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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小将军(GL百合)——绝对不吃鸳鸯锅

时间:2024-05-17 08:10:45  作者:绝对不吃鸳鸯锅
  是了,这衣衫的确是一个姑娘送的,是那日从太子别院之后,去寺庙静心时,遇到劫匪对一官家女子意图谋不轨。
  张恭当日原本不想理会,刚走出去几步,又想到自己日后要做的伤天害理的事,便想着现在积点德也算积点了。
  没想到那匪徒绕过自己直接向那官家小姐那边去了,不得已张恭只有堪堪拉过那官家小姐的衣角,而自己躲闪不及,被刀划破了外衫。
  救下人,互相告知来历后,张恭便继续往寺庙去了,没想到自己回家后,便看见有个家丁模样的人,自己门口鬼鬼祟祟的,一问才得知这人是来送衣衫的。
  自己的衣衫的确是因为救那官家小姐所破,收下也不足为奇。原本就不多的衣衫,回家的路上就在想,该去给自己置办一件新衣。
  这不直接送来了,道过谢,张恭今日出门便已经穿上了。
  徐然听完后,又是一阵啧啧声,“与话本子上的故事一模一样,你莫不是故意编个故事骗我不成。”
  张恭也懒得与徐然争辩,“随你怎么说,我只是过来告知你城南出事了,一夜之间死了数十人,现在京兆伊毫无头绪。”
  “此事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负责查此案。”徐然觉得有些奇怪,以前办那些案子,全是因为老皇帝开了御口,交给自己去办。
  “嗯,是没关系,只是皇上恐怕会找上你,我过来只想先提醒你罢了。”张恭负手而立说道,其实是皇帝想让徐然来接手这个案子,从中作梗,让徐然不能结案。
  同时派了季子路去查此事,若是季子路可以徐然之前破获此案,那季子路便可以踩着徐然的肩膀直接来到朝堂的中央。
  如此来削弱徐然在百姓中的声望,从而提拔季子路的声望,这样徐然便会被打压下去。
  徐然笑了一下,有些无奈,这新皇居然如此等不及了,看着张恭有些急燥地脸,还以为是替自己在着急。
  随即招过马束,在其耳边说道:“安排一条船,游明湖,你去请严将军来。”
  等马束走后,徐然拍着张恭的肩膀,邀约着去游湖,张恭吃不准徐然是什么意思,只能跟着去了。
  到明湖时,严明礼已经在湖边等着了,就等着张恭与徐然了,不过还有一人,傅文卓,“你怎么会在这?”徐然不禁发出疑问。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傅文卓反问回去。
  “不是,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你白姐姐知道吗?”徐然见还有其他两人在,不方便,便带着傅文卓往一旁的树下走去。
  “所以才来找你啊,你赶紧帮我让人去请白姐姐出来游湖,,要以你的名义。”傅文卓赶紧说道。
  徐然闻言赶紧招来了马束,让其去丞相府邀约白清如出来游湖。
  “那还得再邀约些人出来掩人耳目。”徐然与马束交待完后对着傅文卓说道,准备在着手邀约一些世家小姐和公子哥出来。
  “不用了,只要丞相让她出来便好。”傅文卓这语气里面有些沮丧,还有连日来担忧让傅文卓失去了往日的精气神。
  “她被关起来了?”徐然不免有些诧异地问道,丞相虽说没有多少交集,但看起来不像是如此不讲理的人。
  还未等傅文卓说话,徐然忽然想到如果是被发现与傅文卓的感情,那真有可能被关起来,不让白清如见傅文卓。
  “你怎么没事?”徐然不等傅文卓回答又问了一句。
  “我老爹巴不得我把白姐姐拐进将军府,他恨不得去丞相府绑人。”傅文卓靠在一旁的石墩上回道。
  “那傅将军真是....”徐然一时间也找不到话还形容傅文卓的爹了。
  “你听我这名字就知道,我爹有多在意学识这玩意了,从小就爱把我往白姐姐身边送,白姐姐可是与殿下齐名的才女。”傅文卓一边说着一边往来路上看,想第一时间看见白清如。
  不过没等来白清如,倒是等来了,皇帝口谕,果真是让徐然去查那起案子。
  “你好歹也是个大将军,我爹看了你都得行礼,怎么这一个二个的皇帝,都爱让你去查东查西的。”傅文卓见皇帝来的人走远了,便忍不住打趣道。
  “这谁又能知道皇帝在想什么。”徐然嘴上说着不知道,心里早就把新皇骂惨了,无非是想打压自己,当初大皇子垮台,自己冲在最前面,果然再好的一把刀,用到最后都被抛弃。
  严明礼与张恭站在一旁,远远地看着徐然与傅文卓说着什么,张恭以为是徐然惹上的桃花,只有严明礼知晓傅文卓是向徐然求助。
  自己今日去傅府上,寻傅文卓二哥玩乐,后来被徐然叫来游湖,被傅文卓知道了,也跟着一起来了。
  只是看那马束已经去了这么长时间了,按理说也该回来了。
  ————
  没过多久马束回来了,“将军,丞相说白小姐不在府上。”
  傅文卓脸色更加难看了,整个人有些颓废了,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白清如了,“你别慌,我亲自去请,丞相定然会给我这个面子的。”徐然说着就要去。
  傅文卓叹了口气,“罢了,夜里我自己爬墙去吧。”上次爬墙被丞相逮了正着,还特意亲自送回傅府,让傅文卓有些后怕。
  徐然看着傅文卓这模样,想到自己与殿下,也是同为女子,如果哪天自己身份暴露是不是也是这般,难以见面。
  徐然心里更加想让白清如出来与傅文卓见上一面,好似这样自己与宁晋溪就不会变成这样。
  徐然刚要翻身上马,便看见了长公主的马车,驶近后,先从马车上面下来的人,不就是傅文卓心心念念地白清如。
  傅文卓看清后,赶紧跑上去一把抱住了白清如,好在这里算是私人岸口,只有自己这几个人,对面也看不真切。
  徐然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两人,歪头看向长公主的马车,姐姐没来吗?
