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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玄幻灵异)——太白很白

时间:2024-05-16 07:23:15  作者:太白很白
  他有些舍不得岁云暮再做这些,因为岁云暮不喜欢,所以他不舍得。
  只是这会儿他又很是不想他离开,下意识还搂着他的腰往自己的怀中陷,同时还吻上他的颈项。
  正是如此,岁云暮微乱的衣裳也很快滑落挂在肩头,白皙纤细的背脊映入眼帘,上头残留着几道漂亮的红痕。
  他虽是瞧不见,可也是知道,指尖沿着他的背脊一寸寸轻抚着。
  许是扰着了,他微微皱起眉。
  岁云暮看到了,动作稍稍收了些,道:“可还好?”
  醉须君没有应声,他在抬眸间吻上岁云暮的下颌,在上头留着属于他的印记,后头这吻又落在他的喉间。
  那儿本就留了一个红痕,有些浅,可却也能瞧清。
  而随着他的亲吻落下,上头的颜色也渐渐的红润起来,瞧着很是勾人。
  岁云暮对此虽有些不适,但却也没有出言推拒,只微微仰起头。
  正是如此,这吻也是愈发的深,白皙的颈项上落下一个个漂亮的红痕。
  约莫片刻后,才散。
  岁云暮此时没什么力气,宁香的药效再加上与醉须君的一番缠绵,他这会儿是昏沉的厉害。
  以至于被搂着洗手时,他也没什么动作,只半阖着眼靠在他的怀中。
  “是不是不好受?”醉须君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的手,上头已经没什么痕迹,就是掌心有些红。
  岁云暮并未作声,只轻轻地应了一声。
  醉须君听到了,取过锦帕小心的擦拭了一番,后头又抹了药膏上去,消了那些红晕。
  等到睡下时,天都快亮了。
  晨光落入屋中,拂散了些许暗色。
  醉须君见状微微拂手,便见晨光消失,屋中再次陷入黑暗。
  他才搂着岁云暮躺在被褥间,低眸时见他已经睡着了,眉宇间都是疲惫。
  知道这是累了,他心疼的帮着他揉了揉手,后头才搂着睡下。
  而在他睡下后不久,别院外却是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开门!”同时厉喝声也随之传来。
 
 
第36章 
  厉喝声下,拍门声也是极其响亮。
  此时天色尚早,街上也只三三两两几个行人。
  在听到厉喝声时,皆是纷纷看去,就瞧见几个捕快站在一处别院前,领头的是衙门总捕头孟永安。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们也没敢再此地多留,又瞧了一眼后便匆匆离开。
  别院中有些静,他们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里头出来人。
  前头敲门的捕快见状皱了皱眉,然后回头去看孟永安,道:“孟哥,好像没人。”
  孟永安听闻并未作声,只看着里头略微荒凉的院子,随后才看向紧跟着的几人,道:“小四你带几个弟兄去另一条街,无论是客栈酒楼还是寻常人家,统统搜查一遍,若寻到人,私藏者也都一律带去衙门。”
  “是。”小四点头应声,后头则带着三名捕快离开。
  孟永安瞧着几人离开才看向前头紧闭的院门,随后道:“撞开!”
  其余几名捕快听着也不再迟疑,抬脚猛地就去踢。
  但也是在同时,这方才还紧闭的院门却是在此时打开,从里头走出来个年约七十的白发老者。
  踹门的捕快扑了空,险些直接摔入别院中。
  好在及时被拉住,这才没什么事。
  白发老者看着他们,然后又看了看他们身上的官服,询问道:“捕爷这是?”
  “搜!”孟永安并未去应答,只对着几名捕快出声。
  正是如此,几名捕快直接越过白发老者,快速闯入别院中去,孟永安紧跟其后。
  “你们做什么,你们怎么私闯!”白发老者见他们冲进去,忙跟上前,同时还大喊着要将他们拦下。
  奈何他人已老迈,哪里能拦,最后也只能大喊着,“你们这样会吵醒我家主子的,谁许你们私闯的!”
