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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玄幻灵异)——太白很白

时间:2024-05-16 07:23:15  作者:太白很白
  岁云暮听闻点了点头,既然怀疑那些女子的失踪与徐海有关,去瞧瞧便知了。
  徐海的赌坊并不难找,随意走上一两条街就到了。
  此时赌坊内哄闹不已,里边儿充斥着阵阵臭味,喊叫声不断。
  不过他们在里边儿待上了片刻,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仿佛真的只是个寻常赌坊罢了。
  当真是奇怪,莫不是抓那些女子的人与徐海并无关系?
  他沉眸看了看四周,随后才出赌坊去。
  也是在这时,里边儿又传来一声哄闹,下一刻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被丢了出来。
  猛地,那人就摔在了地上。
  但也只片刻,那人就爬了起来,踉跄着又要入门去。
  只是方才将他丢出来的几人此时就站在门口,见他又要进去,凶恶地再次将人丢了出去,然后道:“没钱还来赌,快滚!”
  “谁说我没钱,我有钱,我有钱!”那人听着当即便喊出声来。
  正是如此,几个打手听着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又道:“谁不知道你输得连房子媳妇都卖了,还赌,滚吧!”说着才回去,只留下一人守着。
  那人还想上前,可一看到留下的人,他却又不敢了。
  只是他一直垫着脚往里头看,俨然是还想赌,可能卖的都卖了,他早已身无分文。
  岁云暮看着那人眼神淡漠,片刻后才撇过头去。
  “可要回去了?”醉须君见状知道他心情不佳,伸手微抚了抚他的面庞。
  随着他的动作,岁云暮回过头来,见他眼含笑意,眉宇一拧,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隐约他觉得醉须君好似知道什么,从前头捕快带着人离开再到入赌坊,这人便极少再出声。
  若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现,不至于一丝回应都没有。
  “微云想知道?”醉须君见他如此问眼中笑意极深,同时还持着他的手把玩,俨然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
  正是如此,岁云暮也清楚这人是真的知道什么,就不知道是何。
  他又想了想方才的事,从头到尾也就只有徐海与那个逃跑的人,而这期间醉须君都未有反应。
  可现在却是一副知道了事情的模样,期间出现的也就只有捕快了。
  莫不是,这几名捕快有什么问题。
  想着这,他又道:“你是觉得捕快有问题?”
  醉须君笑了笑,不过他却是并未出声,而是牵着他的手下了台阶离开。
  没有回客栈而是入了一处别院,从外头看时院中空空荡荡只种了几株桃树,枯叶几片还挂在上头,到是有些荒凉。
  可在入门后,院中景象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里头出现一大片湖泊,湖边种满了莲花,上头则是一座楼阁,轻纱飘动,清铃不断。
  知道岁云暮睡不惯客栈,所以他原模原样照着岁云暮在道门的住所又造了一处。
  这会儿他就搂着岁云暮坐在床榻上,笑着道:“可喜欢?”
  岁云暮并未应声,只道:“现在可以说了?”
  醉须君见他不理会自己也不恼,笑着贴上他的耳畔,瞧着眼前白皙的耳垂,轻咬了咬然后道:“有个捕快身上有死气,应该死了有一两日了。”边说边又将他的耳垂含入口中,细细啃咬着。
 
 
第34章 
  岁云暮这被他咬的只觉耳垂有些麻,还有热气不断涌上来。
  之前也不是没被他这么含着咬,他极不喜欢这般,也不知醉须君怎得如此喜欢。
  他微微撇过头躲开了一些,但耳垂上的酥麻却是半分未散,甚至还愈发的厉害。
  知道这人是不会松开,也就没去理会,只应着他的那番话,道:“你的意思是那几个捕快中有个人已经死了,是炼尸?”
  若真如醉须君所言,里头藏了个已经死了一两日的死人,而那个死人又同寻常人一般出现,能做到如此的也只能解释那个人被炼成了尸。
  “也可能是傀儡。”醉须君应着出声,同时有些恋恋不舍的收了啃咬。
  耳垂被他方才那么啃咬此时已经染上了红晕,还有几道牙印留在上头,有些浅但却也能看清。
  看着上头的牙印,他眼中神色都不由得暗沉下来,微启口又咬了上去。
  这回到是没有同方才那么收敛,扶着他腰的手也顺势去解他的腰带,搂着又往自己的怀中陷。
  而他的动作,岁云暮又哪里不知意思,腰带被解开落于地面,衣裳也随之松散开来。
  红衣似血,莲开三千。
  他看着已经探入自己衣裳间的手,眼眸暗淡,随后道:“方才过来时瞧见了个清倌阁,醉大剑仙不妨去里边儿瞧瞧,兴许能挑个欢喜的。”话音清冷不染一丝神色。
  正是他的这番冷然,醉须君也知道他这是恼了,越矩的动作也都止下。
  清倌阁,也亏得岁云暮能说得出来。
  他微微低眸靠在他的颈窝处,轻嗅着他身上的的淡香,气息有些乱。
  不过也知道岁云暮不喜,他也没敢再动作,只揽着他的腰往自己怀中挨,使得他整个人都靠在了自己的怀中。
  可如此暖香再怀,他这起来的性子也是难散去,尤其是他念了岁云暮有数年,无论是当初的君和还是之后的醉惟桑,他都只念着岁云暮一人。
  如今好不容易能与他亲近,哪里能忍得下。
  “微云。”这般下,他又出声唤着,嗓音还有些哑。
  他隔着岁云暮的衣襟亲吻着,动作格外的小心翼翼,后头又道:“帮我好不好,微云?”嗓音中沾染着一抹情、欲。
  岁云暮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听着他的嗓音也知道这是忍的难受。
  微皱了皱眉,然后他道:“怎么帮?”
