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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夫争妻(古代架空)——潺潺十青

时间:2024-05-13 10:07:21  作者:潺潺十青
  祝引楼仍心有余悸,“岛不见了……”
  “是驼狮虺。”柳岸从背后稳住祝引楼,“没想到还真有这东西。”
  祝引楼脸色凝重,“驼狮虺?!那不是早就绝种了吗。”
  驼狮虺,上古水兽之一,具有能引水穿流的能力,可以任意摆布水面上的一切,因为作恶多端上万年前就被围剿镇种了。
  十几米长的白虵腾空而上,穿过邙海上方的积云层。
  “怎么办,师兄还在他手里。”
  柳岸用手捂住对方的眼睛,接住对方一时的湿润,他将额头抵在对方后颅,痛心宽慰道:“会有办法的,夫人信我。”
 
 
第119章 妄位
  “主教,人醒了。”
  白积雨嗯了一声,拨开帘子进入了一个铁笼围着的暗宫。
  暗房中间摆放着一个两米宽的青海贝,海贝床上此时躺着一个不着一物、满身爱痕的男人,他墨泼的长发垂落在床边,被锁链圈住的四肢已经磨得他皮肉模糊,但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起来如同死了一般。
  白积雨走到海贝床边,替对方盖上了褥子,坐在床边问:“师叔今日怎么醒得这么早?”
  宋完青瞥了一眼上方人,干脆闭上了眼睛。
  “师叔看起来精神不错,昨晚没有和那群孩子们好好玩吗?”白积雨捉起对方的手,在对方手背上亲了一口。
  没有得到回答的白积雨也习以为常了,他轻轻抚过对方伤痕累累的身体,满口爱惜说:“师叔若是不喜欢,说一声便是,不用勉强自己去取兴那些个不懂怜香惜玉的。”
  这不见天日的暗宫里仅点着一盏灯,白积雨起身过去又点了两盏,还说:“师叔今日怎么不搭理我了,莫不是还记恨我呢?”
  床上的宋完青翻了个身,还是充耳不闻。
  白积雨扭了扭脖子,一一脱去自己的衣物,“今日起早了,现在还有些困乏,看来得劳烦师叔陪我再睡一会儿了。”
  丝滑的褥子被掀开,白积雨将侧躺的宋完青翻正后,又将那些碍事的锁链条整理在一边,看到宋完青腰上一个发青至掺着血丝的牙印,白积雨皱了皱眉头。
  “那群白眼狼还当真是饿死的。”
  不仅如此,宋完青的大月退l内侧两l壁也皆是抓痕和咬痕,那红肿处也是泥泞一片不堪入目。
  “侄儿说了很多次了,师叔若是不喜欢,服个软的功夫,侄儿定然不会让您受委屈的。”
  宋完青眉头一锁,突然袭来的痛感从下蔓延而上。
  白积雨尽量保持着小动作l进ll出,从宋完青体内l..扌由带出来的血渍和浊ll液在榻单上晕染开,白积雨稍有心疼道:“没人给师叔上药吗?”
  依然缄默不语的宋完青暗咬着牙,反复承受着令人麻木又恶心的疼痛。
  白积雨不喜欢这样沉默的氛围,他掐开对方的嘴,“师叔不愧是有名的武神,被万人*过还能这么淡定自若。”
  宋完青终于肯睁开了眼,面对白积雨即将落下的吻,他立马扭开头,满眼厌恶。
  “师叔这是什么意思。”白积雨放慢了交ll媾l的动作,“难不成上边这张嘴,要比l下面l的清高?”
  白积雨既得不到回应也不肯罢休,他试图撬开对方的嘴关却不能如意,只能发狠的加重对宋完青的肉l体l鞭挞。
  宋完青轻笑,一副什么感觉也没有的样子。
  “师叔这么能忍。”白积雨呼吸急促,“怎么忍得了垂涎我父亲那么多年才动手的?”
