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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独特的洗白技巧[快穿]——寒星孤月

时间:2024-05-14 07:57:56  作者:寒星孤月
  沈明恒笑意盈盈,“这么厉害呀?”
  他很快又叹了口气:“辛苦你了,殷齐。”
  苏兰致仍觉得不保险,他咬咬牙:“你来盛京是有事要做吧?我替你做,你早些离开。”
  沈明恒微愣,笑着摇头道:“我知道宁远对我好,但还是我自己来吧,这些事情不值得脏了你的手。”
  苏兰致是承平盛世里的王佐良臣,向来不喜欢阴诡手段,他的才能应该发挥在天下平定后的治世安民。
  至于沈明恒自己?他没那么高的道德底线。
  苏兰致不明觉厉,“你是要做什么?”
  他问完才觉得不妥,顿了顿补充道:“不能说就算了。”
  “可以说,你又不是外人。”沈明恒不假思索。他轻咳一声,意有所指:“最近手头有些紧。”
  “你缺钱?”苏兰致有些惊讶,还是下意识地计算起他这些年的积蓄。
  他发愁:“你缺钱,怎么还买镖局?我身上还有些钱……”
  沈明恒哭笑不得,连忙阻止:“不是跟你客气,但我是要养军队,你那点钱连零头都不够。”
  粮食都好解决,毕竟现在整个东边都是他的,春耕也很顺利。
  就是吞并焦宁之后,他军队将士的数量更多,再这样下去,他就快发不起粮饷了。
  沈明恒微微一笑:“素来听闻盛京富庶,权贵之家碗箸都是金玉制成,我找他们借点钱,应该不过分吧?”
  苏兰致问:“是借,还是抢?”
  沈明恒一本正经:“是劫富济贫。”
  *
  解缙无能狂怒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任劳任怨地给沈明恒干活。
  ——东边已经尽在掌握,只需要最后的清扫。
  是的,平越岷三方联手,对付那些余下的小型造反势力,确实可以用“清扫”这个词来形容。
  简直不要太容易,能够坚持三天不投降都算他有本事,这还是三城只动用了一半兵力的前提下。
  剩下半数在后方耕种。
  西边的赵琛有学有样,仿佛莫名就建立起了默契,开始主动清扫起西北战场。
  然而毕竟不像东边联军具有压倒性的优势,他虽然进展也顺利,但进度要更慢些。
  如此又是一月,东边只剩下三大反王,其他的造反势力皆被吞并。
  与此同时,皇城好几家权贵,相继遭遇了失窃。
  匪徒极其嚣张,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强闯,目标也极其明确,进了人家家中就直接拆库房的门,而后抱着一箱箱的金银珠宝就走。
  连句“谢谢”都不说,很没有礼貌。
  要知道现在的大户人家,怎么着也不会缺少看家护院的人,等闲小贼上门只能是自取灭亡。
  而那匪徒呢?
  瞧瞧那专业的身手,瞧瞧那齐全的装备,瞧瞧那训练有素的动作,说不是蓄谋已久谁信啊!
  天底下敢这么猖狂又有这种能力的人不多,最有可能的就是掌管禁卫军的张家。
  好一个张家,都混成国舅了,皇帝平日里给他们的赏赐不知凡几,居然还惦记他们这仨瓜俩枣!
  张家:“?”
  讲道理,他们平时是有些横行无忌为所欲为,但是这件事情真不是他们做的。
  他们张家这辈子就没替人背过黑锅!
  京兆府与禁卫军难得查案这么认真,然而空有动静,始终没查出个结果来。倒是也抓了几个小贼,可缴获的赃款与失物数量完全对不上。
  不仅如此,案子一边在查,匪徒一边还在继续作案,完全没受影响。
  看起来十分像张家的自导自演、贼喊捉贼。
  天子脚下,这么多权贵失窃,有些还是光明正大的入室抢劫,这事儿都闹到赵昌前面了。
  赵昌叫来张国舅,明里暗里试探问他们是不是缺钱,“你也太过明目张胆,闹得整座京城风风雨雨,好歹低调些。”
  张国舅:“……”
  他憋屈地反驳:“陛下,这件事臣真的不知情。”
  “跟朕你还装什么?”赵昌白了他一眼:“朕又没有怪你。”
  张国舅无可奈何,见赵昌生气了,只得忍气吞声,“谢陛下体恤。”
  该死的,不要让他知道凶手是谁!