  他虽是知道这些,不过却也不曾经历过,醉须君说的这个帮,要如何帮。
  也是在同时,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浅浅淡淡惹人心动。
  醉须君抬起头来,那双凤眸中染着笑,看着他的目光更是布满柔情。
  他笑着吻上岁云暮的下颌,后头又吻了吻他的喉结,随后才轻声道:“我教你。”说话间将他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中,细细揉捏着。
  渺渺青烟自香炉中升起,屋中弥漫起浓郁淡香,许久未散。
  岁云暮这还是第一回帮人做这种事,眉头是越皱越紧,只觉浑身不适。
  颈项上的亲吻还在传来,只是他这会儿也无心去理会,指尖酸麻。
  两人的衣裳紧紧相缠,更有些许落在地面,很是亲昵。
  终于是在片刻后,他收了手,同时眼中的厌弃也随即涌了上来。
  醉须君瞧见了,嘴角的笑也是愈发的深,拉着他的手取过锦帕擦拭,后头还用清水洗净。
  动作有些小心,可尽管如此,掌心处仍是红润的厉害,竟是比昨夜还要厉害。
  待擦拭干净后,他搂着岁云暮倚在怀中,然后道:“可饿了?”
  这会儿已经入了正午,岁云暮又被他拖着闹了这么久,恐怕是饿了。
  又将两人的衣裳整理了一番,他才抱着人去了桌边。
  岁云暮没有出声,实在是方才那么一闹他是根本提不起任何食欲,尤其是自己的手。
  这会儿别说是用膳了,他连碰都不想去碰。
  醉须君自然也看出来了,拉着他的手便倚在唇边亲吻,指尖纤细犹如玉石,白润无暇。
  昨夜怕太厉害吵醒岁云暮,所以只一会儿就散了。
  可现在岁云暮是醒着的,他自然是不用担心这些,所以拖着他要了两回。
  又吻了吻,他才道:“那我喂你?”
  正是这番话,岁云暮侧眸瞥了过去,见他笑意涟涟地看着自己,俨然是心情极好,也知道这是真的要喂他。
  他皱了皱眉,然后道:“不用。”说着才将自己的手收回。
  暖玉离开,醉须君也没觉得不高兴,反而笑意愈发深。
  微抬手,下一刻便见桌上出现满满一桌子的菜肴,精美绝伦,香气扑鼻。
  他取了筷子就夹了块酥肉放到岁云暮的碗中,道:“尝尝。”
  岁云暮看着放到碗中的酥肉,肉香味极浓,色泽更是艳丽。
  又看了一眼,他才伸手去取筷子。
  但在看到自己的手时,掌心处的红润还未散,这么看去也是格外的清晰。
  这一看他是又想到了方才的一幕,想到那些全在他的手上,本就没什么胃口现在也是愈发的没有了。
  微微摇头,他道:“我想睡会儿。”说着撇过头去,眉眼间的疲惫也随之溢了出来。
  醉须君瞧着他如此又哪里不知缘由,是方才的事扰着他了,搂着他往怀中倚了些,然后道:“那我陪你睡会儿?”
