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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笨蛋炮灰他有美颜盛世/快穿:万人迷总陷入修罗场(穿越重生)——超强女人

时间:2024-05-14 07:51:06  作者:超强女人
  知道自己的行为会伤害到爱人以后,他再也不敢造次,还试图让云灯来看他。
  但陈云灯一次也没来过。
  他便知道了这个人的意思。
  陈云灯被绑架了这么一次,也吓了网民们一跳,数次触底反弹、大难不死的经历没有让他被污蔑成灾星,反倒是掀起了一阵大讨论,引来了更多流量。
  人们坚信云灯之所以能出了车祸死里逃生,是因为这个人非常幸运,这样才能扭转乾坤,化晦气为运气,他的知名度再次从令人意想不到的角度打开,还把莫名受灾的凌飞带火了。
  云灯也在参加综艺节目时结识了许多新的朋友,受到了他们的点拨,钻研声乐,有名有实,不再是个肚里空空的花瓶。
  他的幸运一直持续到了这辈子的末尾,无病无灾地走在了苏月朦前面,临走的时候,已经变得苍老的男人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老婆,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
  【本世界完】
  第四卷:世界第一贵公子
 
 
第94章 病弱小少爷
  小院儿里,一个婆子领着大夫向里屋走去,边走边叫人去找人,她要找的是叶府小少爷的小厮,是个哑巴,本不该进府,谁料却被少爷叶云灯看中了,做什么都带着他,这会子病了,迷梦中都要叫着“阿辛阿辛”的。
  她领着大夫进了屋,撩开帐子,柔声唤道:“云哥儿,得会儿再玩,先瞧瞧病。”
  绣着松枝的柔软小被子里探出一个被闷得小脸红红的脑袋,小嘴儿撇着,要哭不哭的模样,瞧着叫人心疼得很,他声音沙哑,带了哭腔地叫着:“阿辛怎么还不来?我要阿辛!”
  这小少爷便是穿越到第四个世界的任务执行者云灯,他从叶小少爷在娘胎里咽气的瞬间穿进来,智力被压成幼儿水平,只浅浅记得些任务相关的东西,其他一概不知。
  系统头疼地看着变成小朋友的宿主,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它能量太少,控制不好时间线,不小心把人投到了故事线发生之前,让宿主变成了小朋友,连任务也都忘光光了,却误打误撞地走上了原本的剧情线,让炮灰和主角产生了交集。
  这个世界里的叶云灯是叶家捧在手心里千娇万宠的小少爷,作为男主阿辛成王路上最初用来恶心人的小炮灰,他从幼儿时期就对男主非打即骂,把人欺负得没个人样,狠狠地苦了男主的心智,劳了男主的筋骨,把人磨炼出钢铁一般的意志。
  最后在男主叛乱的时候死在乱军手里。
  系统用触须在残缺不齐的剧情线里来回翻看,觉得现在这个样子,似乎也很合原剧情的意思。
  叶小少爷存在的意义就是折腾男主,用各种各样刁钻的方式,欺负男主,比如刚刚,叶云灯前脚吩咐人去买城东的香米糕,后脚就烧迷糊了叫人赶紧回来,给婆子们一种男主趁主子生病偷偷跑出去玩了的假象。
  这样,等到对方回来的时候,免不了就是一顿好打。
  系统心中甚慰,觉得这就是专业宿主的职业操守,即使变成小孩子,也会在无形中向着应有剧情靠拢。
  大夫诊了脉,摸着小少爷的脸,说了两句不打紧,安抚了小孩,开了方子给旁人,又给人被子掖严实了才走。
  他是叶老爷的连襟,叶云灯的表舅,有一个十岁的儿子。
  原本他该亲上加亲,做叶老爷的亲家,两个男人在叶云灯尚未出生的时候喝了大酒,胡诌八道,说等叶夫人生了孩子,要叫那孩子与他儿子结亲,谁知叶夫人生产之日,生了个小小子出来,两家便时常拿这事打趣。
