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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小将军(GL百合)——绝对不吃鸳鸯锅

时间:2024-05-17 08:10:45  作者:绝对不吃鸳鸯锅
  “速去南蛮查清花颜的底细。”宁晋溪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带着急切,这是三年唯一的线索,曾经的她一直将目光锁定在北境,以为徐然是文山救走的。
  以为一直盯着北境总会出现一丝丝破绽让她发现。
  只是如今就算找回徐然又如何,她还没有完成大业,她拿什么接回徐然。
  忽然之间又害怕真的寻到徐然,会忍不住去见她,会又给她带去灾祸。
  宁晋溪心一乱,就喜欢在纸上一遍又一遍写下徐然的名字,试图掩饰自己的心乱的事实,可惜纸上的痕迹不会说谎,笔锋比之以前乱了。
  徐然在房里放下了小白,为何将小白带回了自己住的客房,那就得从长公主见自己同意留宿便急忙离开了。
  怀里的小白更是被遗忘,翠菊想要抱走小白,还被哈了一口,无奈只能带着回来客房,想着吃饭的时候给宁晋溪送回去。
  徐然刚刚打量完房间的布局,这里与自己最初住的小院很像,布局什么的都是一样的,甚至她发现香炉都是一样的,如果非宁晋溪有意为之,那这一切未免太巧了。
  小白扒拉着自己的裤脚,好似发现了什么,想让徐然去看,那是一副美人出浴图,半遮肩膀,欲语还休的样子,只是那脸居然是自己。
  视线落到署名的哪里,一个溪字。
  呵,真是讽刺,自己死了都见到这画,如今却出现在一个客房里面,是不是所有人来府上留宿的人都会看到?
  徐然此时想不到,这府上根本不会有人留宿,她也只是三年来第一个罢了。
  这画是宁晋溪故意让人挂上去的,为的就是看看徐然的反应,不管花颜是不是徐然,还是有人打着徐然的幌子为了接近自己,这都是一个不错办法。
  果然在晚间的席间,宁晋溪有意提起屋里的布局。
 
 
第114章 
  桌上的菜不只是无意还是有意, 上面摆着的都是徐然喜欢菜肴,这让徐然很不自在,每道菜都不敢多吃一口, 反而加重了宁晋溪对她的怀疑。
  “花颜祭司对府上的客房可还满意?”宁晋溪适时地开口问道。
  徐然心里想着果然还是发问了,“都挺好的, 布局还是装饰都是上等工艺。”模糊的夸赞起来。
  宁晋溪闻言接着引导着徐然:“屋里的画你觉得如何?”  徐然知道自己的回答必须显得认识画里的人, 而且还要表达自己的好奇,“大将军的出浴图可是右相所画?”
  “正是, 你觉得如何?”宁晋溪当下认了下来,这画是这三年来画的其中一副, 以往是挂在自己的阁楼里, 今日也事出有因才取下来让人挂到客房去。
  “如此香艳的场景, 右相都能想到,右相与大将军的关系一定很好吧?”问这个话的时候,徐然藏在衣袖下的手都忍不住的颤抖着。
  既期待宁晋溪的回答,又害怕宁晋溪的嘴里说出伤人的话,她比谁都害怕自己为之付出的感情是假的。
  “很好, 我们两情相悦。”宁晋溪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徐然的脸看,生怕错过徐然脸上一丁点微表情。
  果然宁晋溪如愿在徐然的脸上看了一丝动容, 以及眼睛也跟着眨了一下,这让宁晋溪原本有些动摇的心,再次确定此人是徐然的可能性极大,只是为何她的脸毫无破绽。
  徐然闻言虽有一丝动容, 可心里却冷笑了一声, 面色终是不显, “可是我记得右相身为长公主时,有过一段婚约, 而且婚期就在大将军死后第二天。”
  徐然终究还是在意宁晋溪当初默认下的婚约。
  宁晋溪也没想到徐然回问这个事,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作答,如果眼前人真的是徐然,她大可以告诉徐然自己当初是为了送她走,才应下来的,可这样也会惹得徐然生气。
  若眼前人不是徐然,是其他别有用心之人派到自己的探子,自己说了,恐怕多生事端。
  “那是...”宁晋溪打算以万不得已做借口,话刚刚开口,徐然便打断了“是什么让身为长公主的右相都不能自主决定自己的婚约了?”徐然显然是知道宁晋溪打算找借口,便先一步开口把话问死。
  徐然问着话的时候,带一丝不易察觉到怒气,是了,当初她就是想不明白这个事,可如今不是已经过去了,自己回来只是找回父母,便离开。
  真是过去了吗?只是回来找父母吗?真的要再离开吗?徐然反问自己三个问题。
  宁晋溪依旧说不话来,她不知道如果去说,她不想骗徐然,又怕眼前不是徐然,等不来宁晋溪的答案。
  徐然忽然一笑,“不重要了,大将军已经死了不是嘛。”这话直接扎在宁晋溪的心里。
