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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夫争妻(古代架空)——潺潺十青

时间:2024-05-13 10:07:21  作者:潺潺十青
  “这么不小心。”祝引楼信以为真了,“下来洗洗吧,泡一会儿就回去了吧。”
  柳岸说了句好,然后就下水去了,并远远离着祝引楼,背对着对方一言不发。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祝引楼想不到对方这是怎么了,只能弱弱道:“现在回去?”
  “好。”
  柳岸倒是答得挺快,说完就划水过来到了祝引楼身边,眼睛都没敢往对方身上瞟就抱住了人要上岸。
  “你怎么了?”祝引楼忍不住打断对方的动作。
  对方的鼻息喷在自己脖子上,柳岸喉结上下动了一下,诚实无比道:“有点难受。”
 
 
第八十九章 珍重
  祝引楼一听,立马追问哪里难受,柳岸又改口说没事了。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祝引楼一点也摸不着头脑。
  柳岸就站在水里,他慢慢把对方放了下来,使其立在自己面前并轻轻环住对方的腰。
  “到底怎么了。”祝引楼焦急了。
  祝引楼白皙的肤色在水和月光的浸染下显得更甚透亮,原本气血红润的双唇也因热汽充盈而更发饱满欲滴,而湿水的衣物紧贴皮肤上,更是将那膛前丰挺有型的线条一笔勾勒到底。
  柳岸抽出一只手落在了对方脸庞上,却也只是替对方将贴着脸的湿法别到两边,“没事。”
  “没事干嘛这么莫名其妙不搭理人。”
  祝引楼一脸委屈,但刚刚感到委屈的同时,却立马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已经被对方牵着走了。
  柳岸洞察到了对方的不安,立马胡诌八扯说:“就是……想,想家了。”
  “啊。”祝引楼愣了愣,“也是,你出来这么久都没回去,要不哪天……”
  “没事的,合适了我就回去看看。”
  祝引楼怔忡点了点头,“好,那就好。”
  接着两人也没什么动作,就这么维持着近在咫尺的距离,大抵是祝引楼已经习惯了被对方各种意义上的“抱”,此时他竟然没有觉得有什么违和处。
  “冷吗。”柳岸问。
  祝引楼摇了摇头,不可置信道:“你感觉不到水热吗?”
  “哦。”柳岸感觉脑袋痴痴的。
  柳岸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让祝引楼不得不去猜想对方是不是在林子里那段时间被什么诡物夺了舍,丝毫不在状态。
  “你真的,没事吗。”祝引楼多心道。
  柳岸眨了眨眼睛,然后不分缘故的就把人抱紧了,“没事。”
  越是这样越令人觉得可疑,祝引楼拍了拍对方的背,更是关切问道:“你也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这一刻,柳岸很清楚自己为这个人沉沦,他甚至至始至终都知道这是一段无缘由的爱。
  “你能……”柳岸这时头脑也渐渐清醒了,“唤我一声吗。”
  祝引楼抓着对方的肩膀保持水中平衡,身子已经几乎和对方紧密相贴,“什么?”
  “叫我的名字。”柳岸目光如澜,又好似一眼望不到边的海,深沉而安静。
  “柳岸?”
  “不是这么叫的。”
  “柳,闻郎?”
