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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玄幻灵异)——太白很白

时间:2024-05-16 07:23:15  作者:太白很白
  话语一落,周围的打手纷纷围了上来。
  岁云暮听着耳边那污秽的话眼眸暗沉,又见几名打手靠近往后退了一步。
  正是如此,徐海只当他这是怕了,又道:“快上!”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几名打手互相看了看,这才快速上前伸手去抓他。
  只是这还未碰到一丝,便见金丝缠上岁云暮的右手,幻化莲花单锋剑,细长锋利的剑刃泛着阵阵寒意。
  在几人伸手间,莲花单锋剑快速斩过,浓郁的血腥味涌来,同时几只断手齐齐掉落在地。
  而那几个打手此时还站在原地未回过神,等到痛意袭来,他们才猛然回神,低头时就见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斩断,就掉在地上。
  鲜血溅洒间全数喷涌在他们的身上,下一刻惨叫声传来。
  “我的手!”
  “我的手!”
  一声声惨叫声不断,满地鲜血。
  众人听着惨叫声,再看就见方才还准备去抓人的打手们,现在都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血水不断涌出来。
  看着这,皆是被吓得往后退去,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同样被吓到的还有徐海,那一剑就像是砍在他的手上一般,疼得他都有些抽搐。
  下意识他往后退去,目光又落在岁云暮那染血的莲花剑上,知道这个人不是那么好惹。
  方才那股子情、欲、哪里还有,有的也都是惊恐。
  在一个转身间,他快速朝着前头逃去。
  岁云暮也在他逃离时抬起头,见他已经跑出几步之外,手中莲花剑化为一条金丝,以极快的速度缠上徐海的脖子。
  下一刻,徐海便被金丝拖了回来,到了岁云暮的脚边。
  他用手攥着喉咙上的金丝,抬眸又去看岁云暮,惊恐地道:“别杀我!别杀我!我知道错了,别杀我!”出声时嗓音都在发抖。
  他知道岁云暮会杀他,绝对会杀他,都能如此轻易的砍了几个人的手,杀他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
  所以他不敢再乱说话,只想他能放了自己。
  这会儿他倒是有些后悔,怎么就惹上这么一个人。
  但后悔也没有用,连连求饶。
  岁云暮听着他的求饶只觉真是吵,同时眉宇也皱了起来。
  若不是杀凡人恐会坏了道心,他定是会杀了这个人,哪里会让这个人在他眼前如此吵闹。
  只是真的好吵。
  这般想着,莲花剑再次出现,微微抬手间就要将他的舌头给割了。
  但也在这时,便见一颗佛珠猛地朝着他袭来。
  金莲花瓣也在瞬间涌现,直接挡下佛珠,便闻一声脆响佛珠已经掉落在地,滚到了一侧。
  岁云暮看着掉落在地的佛珠抬起头,人群散开,一道身影出现,身着白袍袈裟,手持云山佛珠。
  只见他眼眸半阖,单手竖掌于身前,面带柔和,道:“道者何必赶尽杀绝。”话落抬起头,同时又去看躺在地上的徐海。
  徐海也看到了突然出现的佛者,就如同看到了救世恩人一般,大喊着道:“大师救我,大师救我!”
  喊叫下,他还想往佛者的跟前爬,模样更是有些狼狈,哪里还有先前的盛气凌人。
  岁云暮一见抬脚就踩在他的背上,漂亮的眼眸微微轻挑看向佛者,道:“我若不呢?”
  “这位施主既然有心改过,道者又何必咄咄逼人。”佛者听闻再次出声。
  徐海听着他的话,慌乱地点头,“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大师救我,大师我不想死!”
  现在他知道,只有眼前这位佛者能救他,什么有心改过什么的,只要能救他,他现在是什么都能答应。
  正在这时,人群外又传来厉喝声,便见几名捕快匆匆而来。
  “出了什么事!”
  岁云暮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回头看去,见捕快过来微皱起了眉。
  并未在此地多留,身形化为青烟,消失了。
  没了金丝钳制的徐海此时也终于是缓了过来,回眸时见岁云暮的身影已经消失,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下意识他又去摸自己的脖子,那儿早已被金丝勒出了一条红痕,同样也知道这并不是幻觉。
  与此同时,捕快也已经到了。
  宋栩见徐海呆坐在地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看向四周道:“怎么回事?”
  也正是他的询问,徐海终于是回过神来,同时眼中涌现一阵戾气。
  他看着宋栩快速起身,然后厉声道:“你他妈怎么现在才来,爷差点没让人杀了,是不是你要等到爷死了才来,妈的!”
  说话间,他又去看地上那几个断了手的打手,一脚踹在他们的身上,也不顾他们喊疼又道:“没用的东西,连个人都抓不住,害的爷差点死了,没用东西!”
