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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玄幻灵异)——太白很白

时间:2024-05-16 07:23:15  作者:太白很白
  “这。”时微末见他这般说着,虽面上并未有任何情绪,但也能听得出仍是恼了。
  想也是,他将人请来,结果还未好生招待便被剑指着,还要动手杀他,这若是换作任何一人怕也是会不高兴。
  他有些无奈,本还想趁着此行正好可以宴请一番,以此来答谢岁云暮鬼道出手搭救一事,但看现在的模样,怕是以后都难交好。
  微叹了一声,倒也没再说什么了。
  岁云暮对于他的反应自是瞧在眼里,不过他没有去在意,只询问起儒生的事,道:“听那两人的话似是与我道门有仇,掌教可知缘由?”
  看这仇好似还不小,不然也不会在知道自己这个道者出现在这儿,不管不顾就冲进来,连儒林掌教都不放在眼里。
  此时,他倒也有些好奇,这是什么仇如此厉害。
  “恩?”时微末听着询问一愣,然后道:“前辈不知?”
  “何意?”岁云暮有些不解他的意思。
  时微末见状也知这是真的不知道,他又看了一眼,然后道:“前头有几个儒生让个恶道所杀,还被挖了内丹,那几人正是与他们同门的儒生,程玉静去儒门处理的便是此事。”
  “哦,还有此事?”岁云暮还真不知道有这事,他这半月都待在瑶台仙境,很多事都没有去注意。
  醉须君回来也不曾提过这事,也难怪那几个儒生为何看到自己如此憎恨,原来是因为有道者杀了他们的同门弟子。
  他低眸片刻,然后道:“那事情可有结果?”
  “还未可知。”时微末虽是儒林掌教,不过对于儒门正统的一些事也是极少知道。
  岁云暮听闻也知意思,没再询问。
  后头又坐了片刻,他才走。
  外头天色渐暗,雨落不停,清清冷冷。
  时微末见他起身也知要走,下意识道:“前辈,入夜了,不若在儒林住上一夜,等明日再走吧。”
  今日是他递了信把人唤来,没好好招待也就罢了还差点交恶。
  这会儿见他要走,出言相留。
  岁云暮没有应声,只站在门边看着外头的雨,雨声淅沥,清脆动人。
  又看了一眼,他才回眸去看时微末,道:“不必,有人来接我了。”话落才取了伞出门去。
  时微末不知他说的是何人,跟随着一同出去。
  此时庄园内没什么人,雨幕下的夜色更显寂静。
  约莫走上片刻就到了庄园门外,就见门外前头站着一道身影,同样身着白衣道袍,银丝龙纹嵌在衣裳上,细雨下好似游龙腾空般栩栩如生。
  因着夜色,倒也难瞧清来者是谁。
  不过也能瞧出其实力高深莫测,时微末大概也知道是道门的人,且同岁云暮关系匪浅。
  他看了一眼然后去看岁云暮,道:“今日之事惊扰到了前辈,在下备了些珍品,还望前辈莫要推拒。”话落从梅丹青手中接过一雕花锦盒,递了过去。
  岁云暮低眸看向他手中的锦盒,隐约能瞧出盒面上有仙息溢出来,也知道里边儿放着的东西品相极好。
  只是他并未去接,轻声道:“不用。”说完也不再去看时微末,撑着伞步下台阶。
  见醉须君站在前头,白衣上已沾染了大片雨水,可见应该已经在此地站了好一会儿。
  他看着,道:“怎么过来了?”
  “想你了。”醉须君见他过来笑着出声,后头又接过他手中的伞,揽着他入了自己的怀。
  小心握着他的手,有些凉。
  稍稍收拢了些,他才抬眸,道:“今日玩的可开心?”
  岁云暮听着这话并未应声,只道:“道门的事可处理妥当了?”
  “恩。”醉须君应着点头,同时去捋他散落在耳畔的发丝,后头又道:“之后的事主事会处理,你难得来一趟江南,可要陪你回不尘山住两日?”