  徐然自知失态,她以何种立场敢质问晋国的长公主,晋国的权臣右相。
  “我只是为大将军感到可悲。”徐然声气弱了下来,没了刚刚质问宁晋溪咄咄逼人。
  此时,整个餐桌上的气氛到了凝重的地步,好在翠菊那个暖袋进来了,不知是不是察觉到气氛有些僵的缘故。
  翠菊替宁晋溪绑好了暖袋在膝盖上,多说了几句话,“右相的腿可好些了。”
  宁晋溪原本有些胀痛的膝盖,此时觉得暖洋洋的,甚是舒坦,“嗯。”的一声回应了翠菊的问话。
  这对话倒是引起了徐然的注意,徐然的脸上带着疑问的问道:“右相这是怎么了?”好奇地看着宁晋溪膝盖上的两个大暖袋。
  “右相之前去寺庙祈福时,留下的跪坏了膝盖,留下的病根,刮风下雨的天气都会疼痛难忍,用暖袋敷上会缓解一些。”翠菊站起身来给徐然解释道。
  徐然闻言以为是宁晋溪去寺庙给百姓祈福造成的,“晋国能有右相真是晋国的福分啊。”
  翠菊闻言还想说些什么,被宁晋溪一个抬手制住了,翠菊自知多言了,便行礼出去了。徐然见翠菊刚才发应自然也知道里面另有隐情,只是宁晋溪不想让她知道。
  大概是死过一次,徐然对宁晋溪没了以前那份体贴了,宁晋溪不想让她知道,她偏要问, “难道右相不是晋国百姓祈福?”  徐然问得很认真,宁晋溪望着徐然现在的脸,无法从这脸上找到徐然的影子,唯有那眸子与徐然的眸子一样亮,就这样两人对视了许久。
  “不是,是本相做错了事,去寺庙求安心罢了。”宁晋溪自然不会说,那是为了给徐然祈福才去的。
  ————
  说来也巧,宁晋溪得知徐然被匕首刺入心脏那一天,也下着今日这般大的雨,宁晋溪什么都做不了。
  当一个人什么都做不了时,只能祈求神明的保佑,宁晋溪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大雨天气不顾众人的阻拦,依然去了城外的寺庙从山下开始一步一叩首的往山顶跪去。
  就连当初半山腰住的道缘法师都被引来,傅文卓刚又想上去给宁晋溪打晕带走时,被道缘法师拦住了,“让她去吧,她心里苦,无处发泄。”
  到了后半段的山路,宁晋溪跪过的地方便会出现一滩血水,白清如叹了一口气,望着还有一段距离的山顶,不由着为宁晋溪捏了一把汗。
  雨水打在宁晋溪的身上,好似没有感觉一般,每走一步,心里便默念一句,请菩萨保佑徐然平安健康。
  直到膝盖跪烂了,头也磕破了,终于到了山顶。
  只是宁晋溪依旧不愿回去,她还要去后山看看曾经她与徐然一起发现的泉水,是否已经满了,上次来的时候,枯竭了。
  是否这次已经恢复如初了。
  众人见状只能跟在宁晋溪的身后,翠菊赶忙上去扶着宁晋溪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几人都不知道宁晋溪想干嘛,只能跟着走。
  这个寺庙,众人都是从小长在中都城的人,都来过无数次了,只是从来不知道这里还有一处山泉水。
  雨也渐渐小了下来,空气弥漫着沁心的涼意。
  曾经枯竭的泉水,如今不停的哗啦哗啦地流,宁晋溪见状,原本有些阴郁的心,忽然变得舒坦了起来,是不是预示着她与徐然也可以如这泉水一般,恢复如初甚至更加好。
  宁晋溪不求更好,只求徐然平安。
  终于心里的那口一团郁结去了,宁晋溪再也撑不住了,一下倒在翠菊的身上。
  当夜宁晋溪便发起了高热,按李药师的话,长公主这是去了半条命啊。一连养了小半年才养回一点精气神来。
  也是从这里开始,宁晋溪下定决心要跟皇帝斗,而不是求得一个平衡,她要所有的一切,宁晋溪放弃皇家长公主的身份,参加了考试,进入了仕途。
  ————
  徐然眼见宁晋溪陷入了回忆里面,出声问道:“右相在想什么?”
  “没什么,饭菜可还合胃口,不喜欢的话,本相让厨房重做。”宁晋溪收回飘远了思绪,不想给眼前人说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便转移了话题。
  “很好,不用再麻烦厨房了。”徐然刚才已经逾越过一次了,不好再逼问宁晋溪,如今两人又不是曾经那般关系,自己现在只是南蛮的花颜祭司。
  用过晚饭后,徐然见今夜已经问了许多事,怕在说些什么,露出点马脚就不好了,言多必失。
  殊不知,今日她所有行径,在宁晋溪看来都已经差一个铁证了。
  刚踏出房门,外间的月光洁白如霞,许是今日的大雨洗去天空中的尘土,露出了月亮原本的模样。
  “花颜祭司也喜欢月亮?”宁晋溪见徐然不自觉的抬头看月亮的行为,更加欣喜,这与徐然的习惯,如出一辙。
  “不,我不喜欢,只是今天的月光格外亮,才会驻足。”徐然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有大将军的习惯,这不是把破绽往宁晋溪脸上砸吗?