  一箱箱珠宝顺利地运出了盛京,又暗中送回了岷城。
  对此,沈明恒表示,钱这种东西还是用抢的来得快。
  权贵们自然心疼,不过他们多的是夺不走的土地、权利,钱这种东西确实可以称得上一句身外之物,想要的话随便剥削一下就能拿回来。
  所以心疼归心疼,失去一个库房对他们的底蕴还算不上伤筋动骨。
  并且很快,他们就顾不上某些钱财的失窃了——东边三大反王的联军开始侵蚀大梁的地盘,而大梁在铁蹄下几乎算是毫无反抗之力。
  放眼天下,甚至没有一处可供他们迁都以保存己身的地方。
  盛京一片风雨欲来的兵荒马乱,权贵们从纸醉金迷,变成了心惊胆战地纸醉金迷。
  但是其实,联军的进展也没他们想象中那么顺利迅速。
  三路联军被挡在了襄岐城外。
  襄岐城的守城军死守城门,宁死不降,举城上下空前团结,场面一度十分惨烈。
  联军一路而来,解决了那么多对手,没见过决心这样强烈、对自己这么狠的军队。
  不过这对他们本来也算不上棘手,毕竟十倍的兵力差距摆在那里,想输都难。
  但依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若是强攻,城门固然会破,这支守城军大概率会全部阵亡。
  解缙有些纠结,思索之下,他向沈明恒去了信。
  联通盛京的通信渠道已经十分完善,信很快就送到了沈明恒手上。
  沈明恒收到信后,决定暂时回归一下自己的本职工作。
 
 
第115章 将军何故不谋反(29)
  殷齐又找了理由出宫, 来到苏兰致的住处。
  沈明恒要将在盛京的事情收个尾,寻他们做个安排和交代。
  殷齐委实不知道苏兰致在拧巴什么,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他全都是知情者, 甚至因为他住得离沈明恒近, 有些事情比自己了解的还要多还要全。
  然而苏兰致分明已自愿入局,却不知为何还一直执着不肯表态。
  但凡苏兰致给赵昌写文章的时候隐晦地提醒那么一两句,殷齐都不会这么想不通。
  他用了最大的警惕去提防苏兰致,结果对方比他还像乱臣贼子?
  有点怪,不确定,再看看。
  沈明恒来得稍晚了些, 他今天还新带了一个人来。
  殷齐向沈明恒行礼:“主公。”
  他瞥了那人一眼,总觉得对方有些眼熟, 甚至让他不自觉泛起几分忌惮。
  沈明恒直入正题:“襄岐城有些麻烦, 他们的守将程兴想见我,我回去一趟。盛京的军队在这段时间内由苗所江统领, 殷齐, 你有事和苗将军联系。”
  “苗所江?!”殷齐悚然一惊。
  这不是前焦宁郡之主吗?曾经的反王之一?
  他知道苗所江归降,但就算是不杀他,至少也该软禁, 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继续领兵吧?
  而且放在自己眼皮底下也就罢了, 放在盛京?
  苗所江声望仍在, 还有一批忠心耿耿的部将,他若是振臂一呼,哪怕隔着城池,照样会有从前的苗家军响应, 这和放虎归山有什么区别?
  殷齐眉宇间有焦急与为难:“主公,这……”
  苏兰致扯了他一把, 打断了他的未尽之语。
  苏兰致点头应承:“苗将军,久仰大名。”
  苗所江自进来就一直很沉默,这时才淡淡地回了一句:“过奖。”
  苏兰致看向沈明恒:“程兴为何要见你?很麻烦吗?有危险吗?”
  “我也不知。”沈明恒苦恼地皱了皱眉,“他要是不改变主意,那确实有点麻烦,至于危险……反正有机会,我总得争取一下。”
  希望不要走到强攻那一步吧。
  这么多铁骨铮铮的将士为大梁而死,是件很可惜很可惜的事情。
  “你做事从来果断,我就不劝你了,不过……”
  他顿了顿,提醒道:“我今早又收到了一盒银票,夏侯斌寄来的,说你一个人在盛京,不要不舍得花钱打点。”
  沈明恒:“……”
  所以说丧良心的事千万别做,做了一件,后面就要用千百件去圆。
  沈明恒向后瘫靠在椅子上,眼神一片安详的平静。
  他离开后,殷齐不满地瞪了苏兰致一眼:“你刚才为什么要拦着我劝主公?用苗所江,变数太大你不知道吗?”
  苏兰致不慌不忙:“苗所江不是将帅之才吗?”
  “是,但是……”
  “那不就行了?”
