刚刚换完药穿上衣服,看到陆压一脸败兴的样子,就知道结果了。
  “本尊知晓了,陆元帅回去好好休息吧,待本尊亲自下去会一会。”
  尽管这事耽误不了,但是陆压却认为大可不必要到赫连亲自出面的地步,“此事事关多方,上尊若是为了一个……雨司,而动身乱两界,有枉尊位啊。”
  “那元帅说怎么办。”赫连无奈反问。
  “待老夫好好调整,明日再去讨伐妖炅,定将雨司擒拿归来!”
  赫连叹了一口气,“本尊明白元帅向来行事负责,不过此事繁琐,元帅还是先将重心放在原本的公务上吧,此事本尊已经另有打算了。”
  陆压听得出赫连这是在给自己递台阶,于是也只好接受了,悻悻离开了。
  陆压走后,入吴才开口问道:“上尊想到办法了?”
  “姑且算吧。”
  入吴不解:“倘若上尊心想保雨司安全,直接放任雨司的人身自由不就好了,回到诸天岂不是更加危险?”
  “他不回到诸天,本尊就没办法还他一个清白。”
  “上尊如何确定是鸦山山邪为之?”
  “这就是问题关键,只有他回来了,才有证据可言。”
  入吴还是听不明白,“证据在何处?”
  “在他背上。”赫连撑着桌子起了身。
  入吴连忙搀扶,“上尊这是要去哪?”
  “本尊自己转转静一静。”
  转着转着,赫连还是来到了雨霖铃。
  雨霖铃的门仅仅只是关上了一个月,就已经有种被尘封的感觉了。
  赫连在院子里走了走,他也才偶然想起祝引楼说过这里又冷又阴,不过自己为什么会安排住进这里呢?
  他在廊口坐了一会儿,喂了喂许久没喂的鱼,凉风习习却让他感到舒爽,低头一看才发现是腹部舒适了。
  自从被邪火烧穿腹部,赫连倍受煎熬了将近一个月,时常觉得喘口气都是烫的,若是祝引楼在就好了,水性的身子总是温凉的,入冬了两个人躺在一块也是要抱着很久才能捂热的。
  这少有的安静只剩下鲤鱼打挺的声音,赫连难得的终于有了点睡意,他木讷着进了屋,准备到榻上躺下。
  但由于上次祝引楼离开前收拾过了,榻上只剩一层垫子,赫连躺得有些不太舒服,翻了两次身总觉得有东西硌着背后。
  他不耐烦的坐起来,打算一探究竟,掀开垫子一看,竟是件闪着银光的小东西。
  赫连拿起来一看,是两枚银制的竹节管。
  这东西的出现让赫连睡意全无,他马不停蹄去了天宝楼。
  天宝楼楼主秦压水翻遍了相关古籍也没找到答案,最后只能丢进了能息万物的铜光水镜中去。
  只见三尺宽的水镜无端起了两圈涟漪后,涟漪淡去,水中镜像慢慢出现出一座被分为二的山头。
  “这是?”赫连定睛,想着马上看清楚。
  待水纹消失得差不多了,秦压水才娓娓道来两人已经知晓的答案:“妖炅山,山北谣冢。”
  ……
  若不是赫连出魂换身成一只虎斑猫精,用那两枚银制竹节管进入了妖炅山北的谣冢,恐怕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祝引楼竟然会有妖炅结界的秘钥。
  尽管不是本体的肉身,赫连走在谣冢里也是极其小心的,毕竟真暴露了,肉身不在光靠着这假皮肉,也是麻烦事一件。
  谣冢实在也不小,而且已经入夜了,赫连更是摸不清方向。
  一连的试探和“打听”后,赫连才弄清楚了柳岸所在的位置,并跟在了一只白面鼠和黑鬣蜥身后,准备去探探位置。
  然而前面的鼠蜥两玩意儿说一阵停一下的,把赫连弄得有些不耐烦了。
  他正打算着靠自己找人时,却又听到了那白面鼠和鬣蜥说:
  “夫人再不醒,我们又要跟着守夜了,天上的神仙也这么弱不禁风啊。”
  “六,六爪说,夫人是,被天雷劈,劈的。”
  “真的假的?”