  一时间,惨叫声不断。
  宋栩看着他如此,同时又瞥了一眼四周,见众人皆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
  虽不知此地发生了什么,但依着他对徐海的了解也知道定是他又惹出了什么。
  若不是这人的关系,恐怕他会直接将人带回衙门审问。
  但现在却是根本不行,孟永安如今都因为这个人受到牵连。
  这般,他伸手攥住徐海的胳膊,然后道:“发什么疯,回去!”
  “滚!”徐海此时正在气头上,根本就没有将宋栩的话听进去,一把掀开他的手就又是一脚踢在打手的身上。
  打手此时已经奄奄一息,甚至连求饶声都没了。
  一边站着的佛者见状微拧了拧眉,片刻后出声唤他,“施主。”
  徐海听到了,回头看去,见佛者站在一侧。
  正是如此,他才想起这位大师来,也不再去踢而是笑着到了佛者的身旁,“多谢大师,今日若不是大师相救,我这条命怕是要被那个疯道给害了。”
  从方才佛者的话他也知道岁云暮的身份,是道人,而且还是个疯道。
  爷看上、他,想上、他,是给他脸,竟然还敢杀他。
  “施主与那位道者是因何事起了冲突?”佛者应着他的话询问出声。
  徐海听着此话收起了笑,甚至还有些愤恨,他道:“我原是路过,见那疯道想要当街强、迫女子,我瞧见了便上前阻拦,谁曾想他伤了我的几个手下,之后还想杀我,大师你若是再遇上他,定是不能绕过他,那疯道着实可恨!”
  “竟是如此。”佛者听着此话眉宇皱的极紧,同时眼中也染上了暗色,又道:“道门竟是出了如此歹人,贫僧定然不会容他。”
  这话落下,徐海忙点了点头,后头还笑了起来,只是心中却都是阴霾。
  若是等他抓到那个疯道,一定要他在床上哭,然后再把他的手脚都砍了卖去清倌阁,要他万、人、骑!
  想着这,他眼中厉色更甚。
  但也是在这时,便见一道劲风袭来,同时惨叫声也随之传来。
  就见方才还盛气凌人的徐海此时已经倒在地上,双手双脚被齐齐砍断,满地鲜血,就连嘴里也都是血水。
  速度极快,根本无人反应。
  浓郁的血腥味不断,迫使众人快速后退。
  宋栩此时也已经回过神,见徐海就倒在地上,双目大睁着里头是通红一片。
  他想要大喊,可却是只能听到沙哑的声音,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瞧着这,宋栩哪里还不知这是被人割了舌头,仅仅只是在刹那间,不仅手脚被斩断连同舌头都被割了。
  至于那道风已经散去,可见人已经不见了。
  知道不是什么寻常人能做到,他看了看四周,然后同身后几名捕快道:“带回去。”
  随着他们的离开,此地又陷入了寂静,但却无人敢再靠近此处,那满地的血着实吓人。
  *
  岁云暮早已回了别院,此时就坐在住所前头的地板上,脚下是熙熙攘攘的莲花,湖面随着微风涌来阵阵涟漪。
  他原是打算去衙门瞧瞧,不过让徐海这么一闹也没了性子,只坐在地板上看着前头的湖泊。
  未着鞋袜的双足浸在水中,红衣沾水同那朵朵莲花缠绕在一起,更有凉意顺着双足涌了上来。
  也是在这时,身后涌来阵阵仙息,身子被搂着抱入一处怀中,同时浸在水中的双足也被一块儿抱了起来,清水沾染衬得他那双玉足愈发白皙。
  知道是谁,他没有回头,只看着湖中的莲花。
  醉须君见状低眸贴上他的颈项,在上头落了个浅吻后,笑着握住他有些湿漉的脚,轻声道:“怎么还玩水,也不怕受凉。”
 
 
第35章 
  因着脚一直泡在水中,出水时还带上点点水光,皙白漂亮。
  就是待的久了,摸起来时有些凉。
  醉须君知道他应该在这儿坐了有好一会儿,心疼的将其包裹在自己的掌心,轻轻揉了揉然后才取了锦帕帮他擦拭。
  动作小心,待到清水都被擦拭干净后,他才搂着他又往怀中坐了些,同时还用自己的衣裳将他赤、裸、的双足给藏在里头。
  抬眸时又见他瞧着别处,眉宇间还带着些许忧色,知道这是心情不佳,轻声道:“要不要回屋去?”说着搂上他的腰,顺势又将人往怀中抱。
  岁云暮也随着他的动作稍稍侧了些身,半倚着靠在他的怀中,然后才去看他。
  不过也只瞥了一眼他就收回目光,然后道:“再坐会儿。”
  “好。”醉须君自然是不舍得驳他,笑着点头应了一声。
  但也是同时,他想到件事,从储物袋中取了个油纸包来,上头还写了‘蒸味坊’三字。