  叶云灯胎里不足,生下来的时候就瘦弱,时常发热,好几次都险些要了命,找了道士算,说是得认一棵柳树做干娘才能活到成年,叶老爷忙不迭地办了,哪想到,在认干娘的当天,叶云灯在柳树边上跑着玩,从柳树边上捡了个小哑巴,抱着不撒手,硬说是干娘生的哥哥,要带回家。
  叶老爷怕出事去查,才弄明白,这小子不是什么柳树生的孩子,是难民带来的小孩,家里人都没了,剩一个孩子在那等死,在他快要饿死的时候,却突然被粉粉白白的一双小手抱住,给了碗饭吃,从此做了叶小少爷的小厮。
  因是“柳树生的”,所以又有了大名,叫做柳辛。
  自那天起至今,入府已有半年。
  小少爷只和人玩了几天就腻了,仗着人不会说话,不会告状,兴致勃勃地折腾人,使着人做这做那。
  哪怕生病了都不消停,叫人跑到城东给他买热腾腾的香米糕。
  还说要热得烫手的。
  这大冬天里,就算能买得到,从城东拿着跑回叶府也该冰凉了,哪里还能烫手?
  他虽然小,却净想着些刁钻的点子来折磨人。
  底下的下人们却都捧着他,一点也不觉得他这么干是在消遣人,反而还嫉妒得要命,恨不得小少爷在病中叫的是自己的名字。
  柳辛抿着嘴,从寒风中跑回柳府,路过前院的时候,顿了顿,没从那气得撇嘴的婆子眼皮底下过,拐了小路,翻进了小少爷的小院儿。
  他推开卧房的窗子,那一室的馨香便寻到了孔隙,全向着他扑过来,缠缠绵绵,似剪不断的网,诱着他下坠。
  他从窗户翻进去,摸到云灯床边,轻轻拍了拍床上蜷成一个小球的人。
  里头的人动了动,声音里是慌乱的哭腔:“我不喝!我不要喝药!阿辛,我要阿辛!阿辛到哪里去了?”
  柳辛木然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笑意,他拿出腰里别着的小哨,轻轻吹了一声,便看到床上的小球一抖,随即掀开一个小角,露出里面白白软软的馅儿来。
  烧得小脸粉红的小少爷声音软软:“你买了香米糕了吗?”
  柳辛点点头,从怀里摸出裹得严严实实的糕点,他怕跑了热气,一直放在怀里,烫的胸口都红了,他却浑不在意,把香米糕递过去,当着小少爷的面一层一层地打开。
  露出里面白软的糯米团子,小小一团,颤颤巍巍,看起来可爱得很,能让人一口吃十个,小少爷小声“哇”了一声,一伸手,却叫烫得一激灵,白白细细的手指一下子变得红起来。
  确实是热乎烫手的,小少爷却不干了,他本就在病中,又是久寻人寻不到,三分委屈也变作七分委屈,再被烫了手,嘴一下子就撇下去了,眼泪珠儿噙在大眼睛里,要落不落,可怜坏了。
  柳辛慌起来,拽了袖子去擦对方的眼泪,想让人别哭。
  他怕米糕凉了不好吃,怕办不好小少爷要他办的事,所以尽心尽力地去保护它,哪知道叶云灯烧迷糊了,直接伸手去拿。
  一定要痛死了,他心疼地握了云灯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吹,着急地“啊啊”着,却什么话都说不出,自责得要命。
  弹幕上幽幽飘过一句话:【小狗还是从小养的香啊。】
 
 
第95章 表兄
  柳辛更是恨不得以身代之,捏着那根手指吹了又吹,却被小少爷推开。
  叶小少爷尚在病中,力气小小的,推人的力道也不大,却能叫柳辛松开手,他吸吸鼻子,哽咽着:“不要你吹。”
  明明是他使着坏点子折腾人,大冬天的要什么热乎烫手的米糕,现在真的被烫了,反而委屈起来,哭得伤心得不行。
  倒像柳辛是坏人一般。
  云灯在被子里慢慢地挪,一点点转过去,用背后对着人,一点点的小朋友,从小身子就差得不行,从后面看,简直弱得像小猫,身子一抽一抽地哭。
  这样子,可把柳辛哭得难受坏了,他着急,又不会说话,只能在旁边团团转,一会儿拍拍人,一会儿扯扯人的衣服,想让人理理自己。
  叶小少爷生气起来得理不饶人,就算是他没有理也要找出自己的道理来,现在受了委屈,更要作妖,哭着让人走:“我不要理你了,你不做声就跑走了,也不知会我一声,我病起来,颜婆婆要我喝苦药,我不愿意喝,叫你也没应的,呜……我好可怜呀!”
