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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仙界都在追我的猫(穿越重生)——浮云长长长

时间:2024-05-14 08:06:17  作者:浮云长长长
  林汀翻身从屋顶跳下来,点点头:“我怕他们把你带走,对你用刑。”
  姜朝眠既感动又不赞同:“这太危险了!那个仙人修为很高吧?万一发现你怎么办?”
  “不会,我的《万归箓》已经练到第八层。只要我不想,现在整个修仙界,几乎没有人能发现我的气息,”林汀自豪道。
  姜朝眠满脸羡慕:“真好啊。”他要是也会这个,岂不是就能偷偷溜走了?
  林汀耿直道:“我教你?”
  “……不不,还是算了。”学不会,那是真的学不会。
  “大师兄,我现在没法用传讯石,你能想办法帮我联络一下端木华吗?”姜朝眠问,“他应该和伏商在一起,我想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还要赶紧把刚才的情况告诉他们。”
  林汀点头:“没问题,你说,我记。”
  “告诉伏商我一切都好,先忍耐几日,不要轻举妄动。待到他们在昆仑设下陷阱,回撤之后,我会想办法留在太清山。”
  “到时候,让他来太清山带我走。”姜朝眠慢慢道。
  ……
  距离太清山数千里外的一处深山农舍中,时不时传出几声可怖的野兽嘶吼。
  端木华像头得了疯病的老黄牛,在农舍外的田间小径上心绪不宁犁过来犁过去,直把脚下犁出一个长方形的浅坑。
  终于,农舍的门打开,巫里和巫易走了出来。
  两人脸上皆带着浓浓的倦色,身上衣着凌乱,还带着打斗之后留下的痕迹。
  端木华急忙迎上去,惴惴不安地问:“两位长老,伏公子现在……如何了?”
  巫易的眉心挤出一个愁云惨雾的“川”字,嗓音嘶哑道:“不好,不好。”
  巫里抹了一把脖颈上浅浅的血痕,叹气:“梁渠大人先前化为原形,动用了妖力,原本被我们暂时压制住的咒钉受到刺激,正在大人的灵脉中掀起暴动。如今大人难以承受咒钉之痛,神志尽失……我们也没有办法了。”
  刚才就连他们,也差点被敌我不分的凶兽杀死。
  端木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那怎么办?他要多久才能恢复?朝眠兄还在等着他去救呢!”
  他收到林汀传来的讯息时,伏商已经失去意识,他怕姜朝眠担心,什么都不敢多说。
  万一耽搁久了,姜兄又被带走了怎么办?
  “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要等,”巫易沉声道,“是我们甚至不确定……梁渠大人还能不能恢复。”
  端木华一悚:“什么意思?”
  “如果长久这样下去,咒钉迟早会将他的灵脉撕碎,到时候只怕……”
  “还有救。”
  端木华腿一软,舒出一口气,埋怨道:“您说话别大喘气行不行,吓死我了!”
  巫易一脸茫然:“……不是我说的。”
  端木华:“???”
  三人一齐转身,眼前赫然站着一名年纪不小的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巫易巫里立马紧张地戒备起来。
  这人什么时候出现的?他们竟没有一个人察觉?
  端木华在旁傻傻地盯了好一会儿,突然灵光一闪,“是你?!”
 
 
第105章 
  不出姜朝眠所料, 圣沅果然听取了他的主意,第二日便联合武陵、蓬莱向外发出正式昭告,宣布收他作关门弟子。
  整个修仙界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瓜给撑呆了。
  一时间, “姜朝眠”三个字隐隐有要取代“梁渠”之势,成为修仙界的八卦热搜Top 1。
  且不说书院的三位掌门人早过了会带徒弟的年纪, 就说这圣沅,是三个书院中修为最不可测、性格最高傲的掌门。数千年来, 他只收过两个徒弟, 如今成了昆仑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老。
  这姓姜的无名之辈, 何德何能,可以得他青眼?!
  若是再遇上稍微了解点修仙门派现状的,更是被这瓜噎得难受:有没有搞错?这个姜朝眠不是被清风门自己亲爹赶出去的那个姜朝眠吗?他凭什么!?