  话音极浅,岁云暮听到了,不过他并未出声只缓缓闭上了眼。
  此时他是真的有些乏了,也没什么心思去想其他的。
  醉须君见状也不再吵他,抱着他回了床榻上,同时也打算下回再不能让他做这些了。
  他那个性子本就对这些没什么念想,怕是这千年也没起过这些心思,更别提帮着别人。
  结果现在还被他拖着闹了两回,哪里受得住。
  被褥间淡香极浓,岁云暮靠在醉须君的怀中,双眸半阖片刻后才睡下。
  屋中也很快静了下来。
  醉须君看着他睡沉,小心的握住他的手,看着他掌心的红晕微微叹了一声气。
  而后他取了膏药,一点点抹在上头。
  不过片刻,红晕便散去。
  瞧着这他才收回手,陪着一块儿睡下。
  *
  午后知了声不断,气候炎热。
  岁云暮这一觉睡得并不久,醒来时也才过了一个时辰,之前还有些浑噩的精神这会儿也好了许多。
  屋中静悄悄的,他缓缓起身看向四周,见醉须君并不在。
  不知道这人去了何处,他也没多在意,掀开被子下床。
  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换下,现在只穿了一身里衣,他又去衣柜边取了衣裳穿上。
  此地虽只是醉须君用术法幻化而行,不过屋中该有的也都摆放齐全,就连衣裳也不例外。
  随意穿戴后,他才出门去。
  屋外同样有些寂静,前头一片竹林随风飘动,传来极浅的‘瑟瑟’声。
  本以为醉须君会在屋外,不过这么看去并未瞧见他。
  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离开出了别院。
  早晨时醉须君提到的那个捕快身上有死气,虽不知与他要找的是否有关系,但也能确定那东西并非异类,还是得去瞧瞧,说不定与他要找的有什么关联也难说。
  这会儿也才午后,街上行人众多,说闹声不断。
  才从衙门出来不久的徐海正摇摇摆摆往赌坊去,时不时还拿些摊贩的东西,边上还跟着几名打手。
  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惹得众人是敢怒不敢言的,最后也只能自认倒霉连连叹气。
  徐海冷哼一声,道:“那个孟永安,别让爷抓着他,不然把他的腿打断。”
  “爷说的是。”边上还跟着个小厮,应和着又道:“那孟永安真是个没眼力见的,连爷你都敢抓,下回定是不饶他。”
  徐海听着他的话仍是不解气,气愤的又是一声冷哼。
  小厮又哪里瞧不出来,知道他心情不好,眼眸微眯然后又笑呵呵地道:“爷,听说清倌阁那儿来了几个好的,那身段那模样瞧着都销魂,爷要不要去瞧瞧?”
  “切,就清倌阁那些个货色,还能叫销魂。”徐海俨然是并不以为意,甚至还嗤之以鼻。
  这清倌阁他也是去过几回,自然也是要过几个小倌,床、上、功、夫到是不错,可那模样也就那样,还没春归阁那些个姑娘好看。
  若不是几个朋友拖着他去,他还真不想去。
  现在说清倌阁来了几个好的,他是一点儿也不想去,看着都没胃口。
  忍不住又轻啧一声,然后他才抬头看向四周。
  也是这时,目光瞥见了一抹红,身形纤细,青丝三千,在这人群中显得格外清晰。
  仅仅只是一眼,他便已经起了念头,眼中也都是情、欲。
  他看着,然后又去看身侧小厮,道:“那是谁家的,什么时候镇上来了这么个美人。”
  那小娘子他只是个背影就动了念想,也不知道谁家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下意识,他上前去,直接便拦在了岁云暮的跟前。
  也正是如此,他看清了岁云暮的模样,面容姣好,倾城之姿,那双桃花眸更是勾人。
  他还从未见过生的如此好看的美人,笑着道:“小娘子怎么办,我想上、你。”
  话语污秽,令人作恶。
  岁云暮看着前头的人认了出来,是早晨被带回衙门的徐海。
  果然同那些凡人所言的一样,才被抓进去,这会儿就放出来了。
  周围的人注意到了此地的异常,同样也都认出了徐海。
  再看岁云暮时,他们的目光也都带上了怜悯,淅淅沥沥说着可怜了。
  让徐海盯上的,就没一个逃出去的。
  而他们的目光,徐海是一点儿也不在意,只看着岁云暮。
  后头还想伸手去,只是被边上的小厮给拉住。
  他有些不高兴地瞪了过去,然后道:“没看见爷在说话,混账东西!”
  “爷,是小的错,是小的错。”小厮一听这话慌忙认错,好一会儿后他才又道:“爷,他好似是男子,不是女子。”说着还瞥了一眼他的颈项,能够清晰的看到喉结。
  “男的?”徐海听着这话疑惑地抬头去看岁云暮,也正是如此,他也看到了喉结,甚至上头还有一抹极浅的红痕。
  就好似是让什么人给吻上去的一般,那张面孔更是清绝,使得那抹红痕格外的勾人。
  这竟然是个男的,比清倌阁里头那些个小倌生的还要漂亮。
  之前听到小倌时他还没什么兴趣,实在是清倌阁里头那几个根本没眼看,可现在看到岁云暮他只想将人压、在、床上,看着他哭才好。
  这张脸,若是哭起来,定然是极好看。
  想着这,他也是有些忍不住了,对着身后的打手们便道:“把他抓回去,爷今日要给他、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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