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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影卫信徒(玄幻灵异)——疯人语说

时间:2024-05-13 10:18:25  作者:疯人语说
  秋弃命另一只手将枣子接下,有些迫不及待的就往嘴里塞,他害怕吃的慢了,枣子上面属于主人的味道就没有了。
  一旁的江婶不解的看着沈义和秋弃命两个人,她不明白为什么道长要亲一下枣子然后才给秋弃命吃。
  但这是沈道长和这个娃娃的事,她一个外人,没必要多嘴。
  她故意避开这个问题,与秋弃命道,“娃儿,你叫啥名?今年多大了?”
  秋弃命将嘴里的枣子咽下去,抬眸看了一下自家主人,见主人没有阻止的意思,他才道,“秋弃命,十九。”
  “哎呦。”另一个婶子一拍大腿,愤愤的道,“哪有娃儿叫这个名字的?”
  就连那个腼腆的汉子也看不下去,“就是,这名字是谁取的?太……”
  许是不善言辞,后面的话那汉子说不出来了。
  对于这些人的热情与关心,秋弃命只觉得陌生,他的身子不自觉的紧绷起来,捏着枣子的手指也不自觉的用力。
  “我自已取的名字。”秋弃命道。
  那两个婶子和那个汉子都愣住了,互相对视一眼,都不再说话了,只是在心里更加心疼这个孩子了。
  他们都觉得,定是这个可怜孩子遇到了什么事,走投无路了,又被沈道长遇到了,这才成了沈道长的下属。
  见几人都不说话了,秋弃命捏着剩下的半个枣子往嘴里送,他以前没吃过这种东西,他只觉得这个枣子脆脆的,甜甜的,从未这样甜过。
  枣子吃完后,他并没有扔掉枣核,而是悄悄藏了起来。
  像是珍宝一样。
  牛车晃晃悠悠的,几人很快便到了镇上。
  牛车停好之后,沈义便领着秋弃命下车了,与几个村民告别后,便带着秋弃命先行离开了。
  几个村民都知道沈义是有要事处理,便没有多言,目送着沈义和秋弃命离开了。
  沈义像是知道燕知杰的家在何处一样,拉着秋弃命的手腕,目的性极强的往南边走。
  秋弃命抿着嘴,垂眸看着被沈义的手咬的严丝合缝的手腕,胸口处涨涨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口中跳出来。
  果不其然,走了约摸一个时辰,二人到了燕宅门口,燕知杰早就在门口候着了,诚意十足。
  “沈道长,您终于来了,快快快,快进屋喝茶歇歇。”
  到了宅子门口,沈义便松开了秋弃命的手腕,看了他一眼,便跟着燕知杰进屋了。
  秋弃命将双手背后,在身后用另一只手握住了沈义刚才握过的地方。
  他轻轻磨搓沈义在他手腕处留下的温度,心惋惜自已留不住这些温度。
 
 
第8章 双宿双生符
  “喝茶就不必了,先带我去瞧瞧令郎吧。”沈义抬头看了看天,现在已经接近申时了,是阳气正在下降的时候。
  随着天地阳气的流失,鬼物的气息会慢慢显现,更容易让人追查到。
  “好好好,沈道长这边走。”燕知杰也是担心自已的儿子,所以客套的话也就没有多说,直接带着沈义去燕宁玉的房间了。
  刚进房间,沈义便皱眉。
  这个房间几乎要被阴气侵蚀了,就算恶鬼在这个屋中也不该有这么重的阴气,这阴气就像是无数厉鬼聚集在一起所散发出来的一样,十分诡异。
  更诡异的是,秋弃命并没有在屋中感受到同类。
  秋弃命知道屋内的不寻常,他默默的走在沈义的前方,若是遇到什么危险,他或许能为沈义挡下一二。
  “屋中并无鬼物。”秋弃命凝重道。
  “嗯。”沈义的声音依旧清清凉凉的,虽然此地诡异,但他的声音却让秋弃命莫名安心,“先去里面看看。”
  燕知杰跟在二人身后,双手抱着胳膊,他感受不到什么阴气,但他觉得他儿子的房间格外的冷,像是进入冰窖一般。
  几人走到燕宁玉床前,只见那人紧闭双目,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额头有一道淡淡的红色光晕,像是某种符印。
  秋弃命不认得这个符印,但他能感觉到符印上强大的阴气,屋内所有的阴气似乎都是从符印中释放出来的。
  他回头看了沈义一眼,示意该怎么做。
  沈义看着秋弃命,脸上有些凝重,“邪修的双宿双生咒。”
  说着,秋弃命抬手在燕宁玉额间按了按,那符印瞬间暗淡了下来,但并没有被拔除。
  做完这些,沈义转头对燕知杰道,“你儿子可有和陌生人接触过?”