  姜朝眠没法知道外头的舆论哗然,但光是看身边人的反应,也足够让自己与瓜民同乐了。
  为了让这件事尽可能真实, 圣沅照他的建议,并没有告诉太多人背后的秘密。除了几位书院的长老,几乎所有人都信以为真。
  因此身边人待他百态迭出,穷尽喜怒怨憎。前有青渊特地跑来向他道喜, 后有青禾脸色青黑堪比死人,看他的眼神恨不得要生啃了他。
  最有意思的当属姜万信, 既震惊又忿忿, 带着被人当众打了一耳光的尴尬,还要努力装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前来夸赞一番, 试图挽回少许父子关系,以期让清风门攀上这根高枝。
  那张脸别提有多扭曲。
  不过, 姜朝眠本人现在对这些乐子完全提不起兴趣,天天都是一张苦瓜脸。
  好消息, 圣沅确实按他的计划行动了。
  坏消息,但没完全按计划。
  一来,姜朝眠想借着昆仑首徒的身份在曹营里浑水摸鱼,就算逃不出去,至少也能打听到一点敌人的谋划布局,知己知彼。
  谁知道圣沅那个奸诈的老东西,居然派了人寸步不离跟着他,美其名曰“保护”。
  就连他的房间外也二十四小时全天候有人看守,屋里还有圣沅设下的诸多禁制,跟软禁没什么两样。
  他现在连偷偷和林汀联系都做不到,更无法传递消息出去。
  不知情的人还感叹圣沅仙尊冷面柔情,对这小徒弟如此珍之重之,殊不知,这人就是个跟踪监视狂!
  其二,姜朝眠最想办成的事,也没成功——
  调虎离山。
  明明陷阱和战场都选在了昆仑,这仙人板板怎么就是不走?
  “仙尊,昆仑书院那边不需要您回去坐镇吗?”姜朝眠试探道,脸上的忧心忡忡显得格外真实。
  “如今消息都放出去好几天了,那头凶兽该不会还没动静吧?”
  他在赌,赌圣沅不会错过抓捕凶兽这种重要时刻。
  一旦陷阱完成,他一定会亲自回昆仑领兵。
  圣沅淡淡扫他一眼,问:“怎么,你很希望我走?”
  “哪儿的话?我巴不得天天跟在仙尊身边呢,只有这样才有安全感!虽然仙尊并没有真的打算收我为徒,但我已经打从心底把您当亲师父了!”姜朝眠使出多年不用的社畜的技能,一顿拍马屁。
  “既如此,我明日就带你一同去昆仑。”圣沅随意道。
  姜朝眠脸蛋子一僵。
  糟糕,用力过猛,装过头了。
  他努力克制自己,眼神躲躲闪闪:“我也不想离开仙尊……可是那凶兽偏执得很,非常人能理解,万一看见我发了狂,只怕给列位仙长添麻烦……”
  圣沅仿佛看透一切:“你是担心本尊无法打败梁渠,怕自己届时受牵连,再被掳了去?”
  姜朝眠假装尴尬地笑笑。
  这可是你说的,那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圣沅伸手掏出一粒浑圆如白玉珠的丹药,递给他,“吃下去。”
  姜朝眠狗腿地接过来,欣喜道:“谢谢仙尊,这是什么保命的仙丹?”
  圣沅并不言语,只有如冰刃的视线刮在他脸上,示意他赶紧。
  待姜朝眠把药吞下去后,圣沅才平静地说:“此丹剧毒,若不每日定时服用解药,不出五日,你便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活活烂成一具白骨。”
  姜朝眠:“…………”
  MMP,好歹毒,哪点像名门正派了?
  伏商再不来,他就要忍不住把那一袋子“牙疼不是病”都砸这人脸上,和他同归于尽!
  “仙、仙尊这是何意?!”
  圣沅看姜朝眠青白着一张小脸,连质问都显得怯懦而讨好,心中轻蔑更重,拂袖转身。
  “你既然不愿意随本尊去昆仑,留在此地也无妨。武陵书院留守此地,闾丘掌门会每日给你解药,”圣沅的声音带着一种无机般的冷酷。
  “若梁渠真如你所说,入了陷阱,待本尊大胜归来,自会替你解毒,为你治病。若中间出了什么差池,或者你有所瞒骗,那此处就是你的埋骨地。”
  ……
  圣沅终于走了。
  姜朝眠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下一半。
  虽然太清山仍旧戒备森严,但比先前的实力已经削弱很多,打起来应该会容易一些。
  至于吃药这事,哪怕圣沅不逼他,他也没得选。
  如果不能打消圣沅的戒心,恐怕对方根本不会走,更不知道会以何种方式利用他作饵。
  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
  中毒嘛,又不是必死,到时候再慢慢找解药好了。
  如今更让姜朝眠挂怀的是,伏商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大师兄帮忙带过话了,但毕竟自己不在身边,他一定也在担惊受怕吧?