  将油纸包打开,里边儿盛了几块如荷花样的糕点,甜香也随即涌了出来。
  他从其中取了一块,递过去后道:“回来时路过糕点铺子,给你带了两块荷花酥,尝尝。”边说边又往前头递了些。
  岁云暮也看到了递过来的糕点,小小一朵莲花开在醉须君的手中,就如同湖中莲花一般栩栩如生。
  甜香的气息极浓,他这么瞧着到还真有了些食欲。
  伸手将荷花酥接过咬了一口,甜腻的气息涌入口中,拂散了他心中的郁气,眼中的忧色也稍稍散了些。
  “如何?”醉须君见他吃了笑着出声。
  岁云暮没有应声只点了点头,随后才道:“有些甜。”
  也不知是不是许久不吃,这突然吃上一口只觉甜的厉害。
  “是吗?”醉须君听着此话轻应一声,目光也随之落在那被咬了一口的荷花酥上,同时倾身就着岁云暮咬过的位置也咬了一口。
  甜腻的气息在口中蔓延,就如同他昨日与岁云暮缠绵时那般,确实有些甜。
  待到都咽下后,他才点头,“是有些甜,味道也还可以,毕竟是在西北,比不得江南那儿做的。”
  这荷花酥是江南特有的,方才在‘蒸味坊’瞧见时也只觉得稀奇。
  西北地原来还有江南的点心,不过虽是能做,但味道还是有些不同。
  后头,他又道:“若吃不惯便不吃吧,等回了道门我再去给你买。”说着就要去收他手上那块。
  “不用。”岁云暮摇了摇头,左右不过就是几块糕点罢了。
  他又吃了几口,直到确实腻的不行了才不再吃,给了醉须君。
  醉须君见了也没在意,接过糕点后就给他倒了杯暖茶解腻,自己则把这剩下的半块荷花酥给吃了。
  许是因为岁云暮吃过,他这吃下去后也不觉得腻反而极好吃,目光又落在他的唇上。
  因着才喝了茶,唇上沾染了一抹水润,薄唇微红更显勾人。
  倒也没做什么,只伸手将那一抹水润抹去后,他道:“可还腻?”
  岁云暮摇了摇头,又将茶杯递给他,道:“你方才去了何处?”
  醒来时醉须君也不在,不知是去了何处。
  “去了趟衙门。”醉须君也没隐瞒,低眸时就着他喝过的位置也喝了一口。
  正是如此,口中甜腻随之冲散了一些,茶香极浓。
  后头,他干脆将这茶都喝了。
  岁云暮见他这么喝了茶也没太在意,只应着他的话道:“如何?”
  “衙门里边儿死气重,死了不少人。”醉须君应着方才探到的事出声。
  岁云暮听闻皱了皱眉,又道:“是那些捕快吗?”
  “不确定。”醉须君摇了摇头,放下茶杯,又道:“那东西躲的紧,难保不是在衙门中故意设了个局把我们引去那儿,暂时留在此地,那东西只要探不到我们的踪迹,要不了几日应该就会自己显形。”
  既然是有心躲他们,那定然是绝不会出现在明面上。
  可若是以为他们走了,它定是藏不住,要不了几日自己就会出来。
  岁云暮也知意思,点头应了一声。
  后头也没再说什么,又坐了一会儿天色也暗了下来,他们才回屋去。
  之后泡了药浴,岁云暮坐回床榻上。
  外头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下,夜色浓郁,虫鸣声不断。
  醉须君瞧着他坐下搂着给抱到怀中,然后去撩他的衣袖,拉着他的右手轻轻揉捏。
  揉捏了一会儿,他取了药膏涂抹。
  他知道岁云暮今日用右手持过剑,虽然只一会儿,但却也足够让他担心。
  如今也才养了几日,哪里是能持剑的。
  这也使得他在抹药时眉头都皱的极紧,但更多的还是心疼,若有一日真的不能再持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重新替换了纱布后,他才低身靠在他的发丝间,轻声道:“这几日都别用剑,好吗?”
  “恩。”岁云暮倒也并不怎么在意,不过醉须君都如此说了也就应着他了。
  他点了点头,目光也随之落在自己的手上。
  白皙的指尖半曲,两人的发丝就落在上头,相互缠绕,很是亲昵。
  又看了一眼,他才不再去看。
  睡下时已是片刻后,屋中有些静。
  岁云暮白日里虽是睡过一会儿,但因着泡过药浴还是有那么些昏沉,躺下后思绪就有些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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