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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美人穿成病弱真少爷(穿越重生)——柚子猫

时间:2024-05-19 08:25:10  作者:柚子猫
  简愉站起身,温温柔柔,“虽然连夏的种种表现的确不尽如人意,但这是他的个人问题,与全体员工无关。”
  “以我个人举例。我在‘皇朝’期间,各位工作人员一直着力为我打造适合我的个人风格,在策划和宣传上也比较到位。”
  简愉道,“所以看在……这一点上,瞿总,是不是能给大家一个机会呢?”
  瞿氏和简氏有婚约早已经是B市人尽皆知的秘密。
  简愉作为简家唯一对外承认的少爷,自然应当拥有在瞿温书面前特例的待遇。
  虽然娱乐是一个圈,但也鲜少有人愿意主动从已经无比适应的舒适圈里重新迈出去,再找机会从零开始。
  更别说“瞿氏控股”给出的薪资待遇从来都是业内数一数二的水平。
  目光投注在简愉和瞿温书身上。
  因为瞿温书的有意挑衅,连夏坐在一边,连瓜都吃的不那么快乐了。
  而气氛只短暂的沉默了几秒。
  “简愉,这是工作。”
  瞿温书道:“机会需要自己争取。不是靠你为他们说话。”
  这句话不算打简愉的脸,但也目的明确。
  简愉面色有些难看,但还是挤出个笑:“瞿总说得对,是我唐突了。我会继续和大家一起努力的。”
  瞿温书合上手中的员工名册,薄而浅的唇将杯中的黑咖一饮而尽:“如果没有其他问题,今天就到这里。”
  “有。”
  连夏举手,“瞿总,我有问题。”
  瞿温书放下咖啡杯,垂眸看着面前的人:“请说。”
  “你刚刚说机会需要自己争取。”
  连夏道,“我想请问一下,我这个你口中的罪魁祸首,怎么给大家争取机会?”
  瞿温书蹙眉。
  “皇朝”的整体装修风格还是上世纪的模式,会议室内的灯光采用投射式的壁灯。
  斑斑点点的光晕染在连夏的眼底,显得他那张漂亮的脸张扬又肆意。
  瞿温书一向不喜这种过分外露的性子。
  他将手中的文件交给助理,又在张北和“皇朝”几个副总的众星捧月中起身。
  锃亮的定制皮鞋踩在主席座柔软的意大利羊毛地毯上。
  瞿温书转身,留给连夏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语气矜高冷漠:“这是你应该自己考虑的问题。”
  连夏:“?”
  *
  作为一个经常自我剖析的人,连夏很清楚自己本质上不算是个好人。
  他作精,娇气,不服管教,池塘养鱼,从不专情。
  但这些污点并不包含害得其他人因为自己丢掉工作。
  连夏实在做不出来这事儿。
  虽然他自己马上就要从“皇朝”滚蛋,但曾经兢兢业业的同事没有做错,没道理遭受瞿温书的无妄之灾。
  从会议室出来已经到了正午十二点。
  连夏原本和宋勘约好了中午一起吃饭,还和楚舟约了下午去听他唱歌,可现在都被瞿温书给搅得一塌糊涂。
  麻蛋,这难道就是炮灰的宿命吗?
  连夏暴躁的下楼直奔停车场,然后拔剑四顾心茫然。
  他摸出手机给张北打电话:“歪,你知道瞿温书的车牌号吗?”
  “怎么叫人的?叫人家瞿总。”
  张北絮絮叨叨,“你能不能有点样子,我跟你说,你这都快害的他们丢工作了,你就不能……”
  连夏:“你再磨蹭两句瞿温书的车就开走了。”
  张北:“尾号669的黑色卡宴,在贵宾停车位。”
  连夏:“OK。”
  贵宾停车位连夏知道,因为他自己的法拉利也停那儿,还因为不太专业的倒车入库一个人占了俩车位。
  地方距离电梯口不远。
  他几步赶过去。
  黑色卡宴已经点火,正要从车位开出来。
  连夏敲了敲车窗。
  过了几秒。
  车窗摇下来,露出里面坐着的瞿温书和简愉的脸。
  连夏:“……”
  晦气。
  忘了开完会后简愉要和瞿温书回瞿家老宅吃饭这回事了。
  不过来都来了,总不能白来。
  连夏思考两秒,对瞿温书道:“借用五分钟?”
