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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玄幻灵异)——太白很白

时间:2024-05-16 07:23:15  作者:太白很白
  “恩。”岁云暮听闻也只能如此,后头又说起了其他事,道:“那孩子现在可还在道门?”
  先前匆忙回道门,他到是把张家村的事给忘了,那张芸儿现在应该还在道门,也不知如何了。
  醉须君自是知道他说的是何人,搭在他腹部的手小心揉捏着,然后才道:“还在道门,白江陵正在安排她的去处。”
  “何意?”岁云暮听着此话有些不明白,既然人还活着,且东极山的事也都处理妥当了,人自然是要送回张家村去。
  可现在醉须君却说在安排去处,这是何意。
  “前头有消息递来,说是张家村的人都死了,被、毒、死的。”醉须君原是不想将此事告诉岁云暮,毕竟张家村会死全同他也有牵连。
  但也知道,这事根本就瞒不住,即使今日他不提,岁云暮以后也会知道,倒不如这会儿都说明白了。
  他低下头,看着岁云暮眼中的不解,又道:“是那一日的妇人宴请村中人吃饭,她在饭菜中下了毒,全死了,连她也死了。”
  此番话落,岁云暮下意识皱起眉,竟是都死了。
  也就是说,如今张家村只余下张芸儿一人,难怪白江陵要为她安排去处。
  因果循环,那张家村也算是得了报应。
  就是此事同他也有些关系,若那一日他没有、插、手,至少这报应不会来的这么快,也不会让他沾染上因果。
  罢了,既然已经沾染,解开便是。
  他从醉须君的怀中起身,然后下床去了桌边,同时手中出现纸笔来。
  落笔时,醉须君也跟了过来,从身后搂上他的身子,亲昵相依着。
  他也没在意,落笔书写。
  醉须君看着他落笔低眸靠在他的肩头,随后道:“你想让她入丹霞门?”
  “恩。”岁云暮轻应着点头,同时将手中信纸叠出个纸鹤。
  纸鹤落在他的掌心,下一刻便见雪色翅膀缓缓挥动,随后顺着敞开的窗户飞了出去。
  他回身去看醉须君,然后又道:“丹霞门如今只余下一位弟子,主事的意思是让他留在道门修炼,并不想他参与其中。”
  “不过毕竟就剩下他一个弟子了,若是他也死了,丹霞门便是死绝了。”
  “他资历不够,难寻到资质不错的人入门,我探过张家那孩子的灵根,虽并不出众,但还算中规中矩,若是有心修炼还是会有成就。”
  “所以我将她送去与丹霞门那位弟子作伴,刚好可以一块儿修炼,丹霞门那位弟子如今实力也才筑基,教个弟子入门应该是可以,等张家那孩子到了练气便可拜入丹霞门。”
  怎么说他也与丹霞门那位道霞真人有过几次面,现在丹霞门只剩下那一个弟子,能照顾还是会照顾一下。
  “恩,微云你决定便好。”醉须君到是对这些没什么意见,只要岁云暮高兴便好。
  他低头又去吻岁云暮,细细缠绵着。
  岁云暮见此微启口迎合,落在身侧的双手也随之揽上他的腰,使得整个人都倚在他的怀中。
  但也是同时,他只觉身子腾空,下一刻竟是被抱着坐在了桌面。
  缠绵落下,很是亲昵。
  后头又说了一会儿话,他们才睡下。
  *
  夜色正浓,明月高挂于空,清清冷冷。
  浓密树林间,鸟鸣声不断。
  突然便闻一阵脚步声,仿佛是遇到了什么,步子格外匆忙。
  下一刻就见一名身着蓝衣的男子出现,手上持着银剑,另一手捂着肩头,隐约能看到有血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
  而他的面上也同样沾满鲜血,头发凌乱,狼狈不已。
  与此同时,又见一道冷光出现,直击他的后背。
  男子也察觉到了冷光,快速回身用剑挡下。
  正是如此,冷光直接朝着另一侧飞去,瞬间便将一侧树干击碎,落地时就见一把弯形镰刀赫然掉在地上。
  他看着又快速朝着四周看去,可却并未瞧见任何人。
  这也使得他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手中剑也随即攥紧,双眸更是警惕地盯着四下。
  也是在同时,冷光再次袭来,他也随之快速回过头去,银剑再次挡下冷光。
  只是这回冷光却是没有被弹开而是直接缠上他的银剑,下一刻便见冷光一攥,一条血迹斑斑的铁链赫然出现,猛地就将他往另一边拖去。
  很快,他的眼前出现一人,身着紫衣道袍。
  在男子被拖拽靠近的刹那,紫衣道袍者猛地伸手直接刺入他的腹部,似是要将他的内丹挖出。
  速度极快,只余下满地鲜血。
  至于被重伤的男子双眸瞪大,他看着眼前人的目光布满了震惊,好一会儿后他才出声,“道.......”
