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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夫争妻(古代架空)——潺潺十青

时间:2024-05-13 10:07:21  作者:潺潺十青
  “这么久不见,怎么说也得好好叙叙旧不是?”赫连声音里愈发兴奋,“别光顾着瞪本尊啊。”
  祝引楼现在几乎和凡人无异了,两者之间的力量悬殊不是一点半点,他只好尽量保持镇静,“赫连。”
  赫连脸上的嚣张突然收了回去,他脸色变得凝重,“嗯。”
  “你,别这样行吗。”祝引楼一字一句,“有什么话,放我起来好好说。”
  赫连盯着对方,仍是一动不动。
  “久别重逢,体面一点不好吗。”祝引楼眼神真挚,一脸殷切。
  没想到赫连还真听进去了,缓缓放开了对方,并从床上下来了。
  祝引楼暂时松了一口气,但他也没有立马全部放松,眼下之急是要弄清对方的目的才是。
  “你怎么,找到这的。”祝引楼下了床,“白日的贺尧,是你的障眼法吧。”
  赫连看对方这态度,自己也跟着镇静了许多,他往外走去,回道:“被本尊找到很意外吗,还是说不希望本尊出现在这。”
  祝引楼也跟了出去,“这都与我无关,只是希望上尊若是没有其他事的话,还是赶紧离开吧。”
  “你就不想同本尊说说这些年?”
  “两两相安就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可说的。”
  赫连坐到白日里两人喝茶的地方,祝引楼过去点了灯,便去提了茶水过来。
  “比如说说,这冷茶待旧人。”赫连捏起一个茶杯。
  祝引楼在对方杯中倒了茶水,“不喜欢可以不喝。”
  “不喜欢的话,本尊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祝引楼无动于衷,坐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那小子平时就是让你喝冷茶的?”赫连一手支着脸,饶有趣味的盯着对方。
  “上尊来的不是时候,要是赶在他在的时候来,倒是能喝上杯好茶水了。”祝引楼不顾一屑。
  赫连一笑而过,又说:“看到你活的好好的,就先不奚落他了。”
  “确实,没有他,我倒是也活不到今天。”祝引楼也笑了笑。
  “那这么说……”赫连目光里多了些寒霜,“这些年你们都一直相伴左右了。”
  祝引楼大方的点了点头,“上尊这不是看到了吗。”
  “那这么说,本尊还应该祝福你们才是了?”
  “上尊若是诚心,那我们就接受了。”祝引楼目光平平,“不过,在此之前,我倒也要祝福上尊才是。”
  赫连挑了挑眉,“哦?这从何说起?”
  “听闻上尊喜事将近,这倒是普天同庆。”
  “你知道?”
  “这全天下有谁不知道吗?”
  仙神三界内确实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祝引楼既然知道,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到底是他赫连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祝引楼对他的情分?
  “所以,你就没什么想说的?”赫连又问。
  祝引楼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我已不在仙籍,连接喜帖的门槛都没有,难不成还要上去讨杯喜酒喝?”
  “你认真的?”
  “怎么,上尊还怕请不到我这个旧客?”
  赫连心里梗了一下,“那你可知本尊婚亲结谁?”
  “万籁圣女。”
  四目相对,赫连竟然无法从对方眼睛里看出其他情绪,唯有事不关已。
  “本尊两百年不去看你,你都记了那么久的仇。”赫连缓缓起身,“这才过二十年,你是不是也忘了些事。”
  祝引楼晃着杯子里茶屑,无情道:“又并非事事都要记在心上,忘了又有什么稀奇的,再者,也没多少事需要一直记着。”
  “人也是?”赫连绕到对方身后,一手搭在对方肩上。
  祝引楼用余光瞟了一眼对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人也一样。”
  “那照你这么说。”赫连捏住对方的肩膀,“我们之间的约定也不作数了?”
  “我们之间有过什么约定?”
  “你这是忘干净了,还是在跟本尊装糊涂?”
  祝引楼将对方的手从自己肩上拍下去,“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上尊何必旧事重提呢。”
  “本尊总得问个结果吧。”
  “结果不是已经摆在眼前了吗。”
  “这算什么结果。”
  祝引楼摩挲着掌间的茶杯,沉心道:“上尊既喜得良缘,我也已有命定之人,现到如今何必再去提那些无忌童言。”
  “命定之人?”赫连嗤鼻一笑,“本尊承认,过去是对你有些刻薄,可这别人说说三言两语,你就当命定之人了?”
