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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玄幻灵异)——太白很白

时间:2024-05-16 07:23:15  作者:太白很白
  他在说完后又在岁云暮的唇上落了一吻,随后才搂着他靠在怀中,亲昵的贴在他的颈项边。
  鼻息间的淡香极浓,令他很是舒心。
  下意识又轻蹭了蹭,他才用着暗哑的嗓音道:“一会儿我还得再回道门去,微云陪我躺会儿。”说着搭在他腰侧的手落在他的腹部,帮着他小心揉着。
  “这么匆忙?”岁云暮听着他的话有些愣神,才回来怎么又要走,后头又道:“为何不住在道门?”
  这般的匆忙,怎么还回瑶台仙境。
  他侧过头去看他,想是真的累,面上还带着些许疲惫,闭着眸小憩。
  见此,他也没再出声。
  只是他没出声,醉须君到是先有了动作,挪着身子又往他身侧依,然后才道:“那儿又没你,有什么可住的。”说话间他又睁开眼,见岁云暮看着自己。
  瞧着这,他笑了起来,道:“微云,你吻我好不好?”
  “恩?”岁云暮听着这话微楞片刻,但很快又回过神,见他眼底染笑地等着自己。
  之前大多都是醉须君缠着吻他,要他主动去吻还真没试过。
  又看了一眼,他才仰头小心地在他的唇上落了一吻。
  正要退离时,醉须君缠了上来,勾着他好一番缠绵。
  等到片刻后,这人才退离,又靠在他的发丝间,然后道:“微云再陪我睡会儿。”
  “好。”岁云暮也没再说什么,点头应了一声。
  两人相拥而眠,屋中寂静不已。
  岁云暮原也才醒没一会儿,按说是没什么倦意,但也不知是不是醉须君搂着他,同时还一直帮他揉捏腹部,这么躺了片刻后到还真困了。
  睡下时已是片刻后,亲昵地挨在醉须君的怀中。
  醉须君睡得并不久,只一会儿就醒了,入眼见岁云暮安静的睡在自己的怀中,发丝微乱,面容姣好。
  他瞧着心尖也都是甜腻,这个人是自己的,谁也夺不走。
  这也使得他没忍住又去吻他的颈项,直在上头添了个红痕,他才满足。
  起身时也都是小心,怕吵醒了岁云暮。
  出门后他便去了道门,殿内又静了下来。
  岁云暮醒来已是正午时分,殿外天色大亮,更有些许透过窗户落入其中。
  他下意识看向身侧,见那儿空空如也,也知道醉须君这是已经走了。
  这让他有些微楞,竟是没发现人走了。
  起身时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待到困倦散去,他才起身下床。
  也是同时,殿门被推开,两名小童端着午膳走了进来。
  岁云暮低身坐在桌边,瞧着他们摆放,然后道:“剑仙何时走的?”边说边去倒了杯茶,润了润喉。
  “早晨就走了。”小童乖顺的出声,后头将饭菜摆放齐全后,他们才走。
  正是如此,岁云暮也知应该是他睡下后不久人就走了。
  又看了一眼,他才收回视线,起身去洗漱。
  回来时,就见小五趴在桌面上,手里还抱着一碟红豆糕,吃的桌上到处都是碎屑。
  这也使得他下意识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坐在边上。
  桌上菜色极好,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醉须君不在,他也没什么胃口,只随意吃了两口便不吃了。
  小五这厢吃完红豆糕后就去看岁云暮,时不时还去看摆在桌上那些吃食。
  岁云暮自然是看到了,也知道它这是想吃。
  总归来说他也吃不下,于是点头由着它了。
  小五一见高兴地就往上头扑,仿佛是要将其全给吃光了。
  岁云暮见此也是无奈,但也没说什么,起身去了衣柜边。
  也是这时,衣摆处传来动静,疑惑地低下头,见小五站在边上,手里还拿着封信。
  “谁给的?”他询问着将信接过,上头并未写何人,拆封后里边儿到是写了何人,是时微末。
  这也让他有些疑惑,儒林怎么会给自己递信。
  他与时微末也不过只在鬼道有过一面,之后便再无交集,不解他怎么会给自己送信。
  这般疑惑下,他才去看信。
  信上倒没说什么事,只说邀他去儒林一聚。
  又看了片刻,他低头去看小五,道:“什么时候送来的?”