  “对了,师叔可能有所不知,祝师叔方才来过了。”
  宋完青涣散的目光突然聚焦。
  “他们知道师叔还活看起来不太高兴,可能是因为我将师叔被群l戏如l娼的映像传了出去吧。”
  “曾听闻师叔当年是有名的风流名仙,如今一朝如狗一样被.輪.煎,师叔还能这么不以为然,侄儿都要心疼了。”
  ……
  “九头八尾,你们好好看着夫人,别让他去任何地方,他醒了就马上去叫我,知道了吗。”
  “是。”
  柳岸拍了拍小白面鼠和小鬣蜥的头,又面色凝重的看了看床上昏睡的祝引楼,然后快步出门去。
  柳岸还没有走出百米远,就迎面碰上了他正要去找的相柳。
  “父亲。”
  相柳重哼一口气,示意柳岸到一旁坐下说。
  刚刚坐下,柳岸就急切开口:“父亲,我想……”
  “为父知道你想什么。”相柳脸色严肃,“此事你不要插手。”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为父认为……这开天河也未尝不可。”
  柳岸一脸难以置信,“父亲莫不是老糊涂了,这天河水的厉害怎么是说开就能开的,不说淹没人间,这妖炅不见得能幸免于难!”
  “那邙海就能幸免于难了?他白积雨就不怕?”相柳反问。
  “他能带着岛逃,父亲能把妖炅山搬走不成?”
  相柳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搬走算什么本事,上边不是有的地方住吗。”
  柳岸更加听不明白了,心中疑虑层层道:“父亲莫不是魔门同伙?!”
  “他引他的水,我住我的诸天,怎么就算同伙了。”
  柳岸猛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老者,心中迟疑的消化着对方的话,后知后觉惶恐道:“父亲的意思是……想坐三界尊位不成?”
  “不是为父要坐三界尊位。”相柳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柳岸后退了一步,“那父亲的意思是……”
  相柳直视上自己养了几十年的养子眼睛,正颜厉色道:“而是岸儿你要坐。”
  “不可能!”柳岸立马高声回绝,“父亲莫要再说这种胡话了!”
  “怎么不可能。”
  “夺天妄位这种事……”
  相柳忽然狠狠地拍了拍面前的桌子,“什么叫夺天妄位!那位置本来也可以是你的!”
  “父亲莫不是中邪术了,怎么满口胡言乱语?”柳岸面色紧张,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这天河只有水督能开,这天上地下除了祝引楼谁也奈何不了,你只管让他去开便是,不用多问,为父自然有办法能让你坐到赫连的位置。”
  柳岸完全觉得自己父亲疯了,他坚定道:“我不会让他冒险去河,也不会听父亲的话去夺天妄位,父亲若是不肯助我救人,那就算了。”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谁!”相柳高呵叫住拔腿就要走的柳岸。
  柳岸定住脚步,“无论我是谁,我都不会做害人盈己的人。”
  “为父只想让你拿回你该有的一切。”
  柳岸刚刚抬起的步子又放了下去,万分觉得可笑道:“父亲说这种话还当我是一根没成型的骨头吗?”
  “如若为父说,你就是上尊赫连,赫连就是你呢?”
 
 
第120章 肱骨
  “如若为父说你就是上尊赫连,赫连就是你呢。”
  柳岸僵硬的转过身,神色复杂问:“父亲是老糊涂了吗?”
  “养了你这么多年,为父会糊涂到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相柳表情严肃得可怕,一副完全不能接受被质疑的样子。
  柳岸一时语塞,只能勉强的憋出一句:“不可能。”
  “你当真以为一根随便捡的骨头真能成人?”
  “父亲不是说,我是受道人点术才……”
  相柳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你可知那道人是谁?”
  “父亲都不知道,孩儿怎会知晓。”柳岸依旧脸色复杂,分辨不出对方话中真假。
  “嗯。”相柳起身,“先前为父确实是不知道,不过也是碰了巧,现在知道也不晚。”
  “……”
  “这赫连本是长留上林佛前的一盏莲花灯,由于玉鼎那老儿的一时失手打翻了灯,误打误撞成了人形,玉鼎为了弥罪假造天意让赫连坐了三界尊位,而赫连为练蓬莱献诡术自断一臂,得到了过人的本事。”
  “而为父从瀛洲捡回来的那一根肱骨,也就是你,正是赫连自断的那一臂所残剩的。”
  柳岸两手握拳,神色慌张仍是不肯信服道:“父亲莫要再骗我……”
  相柳无视掉对方的反应,继续说道:
  “按理来说,那确实只是一根普通的肱骨,但因受到道人点术的缘故,才有了肉生的机会。”
  “而那位道人也不是什么云游道客,正是道门法古——燃灯道人,也就是最初在佛前点燃赫连那盏莲花灯的人。”
  柳岸的拳头慢慢松开又迅速握紧,过于炸裂的信息汇入让他变得思考迟钝,话也变得语无伦次,“我不信,这不可能!不是这样……”
  相柳走到柳岸面前,牢牢抓住对方的双臂,语重心长道:“岸儿,事实如此,为父何苦要骗你,你就是赫连,赫连就是你。”
  这是柳岸平生里极为少见的乱了阵脚,他频频摇头,满脸难以接受,“我不是他,就算我只是他的一根肱骨,我也不可能要去顶替他!”
