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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影卫信徒(玄幻灵异)——疯人语说

时间:2024-05-13 10:18:25  作者:疯人语说
  沈义带着秋弃命是带着他修行的,可不是真把他当成鬼侍的,“不必了,你先看看我给你看的书,你要认真看,晚点我要检查。”
  听到沈义要检查,秋弃命便不再坚持,乖乖坐下看书了。
  虽然秋弃命是鬼魂不必吃饭,但鬼魂也是需要补充能量的,他们一般会吃生魂或者灵草以及灵物上面的灵气补充能量。
  吃生魂的恶鬼都是罪大恶极的,若是被抓到,定是要灰飞烟灭的,但吃后面两样是被允许的。
  沈义特意去后院摘了些灵草,做了灵草糕,这个秋弃命是可以吃的。
  吃饭时,秋弃命十分拘谨的站在一边,他没有和别人同桌而食过,更没有和主人同桌的规矩,所以他是十分抗拒的。
  “多谢主人好意,属下受宠若惊,属下只是在观中待着,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有灵气而食,不必劳烦主人如此费心。”
  沈义已经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了,他无奈的看着这个倔强的鬼魂,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看来我下午教你的你并没有记住。”
  他的语气故作严肃,听起来倒是很唬人。
  秋弃命心中咯噔一下,拼命回想下午主人说过的每一句话,实在不明白主人说的是哪一句话。
  “属下愚钝,未能理解主人的话,还请主人责罚。”秋弃命有些慌张的道。
  沈义一边给自已盛了一碗热粥,一边漫不经心的道,“吃完饭,你将,道义之下,不必委屈我自已。抄写一百遍,明早交给我。”
  秋弃命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他抄写这句话?他做错什么了?是因为他没有道义吗?
  一想到自已可能没有道义,他就无比心慌,害怕主人会因为他没有道义而厌恶他。
  他慌慌张张的跪了下去,大着胆子问道,“属下不明白主人为何要属下抄写这些?可是属下做错了什么?”
  沈义扭头看着秋弃命,心中万分无奈,“我早就说过,我与你更像是夫子与学生,没有主仆,你忘了吗?我为何收下你?你不懂善,我便教你,难道不是夫子与学生吗?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这样小心谨慎?”
  “按理来说,你还可以唤我师父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待你好些是应该的,你也不必让自已受委屈。”
  秋弃命一愣,竟是沈义觉得自已受了委屈吗?
  可他感觉不到啊!他没有委屈,从来都没有。
  “您收下属下,养着属下,便是属下的主人。”秋弃命虽然低着头,但语气格外倔强,“属下能跟在您身边乃是三生有幸,怎敢过多劳烦,您将属下当个下人便好,属下担不得徒弟二字的。”
  对于秋弃命犟脾气的行为沈义居然没有丝毫办法,他也不愿意为了这点小事于秋弃命吵起来,只好顺着秋弃命了。
  左右只是个乖巧过头的小孩罢了。
  沈义不动声色的叹了一口气,道,“你先起来,过来把灵草糕吃了,难不成你要浪费了吗?”
  秋弃命抬头看了沈义一眼,见沈义正在看他,又迅速收回目光,垂着头站了起来。
  “你快些吃了,然后去将罚你的抄写写了。”
  秋弃命抵抗不了,只得在沈义的目光下坐到石凳上,他正要伸手去拿灵草糕,却忽然被沈义抓住了手。
  “灵草糕中掺了普通面粉,你若是吃的话得有我的气息为你加持,否则你会难受。”说着,沈义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碰了一下嘴唇,然后将食指覆盖到秋弃命的手心中。
  不知是那一抹气息导致的还是什么,秋弃命只觉得手心暖暖的,这股暖流甚至从手心蔓延到胸口,最终整个人都暖暖的。
  手上那只温暖的大手似乎更加炽热,几乎要将秋弃命烤干了。