  后头见实在是拦不住,他又去孟永安跟前,道:“这位捕爷,你们这么私闯是为了何,好歹你也给老身一个话,怎么可以如此!”说着是焦急万分。
  孟永安站在别院中,目光则落在四处搜查的几名捕快身上。
  待到片刻后,他才去看白发老者,道:“昨日镇上出了个疯道,杀了徐家的公子,大人下令抓捕疯道。”
  “什么疯道,这同我家有什么关系,捕爷你们是不是搞错了。”白发老者俨然是没听明白他的话,但又怕他牵连到自己家,忙出声解释。
  孟永安见状冷哼一声,随后又道:“这不是你能断定有没有关系,大人怀疑那疯道还藏在这儿,命我等势必在疯道逃离前将他抓捕,若你不想被带回衙门最好别妨碍我们。”
  这话落下,他便再次看向里头,瞧着捕快在别院中搜查。
  昨日他将徐海带回衙门后,还没待上片刻人就被放了,而他也因此暂时歇息不可再去衙门。
  知道徐海因徐烟儿耀武扬威,也知道罗大人极听徐烟儿的话,却不知道如此听从。
  那徐海这般恶劣,在镇上更是横行霸道,不知道多少姑娘毁在他手上。
  他还记得徐海离开衙门时同他挑衅的眼神,当真是令人愤恨。
  而正是如此令人厌弃的人,才出衙门竟然就死了且死相惨状,被砍断了双手双脚连同舌头都被割了。
  不知该说他死有余辜还是上天有眼,竟是死了,而罗大人知道后便下令抓捕杀人凶手。
  他也被重新唤回衙门,第一个接到的案子便是这抓捕杀害徐海的疯道。
  别院内是被翻得凌乱不堪,屋门大开,露出里头原貌来。
  约莫片刻后,几名捕快才退出几间屋子回了孟永安跟前。
  “如何?”孟永安询问出声。
  几人听闻摇了摇头。
  孟永安见状面色未变,从接到案子到现在已经过了有一二个时辰,他们也已经连着找了数家,皆是没有。
  所以这会儿没寻到,他也没太在意。
  依着徐海的伤也知道那疯道应该极厉害,他们又如此大动干戈的找人,恐怕藏得极为隐蔽。
  他又看了一眼,然后道:“走。”话落才要走。
  但也在这时,他却是瞥见这别院竟是还有通往后院的路,方才匆忙并未去搜后院。
  这般瞧着他转过身,快步朝着后院行去。
  白发老者一见惊得上前,然后道:“大人,我家主子这会儿还没起,后头是我家主子住的,定是不会有大人说的那个疯道,大人!”
  他慌乱的说着,可却无人理会他。
  很快孟永安就到了后院,院中仍然是极其荒凉,除了几棵枯树外便也就几处房屋。
  他看了看前头,随后才去看几名捕快。
  几名捕快自然明白意思,快步上前去搜查。
  孟永安也跟随着上前去,他看着前头的几处屋子,瞧着有些破旧,不像是住了许久的模样。
  他瞥了一眼,随后才将目光放在主屋前,抬步走了过去。
  “诶,大人。”白发老者见状也跟了上去,同时又道:“那是我家主子的住所,他脾气不大好,若是惊扰到他怕是会扰着捕爷。”
  这话一落,孟永安冷哼一声,然后道:“去敲门!”
  “这......”白发老者俨然是有些为难了,低喃着好一会儿没有动作。
  直到瞧见有捕快上前,他才上前去。
  站定在屋门前,他先是看了看几位捕快随后才去看紧闭的屋门,伸手轻敲了敲,“主子。”
  随着他的话落,里边儿没有动静。
  直等了好一会儿,里头才传来声音,“何事这么吵闹?”清冷淡漠。
  白发老者听闻也知吵醒了主子,忙解释着道:“主子,说是镇上出了个杀人魔头,昨日杀了徐家的公子,这会儿捕爷正搜呢。”:
  “哦?”里头轻应一声,后头又道:“既然是捕爷搜人,那便让他搜吧。”
  这话也才落,屋门被推开,里头走出来个身着白衣的儒雅公子,面容清秀,瞧着倒也并不出众,可那双凤眸却是美的出尘。
  想是才起,发丝微乱只由发带随意束着。
  他看着前头的孟永安,笑着道:“可也要搜这儿?”说着让开道来。
  而他的举动惹得孟永安微微皱眉,但也没说什么,招呼着几名捕快去搜。
  不过就同之前那般,后院中也是什么都没有,只除了这主仆二人。
  知道那疯道应该不在这儿,他也没有多留,一声喝下直接离开别院。
  只是走之前他又下意识看了两人一眼,但也没看出什么,转身离开。
  很快,院中便再静了下来。
  白发老者看着人离开他才猛地抖了抖身子,下一刻竟是变成了个小小莲藕人,不过只有手掌那般大小,头上还顶着一朵小小莲花。
  它看着醉须君,轻唤一声,‘主人。’
  “恩。”醉须君应了一声,目光则落在前头的竹林上,此时别院中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方才还是一片荒芜,这会儿却是种满翠竹,郁郁葱葱,在微风中传来极浅的‘瑟瑟’声。
  而他的面容也已经恢复了原貌,清冷谪仙,仿佛方才那儒雅公子只是错觉。
  他侧眸瞥了一眼地上那小小一截的莲藕人,道:“人死了?”