  瞿温书面前的桌板上亮着一台平板,上面各式各样的数据线条看得人头晕眼花。
  简愉先开了口:“不好意思,我和瞿总要回家吃饭,时间很赶,恐怕不太方便。”
  连夏这人最不怕的就是鱼死网破。
  他嘻嘻一笑:“我劝你识相,小心我给你表演一个真少爷大闹简家。”
  简愉顿时脸色煞白。
  这句话是简家最大的秘密,可在连夏而言却不过一句随口的玩笑。
  简愉下意识猛地转头去看瞿温书,却见男人面色如常,像是完全没注意到连夏的话。
  可刚才那句话声音虽然不大,每个字却无比清晰。
  瞿温书不可能没有听懂。
  简愉看不懂瞿温书。
  只能寄希望于瞿温书或许听清了,却并不在意。
  不过也是。
  对比他和连夏,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连简家都已经选了他——瞿温书又怎么会选择连夏。
  简愉试探道:“温书……”
  瞿温书合上电脑:“五分钟?”
  连夏:“就五分钟。”
  瞿温书:“可以。”
  *
  地下车库监控遍布,并不是个适合聊天的好地方。
  再加上黑色卡宴旁就是连夏的法拉利,他索性拉着瞿温书走到自己车旁:“上车。”
  瞿温书:“……”
  跑车的车顶多数偏矮。
  这辆法拉利搭配连夏的身高刚刚适配,但让瞿温书将近一米九的个头着实有些难受。
  一双西裤笔挺的长腿屈尊降贵的坐进副驾驶,露出连边角都毫无皱褶的衣物走线。
  不愧是被杂志连续三年评选为最顶级铂金单身男性的主角攻。
  “是这样,瞿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连夏抓紧五分钟时间,立马对瞿温书真诚道歉,“真和公司其他人没关系,他们工作都很努力。”
  瞿温书“嗯”了声,目光在连夏的车上逡巡一圈。
  车前摆着一排摇摇晃晃的卡通手办,储物箱开着,里面还有各式各样的零嘴,薯片,小熊饼干,甚至还有两包□□糖。
  ……像个孩子。
  可在宋勘面前又那么不像。
  瞿温书:“错在哪儿了?”
  连夏:“?”
  都道歉了,是不是差不多就行了?
  你是我爸吗?
  可惜连夏身系使命,不得不低头。
  “首先肯定不该开会迟到,不过其实我到公司的时候距离开会时间还差一分钟……哎,总之我下次肯定不迟到了。哦,可能我们之间没下次了。”
  坐在主驾上的少年声音软而娇,语调无意识的从第一面就带着勾人的尾音,像是天生如此,引人注目。
  偏偏声音的主人犹不知觉。
  瞿温书神情薄淡:“还有呢?”
  连夏深挖苦想:“还有……不该顶撞老板?不该你发言我吃糖,不该开您的会跷二郎腿?”
  瞿温书摇头:“不对。”
  连夏:“?”
  连夏再次深度分析过往:“不该欺负您未婚夫简愉?对不住对不住!”
  瞿温书抬起手腕,声音幽冷:“你还有最后一分钟。”
  连夏:“……”
  连夏着实没能再找出一件自己做过的对不起瞿温书的事,只得侧过身去。
  “我真不知道了。劳烦瞿总要不然……明示一下?”
  “宋勘。”
  瞿温书道,“身为公司第一位的艺人,与圈外人士交往,不应该进行报备么?”
  连夏愣了愣。
  “时间到了。”
  而只是这短暂的片刻。
  瞿温书推开车门,熨烫完美的西装重新显出自然的垂感,随着他身形的动作扬长而去。
  黑色卡宴驶离车位。
  简愉看着重新上车的瞿温书,愈发觉得心神不定。
  他正要开口。
  却见瞿温书抛给坐在前排的助理一支录音笔。
  “去对一下这两支声轨,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第七章 
  正午过分热烈的太阳晒得连夏头疼,他在驾驶座上趴了好一会儿,难受的劲儿也没得到一点缓解。
  更何况还有刚刚瞿温书给他的一肚子火,让连夏本就不爽的心情越发雪上加霜。
  现在开车上路无异于要做马路杀手。
  连夏琢磨了一小会儿,一个电话拨给宋勘。
  宋勘和几个朋友约了个酒局,才坐下没多久,酒还没开,手机先响了。
  来电人连夏。
  可偏偏这个来电人二十分钟前才鸽了两人的见面。
  宋勘的目光停在手机上半晌。
  引来对面几个公子哥儿的调笑:“小情儿查岗?还是前任挽留来了?”