  后头的话还未落,眼前人已经将他的内丹挖出,金色的内丹上还染着血。
  而他的口中也随即吐出血来,下一刻快速倒在地上,手中剑也随即掉落,没了动静。
  紫衣道袍者并未理会他,只看着手中内丹,眼中涌上来一番癫狂,大笑出声。
  但也在这时,又见寒光袭来,直取他命脉。
  他也在这道寒光下快速回头,伸手接下寒光,随后侧眸看向寒光袭来之处。
 
 
第44章 
  下一刻就见两名同样身着蓝衣的男子出现,手持银剑,来势汹汹。
  站定时他们的目光落在倒在地上的人,蓝衣上布满鲜血,此时早已没了声息。
  又见紫衣道袍者手中攥着颗染血金丹,哪里还不知发生什么。
  其中一人持剑相对,怒喝一声,“恶道,杀我师弟,今日要你血债血偿!”话音一落,飞身便朝着紫衣道袍者袭去。
  “就凭你,哼!”紫衣道袍者显然是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在看到他们袭来时,冷哼一声,同时手中拂尘一扫。
  便见飞沙走石间,林内涌来一阵狂风,吹得人迷了眼。
  正是如此,两名蓝衣男子的攻势也被直接挡下,同时快速抬袖遮挡风沙。
  也是在同时,又见冷光出现。
  两人一见也不再遮挡,直接抬剑去挡,奈何这风沙实在是厉害,手起剑落间竟是什么都未挡下。
  一时间,两人竟是被困在风沙阵中。
  “师兄,怎么办?”其中一位男子出了声。
  另一位被唤作为师兄的男子听闻沉默片刻,随后又往四周看去。
  只是入眼便是一片风沙,吹得他连眼都睁不开。
  终于是在片刻后,他道:“先走。”话落才要从这风沙阵中突围出去。
  “入我阵者,还想走!”
  也是这时,便闻一声厉喝传来,下一刻风沙中银丝拂尘出现,以迅猛之势朝着两人袭去。
  两人见状快速后退,但还未退出一步,却见恶道已经到了他们面前。
  拂尘化为染血铁索直接缠住两人,同时双手出招,直刺两人身体。
  两人一见就要去挡,可剑也才抬起却见恶道的手已经嵌入他们的腹部,鲜血随即涌出来,下一刻快速离开便见两颗内丹赫然出现。
  恶道看着手中的金丹又是一声冷哼,不屑地道:“不自量力!”
  他没再去看这两人,收了手中铁链就绕过他们离开。
  而在他走出几步外后,被挖了内丹的两人猛地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满地鲜血,飞沙已散,只余下三具尸体。
  约莫片刻后,此地才静了下来,恶道也已经离开。
  *
  旭日高升,云间涌现阵阵金光,境内云雾缥缈,仙气缭绕。
  桃枝上朵朵桃花开满,许是才晨起,更有晨露沾染,到是有了些凉意。
  岁云暮已在瑶台仙境住了有半月,以往在道门时大多都是在处理鬼道的事,回道门的时间也是极少。
  如今这一回后,他竟是清闲了起来,道门已有数日不曾递信来过,大多都是醉须君在处理。
  突然这么清闲,他还真有些不习惯了。
  这日晨起,天才亮他就醒了,屋外传来极浅的说话声。
  他下意识往外头瞥了一眼,注意到说话声散去,他才再次躺了回去。
  昨夜睡得早,此时躺回去后也有些睡不着了。
  醉须君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此时就贴在他的身后,同时手搭在他的腰上,亲昵的揽着他。
  也是这时,身后又传来动静,揽着他腰的手也微微收拢,身后的人又贴了上来,靠在他的后颈上,静了下来。
  只当这时还未醒,但下一刻他却是被搂着翻身,原本还睡在边上的人突然起身倚在他的身前。
  漂亮的凤眸也在此时睁开,里边儿还带着一抹倦意,可见也才醒。
  他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人,浅笑着吻了上去,随后才道:“怎么不再睡会儿?”嗓音还有些哑,可却也是极好听。
  话落后又是一番缠绵,搂着他腰间的手也顺势探入衣裳间,亲昵厮磨了一番后才抚上他的背脊。
  岁云暮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并未推拒,顺从的揽着他的背,然后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道门那儿可还好?”