  “换一个。”
  祝引楼仿佛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双手,这双手正捧着他的脸,让他不得不直面这面前人。
  祝引楼垂眸一刻又抬眼,娓娓吐字:“闻郎。”
  “我能亲你吗。”柳岸小心翼翼道。
  祝引楼白净的面色肉眼可见的一点一点浮红起来,他低下头低声吐槽说:“我说不能的话……总之,那,你以前不也没问吗。”
  “因为我。”柳岸将额头抵在对方额前,“以前还没有学会珍重你。”
  珍重一词,落入祝引楼耳里时,他第一反应竟然是感到稀奇。
  “说什么珍重的……”
  “珍惜你,敬重你。”
  原来珍重是这个释义,祝引楼都不曾想过自己能和这个词搭边。
  明明早就习惯做被摔碎的灯了,偏偏有人要把你捧起来当星星月亮,说珍惜你敬重你。
  “那我要亲你了。”柳岸再一次发出心底的请求。
  祝引楼咽了咽口水,心里的紧张只能用面无表情掩饰,终究还是软下心答复说:“就,就这一次。”
  柳岸一手捧起对方的脸,不说话端详了许久,最后终于轻轻地在对方脸颊处落下了一吻。
  祝引楼早已深涉人事了,可突然面对这种辄止浅尝的怜爱时,他是那么手足无措。
  “小楼先生真漂亮。”柳岸此时的言行举止几乎全部都透着一股由内到外,发自心里的深情脉脉。
  祝引楼都不敢看对方的眼目,“这……还用你说吗。”
  “说出来自然是为了让仙君高兴。”柳岸目光紧随着对方,一刻也不愿意从自己的心尖人身上挪开。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祝引楼话虽如此,倘若他真有一条尾巴,此时该要摇上天了。
  “那我夸到仙君高兴为止。”
  “少耍嘴皮子。”
  月色好似凝固了的霜衣披在周遭一切上,此时天地间仿佛只剩下祝引楼一个人的心跳声。
  无风的水难起浪,柳岸空无一物的心口却能为动了情的人高欢。
  “我还想再亲仙君一次。”柳岸说,“可以吗。”
  祝引楼早就把那些有的没的抛之脑后了,他模棱两可的胡乱点了头后,任由柳岸在他另一边脸颊也亲了一口。
  说是亲,不过也是若即若离的点了一下,好似再进一寸就是越界一样的有所分寸。
  “回去吧。”柳岸已经心满意足了,“很晚了。”
  “嗯。”祝引楼还没从那小小的动作中缓过来,“回去吧。”
  柳岸毫不费力的将人抱上了岸,收拾完毕后就往回走了。
  来时两人一路上还有说有笑的,去时却两两各怀心事了起来。
  祝引楼轻轻将头搭在对方背上,冷不丁问道:“我重吗。”
  “不累。”柳岸感觉到对方的小动作后,脚底都发麻了。
  “我又不关心你累不累。”
  “这么无情?”柳岸心里说不上的踏实,“那我岂不是要更努力了。”
  祝引楼戳了戳对方的背,“那你还戴面具装不认识我,这怎么说。”
  “那仙君还不是一开始就认出我了。”柳岸摇了摇头。
  “那有什么奇怪,又不是所有人……”
  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种会莫名其妙的对我好。
  见对方沉默了,柳岸便接话:“又不是所有人什么?”
  “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这么闲。”
  “我哪里闲了?”
  祝引楼胡乱列举了几个,却发现每一个都跟自己有关。
  “反正,你就是闲的才碰到我,还干的都是闲事。”祝引楼也懒得胡诌了。
  终于到休生居洞外了,柳岸将人放到洞口旁的石凳坐下后,便蹲到对方膝前,仰视着对方说:“与仙君有关的事,才也不会是闲事。”
  祝引楼心中颤栗,他附身下去,毫无思考的在柳岸的左眼伤疤处亲了一口。
 
 
第九十章 入暑
  祝引楼腿能正常下地时,小暑也如约而至,山中的温度上来了,祝引楼和柳岸的关系也跟着升了升。
  那夜从温泉回来后,两人相安无事的回去各自睡下后,次日起好像什么都没变,实则多多少少又变了不少。
  “今天不去授学了?”
  “困。”
  柳岸站在床边,看着午觉睡得迷迷糊糊的祝引楼实在于心不忍叫对方起来。
  “那我替你去学堂说个假。”
  祝引楼用鼻音嗯了一声,然后又翻个身睡过去了。
  “真不去啊?”柳岸坐到床边上,戳了戳对方的鼻尖。
  祝引楼半梦半醒的抓住对方的手掌,压在了脸下,“去。”
  “最近怎么这么困?”柳岸俯身下去吹了吹对方的耳鬓热汗,“要不还是别去了。”
  祝引楼嘟囔了两声,然后就没反应了,柳岸也没多想,真自己去给祝引楼说假去了。
  等到下午凉快了一些时,祝引楼才猛地醒过来,冲到柳岸住的屋院外大惊失色道:“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啊,学堂都要放学了!”
  柳岸正在给几棵胡瓜除草,“我叫了啊,你说困。”
  “那现在怎么办?!”