  “不尘山?”岁云暮低喃着微抬头,眉眼间也随之带上了一丝倦意。
  醉须君瞧见了,小心抚了抚他的面庞,轻声道:“若不想回去便不回吧。”
  “无事,只是太久没回去了。”岁云暮说着话音中的疲惫也是极深。
  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再回不尘山,可能是几年也可能是百年,久的他都快忘了。
  低眸片刻,他下意识往醉须君怀中倚了些,道:“去住两日也好。”
  “好。”醉须君应了一声,然后才牵着他的手往前头去。
  只是在走之前他又回眸看了一眼站在门前的时微末,不知想着什么,那双漂亮的眼眸中染满暗色。
  待到片刻后,他才收回去看岁云暮。
  也是在同时,那抹暗色全散只余下了笑意,好似是看着自己最重要的至宝一般,柔情似水。
  很快,两人的身影便已消失在雨幕下。
  一直留在庄园门口的时微末,直到两人消失他也未离开,随后又无奈地叹了一声气。
  本以为岁云暮一直未提,此事也算是揭过了,不过看现在的意思,岁云暮是彻底与他们断交了。
  罢了,此事本就是出在他们身上,断了也是情有可原。
  后头又站了片刻,他们才走。
  *
  不尘山离儒林庄园有些距离,约莫行了半个时辰才到。
  此时天已经完全暗下,不尘山内大雨倾盆,夜色极浓,一眼望去到也瞧不出什么来。
  山中更是清冷,白玉所砌台阶一路延伸至山顶,雨水浸染下愈显精美。
  台阶后便是亭台楼阁,天桥连接两侧山峰,底下便是万丈瀑布,山峰上同样有楼台涌现。
  但因着夜色,远远看去也只能看到些许,其余的便是看不到了。
  脚下玉石落了许多枝叶,随着雨水的冲刷散落四周。
  岁云暮看着眼前景象并未出声,就连步子也都停滞,眼中神色渐渐暗淡下来。
  醉须君瞧出了这些,轻捏了捏他的手,然后才道:“微云的住所在哪儿,我匆忙赶来有些累。”说着还往他的肩头靠,仿佛真是累得不行。
  “我带你去歇息吧。”岁云暮的思绪也随着他的话被唤回,同时还伸手揽上他的背,随后才往自己的住所行去。
  入淡月别院时,院中有些凄凉,因着大雨,竹叶落了一地。
  穿过竹林就是莲花湖,此时湖中莲花已然破败,只依稀几朵还开着。
  此地与他在道门的住所相似,入屋时,屋里清冷一片。
  许是因为太久没人住,里头布满了尘土。
  才入屋他便下意识皱起眉,随后才微微抬手一拂。
  也是在刹那间,方才还布满尘土的寝殿此时已焕然一新,轻纱飘动,随风而舞。
  屋中又摆了夜明珠,微弱的光亮散落在四周,里头的景象也随之映入眼帘。
  醉须君这还是第一回到岁云暮的寝殿,微抬眸看着,随后才步入其中。
  里头的摆设与在道门时的大不相同,除了一些精美摆件外,更多了一些岁云暮以前的东西。
  他此时正看着挂在墙上的兰花图,看得出应该是岁云暮儿时画的。
  后头他又去看别处,然后瞧见了岁云暮写的字,笔劲有些弱,不似现在这般强劲,应该也是儿时写的。
  看着这些,他隐约好似是看到了儿时的岁云暮在他的面前作画写字,那小小的模样,当真是惹人疼爱。
  之后又见一侧武器架上摆了两把木剑,上头刻着相似的莲花图印,应该也是岁云暮所用。
  就是这剑瞧着有些小巧,好似孩童的。
  他想应该就是岁云暮小时候的剑,就不知究竟是几岁的。
  下意识,他还将剑取过细细瞧着,剑刃有些钝,应该是怕会伤着他。
  又看了片刻,他才将剑放回去,随后去看其他的。
  屋里属于岁云暮儿时的东西极多,大到书画小到木偶,应有尽有。
  无论是哪儿,都充斥着属于岁云暮的气息。
  这让他很是舒心,恨不得将此地都给搬去瑶台仙境才好,是岁云暮住了百年的住所,是他从小住着的。
  想着这,他又有些失落了,怎得那时自己没来过不尘山。
  若是千年前他就来了不尘山,兴许就能瞧见那个会拿着木剑到处跑,还喜欢作画书写的岁云暮,一定很可爱。
  想着这,他回过头去,见岁云暮站在床边整理被褥,缓走了过去,顺着他的腰便搂了上去。
  “微云。”他轻声唤着,话音间也都是笑意。
  岁云暮并不知他想着什么,就是被他这么搂着有些难动手整理。
  方才虽已用了术法将屋中打扫了一番,但这被褥还是得自己换。
  他走时还是冬日,床上的被褥自然也是冬日里才有的厚棉被。
  下意识躲了躲,然后他才去看从身后搂抱着自己的人,道:“要不你先去坐会儿?”
  “微云。”醉须君没有应他,只轻唤着靠在他的肩头,后头又道:“微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练剑的?”
  想着那两把木剑,他便心痒的很,真的好想好想看看岁云暮儿时的模样。
  “练剑?”岁云暮应着这话出声,不知这人怎么好好的问起自己何时练剑了。
  也是这时,他的余光瞥见了摆在架子上的木剑,顿时知道这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些。
  只是这都过了千年,他也记不大清楚了。
  低眸片刻,他才道:“那木剑是二师兄在我三岁生辰的时候做的,大致也是那时开始练剑的吧。”
  具体多久他是想不起来了,不过他拿到剑时是极喜欢,经常抱着剑睡觉,所以练剑应该也就那时了。
  正是他的这番话,耳边却是传来了一声轻叹。
  他疑惑地又去看他,道:“怎么了?”