  “真,真的。”
  “难怪要用到回魂术,少主好像把自己的遗骨都用上了……”
  赫连准备听明白之时,两玩意儿却分开走了,眼看着到半山腰了,赫连只能自己找路了。
  兜兜转转地,他才发现了半山腰上唯一的居住群,但楼宇房屋之间却没有什么人,四周静悄悄的。
  他贴着墙壁走,见到了一扇较为明亮的窗户,他打算探探究竟,往屋里看时,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愣住了。
  明亮的屋里,赤裸着上半身的祝引楼闭眼躺在一个水池子中,而身后的男人正在为他梳理发髻。
  那张和他有几分相似的脸将目光全部投在祝引楼人上,亲昵而旎旎的氛围在灯光下愈演愈烈。
 
 
第四十一章 仇视
  赫连几乎就要破窗而入时,一团移动的黑影却往这边走来了,他不得不躲到屋顶上先看看情况。
  他轻手轻脚拿开一片瓦,斜着眼又看到了屋里头的动静。
  那水池子中已经没人了,可见的视线范围也空无一物,他正疑惑的换了一片瓦看看发生了什么时,就看到了祝引楼已经躺在了床上,那人就坐在一旁。
  有限的视线让赫连没看清柳岸到底在干什么,但对方附身下去在祝引楼额头上落下一吻的动作,祝引楼算是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大概是察觉到了异常,柳岸往屋顶的方向看了一眼。
  所幸赫连更快一步预感到了,抢先一步离开了柳岸能感知到的范围。
  柳岸给祝引楼盖上被子,多疑的出门口看了一眼,实在找不到什么异常后才返回去。
  此时赫连已经辗转到另一边山头了,他踩在一根巨大的树干上,喃喃自语道:“竟然会用百尺探知……”
  若是赫连再晚走一会儿,柳岸的探知心术定当能感应出赫连的存在。
  但很快,赫连发现了这山上到处都是心术布阵,他这么呆下去一定会被发现。
  得想个不动风声的办法把人带走,赫连暗想。
  赫连徘徊了将近一个时辰,感知到柳岸的探知心网慢慢消失直至没有时,他才再次回到了祝引楼那儿。
  柳岸确实走了,但屋外多了几个守门的,赫连没再犹豫,直接从后窗翻进去了。
  ……
  柳岸来到谣冢山顶上的一座无佛庙宇中,对着中厅高台上的一副“ 金乌白矖像”虔诚的拜了拜。
  这堂厅中间凿了一方水池,池子中间摆放着一口黑棺,柳岸踩着水过去推开了棺盖,从棺材中取了个物件揣进了怀里。
  下了山顶,他来到山腰间的一户铁铺,和里边的伙计说了几句后就开始砰砰乓乓地捣弄自己的东西了。
  这一弄就是一宿,天快亮时,柳岸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将最后的成品洗过一遍后用一个精巧的木盒子装了起来。
  返回去的途中,柳岸看着天边还挂着的一轮淡月,忍不住从盒子中拿出那东西对着月亮晃了晃,然后又满意的放了回去。
  脸上的欣喜还没有收好,九头就突然哭丧着脸跑过来告诉他祝引楼不见了的坏消息。
  ……
  “这确实是鸦山山邪的手段……”
  “没想到这不入流的东西竟这么大胆……”
  祝引楼在聒噪的议论声中睁开了眼,他手动了动,耳边立马传来铁链碰撞的声音。
  再定睛一看,自己正侧躺在天牢里了。
  “人醒了!快去叫元帅过来……”
  祝引楼有气无力的坐了起来,再次抬头已经对上了陆压的目光。
  “雨司大人。”陆压象征性的做了个礼。
  祝引楼怀疑自己是做梦了,自己怎么突然就回到诸天了,莫非柳岸和陆压那一战……
  他不着头脑的也常态化的回了个礼。
  “既然大人醒了,那么就配合老夫将事情经过一一说清吧。”
  祝引楼没说话,虚弱的靠着墙低息。
  “大人可已知晓那日天乱,大人受鸦山山邪夺舍一事了?”陆压问。
  祝引楼有一种魂灵无法回神的疲惫感,他木讷回道:“知道。”
  “那尔等有与妖炅白主是何关系,你们之间又有什么勾结?”
  祝引楼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什么都没有。”
  陆压自然不会相信这番话,“请雨司大人配合老夫,老夫也是为了你好。”
  “赫连呢。”
  “上尊他……”
  “让他来见我。”
  紧接着陆压又问了几个问题,祝引楼一概都是否认,陆压也没辙了,不得不让人去请赫连来。
  赫连这会正在朝会上,阶下的各种提议让他力不从心,尤其又是李闲灯,已经三番五次明示赫连要给予祝引楼一个应有的惩罚了。
  “本尊倒是很想弄清楚一件事。”赫连手撑着太阳穴按道:“李道为何百般仇视雨司呢。”
  这件事算是众人都看在眼里的,赫连突然直接这么问了,一时间所有的注意力都到了李闲灯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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