  在姜朝眠心里,传说中呼风唤雨穷凶极恶的凶兽,不过就是只有分离焦虑症的小猫,空活了一千多年,仍然是个弟弟。
  于是圣沅走的第二天,姜朝眠就准备想办法甩开盯梢的人,去找林汀。
  谁知他刚要出门,迎面就撞上一张惹人厌烦的脸。
  “少门主。”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姜朝眠看见眼前这张笑脸就手痒,冷冷地问:“你又来干什么?还有,我说过我不是你们的少门主。我现在可是昆仑的弟子,少来攀关系。”
  宁以礼提着药箱走进来,好像根本没听见这些令人汗颜的话,语气温和地解释:“掌门已经取消了林汀的继承权。不管怎么说,您都是掌门的亲儿子,就算入了昆仑书院的门,清风门也是属于您的。”
  姜朝眠嗤了一声。
  算盘珠子都崩到他脸上来了,这是准备让整个门派都跟着鸡犬升天?
  姜万信不会知道自己终将竹篮打水一场空,姜朝眠也懒得计较,戒备地盯着宁以礼的动作:“少废话,你想干什么?”
  宁以礼从药箱里取出灵针,一一排好。
  “是这样的,掌门认为现下您既入了昆仑书院,修炼自当更加尽心,以免将来丢了清风门的脸面。所以特派我来继续为您疏通灵脉,您看?”
  宁以礼做了个请的手势。
  姜朝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疯了吧?当着书院的面还敢搞这些歪门邪道?真以为我不敢大义灭亲?”
  宁以礼丝毫不为所动,反而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哦,对了,这件事,掌门特别向圣沅仙尊提请过了。”
  “圣沅仙尊表示……完全可以理解,并且让掌门全权定夺。”
  姜朝眠心下一凉。
  什么意思?
  他们怎么说的?当真把自己做过的丑事原封不动告诉了圣沅?
  怎么可能?就算圣沅不拿他姜朝眠的命当回事,又如何能容忍自己的治下出现这些坏名声的东西?
  姜朝眠来不及细想,正要拔剑对走过来的宁以礼动手,房门忽然被人一掌拍开,两名武陵的高阶弟子闯了进来,把宁以礼挤到一边,动作粗暴地挟了姜朝眠就走。
  “……等、等等,嘶,这又是干嘛去?!”姜朝眠怒道。
  其中一人比他更怒:“老实点!你这大逆无道的修仙界叛徒!那凶兽根本没有去昆仑,而是来攻打太清山了!肯定是你这混账玩意儿报信了,赶紧跟我走,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说完,那人掏出捆仙索,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姜朝眠心中一喜,嘴上仍大喊冤枉,骂骂咧咧:“神经病啊你!我又不是梁渠,我怎么知道他要去哪?怎么,你是不是怕自己打不过怂了呀?你……唔——!!”
  另一人不欲多言,一个静音符拍在他的嘴上,转瞬便将他拎到了山前大殿上。
  大殿下方,太清山已不复先前烟岚云岫的仙山模样。
  山间黑烟滚滚,刀光剑影,时有法阵和术法的光芒亮起,厮杀声和野兽咆哮声不绝于耳。即便真正的战场离大殿尚隔了一段距离,他们也能闻到其中翻滚的血腥味。
  大殿之上没有见到武陵那位掌门的身影,连原先有过几面之缘的闾丘图长老也不在,想来正深陷下方的激战之中。
  姜朝眠听着下面传来疑似梁渠的吼声,目不转睛,面上神色不显,后背早被冷汗湿透。
  “怎么,你好像很担心?”身后有声音响起。
  姜朝眠随口敷衍,“嗯嗯嗯,担心担心。”
  他好像看到一条好大的蛇,伏商是带了巫族的人来?能打赢吗?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咒钉会不会对他的身体有影响?
  姜朝眠还没想完,后脖颈的衣领忽然遭人猛地一拽,猝不及防地向后仰倒去。
  “担心谁?我看是在担心你那畜生相好的吧?”那人的话里满满尖酸的恶意。
  姜朝眠好容易站稳脚,转头才发现,跟他说话的是青禾。
  姜朝眠扫视大殿一周,发现站在这里十数人都是三大书院的高阶弟子,但又不是门中最厉害的那批——诸如青渊之流的主力军,自然是随圣沅去了昆仑。
  哦,想来是因为这些人对上梁渠可有可无,所以留下来看守没什么攻击力的他。
  姜朝眠的脑子转了转,像只弱小可怜的鹌鹑一样缩了下脖子,泪光盈盈:“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是真心为各位仙长担心的!这可是上古凶兽啊……万一仙长们没有抗住,我们岂不是都得死在这儿?!要不大家一起逃了吧……”
  “你少在这儿妖言惑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青禾勃然大怒,想顺手给他一拳出出恶气。
  姜朝眠没躲,这拳头被旁边一名武陵的弟子拦住了。
  “这位仙君,有话好好说,现在还不到定罪的时候,我们不可随意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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