  “没什么。”醉须君说着摇了摇头,可心里边儿的无奈也是极深,愈发后悔怎么不早些来不尘山。
  后头也没再出声,只紧紧贴着他的颈项,很是亲昵。
  岁云暮不知道这人是怎么了,也没去理会他,自顾自去换被褥。
  等到换上后,已是片刻后。
  屋外雨声不断,淅淅沥沥很是悦耳。
  岁云暮沐浴后出来就瞧见醉须君坐在床榻上,手里还拿着个小布偶娃娃,身上穿了件红衣,很是可爱。
  也不知这人是哪里翻出来的,这娃娃他都记不得是什么时候有的了。
  他稍稍拢了拢衣裳,然后才坐在床边,后头又去理自己的头发。
  醉须君也在他坐下后挨了上来,揽着他的腰就往自己的怀中抱,随后帮着去理他的头发,至于那娃娃便随意摆在边上。
  岁云暮也在他的动作下收了手,然后又去看那娃娃,道:“你哪儿翻出来的?”话落将那娃娃给拿了起来,时不时还扯了扯娃娃身上的红衣。
  “就在柜子里。”醉须君说着指了指前头一口小柜子,此时半开着,隐约能看到里头的东西,大致都是一些小玩意。
  正是如此,岁云暮哪里还不知,里头的都是他儿时师兄师姐们给他做的玩意。
  手上这个布偶他记得,是五师姐给他的,还是按着他那会儿的模样做的,到是有些久远了。
  他瞧着也没出声,眼底带上了一抹笑。
  醉须君见状没有作声,将他发丝上的水渍都烘干后,他才低眸靠在他的肩头。
  青丝散落,这会儿就落在他的面庞边,浅淡的清香也随之而来,惹人心动。
  他揽着岁云暮又往怀中坐了些,然后才去吻他。
  颈项上的红痕这会儿也都散了,只三三两两还留着几个。
  下意识又在上头添了几个,同时揽着他腰的手去解他的衣裳,亲吻下轻声唤着,“微云。”
  “恩?”岁云暮听着他的唤侧过头去,也是同时,他已经被揽着躺入床榻里头。
  亲吻落下,扰着与他亲昵。
  屋中宁神香极浓,青烟渺渺直入云顶,许久未散。
  夜半时分,岁云暮有些浑噩的睡在醉须君的怀中,身上落满红痕,搭在薄被上的手上也同样是如此。
  察觉到颈项边的亲吻还在落下,他下意识推了推,俨然是不大舒服。
  醉须君瞧见了,取了穆云烟给的渡灵丹就喂到他的口中。
  丹药有些苦,岁云暮微微皱起眉,好一会儿才咽下去。
  同样的,他也是愈发的疲乏,微侧着身子倚在他的怀中,腹部的酸胀也稍稍散了些,但还是有。
  “睡吧。”醉须君见状轻声哄着,同时手已经按在他的腹部小心帮他揉着。
  岁云暮也在他的轻柔下舒适的低喃一声,紧皱的眉头随之松开,一声轻应下沉沉睡去。
  醉须君见状也没再吵他,帮着又揉了一会儿,他才陪着一块儿睡下。
  屋中寂静,直至天明。
  岁云暮醒来时天还未亮,屋外雨下的有些大,雨声不断。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回了不尘山,他这早早醒来后便有些睡不着了,目光又落在醉须君的身上。
  见他睡得沉,想来是昨日匆忙从道门过来,累着了。
  他也没有去吵他而是起了身,动作有些小心,同时又看向四周。
  熟悉的摆设,仿佛一切都还是昨日光景般,竟是让他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也使得他坐在床上好一会儿,直到耳畔传来一声闷响,他才惊醒。
  侧眸看去,见摆在架子上的木剑,其中一把此时就掉在桌上,想来是昨日醉须君查看时没放好,这会儿掉下来了。
  他看着,然后从醉须君的怀中出去,下床去了前头。
  看着那把木剑,上头还刻了莲花。
  正是如此,他有些愣神,以前竟是没发现二师兄竟是在木剑上刻了莲花。
  下意识间,他将那剑拿了起来,有些轻且还有些小。
  不过对于那时的他来说,这剑却是极好。
  这也使得他拿着剑不由得舞了两招,明明就是小小一把剑,他这舞起来到还挺顺手。
  就是当初在他手上还是长剑,此时拿着好似成了短剑。
  瞧着这,他眼底还带上了一丝笑意,低喃着道:“二师兄的手艺还不错。”话落他又去看另一把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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