  ‘昨日。’小五乖乖地出声。
  岁云暮听着又去看手中信,此时也是愈发不解时微末为何意。
  不过既然都递信来了,不管是何缘由,还是得去一趟。
  *
  离开瑶台仙境时已是片刻后,原是想等醉须君回来。
  不过他也不知这人要何时才回来也就没有等,只送了信过去,他便去了儒林。
  儒林为儒门正统分支,现根据地就在江南,才入境内便是连绵细雨,凉意拂散他身上的热气,很是舒爽。
  脚踩金莲花瓣,乘风而过,行了不过一二个时辰到了儒林。
  儒林庄园外并未守人,大门敞开,里头景色映入眼帘。
  门前顶上悬挂着匾额,上头只写了‘儒林’两字。
  瞧着这,他才入门去。
  只是入门后,门内是一片寂静,倒像是没什么人在。
  正在这时,前头传来脚步声,匆匆而来。
  他也寻着声音看去,见一蓝衣男子快步行来,手上还拿着把素色油纸伞,匆匆忙忙也不知是要去何处。
  来人显然也看到了他,下意识停下步子。
  不过也只片刻,那人便又快步迎上来,脸上也都是笑意,道:“前辈!”
  “前辈。”他很快就到了岁云暮跟前,笑着唤了一声,后头又道:“方才听到掌教说前辈你要来,弟子还有些不信,没想到前辈你真的来了,弟子原还想去道门拜谢前辈,若不是前辈搭救,弟子定是不能活着出鬼道。”
  “前辈一路行来可还好,可用了膳......”
  想是真的高兴,他这一个人说了好一会儿没停,有些吵闹。
  岁云暮听着微皱了皱眉,不过却也未出声,只想着眼前人是谁。
  梅丹青此时也终于是回过神,见他看着自己未出声,当即就拍了拍脑袋,然后笑着道:“到是给忘了,弟子梅丹青见过前辈。”说着做辑行礼。
  “梅丹青?”岁云暮应着他的话出声,同时他也想起眼前人是谁,是一开始在鬼道救下的那个儒生。
  那时断了一只手,虽被接上了,但能不能用却是不知。
  于是他低眸看向他的手,然后道:“你的伤如何了?”
  “已无大碍。”梅丹青也知道他这是认出自己了笑了起来,后头摇了摇头,道:“药师说,幸好回来早,若是再拖上一会儿,我这手就真的废了。”
  想到那时药师说的话,他还有些心有余悸。
  对于剑修来说,若是废了手,那便比死还要痛苦,生不如死。
  好在如今并没有什么事,所以他对岁云暮的感激也是极深,若不是岁云暮他们整个儒林怕是都要死在鬼道,更别提他的手了。
  今日知道岁云暮会来时他是高兴的不行,但又怕只是忽悠他的,所以这会儿出来也是想去瞧瞧岁云暮是不是真的要来。
  这不,刚来门口就瞧见了。
  他又嘿嘿笑了笑,随后道:“前辈,弟子带你去见掌教。”
  “恩。”岁云暮点头应了一声。
  两人走在雨幕中,约莫走上片刻,便入了儒林议事厅。
  此时厅内有几人在,儒林掌教时微末就在其中。
  梅丹青见状快步入内,恭敬行礼,道:“掌教,前辈来了。”
  “恩?”时微末听到声音回过头去,然后就见梅丹青站在门边,而他的身侧还站着一人,身着龙纹白衣道袍,青丝由银绸微束,谪仙般的面容映入眼帘。
  看着前头的人,他自然是认了出来,快步上前,道:“我还以为前辈这是不来了,前辈一路行来可还好?”
  “无事。”岁云暮摇了摇头,同时又看向厅内。
  见方才还在同时微末说话的几人此时也都看着他,微微点头示意了一番。
  对于儒门的人,他接触甚少,自然也就认不得前头几人。
  时微末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回眸才见几位儒生站在原地,他道:“你们先出去吧,之后的事我会再通知你们。”
  “是。”几人听闻自是没有多留,应声后离开议事厅。
  至于梅丹青还想留着,不过也都被时微末给打发了。
  很快议事厅内便只余下他们二人,时微末迎着他去了前头桌边,倒了杯茶后便道:“此行到是让前辈跑了一趟。”
  “可是有什么事?”岁云暮此时已坐在桌边,同时接过他递来的茶。
  不过他并未喝,只将其放在桌边,然后才问起此行唤他前来的事。
  时微末见他未喝茶也没在意,只应着他的话,道:“儒林先锋缺了一人,此行我想从儒林中选拔一人继承第四位先锋,儒门那儿也来了几人,原是由四位监司试炼选拔,奈何儒门那儿出了些事,程玉静此行已前往儒门正统处理。”
  这话说着,他又去看岁云暮。
  岁云暮瞧见了,道:“你的意思是?”