  昨日用晚膳时道门那儿突然送了信过来,他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但看醉须君匆忙离开也知道应该事情严重。
  “才回来,看你睡着就没舍得唤你。”醉须君说着又去吻他的眼,那双桃花眸极勾人,只是这般看着都让人神魂颠倒。
  这也让他有些不舍得离开,亲吻着好一会儿,他才又去吻他的唇。
  不过这回到是没有缠着多久,只片刻后他就收起,后头也只浅浅吻了几个,然后道:“我们安、插、在鬼道的线人出事了,昨日白江陵唤我过去就是为了此事。”
  “怎么回事?”岁云暮听着此话也是一愣,对于安、插、在鬼道的线人他有所耳闻,已有数年。
  只是这么多年都未曾发现,怎么现在好好的就出事了。
  猛地,他又想到了什么,启口便道:“你的意思是......”
  此话还未落,亲吻又缠了上来,直扰的他皱起眉,呼吸都有些涣散。
  约莫片刻后,这吻才散。
  醉须君也知道他这是猜出来了,笑着又咬了咬他的舌尖,然后道:“此事暂时只有两位主事知道,以免打草惊蛇不必多提。”
  正是此番话,岁云暮也知道自己没有猜错,道门内有鬼族的线人。
  而这个线人竟是还知道如此核心的事,毕竟连他都不知道道门安、插、在鬼道的线人是谁,既然如此道门中藏着的又会是谁。
  他低眸思虑了片刻,可却并未想出有什么人来。
  片刻后,他抬眸去看醉须君,道:“那我们安、插、在鬼道的线人现在如何了?”
  其实他也知道,线人怕是已经死了。
  这消息能被传到道门,可见是鬼道想让他们知道,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线人已经死了,是在挑衅他们。
  下意识,他的眉头又紧皱了起来。
  “微云可还记得在梅花镇时,白江陵曾唤我回道门。”醉须君瞧着他又皱眉,伸手抚了上去。
  动作小心,同时也往他的身上又贴近了些。
  岁云暮也在他动作时跟随着挪了挪身子,随后他道:“也是为了此事?”
  “恩。”醉须君点头应了一声,后头又道:“那时线人就传出消息告知鬼母那儿已经起了疑心,是混进道门的鬼族人所传,不过那时也只是起了疑心,鬼母那儿还不知是何人,直到昨日才突然知道我们的线人是谁。”
  他这话说着低下头,同时伸手撩起岁云暮的一缕发丝,攥在手心细细把玩,又道:“微云觉得,鬼母是如何知道我们安、插、着的线人是谁?”
  岁云暮听着此话并未出声,因为他发现醉须君的话与他先前的猜想有些不对。
  方才他想,能够知道线人的也就道门几个地位高深的真人,可现在听着此话,他又觉得并不是。
  因为线人并不是立马出事,也就是说鬼母只是起疑心并不知道谁是线人,那也就是说混入道门的鬼族人并不是那几位真人中的一位。
  可后头鬼母却又知道了线人是谁,那便是那个人虽然不是道门即为核心之人,但身份定然也不低,至少是能出入道门存放机密的库房。
  而那个位置,可能与他一样是先者,也可能是底下几个。
  那几人他虽是并不相熟,但也都认得,左思右想下他也想不出是何人。
  他抬头去看醉须君,道:“那个人可是其中一位先者,还是天师?”
  “还不知道。”醉须君摇了摇头。
  岁云暮见此也知这是真的不知道,想也是,既然能混进道门且到现在他们才发觉,想要立马将人抓出来,难。
  他皱着眉片刻,然后又道:“那线人呢?死了?”
  此话刚落,醉须君便已经倚了上来,同时还搂着他往床榻里头去。
  岁云暮不知何意,疑惑地看着。
  醉须君见此又哪里不知他疑惑,不过他并未出声,只低眸去吻他。
  同时又将他早已松散的衣裳给扯下丢在边上,指尖轻抚上他的身子,仿佛怀中人是他的至宝般,动作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正是如此,岁云暮也知道他是不会说,倒也没有太在意,毕竟事关道门。
  又见他吻上自己的颈项,迎合着仰头,双手也顺势搂上他的腰,眼眸半阖由着他亲昵。
  说来自那一日穆云烟提过不可太频繁后,这人就真的安分了下来,到现在已有数日都不曾有过双修,他都不知道醉须君能这么忍。
  好几回都见他想要的不行,但回回都止下,有时他真是想笑。
  他又不是凡人之躯,还能因为个仙息作乱出事不成。
  此时见他如此,自是没有推拒。
  也是这时,亲吻落在他的耳边,同时又有话音传来,只听他道:“没死,那一日回道门后我便与白江陵商量了一番,用傀儡替下了线人。”
  “也幸好那一日我们做了准备,知道线人一事泄露定是会出事,所以事先用了法子替换,死的只是傀儡。”
  “闭关前我在鬼道放了傀儡,现在线人用傀儡的身份留在鬼道,此事只有白江陵与我知道,暂时不会查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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