  “你就是他!”相柳渐渐失去耐心,“就算他为主你为次,你们终究是同一个人,他能做的你一样能做,明白吗?!”
  柳岸挣脱开对方,步子不稳的后退了两步,“我做不到!”
  “为父不管你做不做得到,白积雨要开河一事你不准插手,你要做的就是让祝引楼配合他去开河,这是搅乱三界的好机会,等到诸天虚空之时,为父就助你一举偷天,你来代替赫连!”
  在柳岸的印象里,自己的养父一直都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清节样,与此时的眼里充满了野心勃勃的相柳仿佛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让他感到陌生又害怕。
  柳岸想与对方继续争辩,但又转念一想到:“白积雨要乱世,父亲凭什么以为他会让我们黄雀在后吃到诸天这块肉。”
  相柳以为对方想通了,便心平气和了一点,并解释道:“只要我们不插手开河一事,诸天是存是亡又与他何干。”
  “……为何。”
  “他要的不是诸天,而且引天河水上九重天,重建亡国水都。”
  ………
  赫连黑沉着脸走进诸天地宫,来到了一对恩爱如斯的夫妻面前。
  “本尊问你,白积雨将宋完青藏在身边一事你是不是早就知晓了。”
  隔着几根散乱的发丝,魏庭和赫连对上眼神,“哦?上尊这是知晓了?”
  赫连拳头生硬,心中有一团怒火不知因谁而起,“那还真是要好好谢谢你们的好外甥了。”
  “所以上尊此次前来,是打算将此事迁怒于我们夫妻俩吗?”
  魏庭看了一眼隔壁牢房的楚山孤,发现楚山孤也在看他。
  “迁怒?”赫连冷笑,“你们一家两代人屡次想把三界搅得乌烟瘴气,要说是迁怒,本尊追究起来还是多少有些心软了。”
  这时楚山孤终于发话了,“那要杀要剐,就随上尊的便吧。”
  “本尊要你们去把宋完青换回来。”
  “上尊凭什么认为那小子会看重我们?”
  赫连思索了一下,“就算杀了你们他也无所谓?”
  “无所谓。”魏庭眼神坚定。
  赫连不说话,直接迈入楚山孤所在的牢房,他从入吴腰间抽出刀,直接架在了楚山孤的脖子上。
  “那本尊就拿一颗人头去试试。”
  “住手!”魏庭高声惊叫。
  刀口在楚山孤的皮肤上浅浅划开一串血珠,赫连停手问:“怎么,还有话对你的楚君说?”
  魏庭又怒又怕,“上尊不必用这种手段去激他,白积雨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白眼狼,根本不会吃这一套!”
  “就算是他的亲舅舅……”赫连看着地上的楚山孤,“也不行?”
  “不行。”
  赫连举起刀挥了两下,又重新架到了楚山孤的脖子上,“你爱夫心切本尊明白,可本尊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他白积雨吃不吃这一套?”
  “我所言句句属实!倘若他真有情有义,自己的亲舅舅被关在诸天二十年怎么会一点动静也没有,只顾着安心做他的魔尊?!”
  “那你说,他白积雨到底想干嘛。”
  魏庭正犹豫着要不要说,但和楚山孤对上眼神后,选择了闭口噤声。
  赫连看在眼里,于是直接将刀收回了刀鞘中,“入吴,叫人过来把楚师拖下去吧。”
  “是。”
  “等等!”魏庭连忙站起来,却因为身上的铁链而无法迈出一步,“我知道……”
  “你闭嘴。”楚山孤闭眼冷斥道。
  赫连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就上来把楚山孤押了出去。
  赫连扫视了一圈这幽暗的地宫,对魏庭说:“两位来生再做一对恩爱夫妻也不迟。”
  眼看着赫连的身影就要消失了,魏庭终究还是崩溃了,“等等!我告诉你他想干什么!”
  赫连仍是一副不信服的表情,“本尊现在还能相信你吗?”
  “只要上尊不动我夫君。”
  赫连假装叹了一口气,“那你且说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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