  燕知杰摇头,“我平时忙着生意,哪能知道这些?”
  “不过戏楼的张玉生兴许知道,他俩平时走得近,经常一起出去玩。”
  “张玉生?”沈义嘀咕了一句,又回头看了燕宁玉一眼。
  燕知杰在一旁问沈义,“要不要去找他问问?”
  沈义摇头,“不必,他已经死了。”
  闻言,燕知杰瞪大了眼,忍不住后退两步,不可置信的道,“怎么可能……难不成……难不成真的和他有关?”
  “嗯。”沈义道,“确实和他有关。”
  沈义又对秋弃命道,“弃命,你把他身上的阴气吸走些。”
  “是,主人。”
  秋弃命学着沈义的样子将手指按在燕宁玉额间,缓缓的吸收其中阴气。
  一开始秋弃命还能控制阴气的吸收速度,可过了片刻,燕宁玉的身体里的阴气如潮水猛兽般一个劲的往秋弃命的身上扑来,绕是秋弃命都觉得有些受不住。
  一个大活人,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重且凶猛的阴气?
  待秋弃命吸收不下,他便立马停手,立在一边,凝重的看着床上的人。
  “此人体内的阴气似乎源源不断,十分诡异。”秋弃命道。
  “嗯。”沈义点头,凭空画了一道符打入燕宁玉身上,符咒刚刚落入燕宁玉身体里,自他的体内便涌出一股阴气,朝四面八方射来。
  秋弃命自觉的站到沈义身前,替他挡下了射过来的阴气。
  “你不必帮我挡下来,这点阴气伤不到我。”沈义轻轻拍了拍秋弃命的胳膊,“下次你只需要保护好你自已。”
  秋弃命垂下眸子,喉结不自觉的动了动,沉默的让开了身子,像是没有听见沈义的话一样。
  但沈义暂时没时间纠结这些,他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只觉得无比头疼。
  “令郎今晚不会再出现异常了,你们叫下人好生照料,我待会开个药方给你,你每日为他煮一碗药,三日后就能醒来。”沈义道,“这三日我会在城中,我住在平安街沈宅。”
  燕知杰闻言,连忙作揖道谢,“多谢沈道长,多谢沈道长!”
  沈义抬手制止他,“燕老爷不必客气,令郎的情况还未稳定,需要三日后再看,您这三日要多费些心了。”
  “我知道了,多谢沈道长。”说着,燕知杰又行了一礼。
  沈义也还他一礼。
  秋弃命并没有学过这么多复杂的礼节,他学的礼节只会面对主人,所以他只能有样学样的站在沈义身后,学着沈义行礼。
  “燕老爷太客气了,你给我纸笔,我将药方写给你。”
  这些东西燕宁玉房间就有,燕知杰连忙叫下人准备,在下人准备的时,他扭头问沈义。
  “不知道您给犬子开的药是治什么的?”
  沈义道,“身为活人,体内却有大量阴气,这些阴气对他身体损害很大,所以需要药物滋补。”
  燕知杰点头,“原来如此。”
  “待他醒后,依旧要每日服药,至少服用一年。”沈义又道。
  “我知道了,真是多亏了沈道长,否则我这一家老小就完了。”说着,燕知杰狠狠叹了一口气。
  沈义笑笑,并没有再说话。
  燕知杰心里着急,也就没有没话找话,而是焦急的看着案前磨墨的下人。
  待下人准备好纸笔,沈义将药方留下后,便带着秋弃命离开了。
  他们一人一魂走在街道上,由于天色不早了,街道上已经没什么行人了,只偶尔路过些行色匆匆的货郎。
  “今日我们所见的符是邪修发明的双宿双生符,此符的使用前提是一个是活人,另一个是死人。”说着,沈义顿了顿,继续道,“活人要吃下死人皮肉,再将符纸化水喝下,死人的灵魂便会进入活人体内,与活人共用一体。”
  “白天的时候活人还是活人,晚上的时候活人就是死人,但由于燕宁玉不是修土,承受不了这么重的阴气,所以才会一直昏迷不醒。”
  闻言,秋弃命微微触媒,他不解的问,“活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沈义微微勾唇,似乎为秋弃命的这个问题而感到高兴,“因为活人爱上了那个死人,当初创造这个符咒的邪修正是因为失去了爱人,才做出双宿双生符,可惜,最终符咒成了,他爱人的魂魄也不知所踪了。”(这个故事和主角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书中发生过的故事,两个主角没有任何前缘!!!)
 
 
第9章 沈义不一样
  爱这个字对秋弃命来说是非常陌生的,他不解的看着沈义,“因为爱,所以吃掉他的尸体,喝下符水,和他共用一个躯体?”
