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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打工人(玄幻灵异)——猫里偷闲

时间:2024-05-19 08:33:17  作者:猫里偷闲
  “等等。”封从心别的地方心大如牛,一到漂不漂亮的问题上敏锐得厉害,走之前也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是怎么到床底下的!师尊你说句话呀!”
  方随挠挠头,看向谢时安,示意你自己来说。
  谢时安也挠挠头,无辜地眨眨眼。
  别以为不说话就可以不认了!方随点了点他。
  他们这一来二去,就算一句话没说,封从心也算看明白了,心梗地问谢时安:“二师兄你干的?”
  谢时安避开封从心指控的视线点了头。
  封从心一直以谢时安为楷模,毕竟他这师尊不教东西,封从心少有的知识都是从谢时安这里学的,没想到谢时安竟然背地里这么不待见她,封从心立刻就要闹了:“二师兄你无耻!背地里毁人家脸面!”
  “好了好了。”方随忙上前打圆场,“他最近生病了,心情不太好,你体谅体谅他,他也不是故意的。”
  “都把我塞到床底下了怎么算不是故意的!”封从心没学会流泪,但是学会了人家干嚎,嚎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谁来体谅体谅我的头发!都脏成什么样子了呜呜呜!”
  方随被她嚎得一个头两个大,破罐破摔拎着谢时安的肩膀让封从心瞅他的两只大眼睛:“你看他眼睛都这么红了,扇儿已经知道错了。”
  封从心虽然智商不够但不瞎,闻言委屈地扁起嘴,差点被他给真的气哭了:“二师兄他是只兔子!兔子眼睛本来就是红的!师尊您偏心!”
  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方随仔细一寻思,他确实是偏心了。
  不过人心本来就是偏的,他偏一偏似乎也是有道理的。
  方随愧疚两秒就安然地继续偏心了。
  封从心闹完了又想起来自己脏兮兮的事实,急匆匆跑出门准备回自己屋里洗一个长长久久的热水澡。
  但是蜿蜒曲折的反射弧在此时仿佛才走完了全程,方随见封从心刚跑出门又呆呆愣愣地跑了回来,脸上瞎胡闹的表情也消失了,一平静下来,两只眼睛半点泪花也没有,方才果真是吵着玩。
  “怎么了?”方随怕她又语出惊人,提前堵到她跟谢时安中间。
  封从心却没再注意他的动作,反而一抬眼有些困惑地问:“我先前不是在重明宗参加弟子大会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二师兄的床底下?”
  方随没说话,封从心又愣了会,想起来了。
  ——“我魔族杀人,还需要理由吗?”
  ——“我真的……不挖坟。”
  ——“喝下它。”
  她在参加弟子大会的时候遇到了魔族,被一个天机门的弟子救了,但她还是被那个魔族逼着喝下了冷得要死的液体。
  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直到现在。
  封从心睁大了眼睛:“兰徵呢?”
  方随放下阻拦的架势,沉默片刻道:“他死了。”
  “死了?就像我父母那样?”封从心皱了皱眉。
  “是。”方随说,“就像你父母那样,像你的其他族人那样。”
  “奇怪。”封从心说完就低下了头。
  方随察觉到这小姑娘可能后知后觉有些伤感,毕竟兰徵是为了救她而死。
  封从心顶着鸡窝头苦思冥想许久,也没想出所以然来,只好求助方随:“他那么弱,为什么还要拼死来救我呢?我的性命难道比他自己的还重要吗?”
  “不是这样算的。”方随自己也不太明白,只斟酌着解释道,“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道,可能对他来说,救你是他的道。也可能救你之前,他没想过自己会死,他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是他已经死了,我要怎么问他呢?”封从心转不过来弯了,她想象不了这世上会有人为了其他人去死,即使主人公是她自己。
  封从心又喃喃自语:“我已经答应了他,带他去凤栖宫挖鬼侍。”
  方随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封从心又自己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我得去洗澡了,我真的好臭了。”
  “明天有时间让你二师兄把清洁诀教给你。”方随说,“就当道歉了。”
  “好!”封从心终于跟谢时安握手言和了,“那我就先原谅二师兄了,下次不许再这么干了!”
  封从心临走前又惊奇地叫道:“天呢!我怎么修出金丹了!我不是一直在睡觉吗?”