  宁晋溪当然是不信的,徐然刚才看月亮的眼睛都亮了,更别说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曾经有个人就很喜欢月亮,没事的时候都喜欢去屋顶去看月亮。”宁晋溪慢慢收回抬头的动作,看着徐然说道。
  徐然不自然的瞥向了一旁的树梢,没说话。
  宁晋溪见徐然不愿再多说,心里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今日花颜祭司也累了,早些休息吧。”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徐然站在原地看着宁晋溪远去背影,在月光下丝质的锦服泛着一圈圣洁的白光,一如自己无数次在月光下见到长公主的样子。
  徐然赶紧摆了摆头,将脑子里多余的想法,全部抛出去。
  突然宁晋溪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徐然,离得有些远,根本看不清脸,这更加确信眼前便是徐然,一模一样的身影。
  宁晋溪终是没忍住留下来两行清泪,三年了,她终于回到自己身边了,她要演戏,自己就陪她演戏。
  此时的宁晋溪是这般想法,过不了多久,宁晋溪就会逼着徐然自己承认自己便是徐然。
 
 
第115章 
  这是三年来宁晋溪睡得最好的一次, 自然醒得也格外早,本想今日还能与身为花颜的徐然一起吃个早饭,就像曾经与徐然那般一同用早饭, 然后各自做些自己的事。
  谁知道刚到饭厅时,翠菊便说花颜祭司一早就离开了, 走得匆匆忙忙的, 宁晋溪看着桌上摆着的都是徐然平日里最爱吃的一些点心,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只希望暗探可以快些从南蛮打探到消息, 在大将军祭奠前赶回中都城,这样她就可以确认花颜到底是不是徐然了。
  宁晋溪这两日格外的忙碌, 忙着准备大将军的祭奠, 在宁晋溪心里这是大将军的祭奠, 而非自己的爱人徐然的祭奠。
  大将军是她建在所有女子心里的一个信仰,以女子之身,做到了男子都无法做到的事,以此来勉励女子们更加勤学好读,为了追寻自己的理想而努力向上。  三日后, 徐然接到长公主的邀约,请她去参加大将军祭奠仪式, 这才刚刚出门,外边便已经浩浩荡荡地走着不少人往城外走去。
  手里都拿着一束菊花,徐然见此不免得有些震惊了,宁晋溪搞得未免也太大阵仗了。
  一路跟着这些人往城外的墓地走去。
  刚刚到, 翠菊眼尖便发现了徐然, 上前将手里多余的菊花递给徐然, 便带着徐然往上走,普通老百姓山下建了一个专门给百姓用来祭奠大将军的墓碑。
  半山腰才是大将军真正的墓地。
  徐然到时, 偌大的广场上已经站满了穿着官服的女官了。
  这规模应该是中都城内所有的女官都来了吧,徐然在心里感叹道。
  徐然跟着翠菊到了队伍后面排好队,看着宁晋溪一身素衣,站在最前面,声音里带着坚定,在对女官们说着女子入朝的壮举多亏了大将军,又展望了一下未来晋国的未来该如何走。
  周围的女官听了都热血沸腾的,徐然也被感染了。不可否认宁晋溪有为君的本事,只是当初没有想到自己为君,不然靠着自己当时的兵力,将宁言从皇位上踢下来也不算难,只是名声不好听罢了。
  等轮到徐然上前送花时,徐然在心里默念:“不管里面埋着的是谁,希望你下辈子可以顺遂。”
  等女官们祭拜完了,徐然站在一旁等着宁晋溪,她还要跟宁晋溪套套近乎,这样才能将自己父母在何处的事套出来。
  没曾想,她看见了严明礼,身后还跟着不少武将。三年未见,严明礼都留起来胡子,人也变得黝黑了许多,露出的手腕处还有烧伤的痕迹,终是自己连累了他。
  严明礼身后的武将不乏眼熟之人,这些人都是自己曾经的部下,这次依旧是宁晋溪讲了几句,便让开了。
  武将的祭拜果真是不一样,个个手里拿着三炷香,对着大将军的墓碑,拜了三拜,便将香插好转身下山了。
  当徐然以为结束的时候,皇帝派人来了,来人正是一瘸一拐的季子路,“怎么变瘸子了,还有一只手呢?”徐然有些疑惑,自己走的时候,这人还耀武扬威的,怎么三年后变得如此苍老,活脱脱地一个小老头了。
  之前在城门口看见时,季子路一直没动,原来是这个缘故,上次定然是装了假肢。
  季子路很显然怕极了宁晋溪,连眼睛都不敢往宁晋溪那边看,今日也是故意扮得如此可怜,假肢都没有戴,希望长公主能对他高抬贵手一把。
  皇帝派季子路来就是为了来恶心宁晋溪的。
  正如宁晋溪当初可以直接将季子路杀了,可是宁晋溪只是废了季子路的一条腿和一个胳膊,让季子路在整个中都城面前爬着回皇宫,也是为了做给皇帝看,留着季子路也是给皇帝提醒,自己一直记得大将军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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