  “多……多谢主人。”秋弃命的声音有些恍惚,这种温暖的感觉让他十分陌生且怀念。
  沈义轻轻的嗯了一声,便松开了秋弃命的手。
  秋弃命坐在沈义对面是十分拘谨的,他尽量跟着沈义吃饭的速度,在他放下碗筷时刚好也咽下最后一口灵草糕。
  见秋弃命站起身要收拾桌子上残局,沈义连忙伸手阻拦,“快去抄写,天色不早了,待我收拾好这些,要考问你方才自已都学了些什么。”
  秋弃命抬头看着天边的火红的夕阳,天色确实不早了。
  “是。”秋弃命垂头应下,转身回书房去了。
  他先是将方才看过的书页粗略又看了一遍才开始写的罚写,为的是等会主人提问时他能回答上来。
  沈义回来时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书房内黑漆漆的,除了窗子外洒进来的银白月光屋内没有任何光亮。
  秋弃命是鬼魂,在黑暗中视线不受阻,甚至他十分喜欢这样黑暗的环境。
  生前就生在黑暗之中,成为鬼魂后便更加依赖黑暗了。
  “怎么不点灯?”沈义拖着一团灵气,将屋内的蜡烛用灵火点燃。
  听到沈义的声音秋弃命便放下了笔,他抬头望着那个干净温和的男人,心中微动,他不知道自已在想什么,只听自已喉间传出声音,“属下可以看见,便不浪费蜡烛了。”
  “你是鬼魂,确实会更喜欢黑暗。”沈义理解秋弃命,“只是我不习惯,所以我在的话还是要点灯的,不必省着这些东西,观中还有很多。”
 
 
第4章 他不知道他不爱自己
  沈义站在烛光之中,他虽然温和,可身上又带着些生人勿近的疏离感,可在这烛光的之下,那种疏离感仿佛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柔和。
  一瞬间,秋弃命看到有些呆愣,过了片刻,他才反应过来,“属下明白了。”
  言罢,他抬手一挥,书案旁便围了一圈幽绿的鬼火,屋内瞬间更加明亮。
  “烛光太暗,属下为主人明灯。”
  秋弃命说着,又抬手一挥,那些本来散发绿光的鬼火发出的光慢慢柔和起来,最终竟成了白光。
  只是那几个火团子还是绿色的,看着倒是挺有意思的。
  沈义有些意外的看着半空中飘荡的火团子,忍不住伸手碰了碰,“怎会有白光,真是奇特。”
  秋弃命没有解释这白光从哪里来的,只淡淡道,“绿光不好看。”
  沈义忍不住轻笑一声,缓步上前,坐到了书案前,“可是罚写写不完了,故意做出来逗我玩的?”
  “属下不敢逃罚。”秋弃命将已经写好的拿给沈义看,“只是属下觉得烛光有些暗,时间久了主人的眼睛会疲惫。
  沈义接过秋弃命的罚写,大致看了看便放下了。
  “今日看的是哪本书?看到哪里了?”
  沈义将心经双手奉上,“属下愚钝,只看了五页。”
  “没事,慢慢看,总能吃透的。”沈义将心经推了回去,示意自已不用看,“我问你,何为心经?”
  秋弃命沉了一口气,知道这是主人的提问,十分认真的道,“心经所言都是人间至理,有仁义道德,有为人处世。”
  沈义轻轻摇头,“心经不是绝对的,天底下没有绝对的东西,这只是一个参考,辅助你开悟的,无需把心经当做行事准则。”
  秋弃命垂眸道,“是,属下明白了。”
  “你先抄写吧,今日不问了。”沈义拾起他自已平时看的书,翻页到还没看完的地方。
  “是。”
  为了方便秋弃命抄写,沈义将砚台推到了秋弃命的面前,方便他蘸墨。
  见到沈义的动作,秋弃命心中感动的一塌糊涂,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还从未被人这样细心对待过。
  沈义看了一会书便回屋睡觉了,秋弃命不需要休息,便留在书房中继续抄写。
  待抄完了又继续看沈义给他的书。
  一直到天明。
  见天边亮了,沈义便放下了书,推门走了出去。
  他想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为沈义做一些事情。
  沈义起时,秋弃命的早饭早就做好了,都在锅里温着,他将早膳端到院子里的石桌上,只等沈义来吃。
  看着桌上冒着白起的早膳沈义的心中有些惊讶,扭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秋弃命,那人仿佛置身事外,与这一桌早膳没有一丝关系一样。
  “你怎么不给你自已做点吃的?”