  要真是就好了。
  宋勘突然冒出个这种念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没事,不认识的电话。”
  来电的声音停下来。
  连夏没有进行第二次回拨,陷入安静的手机就像是对面的那个人一样无法捉摸。
  青春靓丽的会所小姐端着洋酒托盘在宋勘面前坐下,伸手端起高脚杯凑近他唇边:“宋总……”
  宋勘挫败的吸了口气,拿着手机站起身:“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
  宋勘有时候觉得,或许是因为这辈子自己欠的情债太多,上帝可能才故意派了连夏来惩罚他。
  他找了个偏僻的角落,主动拨给连夏的第一通电话也久久没人接听。
  宋勘只能又拨第二个,再拨第三个。
  直到第十七个电话。
  连夏才格外虚弱的传来一道声音:“宋勘,我要死了。”
  宋勘猛地一愣。
  两人认识的时间不算太长,但连夏的语气可以是放肆的,放浪的,也可以是狡黠的,诱哄的。
  却从没有这样轻而浅的。
  像是垂死的柔弱的小兽,躲在树丛里小心翼翼又疼痛的舔舐自己的伤口,又企图伸出细细的抓钩寻求一点点抚慰。
  而人类却只要随意的伸手,就能将他困于掌心。
  宋勘只觉得心脏像是被重锤一击即离,让他瞬间连呼吸都有些发烫而蠢蠢欲动:“你在哪儿?”
  “我头疼,全身都疼。”
  连夏连语气都是奄奄一息的,每个字都说的用力,却还是只能吐出一点点声音。
  但这个人大概骨子里就有着天生的恶劣基因,这时候依旧能努力甩锅。
  连夏道:“你不接电话,我要是死了,你就是最大嫌疑人,做鬼都不放过你。”
  宋勘:“……”
  在B市以宋家的地位和圈子,虽然有过无数个约会对象,但宋勘其实从没哄过人。
  但现在他哭笑不得,低声下气的站在会所走廊尽头的楼梯间里,像哄孩子:“对不起,宝宝,刚刚太吵了没听到。我来找你,好不好?”
  “我在‘皇朝’的地下停车场一层,那几个贵宾车位。”
  连夏那边竟然还传来了一声打火机的声响。
  他嗓子有些哑,轻轻吁气,“宋勘,你快点,我疼。”
  我疼。
  少年最后的两个字带着种唇齿间揉碎的呜咽,宛如洪流倒灌,将宋勘的防备击了个粉碎。
  *
  由于经营不善状况日下,“皇朝”的停车场现在和隔壁公司进行公用。
  但哪怕是在豪车遍布的地下停车场内,连夏的法拉利也和他的人一样好找。
  火红色。
  像是生来是为了吸引目光,所以从没学会何为低调。
  车窗贴了防窥看不见内里。
  宋勘只能从车头的位置看到连夏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
  以前两人接触时宋勘只感觉到连夏有些过分纤瘦,直到现在隔着玻璃,看到里面蜷成一团的人,才发现连夏早已经不是单薄。
  他穿着浅灰色的衬衫,骨骼分明肩脊像是一对展翅欲飞的蝶,找不到一丝肉感。
  他瘦得不再健康。
  地下车库惨白的光线透过窗面晕染在他的脸上,让他的五官显出种永眠般的安静。
  宋勘两步赶过去,狠狠拍了拍车窗:“连夏?!”
  车内的人如睡美人般安静。
  车门密闭。
  宋勘不敢再耽误,回自己车上取了安全锤,沿着后玻璃砸开了连夏的车窗。
  “哗啦——”
  碎裂声终于惊动了已经陷入昏迷的连夏。
  他费力的张开眼睛,却没能从方向盘上将自己撑起来。
  宋勘一把拽开主驾驶门,伸手碰了碰连夏的额头,又低声哄:“不怕啊宝贝,没事,我现在立刻送你去医院。”
  “不去医院。”
  连夏的指尖碰上宋勘的手背,沁凉的没有温度,可他浑身却烧得发烫。
  他枕在宋勘脖颈上,呼出的热气都是灼烫的,“去了又会被拍……烦死了。”
  连夏有气无力:“我有药,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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