  他身上还发着热,说起话来颠三倒四,却一点责任都不带往自己身上揽的,仿佛全都是旁人的不是,偏生柳辛还连连点头,他比叶云灯大六岁,却在这个时候被训得像个小狗儿,只知道应下来,把人哄好。
  他说不出话,急得头上冒汗,手轻轻推推叶云灯,像在讨好,又摸出自己口袋里藏的蜜饯,喂给小少爷,好容易把人哄得不哭了。
  小小的孩子靠在他怀里,浑身都滚烫的,喝了药也不见好,叫他发誓,说不许他再乱跑了。
  柳辛还真的就举起手来,发了个无声的誓,尽管他此时也不知道发誓是个什么东西,但小少爷叫他这么做,他就做。
  他把米糕吹了又吹,确认烫不着了,喂给了小孩,哄着人睡下,才出去领罚。
  颜婆婆站在外头等了好一阵子,她听见屋里有动静,知道是这不会说话的闷嘴葫芦回来了,怕惹少爷不高兴,这才忍着没动,一见人出来了,把人两手向后一剪,不由分说,先打几棍。
  打完再问出了什么事,有什么比生着病的主子更要紧,大冬天里跑出去,半天寻不见人影。
  柳辛比划着,表示自己是去买米糕了,他穿着单裤站在雪地里,腿上火辣辣的痛,现在或许已经高高肿起来了,但他一点都不在意。
  颜婆婆看了,脸色才算和缓下来,她疼云灯,小少爷说什么都是好的,只是阿辛不能不打,这事要是传到老爷耳朵里,说不准半条命都要下去了,叶老爷是个宠孩子宠到无法无天的,要是知道叶云灯高热不退连连叫人的时候,身为“干哥哥”的柳辛不在,少不了一顿好打,她先一步把人打了,叶老爷那头才好说。
  她教训着:“你是少爷的‘干兄弟’,少爷要什么,吩咐旁人去买就是,自己去算什么样子,云哥儿喜欢你,总要跟你一起玩,你走了,他是不要人家的,哭闹着不肯吃药,被我按着喝下去,哭得把药都吐了。”
  她虽然可怜柳辛,但不能不硬起心肠管人,怕柳辛学坏,又怕他不尽心尽力。
  好在柳辛一直知恩,对少爷比亲兄弟还亲。
  柳辛听了,低下头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颜婆婆抬手叫人拿来袄子,扔给腿肚子打颤的小少年,不去看对方被打破的裤子,催着下人煎药去了。
  柳辛慢慢拾起那件衣服,套在身上。
  他名义上是叶小少爷的“干哥哥”,其实只是名头好听些的仆人,使唤不动那些小厮,小小子们嫉妒他能挨着小少爷,能被小少爷喜欢,恨他恨得牙痒痒,又哪里会听他的?
  他也信不过其他人,关系到叶云灯的事,他从不假手于人,只能自己去买,哪想到前脚走,后脚云灯就要他过去,还哭了。
  他心里不痛快,想着小少爷那么小的一团,哭到吐药,得有多难受。
  他重重地抠着腿上肿起来的地方,自罚一般。
  他是该打的,他这样想着。
  叶云灯喝了三天的药,才慢慢好转起来,只是脸色还是苍白的。
  他坐在床畔,盯着给他看病的沈大夫,问:“表兄怎么不曾来看我?”