  秋弃命恭恭敬敬的垂着头,道,“观内灵气重,属下在这里并不饥饿。”
  沈义见过很多鬼魂,见过很多可怜的人,许是见得多了,他虽有怜悯,却不会觉得心痛。
  但,眼前之人,却让他的怜悯中带着一丝心痛。
  这个人最可怜的地方就是,他从来不把自已放在心上,他不爱他自已,这世间也没有人爱他。
  他甚至不知道他不爱他自已。
  沈义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玉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递给秋弃命,“把它吃了。”
  秋弃命双手接过药丸,并没有问这个药丸是用来做什么的,一丝不犹豫的便吞了下去。
  药丸下肚,不过三息,他便感觉身体里有一股陌生的灵力在游走,温暖四肢,十分舒适。
  他立马明白,这是一颗不可多得的灵丹妙药。
  而他刚认识不过一天的主人随手便给了他。
  “属下多谢主人赏赐。”秋弃命感激的跪地,双手撑地磕头,十分恭敬。
  沈义被秋弃命的举动惊到了,意外的看着他,“不必如此,不过一颗饱腹的灵药罢了,你去将大门口打扫一下吧,今日有香客要来的。”
  “是。”秋弃命领命而去。
  看着秋弃命的背影,沈义垂下了眸子,眸光流转,不知在想什么。
  将大门口打扫干净后,秋弃命便进去找沈义了,此刻沈义正在大殿中敲钟诵经。
  秋弃命默默跪坐到沈义身边,他不会念这些经,也不懂诵经的音律,便在心中虔诚祈祷他的主人能飞升成仙。
  不知过了多久,沈义终于停了下来,他拜了一下神像,便站了起来。
  “弃命,香客来了,随我去迎吧。”
  这是沈义第一次喊秋弃命的名字,也是第一次有人喊这个名字,一时间,秋弃命有些呆愣。
  这个名字从沈义口中出来时,仿若天籁。
  “是。”秋弃命快速敛下心中的激动,仿佛他的心中并没有掀起任何波澜一样,淡漠的跟在沈义身后。
  二人走到门口,沈义所谓的香客也刚好到门口。
  那人是坐着轿子来的,此时正扶着轿子里另外一个人下轿。
  秋弃命在心中隐隐觉得这位香客并不简单。
  “是沈大师吗?”男人拉着他的妻子走到沈义面前,他的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十分疲惫,看到沈义后,那张疲惫的脸强行打起精神,挂上了无奈又得体的笑容。
  沈义行了一个礼,应道,“正是在下。”
  那男人也拉着他的妻子对沈义行礼。
  “不知二位远道而来,所为何时?可要进观中上一炷香?”沈义问。
  男人道,“上香是肯定的,实不相瞒,我来这是找沈大师您的,听说您年少有为,修为高深,在下家中遇到了些诡异之事,实在是束手无策,只好求到这里来了。”
  沈义了然的点点头,侧身对着男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先进观中,我们再详谈细节。”
  男人拉着妻子路过秋弃命时,侧目看了秋弃命一眼,只觉得这个男人和仙风道骨的沈义站在一起是十分不合适的。
  这人浑身黑衣,身上的戾气都要化为实质了,与这神观一点都不相符。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这是道长的事情,与他无关。
 
 
第5章 出观
  沈义带着这对夫妻进了观中的客房,又吩咐秋弃命煮了一壶茶水送来。
  待秋弃命走后,沈义便问道,“发生了何事?能详细说一下吗?”
  男人叹了一口气,“我叫燕知杰,这是我的妻子许素馨,我们是镇上做米面生意的,可就在前几天,家中米面全都发霉坏了,进的新货,只要往仓库放一晚,第二天准坏。”
  “一开始我们还以为是存放问题,可不管我们怎么做,米面该坏还是坏,这些都还算好的,过了没几天,我家儿子就病倒了,昏昏沉沉的,白天怎么都喊不醒,夜里就穿一身红衣裳在院子里咿咿呀呀的唱戏。”
  “有下人说我儿子是中了邪,我心里也犯嘀咕,就在镇上找道土来看。”
  “他们在我家做法画符,但最后都说没有办法,叫我来遇仙观找您,说您准有办法。”
  沈义看了燕知杰一眼,又垂下头,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打,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问道,“你儿子平日里喜欢往戏园子跑?”
  “对。”燕知杰点点头,“不仅如此,他还跟一个戏子的关系极好,经常相互约着出去玩,只是一个月前他就不去了,也不见他跟那个戏子来往了。”
  说着,燕知杰心中咯噔一声,声音也越来越小,难不成事情的关键在这?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难不成是跟这戏子有关?”
  沈义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并不冰冷,但他一想到自家儿子半夜穿红衣唱戏就觉得心中发寒,正要说什么,秋弃命正好端着茶水从外面进来。
  他将泡好的茶水放到桌子上,给每个人都端了一杯,上好茶后他就站在沈义身旁,一动不动,如同一个木桩。
  沈义端起茶盏,撇了撇浮沫,送到嘴边抿了一口。
  秋弃命观察沈义喝完茶的神色,见他没有露出不满的神情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带我去你家看看吧,这种事,我暂时判断不出来。”沈义说完,将茶盏送到嘴边又喝了一口茶水。
  见沈义似乎喜欢,秋弃命的心中十分开心,他并不是专门伺候人的下人,泡茶并不精通,只是见其他下人泡过,将步骤记了下来,按照其他人泡茶的步骤泡了这壶茶。
  沈义将茶盏放下,站起身,理了理坐皱的衣服,对燕知杰道,“先去上炷香吧,然后我收拾收拾与你一同离开。”
  闻言,燕知杰立马站了起来,“好好好,我们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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