  “也算因祸得福了。”方随没有过多解释,只拍拍她的头让她快去洗漱吧。
  封从心在睡梦中吸收了两株并蒂莲的灵力,因为修为本就低位,并蒂莲产生了奇效,一跃帮她结了金丹。
  这仙修得可真轻松啊,睡一觉接收了凤凰的传承,再睡一觉又直接结了金丹,而直到现在封从心也没认识几个字,依然只会烧东西。
  ——至少现在能叫停凤凰火了,也算有进步。
  方随欣慰地想。
  【作者有话说】
  两个徒弟一台戏——方宗主如是想。
  (小小轻松几章,扇儿就要开始搞大事情了)
  ◇ 第40章 桃花酿
  谢时安又娇了三五天,头发颜色恢复正常的那一天差点跪到他跟前道歉,方随扶着他的胳膊好说歹说才没让人真的跪下来,最后还再三保证当真不曾生气,甚至还挺喜欢的,谢时安才放弃了给他当场磕三个响头的举动。
  为了弥补这些天躺在床上给方随带来的麻烦,谢时安一下床就包揽了九登山的厨务大权,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封从心跟着蹭了很多顿,早就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一点仇也不记了,要问天下谁人第一好,封从心指定要把她那二师兄的牌子给翻烂。
  这天阳光正好,谢时安做完午饭收拾好现场突然问他:“师尊,您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方随不忍心次次都打扰谢时安,虽然他这二徒弟好像乐在其中,但这并不是他无条件压榨的理由。
  方随忽然想起来上次下山从镇里买回来的桃花酿,镇子上卖得很好,好多地方一坛难求,方随排了半天的队最后才买回来一坛,想着等徒弟病好了给他尝尝。
  顺便也给自己尝尝,方随没有酒瘾,但喜欢各种新奇没品尝过的东西,比如谢时安手下的各种菜品,以及闻名十里八乡的桃花酿。
  刚刚吃过午饭,方随不好再让谢时安费心准备什么吃食,谢时安提到了,方随就赶巧从袖里乾坤中掏出那一坛桃花酿:“要尝尝么?”
  “酒?”谢时安鼻尖动了动,闻到了空气中的酒香。
  方随点头,把酒坛放到桌子上,再让谢时安掏出来几只碗,上次去给谢时安买酸枣时他还顺手买了很多店里其他的甜品,来都来了,多买点才不虚此行。
  方随把甜点盘子摆上,酒坛子倒上,颇有耐心地将几样盘盘碗碗摆好看了,最后分给嗷嗷待哺的封从心一小口,不忘交代她:“不能多喝。”
  封从心胡乱答应着,方随瞧见她一扭头就把那一碗喝见了底,都来不及阻止。
  光交代了不能多喝,忘了交代喝慢点。
  方随观察封从心的脸色,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凤凰不知道酒是何物,只是闻着香,便以为还是什么好东西,一口闷了一碗,喝完整张脸涨得通红,入口是又辛又辣,很久之后才漫上一点点迟来的甜意,封从心果断下定结论这是个难吃的玩意儿,为了一点点甜,苦那么一大口。
  封从心已经全部喝下了肚,没那个机会再吐出去了,只好默默消化了这难喝的东西,抓起桌上的甜点猛塞几口,不忘提醒看起来还要接着喝的师尊跟二师兄:“这个很难喝,你们不要喝!”
  说完封从心就原地化了本体,舞着尾翎晃晃悠悠飞上了天,方随看呆了,这凤凰耀武扬威绕着他们头顶飞了好几圈,最后“啪叽”摔到了地上,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甚至连人形都变不回来了,显然是醉得不轻。
  罪过,不该给她酒喝的,可惜他这小徒弟实在馋,不给喝更要闹。
  谢时安捧着变回凤凰的封从心,封从心鸟头挂在他胳膊上,伸出去老长,也没心思计较自己的姿态了。
  谢时安正想把封从心送回屋里,天边竟然又晃哒出来一道人影。
  从御剑的姿势就能看出来那是纪藏云,最后几步是从剑上栽下来扑到地上的。
  谢时安抬脚躲开纪藏云不受控制的一扑,端着封从心问:“你来做什么?”
  “谢师叔,方宗主。”纪藏云先揉着屁股给他们行完礼才接着道,“我来找小师姑,在重明宗时候我答应了小师姑,等回四方净土,就带她去剑阁给她选把本命灵剑,但小师姑自回宗就一直在修养,最近才听说醒过来,怎么没见到小师姑?”
  一般情况下封从心会是人群中最显眼的那一个,因为叽叽喳喳又喜欢穿显眼的颜色,很难忽视掉她的存在。
  谢时安举了举双手示意纪藏云往这儿看。
  纪藏云“啊”了声:“小师姑这是……”
  “从心喝醉了。”谢时安把火红的鸟扔到纪藏云怀里,“你来得正好,麻烦把她带回自己屋里歇息吧,等从心醒了你再找她剑阁挑灵剑也是一样的。”
  纪藏云匆匆地来,又被扔了一只鸟当作运输苦力匆匆地支使走了。
  “他不会把从心摔下去吧?”方随望着纪藏云御剑而远去时不时上下抖动几次的背影,操心问道。
  “摔不死的。”谢时安温温柔柔道。
  “?”方随又品出了几分吃味的意思,谢时安越是尊敬得拿他当师尊,他越是想激发谢时安不尊敬的那一面。
  谢时安不着痕迹地坐回原位,继续刚才的话题:“师尊您是想让我也喝吗?”