  想着便上前准备去看看,便见着长公主从上面走下来,徐然见状,赶紧过去扶宁晋溪下车。
  “姐姐,怎么会带着白清如过来?”徐然扶着宁晋溪往一边走去,不去打扰许久未见的傅文卓与白清如。
  “丞相还是接受不了她们的感情,之前我以为丞相妥协,谁知道近来将白清如关起来了,今日白清如求助于我,我才去将她出来。”宁晋溪转头看向两个还抱在一起的人说道。
  “那这么说,丞相早就知道了。”徐然本以为是近来白丞相才知道的。
  宁晋溪拉过徐然的手,往一边走去,非礼勿视,两人借着马车的遮挡居然已经亲起来了。“年前白丞相便已经知晓了,白清如为此还被白丞相打了一巴掌。傅文卓之前亲白清如的时候被白丞相撞见了,这才有后面的事。”
  “那如今她们怎么办?”徐然有些担忧地问道。
  “走一步算一步,丞相那关必须过,还得情傅将军去说情。”宁晋溪说着又往回撇了一眼,好在已经分开了,可也依旧难舍难分。
  “也只能如此了。”徐然感叹道。
 
 
第99章 
  等那两人缓解了一下相思之情后, 徐然让人安排的船也已经停了许久了,带着众人一块登上船去。
  “见过长公主殿下。”张恭见到长公主的到来,本能的心虚了一下, 对于长公主张恭是惧怕的。
  长公主是他见过最厉害的女子了,比起新皇的阴险狡诈, 如毒蛇一般的阴冷, 长公主就像站在阳光里的神女,让他有一种阴谋诡计都会在长公主面前无所遁形的感觉。
  宁晋溪也只是抬了手, 免了张恭的虚礼,牵着徐然的手, 带着白清如与傅文卓上了楼上, 便留着严明礼与张恭在下面守着。
  徐然本想去处理城南酒坊的案子, 长公主看出来徐然的坐立难安,便开口道:“安心坐着,城南酒坊我已经叫过去封锁了,季子路进不去。”
  徐然看着长公主的眼神一下变得崇拜起来,还得是长公主, 这么大手笔,直接封了城南酒坊, 外人不得入内,那季子路就算想抢到自己前面都难。
  “用的你的兵。”长公主在徐然的星星眼注视下,补上了一句。
  “什么你的,我的, 都是姐姐的。”傅文卓曾经说过适当的狗腿子一点没事, 离得不远的傅文卓自然也听见, 包括白清如。
  徐然年岁比在座的三位都要小上一些,白清如带着警告意味地看着傅文卓, 傅文卓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顿时带上了讨好的意味。
  “白姐姐,不是我。”狗腿子鼻祖傅文卓极力为自己摆脱嫌疑。
  宁晋溪这边倒是一片祥和,甚至还有些爱怜地摸了摸徐然的头。
  等到时间差不多,严明礼与张恭都在楼下喝了三壶茶,五碟糕点,宁晋溪才与三人商议结束。
  带着三人下楼来,吩咐严明礼亲自送傅文卓回去,自己则带着徐然和白清如去了丞相府,张恭站在岸边看着两路人马各自离去。
  一直到不见马车的影子才,接过手下递上来的缰绳,翻身上马,只是刚刚调整好姿势,准备驾马离开,便瞧见了新皇的召见令。
  随即换了个路,去往别院,如今新皇刚刚登基不久,根基不稳,根本不会如此快召见自己,果然到别院时,里面没有新皇,只有一直跟着新皇的医女,“不知皇上招我所谓何事。”
  “皇上要你带着徐然查案,按此锦囊中的计划行事。”说完医女将手里的锦囊塞进张恭的手里,便关上了房门。
  张恭皱着眉头打开手里的锦囊,借着屋檐下的灯笼看清里面的内容,对新皇此步棋着实有些看不懂。
  这里面是这次凶杀案的整个过程,昨夜发生,今日皇帝便已经得到整个事情经过,按新皇如今的势力来说,不会如此之快,只能说明这次凶杀案是新皇一手策划,亦或者是季子路一手促成的。
  只为了踩着徐然的肩膀上位,这步棋高却伤天害理,那都是晋国的无辜子民。
  张恭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将锦囊连同白纸一同烧成灰烬。
  ————
  长公主亲自将白清如送回来,身后还跟着镇国大将军,这白丞相再想摆谱都难,赶紧出门迎接。