  苏兰致打断他,语气忽然多了几分正式:“殷齐,不要把你的主公当成反王去看待,从现在开始,你要把他当成皇帝,当成这天下的主人。”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所以他用一个苗所江,有什么问题?
  “啊?”殷齐欲言又止:“可……”
  苏兰致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他身边走开了,“为君有为君的气度,为帝有为帝的宽容,不要看低了沈明恒。”
  殷齐:不,不是。
  他哪里敢看低主公,他是想说——
  苏大人,你到底是站哪边的啊?怎么连“把主公当皇帝”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你不是大梁忠臣吗?
  好怪啊,他就说不对劲!
  *
  襄岐城的城墙上都是斑驳血迹。
  联军兵临城下,围而不攻,像是虎视眈眈等待对手的一次疏漏,也像忽然起了兴致的恶鬼,闲情逸致地坐视对方绝望崩溃。
  夏侯斌等得烦躁,不耐地问解缙:“为什么不许攻城?”
  他们是围城也能把襄岐城逼得弹尽粮绝,但是分明强攻更快。
  “时机未到。”解缙漫不经心。
  “你在敷衍本王吗?”夏侯斌发怒:“每次都是这四个字,行啊,那你说,什么时候才算时机到?”
  解缙也不耐烦,“夏侯将军,盟约上面写着,统一行动攻城需要三方下令,我不需要对你解释任何事情。”
  夏侯斌简直气笑了:“好好好,本王不与你计较,沈明恒呢?叫你们能做主的人来。”
  “主公不在。”解缙满脸肉眼可见的敷衍。
  “他凭什么不在?自三军签订盟约以来,他就没在过!”
  解缙冷漠:“我们岷城的事,别管。”
  夏侯斌气得拂袖而去。
  要不是先生让他多担待,要有容人之量,他早就给解缙一拳了。
  他按下心中悄然弥漫起的一丝怪异,这段时间先生不在,沈明恒也不在……
  刚走没多远,夏侯斌再路上遇到了吴德跃。
  吴德跃双手抱胸站在他回营的必经之路上,似乎已经等待了许久,一见他的表情便了然问道:“是不是觉得很不对劲?”
  他单刀直入:“你我至今,都未曾见过沈明恒一面吧?大概只见过他的画像?”
  夏侯斌冷哼一声:“你想说什么?”
  吴德跃逼近一步,“你就没有怀疑过吗?你就没想过,也许从始至终就没有沈默,只有一个沈明恒?”
  “呸!”夏侯斌破口大骂:“你他娘的胡说八道什么东西,我早就认识先生了,难不成你想说沈明恒那时候就不在岷城呆着,跑到老子身边当个小小谋士?岷城那段时间传出的消息都是闹鬼吗?”
  吴德跃并不介意对方的激动情绪,他冷静地分析:“或许是解缙故布迷阵也说不定,不管怎么样,只说事实,难道你有同时见到过沈明恒与沈默吗?”
  夏侯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忽然发觉解缙方才的拒绝方式很管用。
  他冷着脸,张嘴吐出两个字:“别管。”
  *
  襄岐城的守将程兴浑身浴血,几乎是长在了城墙上。
  哪怕这段时间联军放缓了攻势,他也不敢妄动,甚至不敢回家包扎一下伤口或是换件衣裳。
  他怕他一错眼,联军就对襄岐发起总攻,而后城就没了。
  其实哪怕他在场也无济于事,改变不了任何结果,但至少算个慰藉。
  部下小跑着爬上城墙,低声禀报:“将军,军中快没粮了。”
  程兴默了片刻,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边的残阳如血,平静道:“那就杀马。”
  他们的对话并不带悲怆,只是此情此景,配上周围将士暗淡绝望又隐含死志的目光,不管什么样的语调都会显得沉重。
  部下应了声“是”,又说:“城中马匹数量不多,恐怕坚持不了不多。”
  程兴视线下移,看着与他一样受了伤还坚持守城的将士,目光终于无法克制地流露出了几分动容。
  “树皮,草根……”他声音愈发低微,直至吐出一口气,“坚持到不能坚持为止。”
  如今差不多到了用晚饭的时间,城外例行燃起了炊烟。
  袅袅烟火将食物的香气送上城墙,烟火中,解缙再度派人喊话劝降。
  “大梁无道,败局已定,尔等坚守至今已尽臣子之义,而今何不为自己与家人着想?”
  “程兴,你应当看得出来,大梁不可能有转圜的余地了,你一定要带着麾下战士去死吗?”
  程兴声音沙哑:“尔等不必再说了,我只有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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