  方随笑道:“自然。”
  “可是师尊。”谢时安露出为难的表情,“我的酒量很差劲。”
  “比从心还差劲吗?”方随问。
  谢时安竟认真思考了几秒:“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打紧。”方随把酒碗推给他,“就是尝个味道。”
  “可是师尊。”谢时安的表情更为难了,“我的酒品很糟糕。”
  “怎么个糟糕法?”方随感兴趣了。
  谢时安抿抿唇:“可能会有点不讲理。”
  方随更感兴趣了:“更不打紧了。”
  他就喜欢谢时安不讲理的样子,可爱的人不讲理起来,也是可爱的。
  “好吧。”谢时安拿起酒碗前先跪下给他磕了一个,而后才把酒碗放到嘴边:“师尊,那先说好了,若是我之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您不许生我的气。”
  方随拽着人坐好了,大度地摆摆手:“扇儿做什么事,为师都不会生气的。”
  方随感觉自己像诱拐无知少男的老色/批,怪只怪谢时安多番强调,反倒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本意是想让谢时安尝一尝新鲜的桃花酿,推搡到此时事情似乎已经变了味,变成他说什么也要将人灌醉,好做些什么来了。
  天地良心,他思想是正儿八经的。
  浓郁的酒香窜进鼻腔,谢时安还未下口,便好似已经被酒气熏得醉了半分,长长的睫毛不住地抖动,牙齿咬着酒碗边缘,迟迟下不去嘴。
  偶尔短暂的强人所难是情调,仗着身份的逼迫就不厚道了。
  方随握住谢时安的手腕,制止了他:“扇儿不喜欢,那就不喝了。”
  “没有不喜欢。”谢时安遥遥头,挣脱开他的指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闭眼饮尽了酒碗里的桃花酿。
  这回真成仗势欺人了。
  方随磨蹭着空荡荡的指尖,无奈想道。
  “师尊。”失神间,谢时安重新又攥住了他的手,柔软的指腹贴在他的手背上:“您在这里做什么?”
  方随拽了一下,没拽动,一跃而上的罪恶感悄悄溜走,方随打量着眼神逐渐迷离下来的谢时安,心想,这是醉了。
  封从心醉了要发疯,谢时安醉了,却要撒娇。
  一字一句都拖着黏黏糊糊的语调,精神不太清醒地明知故问。
  “在晒太阳。”方随拿另一只手撑着下巴,随口说道。
  抬眼一看,头顶阳光穿透云层,懒洋洋地俯照整座九登山,也不算乱扯了。
  “哦。”谢时安握着他的手不说话了。
  方随偷偷靠过去窥探谢时安的神情,见他半睁着眼睛,瞳孔没个定处,像是在发呆。
  方随一靠过去,谢时安又猛地瞪大了眼,眼珠子抖了抖落在他脸上,表情有些苦恼:“师尊,我头有点晕。”
  说话间都带上了桃花的香气,头能不晕吗?
  方随又拽了拽自己的手,这次拽动了,方随在谢时安目不转睛的注视中力道适中地帮他按了按太阳穴:“现在如何?”
  谢时安安静地任他揉搓,听见问话慢吞吞回道:“很喜欢,多谢师尊。”
  他曾经在一个世界中的身份是按摩师,跟着原主学了两手,没想到当真派上用场了。
  方随正在沾沾自喜,谢时安突然向他扑过来。
  这具身体的反应力还在,但又知道谢时安不会伤害他,没有躲开,最后只仰了点下巴,谢时安这一扑不算落空,两只胳膊牢牢抱紧了他的腰身,唇齿磕在他的脖子上。
  触感很轻,沾了酒的双唇染了点湿意,扑到他怀中时迎面都是桃花酒的香气。
  还有别的香气。
  方随下意识张开胳膊迎接谢时安的拥抱,空气中近在咫尺的是桃花酒香,远远却一直弥漫着雾梍花香,两种香气交织在一起,纠缠出了全新的味道,竟有些熟悉。
  “师尊。”谢时安的声音带回他的思绪,“我也很喜欢您。”
  方随心跳蓦地动了一下,这不能怪他,确实是谢时安扑过来的动作过于缠人,酒香又很醉人,阳光刚好照进眸中,有些刺眼。
  他就恰如其分地心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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