  “是。”沈义道,“那符咒可以吸收四方阴气,滋养体内的魂魄,所以燕宁玉体内才会有那么多阴气,方才你吸收掉一些,剩下的被我打散了,但双宿双生符无解,燕宁玉只有踏入修行之路才有可能压住体内的阴气。”
  “不过,这一切,都需要燕宁玉能在三日内醒过来。”
  秋弃命不明白沈义口中说的爱,他在执行任务时见过这样的爱,他见过很多一个人愿意为另一个人去死。
  可他们又不是主仆,为什么愿意为另一个人去死?
  秋弃命想不明白。
  “属下不懂。”秋弃命道。
  他希望沈义能为他解释一下。
  沈义知道秋弃命不懂,所以才会提,自然也就做好了解释的准备,“爱有很多种,母亲对孩子的爱,师父对徒弟的爱,兄长对弟弟的爱,这些都是爱,但燕宁玉和张玉生的不一样。”
  “他们在朋友的爱之上建立了更深的感情,互相珍惜,这便是爱情。”
  沈义这样解释,秋弃命有些明白了。
  他问道,“那在师父对徒弟的爱之上建立更深的感情也是爱情吗?”
  闻言,沈义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他连忙稳住脚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往前走,“你是不是觉得在所有的爱之上再建立感情就是爱情?”
  秋弃命点头,“属下愚钝,属下是这样以为的。”
  “不是的。”沈义道,“像母亲与孩子,兄长与弟弟,师父与徒弟,这些有着长辈与晚辈关系的情感是不会发生爱情的,心就在你自已身上,等你爱上谁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秋弃命垂眸,“属下明白了。”
  言罢,他抬眸定定的看着沈义的背影,他没有母亲的爱,没有兄长的爱,以前的王爷待他极其严苛,兴许并不是爱。
  但沈义不一样。
  沈义是温柔的。
  秋弃命不禁在心中想,秋弃命曾说想与他是师徒关系,那么是不是说沈义爱他?
  一想到沈义是爱自已的,秋弃命就觉得脸烫的难受,浑身似乎都热热的,但这种感觉并不让他讨厌,反而有一种舒适的感觉。
  他不明白沈义说的爱与爱情的区别是什么,但他只要想到沈义爱他,他就觉得有没有区别都无所谓了。
  “主人的宅子有人收拾吗?”秋弃命问。
  沈义实在不理解秋弃命为何从谈论情爱之事想到宅子有没有收拾的,但他还是耐心的回答道,“宅子一直无人住,自然是无人收拾的,待会我们过去了还要先收拾屋子。”
  “属下明白了。”秋弃命道,“主人中午没有用膳,属下想先去为主人买些吃的。”
  闻言,沈义一愣,倒是没想到这个家伙还记得他中午因为赶路没来得及吃饭的事。
  他轻笑一声,似乎心情很好,“忘记早上我与你说了什么了吗?”
  秋弃命心中一紧,他刚刚得意忘形,竟忘记了早上主人的叮嘱。
  主人早上与他说过,不可离主人太远。
  “属下知错,竟忘了主人的话,还请主人责罚。”秋弃命垂头道。
  “没关系,忘了就忘了,反正天黑了,阴气也上来了,即便你离我远了也无妨,只是怕有人家在屋内放了镇宅之物,怕会伤到你。”沈义的话听起来柔柔的,像是一个小云朵,把秋弃命的心缓缓包裹住,轻柔又温暖。
  秋弃命知道沈义不让自已离他太远就是担心他受不住白日的阳气,或是路过阳气旺盛之地被阳气灼伤。
  他现在的阴气都被沈义的气息包裹住掩藏起来了,外面裹着的都是生人气息,所以他能在人前显形,也不受阳气影响
  但若是离沈义太远,沈义的气息消失,他的阴气便无所遁形,白日里很容易被阳气所伤,甚至可能会被其他的修土当成厉鬼抓走,很不安全。
  “走吧,前面有个馆子,去瞧瞧,吃完饭再回去。”沈义走在前面,夕阳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秋弃命悄悄踩住沈义的影子,他听其他鬼说,鬼魂可以躲在人的影子里,这样不会被修土发现。
  就像他生前一样,一辈子都是影子,生前无所觉,活的如同傀儡,没有思想,没有欲望。
  但死后他是心甘情愿做的影子,甘愿藏在那人影子里,只有他需要的时候出来保护他。
  “是。”秋弃命应道。
  二人进的馆子并不大,但胜在干净整洁,就连里面的小二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看着就叫人舒心。
  沈义应该是来过这里,对这里的菜很熟悉,小二还未来得及问什么,他便主动开口道,“一盘烤鸭,一盘素炒,一碗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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