  祝引楼不所为动,只觉好笑,“怎么,上尊说得那么慷慨,是想把我哄回去做妾吗?”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我与上尊早就一刀两断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就因为那根骨头?”
  “与他无关。”
  赫连冷笑,“离开了本尊,还不是和一个长得像本尊的人睡在一起,不过,赝品就是赝品。”
  “在上尊那里,是他长的像你。”祝引楼起身正视对方,“而如今在我这里,是你赫连长得像他。”
  赫连气急败坏揪住了对方的领口,怒不可遏道:“你胆敢再说一遍!”
  “赫连,差不多够了。”
  “够什么?”赫连脸逼近对方,“你有人讨开心够了,那本尊算什么?啊?本尊算什么?!”
  时隔多年,看到对方这副老样子祝引楼感觉也算不上什么物是人非,“那是你的事,从师兄不在那一刻起,我们就该两清了。”
  “宋完青的事本尊会给你交代,那我们的事,你怎么给本尊个交代!”
  “你还想要什么交代?!”
  “本尊要你和他一刀两断,回到本尊身边。”
  祝引楼此时此刻恨不得给对方鼓掌了,“赫连,你,做,梦。”
  赫连一手掐住对方的两颊,生猛地里外吻扯那两瓣唇片刻后,毫不心疼磕磕碰碰地将人按在桌子上,宣泄道:“做梦?本尊告诉你,就是做梦,你也别想和本尊两清!”
  祝引楼乱摸到桌子上的茶器,直接就往赫连脸上砸去,“起开!”
  赫连想到几日前就在这里亲眼目睹祝引楼和柳岸颠鸾倒凤的画面,他顿时恼羞成怒,一股脑将人扛到肩头,大步向床榻的方向赶去。
 
 
第九十八章 再囚
  “赫连!你放我下来!”
  赫连将人丢进榻里,自己便快速扑上去,让一切逃跑的可能化为了零。
  祝引楼破骂声不断,又踢又打的根本耐不住赫连的手段,两个人的劲头完全就像是在博弈,说出的话也宛如利箭一样伤人。
  “祝引楼你就是欠收拾的。”
  “赫连你卑鄙无耻!”
  赫连手忙脚乱想让对方冷静一些,却不料祝引楼摸到了压在枕头下的一把兽牙梳,他举起兽牙梳毫不留情的将尖锐的柄端刺进了对方的肩膀。
  这个地方完全就是赫连的软肋,祝引楼不止一次这么对付过他了。
  但这次赫连只是咬了咬牙,他抖了抖肩膀,梳子便粘着血掉到了祝引楼身上,赫连也不顾血流不止,粘热的鲜血也将祝引楼的脸染红。
  像以前绝大多次一样,赫连完全是压倒性控制着祝引楼,羊在狼口丝毫没有反击胜算。
  赫连心里想这一刻想疯了二十年,他想好好和对方说自己这些年来的绝望而崩溃,然而面对祝引楼的百般抗拒,他嘴里说的却没有一句好听的话。
  赫连的来势让他惶恐万分,嘴里的破骂声也无措的变成了恳求声,“不,不要,赫连,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
  赫连掐着对方的脖子,一时冷静不下来。
  “赫连,别碰我。”
  祝引楼两眼噙着泪,眼巴巴的看着赫连,哭腔也憋不住了,喘口气都要哽咽。
  “……”
  赫连心蓦然绞痛无比,世上纵有千万字,却都没办法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放到过去,祝引楼都不会预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赫连将手掌遮在对方眼睛上,他不敢看对方这双惊恐的眼睛,也不想看见对方的眼泪,因为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而祝引楼却不能是他的。
  然而赫连手掌这么一覆盖下去,祝引楼也就没了知觉,慢慢昏睡了过去。
  赫连将人死死抱进怀里,好像要把这些年空缺的都弥补回来,他反复去亲那张不肯为他服软的嘴。
  吻到了一张无法回应的嘴,才发觉自己早就错过了眼前人。
  祝引楼再醒来时,他先是看到了一片似乎有些熟悉的床顶,然后再扭头一看,看到周遭环境的陈设,他便认出来这是哪了。
  雨霖铃,确实是很久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可此时并不是什么怀旧的好时候,祝引楼鞋都没穿就要往外跑,然而一开门,就看到了坐在院前的赫连。
  祝引楼看到对方那张脸时,他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两步,“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
  “这里本来就是你的。”赫连起身,“也是我们的。”
  祝引楼猛摇头,“不,不是,放我回去,我要回去。”
  “回去,回哪去?”赫连迈进门槛,一步步将人逼退,“还想跟那个不知好歹的做山野村夫?”