  “昨夜就死了。”莲藕小人轻轻地点了点头。
  正是此话,醉须君冷哼一声,眼中更是涌上无尽寒意。
  到是命硬,还能活到夜里。
  当时他便下了狠手,断了徐海的四肢还割了他的舌头,根本没有给他留生机。
  没想到,这人竟是如此命硬,硬是多拖了几个时辰。
  不过也无事,那几个时辰也够他熬的。
  莲藕小人乖乖地站在边上,同时身侧湖边又传来动静,就见那儿还趴着几个莲藕小人。
  此时它们正对着它招手,‘快来快来,我们去抓鱼,有好多鱼。’
  莲藕小人一听回头又看了看醉须君,随后才一蹦一跳地去了湖边,同它们一块儿打闹在一起。
  醉须君瞥见了它们,并未去理会,他又在屋外站了片刻才回屋去。
  这会儿天色已经大亮,不过屋中却仍是一片漆黑,宁神香自香炉中缓缓升起,暖香蔓延在屋中。
  床榻上的人睡得有些沉,青丝微乱落于身后,衣裳半遮挂在他的肩头,露出染满红痕的肩颈来。
  瞧着这,醉须君入屋的步子都放轻了些,随后才到床边脱了衣物又躺入被褥中。
  伸手揽上岁云暮的腰,将其搂着往怀中倚。
  许是动作重了,传来极浅的低喃声。
  正是如此,醉须君这动作都不由得止住,好一会儿后才低眸去看。
  见人仍安静睡着,他才顺势将他揽到怀中,低眸时轻吻了吻他的唇。
  一开始还只是浅浅一个吻,可当吻上后便有些收不住了,指尖扶着他的颈项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甜腻的气息蔓延在两人的口中,仿佛才吃了糖一般,惹人心动。
  岁云暮也随着这抹吻微皱了皱眉,但很快便顺从了起来,后头甚至轻启了口迎上他。
  也正是他的顺从醉须君有些愣着,本也只是个偷吻,谁曾想岁云暮竟是在迎合他。
  他看着岁云暮紧闭的双眸,知道他现在没什么意识,可他仍是高兴不已。
  “微云。”他轻声唤着,吻的也是愈发深,同样嘴角染满了笑,缠绵不断。
  *
  岁云暮醒来时已是午后,耳边虫鸣声传来。
  也是这时,身后又传来动静,搭在他腰上的手微微收拢,而他也顺势又往身后人的胸膛上靠。
  他稍稍收回思绪,然后回头看去,见醉须君闭眸睡得沉,到是稀奇。
  不过他也没有出声去唤,缓缓起身看了一眼外头,天色极暗。
  大致知道是用了幻术,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而后下床去。
  衣裳微乱,他动手拢了拢。
  “微云。”与此同时,这本还睡得沉的人,这会儿竟是已经贴了上来,揽着就要把他往床上拖。
  瞧着这,他也没动作,只道:“你再睡会儿。”话落起身去了衣柜边。
  只是他这才站定,醉须君竟也跟了上来,顺着他的后背便搂上来,同时还靠在他的肩头。
  想是有些累,这靠上去后便又闭上了眼,只双手紧紧地缠着他。
  岁云暮被他这么紧紧缠着也是什么都做不了,他有些无奈,侧眸时又见他闭着眼浅眠,愈发的无奈了。
  没有再去取衣裳,只看着他,道:“你若是困便再去睡会儿。”
  醉须君并未应声反而是又将他给抱紧了些,牢牢禁锢仿佛是在害怕他会离开,不肯放。
  这也使得他们站在衣柜前好一会儿,直到片刻后他才舍得松开,可双手却仍是揽着他。
  稍稍起了些身,他又靠在岁云暮的颈项边上,然后道:“白江陵递了信来让我回一趟道门。”嗓音有些哑,同时又挪着往他的后颈边靠,发丝落在他的面庞上,清香怡人。
  “主事?”岁云暮听着此话缓缓侧眸,因着醉须君整个人都倚在他的后颈边,以至于他也没能看到他的面容。
  不过他也没太在意,只应着方才的话,道:“可是道门出了什么事?”
  白江陵突然唤醉须君回去,莫不是道门出了事。
  “不知道。”醉须君说着也没再赖在他的身上,起了身就去衣柜中帮他寻衣裳。
  青衫上嵌了竹叶,宛若院中翠竹般栩栩如生。
  穿戴后,他搂着岁云暮靠在衣柜上,贴着他的下颌轻吻着。
  上头留了许多红痕,他瞧着是有些不舍。
  以前他只能在南城等着岁云暮来,那时岁云暮要处理道门的事,有时候十天半月都难来一次。
  而如今他终于是不用等了,结果白江陵还将他给唤走。
  之前便是因为不舍得岁云暮,他才将人给哄着骗着带来东极山,这会儿他又要走,虽然要不了多久但他仍是有些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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