  “我给你说假了,没事的。”
  祝引楼黑着脸过去,对着柳岸的胸口就是两拳,“都怪你。”
  “怪我怪我,肯定怪我。”
  “那还用说吗。”
  柳岸放下锄把,拍了拍手上的灰土,随手摘了一朵胡瓜藤上开的花。
  祝引楼看到明黄色的花瓣上有小小的黑色移动点,便提醒说:“有蚂蚁。”
  柳岸一口气将蚂蚁吹走后,便将花别到了对方的耳朵上,“别晒着,到藤下坐。”
  “没地儿。”
  柳岸看了看,便去拔了几株野生草本给祝引楼垫出了一个舒适的坐地儿。
  开春时,柳岸在门前院开了土,播了几棵胡瓜种,后来藤长出来了,他便用几根竹竿搭了起来,人坐在天然的藤棚里,凉快又惬意。
  柳岸屈着身,挪着小步子在藤条枝叶间找到了一个长势成熟的青皮胡瓜,用衣服擦了擦之后,掰成两半都给了祝引楼。
  祝引楼一手接过一个后,又递了一半出去,“你不吃吗。”
  “你吃,这边草还锄完。”柳岸又捡起那把小锄头。
  祝引楼却坚持把散发着清香的胡瓜递到对方嘴边,柳岸咬了一口后,还不忘趁机在对方脸上亲一口。
  “你现在怎么不问我就……”祝引楼略显羞涩,红着脸坐回了藤棚里。
  清甜还带着一些涩甘的瓜肉在柳岸味蕾上跳跃,他半跪在地上熟络地将杂草一一锄去,笑颜:“问了岂不是要挨打。”
  “怕你就别……”祝引楼大咬一口淡青色瓜肉,“别来招惹我。”
  “我可没说怕。”
  这两人一洞一屋一院,院里巴掌大的两块地农事还真不少,柳岸黑了许多,就连膀子上的肌肉也比以前健硕了,说出去很难令人信服,这一切仅仅是因为柳岸每日洗衣做饭、下地耕种还有照顾一个非亲非故的人。
  两半胡瓜没几下就吃完了,祝引楼日渐感觉自己胃口比以前大了许多,感到口渴,他便进屋找了水喝,又给柳岸带了一杯出来。
  不过此时柳岸正在抱着一捆翻新篱笆用的竹条,他说待会儿再喝,祝引楼干脆直接送到对方嘴边,柳岸也就借手顺势喝上了水。
  “唉,等等。”
  祝引楼拿出布绢,抓着对方有力的手臂,微微踮起一点脚给对方擦起额头的汗。
  “这边。”柳岸一动不动的,只有眼珠子在跟着对方的动作移动。
  “哦。”祝引楼又绕到另一边,给对方擦了擦耳背侧颈。
  祝引楼的动作又轻又慢,好像挠痒痒似的令人感到脊骨发麻。
  “待会儿去河里洗洗吧。”祝引楼说,“都是泥。”
  “好,我把这收拾完了就过去。”
  太阳还没落山,在温热适中的光照下下水再好不过了,柳岸没几下就脱得只剩一条里裤,站在竹筒桥上扑通一下就跳进了水里。
  祝引楼只脱了鞋,只敢坐在桥上将脚泡在湍急的河水里。
  看到水底的黑影,祝引楼便将耳朵上那朵已经焉巴取下丢到了水面上,紧接着那朵依旧明艳的花被拽进水里,水面冒起几个水泡,柳岸嘴叼着花探头出来了。
  “俗气。”祝引楼用脚踢起水向对方泼去。
  柳岸半浮在水中,宽实健壮的臂膀在水痕和余晖的加成下将一个男性的线条美显现得淋漓尽致。
  “水还挺暖的。”柳岸游到桥前,仰着头看桥上人。
  祝引楼用两只脚踢了踢水,“今天这么热,河水自然暖了。”
  水溅到柳岸脸上,他干脆直接抓住了那双脚趾透粉的脚,一边睁着一双情愫不明的眼睛看着对方,一边轻轻按压着对方的脚掌心。
  “不怕痒吗。”柳岸问。
  对方的眼神仿佛有一把钩子似的,每每柳岸这么看着他,祝引楼就会变得有些迟钝挪不开眼,“看着的,就不痒……”
  柳岸一边维持着在水中的平衡,一边不肯松手的握着对方的脚,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他突然说:“仙君脚腕上曾经有一根祥物。”
  送福珠,那是赫连给他系上的。
  “怎么了。”祝引楼说。
  柳岸抓着对方空无一物的脚腕,问:“怎么不见了。”
  “不喜欢,就扔了。”
  这东西没想到系下以后,一过就是二十来年,可这物是人非的,祝引楼醒来后也没留意过,后来从诸天那趟回来后,祝引楼便一刀剪了,在河边坐的那一宿直接扔水里了。
  柳岸能明察到这东西里肯定有文章,但他并不打算去了解,“那仙君喜欢什么。”
  “难说。”
  柳岸捧着对方冰凉的脚心,在两只白净的脚背上各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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