  “原是打算只由三位监司试炼选拔也可,不过先锋一位事关重大,若是实力不足唯恐陷儒林于险境,所以在下想请前辈帮忙试炼。”时微末说着微叹了一声气,儒林只是儒门正统的分支,一些个事上只能他们自己处理。
  原是有四位先锋,奈何其中一人如今回了儒门正统,这剩余的位置便空了出来。
  试炼选拔是由四位监司以及他这个掌教动手,如今少了一位,若是寻常职位也就罢了,但这先锋一职却是事关重要。
  岁云暮的实力极高,从梅丹青口中他便能清楚,就连程玉静也是如此看法,他知道岁云暮的实力定然是在他这个儒林掌教之上。
  若是能让他来帮忙,此事定然事半功倍。
  岁云暮此时也知道儒林掌教突然送信过来所为何事,竟是想他帮忙试炼先锋一位。
  这若是道门亦或者道门分支他到是会同意,可此时出言的是儒门。
  儒林虽只是个分支,但却也是儒门所有。
  他一个道门如何动手,一旦他动手,怕是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想着这,他开口就要推拒。
  可也在这时,耳畔传来一阵劲风,银剑飞旋而来,同时还伴随着一声厉喝,“恶道,拿命来!”
 
 
第45章 
  话音刚落,岁云暮也在此时撇过头去,就见银剑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只差分毫便能取了他的性命。
  而现在这剑被一双手握住,同时掌心处还有鲜血溢出来。
  时微末猛地一攥手中剑,下一刻力道一施,径自将这剑给折成了两段。
  侧眸看去时,见是儒门正统那儿来的弟子,眉宇一拧道:“统教就是这么教你们的!”话落又去看他身后的几名弟子,眼含冷意。
  “掌教,他是道门的!”几个弟子并未将他的话放在眼里,只看着岁云暮径自出声,眼底也都是恨意。
  仿佛在他们眼前的不是什么同门,而是十恶不赦的仇人。
  岁云暮到是并未在意他们的目光,就是有些不解
  儒道两门虽有些过节,不过好似还没到深恶痛疾的地步。
  他侧眸又瞥了一眼时微末,并未出声,随后取过桌上的暖茶细细品尝。
  也正是他的淡漠,那几名弟子是愈发的愤恨,提着剑还想动作。
  时微末见状又哪里不知他们想作何,手中巧劲一施,便见几人纷纷往后退出几步。
  他此时已经站在几人跟前,随后道:“此地是儒林,你们既然如此意气用事,我看这先锋之位你们也不用再试,今日就回儒门去,若是问起来便说是我让你们回去的,也好过你们哪一日死在外头了都还不知缘由。”
  原以为这几人是儒门那儿过来的,心性也该是要上乘才是,却没想到竟是如此不堪。
  若今日不是他拦着,以他们的实力,定是会死在岁云暮的手下。
  对于岁云暮来说,若是道门中人出言不逊兴许也就随意教训一番,可现在只是儒门,本就不相熟又出言不逊怎会是随意教训,定是直接要他们的命。
  只是他这话落下,却见他们几人仍是站在原地未有动作,眼底的恼意极深。
  儒林虽只是分支,但也还没到被几个不知所谓的弟子给占了去。
  他侧眸看向站在门边的梅丹青,道:“将几人带出去!”
  此时他早已没了耐心,先前便觉得儒门、插、手先锋一事有些不适,现在更是如此。
  “是!”梅丹青听着此话快步上前,然后到了他们边上,冷声道:“几位师兄,请吧。”
  话是这般说着,可里头却都是不悦。
  方才几人突然闯入,若不是拦不住,哪里会让他们如此。
  都是儒门儒生,也不知这几人是哪里来的优越感,每回同他们说话时都是不屑。
  此时竟是还想与岁云暮动手,他真是想干脆把他们都丢出儒林去才好,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
  几位儒生听着只觉很是气愤,可也知道此地是儒林,时微末既然都这般说了,他们若是再留着定是会受到处罚。
  虽仍是极其不甘,但也还是出门去了。
  不一会儿,议事厅内便又再次恢复寂静。
  时微末也终于是回过头去,见岁云暮正在喝茶,仿佛并未被方才的事影响。
  他也是无奈,道:“今日之事,是儒林管教不周,还望前辈莫同他们计较。”
  “掌教不如先处理你手上的伤?”岁云暮其实也明白时微末的意思,也知道他为何徒手去接剑,不过就是想以此给他出气。
  他与儒门没什么仇,即使时微末不动手,他也不会杀他们,顶多就是废了他们的修为罢了。
  至于先锋一事,他本也无意,此时更是被扫了兴致。
  将手中茶盏放下后,他才凉凉地道:“先锋一事,在下学艺不精,怕是难帮掌教,掌教还是另寻他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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