  白丞相还往后面看了一眼,没有见到想象中的人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今日长公主请自己女儿出游时,还未觉察不对,直到镇国大将军来请白清如时,白丞相才缓过神来。
  自己女儿出去定然是和那傅家小女娃私会去了。
  白清如看了一眼自己父亲,便在长公主的示意下回了后院,长公主看了还站在院子里面的徐然,“丞相,定然知道本宫来府上的目的。”
  白丞相也是个人精,在宁晋溪打哑迷时,也跟着一起打哑迷,两人都不曾开口说起白清如和傅文卓的事情来。
  “本宫相信以白清如的才能,日后定然能在朝堂上大有所为,必然能接替丞相继续为晋国效力。”
  白家除了白清如这个嫡女外,还有一个嫡子,只是少年时吃错了药,变成了一个痴傻的孩童,整个白家后继无人,这才是卡在白丞相心里的一根毒刺。
  白丞相一听有些心动,只是这女子入仕,现在八字都没有一撇的事,也不能表现过于激动了。
  “臣会考虑的。”白丞相只能先将长公主打发走了,再去问问白清如。
  ————
  回去马车上,徐然有些好奇,宁晋溪和白丞相说了什么,送两人出来时的语气和肢体语言都带着欢乐,和刚刚看见自己时完全不一样。
  “这是秘密。”宁晋溪点了一下徐然的鼻子说道。
  徐然只好坐回去,思考着城南酒坊的事来,如今天色也不早了,反正也依旧封锁了,也不急于一时,让先让手下的人去勘察一遍。
  “还在想城南酒坊的事?”宁晋溪问道。
  徐然点点头,说出自己对新皇的不满,“皇上想让季子路踩着我的肩膀往上爬。”
  “你站高些,让人踩不到,这样就没人能越过你了。”此时的宁晋溪还以为新皇此举只是让季子路上位,而非真的针对徐然,直到不久后,新皇对着徐然发难时,才发现新皇布了一手好棋。
  “好,我站得高高的,只让姐姐踩着。”说着还去蹭蹭宁晋溪的肩窝,把自己埋进去。真是越来越会撒娇了,宁晋溪也宠溺地摸着徐然的发丝。
  ————
  翌日,徐然一早陪着长公主用过早膳后,回大将军府向父母请过安后,带了一队玄甲军往城南酒坊那边去了。
  越接近城南酒坊,路上的人便越少,直到最后根本无人在街上走着。
  马束先到一步,脸色有些难看,见徐然过来了,赶紧抱拳禀告:“将军,昨夜又死了十几个人,里面的百姓都想出来。我怕凶手也在里面混着,没敢开门。”
  徐然听后面色也有些难看,昨日封锁原本只是想让季子路无法进去,没想到凶手还在里面,一夜之间又是十几条人命,这追责下来,自己的责任重大。
  此时也不是考虑责任的事了,而是要将那凶手抓出来,“仵作,查出来是什么的毒了吗?”
  马束再次将头埋了下去,经验丰富的仵作都没有查出来这是谁下得毒:“还不曾。”
  徐然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酒味,还带着一股酸臭味,徐然下令打开城南酒坊的大门,自己先走了进去,里面的百姓一见有人进来了,赶紧往上扑,徐然身后的玄甲军个个训练有素,立刻挡着徐然面前。
  让那些百姓无法近身,“安静些。”
  徐然的声音极具穿透力,里面的人果真安静了许多,更重要的是玄甲军拔出了佩剑,个个都是经厉过生死的,身上的戾气唬住几个百姓还是很够用。
  徐然拍了一下挡在自己身前的玄甲军,后者随即让出了一条路来,徐然缓缓走出了来,城南酒坊里的人,有些认出了玄甲军的行头,自然也就能猜到徐然是谁。
  立马有人跪地求放过,这里面有下毒犯,两夜就死了数十人,关在这里面就只有死路一条,徐然看着众人跪在自己面前,好似自己才是那个下毒之人。
  让人查了一夜也没有任何线索,根本找不到是什么毒,也在里面搜了三遍,就差将掘地三尺了,依旧没有任何头绪,如果再不找到下毒之人,这里面的人还得继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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