  “那也比做阶下囚强。”
  赫连想将人抱住,祝引楼却抢先一步抓了个花瓶直接往赫连身上砸去。
  花瓶落地那一刻,清脆的碎声将两人的注意力集中去,当看到那落花一样的瓷片时,两人都愣了一下。
  这是两人为数不多,携带着有特别回忆的一个物件。
  那时两人已经在暧昧不清和水火不容的边缘上横跳已久了,却因为一次公务,两人一同在凡间落了脚,误打误撞在一家瓷窑留宿后,兴趣使然一起做的一个净面花瓶。
  但是第二天两人就走了,坯子还在窑子里烧,过了几天后,赫连竟抱着这个花瓶回来了,后来也就一直放在了雨霖铃里。
  赫连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心中绞痛了,“本尊不想跟你闹。”
  “放我走。”祝引楼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赫连越过满地的瓷片,试图抱住对方,“别说什么走不走的了,你哪里也不准去。”
  “走开!别碰我!”
  祝引楼又甩了赫连一耳光,赫连忍无可忍又将人扛到了榻上,忙手忙脚的拿出准备好的枷锁链,直接扣在了祝引楼的两只手上,而另一端连着房柱。
  “赫连你疯了!”祝引楼费力去掰去扯手上的环扣,却只能是无用功,“放开我!”
  “当年就是不够疯才让你跟别人跑的。”赫连抓住对方的两只手腕摁在榻上,“什么时候想通了,本尊就什么时候给你钥匙。”
  祝引楼此时对赫连的厌恶情绪彻地达到了极点,他一脚蹬在对方肚子上,却被对方的腿顶下,在绝对的差距面前,他的一举一动不过只是挠痒的程度。
  赫连等待太久了,只是稍微嗅到一点对方的气息都能让他发疯,人在怀中有了真实的触感后,苦寻多年的心酸终于在失而复得中尝到了一点甜。
  他心急如焚的想像过去那样将难以驯服的祝引楼控制在自己手心里,在久违的近距离里尽目欣赏,对方的斥骂声也不过是耳旁风过,他重温着每一片经年不能亲昵的体肤,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把距离拉到最初的感受。
  赫连如今的一举一动都让祝引楼感到恶心,他眼泪止不住的外流,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过是无果的挣扎。
  赫连附身下去吻他的泪痕,尽管他憎恶柳岸,但他此时也不得不用从窥探的经验中学着柳岸的口吻,试着说尽安抚话。
  而此时,祝引楼才大惊失色的发现自己脚腕上的东西已经消失不见了。
  “怎么老是哭?嗯?”赫连却愈发慌张,贴着对方的脸亲了又亲,“本尊记得你以前从来不哭的……”
  祝引楼哽咽不断,他死死扣着对方的背,指望能用指甲将人挖穿,赫连将他抱紧,祝引楼就一口咬在对方手臂上,恨不得把对方皮肉都咬下来。
  赫连疼得脸色铁青,但也没阻止对方,可祝引楼的哭腔哽咽实在让他难受,他们之间好像完全成了陌生人。
  祝引楼的手腕被铁环扣磨得通红,赫连又悔又无计可施。
  他将无处可逃的爱人困在怀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艰涩的眼泪夺眶而出。
 
 
第九十九章 强求
  “怎么不穿鞋。”
  祝引楼人缩成一团靠在窗柩边上,白净的两只脚腕上分别戴上了沉重的链环,仅有十来米长的铁链只能允许他走到这里。
  赫连拿了鞋袜过去,蹲在对方跟前抓着对方的脚一一套上了裹袜,再想给对方穿鞋时,祝引楼直接蹬开了鞋子,
  “那就不穿了,反正天还热。”赫连干笑。
  祝引楼从昨天醒来后就一直闹到今早上,赫连不得不解开了对方手上的环扣,祝引楼又想逃,他又只能将对方的脚上了枷锁。
  这屋子里的东西都被摔了个遍,祝引楼不吃不睡的,力气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只能缩在窗下发神。
  “在想什么。”赫连想从背后抱住对方,却抱了个空。
  祝引楼缩到另一边,干哑着嗓音道:“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别提什么回不回去的了。”赫连心里一团糟,“好不容易回来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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