  他未出生的时候和表兄定过娃娃亲,出生以后,大人知道闹了笑话,没压下不提,反而乐得拿来取笑两个小孩,沈家表兄厌烦这样拿小孩子取笑的行为,也连带着愈发厌烦这个害他被大人捉弄的小男孩,从不曾来过叶府。
  沈大夫喜欢小云灯,轻轻拍拍他瘦弱的肩,把兔毛袄子拉到最上面,把人裹得一丝不露,说:“表兄课业繁重,要过一阵子才能来。”
  他不忍说出实情,怕惹小孩子伤心。
  叶云灯的脑袋却耷拉下来,小脸鼓起来:“我就知道,表兄是讨厌我。”
  他听小丫头们说过,沈家表兄讨厌他这样黏黏糊糊只知道撒娇卖乖的小男孩,还说过什么大丈夫,什么栗子的话。
  他不喜欢读书,常常在课上睡觉也听不懂,但知道是说自己不好的话。
  沈大夫心疼坏了,抱着小孩拍拍哄哄,在心里骂自己那个儿子,哄着:“怎么会?云哥儿又乖又漂亮,像小糯米丸子似的,谁会不喜欢?谁会讨厌?准是你猜错了。”
  他哄着人,许诺了要带表兄来,还要与他一起读书,叫表兄教他认字。
  叶云灯只是例行公事地闹一闹,想叫大人心疼他,谁知,给自己揽了个教书先生来,傻眼了。
  等沈大夫走了,他赶紧拉拉柳辛的袖子:“阿辛,我不会认字,表兄要是嫌我烦了怎么办呀?”
  他委屈得很,说完就摇头:“你也不认字,你帮不了我的。”
  柳辛赶紧比划:我可以学。
  他简直想立即把四书五经都学通,好把那个大言不惭的劳什子表兄赶走。
  这人曾经和云灯定过亲,虽说后面闹了笑话相当于解除了,可却太拿自己当回事了,怎么敢说讨厌小少爷的!
  他皱着俊秀的眉,暗下决心:他一定要做小少爷最好的朋友,不能叫一个外人占了先。
 
 
第96章 表兄不见了
  “小孩子家没个定性,若是一道,还能相互监督,相互帮助,学得也快些。”沈大夫说。
  叶老爷自然是想让孩子更好的,可云灯开蒙晚,又常在病中,药包都要比他读过的书厚了,他的小孩他知道,能自己识字念书已经要烧了高香,又怎么能跟着年长了三四岁的哥哥一块读书呢?
  他犹豫着:“怕是要拖累乐章。”
  乐章是沈大夫儿子的名字。
  沈大夫却比他能想得开,他是真心喜欢这个讨人喜欢的小云灯的,怕云灯害怕他,每回诊脉都要带点小玩意来,现在听得叶老爷这么说,他哈哈笑着:“怎么会?我想着,叫云灯先跟着乐章学学,熏陶熏陶,跟不上的可以叫乐章私底下教教,云灯是聪明孩子,不会拖累的,再者,常年闷在家里,圈在四方四角的地方,不生病也要闷出病来,多跑跑,身子骨兴许能好些。”
  叶老爷思索着,觉得可行。
  他大儿子身体强健,二儿子聪明无比,从小就不用他多费心思,唯有这个小的,娇气又病弱,软豆腐似的,一碰就要生病,他夫人走得早,他操的心自然也就多些。
  他也没抱什么必须得叫儿子读出什么门道来的指望,只要识字知礼他就心满意足了,叫沈乐章带着,权当是找个年纪相仿的小孩玩玩,应当没多大问题。
  他欣欣然同意了。
  沈大夫很高兴,一路哼着曲子回到家,谁料,儿子在知道他的打算以后十分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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