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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打工人(玄幻灵异)——猫里偷闲

时间:2024-05-19 08:33:17  作者:猫里偷闲
  林昭操纵凤凰火裹着高温的铁水随手扔到一边:“不堪一击。”
  “从心现在还没醒,你把她的壳继续带去来仪阁吧。”方随说,“我们这里不太会照顾凤凰,万一之后出了点问题还得去找你。”
  方随前往秋水境的那段时间,封从心的壳一直是林昭在来仪阁照顾。
  “不了。”林昭伸手弹了下封从心的鼻尖,“她醒来看到我绝对要闹的,等她醒了也不用提我,并蒂莲是师尊您取的,我就是看个蛋而已。”
  方随记得林昭是千方百计想让封从心给他们凤凰传宗接代的,真就一点好感度也不打算刷?
  察觉到方随打量的目光,林昭挑了挑眉,凤眸眯起,狐疑问道:“师尊,您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对这毛都没长齐的傻子有什么想法吧?我真的不着急。”
  抱歉,只是基于你劣迹斑斑过往的合理猜测罢了。
  方随摆手不再多管闲事。
  “二师兄怎么了?”林昭随口又问道,“回来就没看到他,一直躲在房间里干什么?”
  您能不能闭上尊口。
  林昭是知道一些妖族发/情的症状的,神族本就同妖族关系密切,一脉而出,只是神族更受天地眷顾。更何况林昭向来敏锐,真叫他看到谢时安现在的模样,方随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虽然本来就不清白,但至少也得维护一下明面上的清白。
  “他为了救我耗费了太多灵力,你也知道,在秋水境这种地方使用缩地千里难上加难,让他多歇息一会吧。”方随补充道,“你也别去打扰他。”
  ^
  “不打扰的,师尊。”谢时安小口小口喝着他递的药,末了回道,“您想来看我直接进就行,不论我醒着还是睡着,我都能知道师尊您来了,我们兔子耳朵可灵了。”
  自从秋水境那一日之后,谢时安就在断断续续地发着烧。
  秋水境内谢时安装作无事发生,活蹦乱跳地跟他撒娇,撒完娇还能把热腾腾的饭菜给他端过来。
  一回到四方净土就病倒了,谢时安说什么“不论醒着还是睡着都能知道他来了”完全是逞强,昨夜他趁谢时安睡着,坐在床边看顾了一夜,谢时安也不曾睁过眼。
  方随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让林昭把封从心带回去不仅仅是想让林昭刷一下好感度,还因为谢时安病得实在厉害,他光照顾一个人就忙得焦头烂额了。
  修士生起病来比起普通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一身的灵力也无处使,只能对症下药,他哪里知道对什么药,还是麻烦了纪藏云才求到了合适的药材,甚至药也不是他自己煎的,方随和方随之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生存技能都为零,一款通俗易懂的社会废人。
  社会废人首次担当独自照顾病人的大任,才算真切体验了一把谢时安平日里为他忙前忙后有多么辛苦。
  还有个不知道何时能醒过来的封从心,方随某天大半夜刚为这个热得要烧起来的二徒弟换了额上的手帕,赶去另一个四徒弟房里时四徒弟缩在蛋壳里冻得直哆嗦,方随又忙去自己房里把所有的被褥都塞进封从心的蛋壳里,最后一个人坐在谢时安床边发了一夜呆。
  失去谢时安当真是寸步难行啊。
  后来为了省事,方随干脆把封从心的蛋壳抱到了谢时安房里,一次看着两个病人,顺便幻想着两个人的温度能中和一下。
  就是谢时安早上睁眼看见封从心的蛋壳立在自己房里的时候,莫名其妙委屈了半天,他们兔子发/情后娇得要命,一开始还顾着他师尊的身份,说些贴心话体谅他,之后大抵看出来方随此时事事都愿意顺着他,会逐渐跟他提一些为难的要求。
  比如特别想吃枯荣山下那个镇子上的酸枣,方随买回来后也没见他吃几口,一转眼就都收进袖里乾坤中了。
  方随说店家告诉他这酸枣趁着新鲜才好吃,谢时安摇摇头说他要留到明天吃。
  比如又说很想看开了花的雾梍了,方随说现在还没到雾梍开花的季节,谢时安就红了眼眶要哭了,方随忙摆摆手好好好我去想办法!
  于是千里迢迢请了个木灵力的长老过来,长老被宗主急匆匆请上九登山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结果大名鼎鼎的玉识君方宗主就指了指周围绿油油的叶子跟他说:“劳驾,让它们开个花吧,我家徒儿实在想看。”
  长老:“……”
  方随捧着鲜红的雾梍花瓣给谢时安看的时候,谢时安委屈了半天的表情就轻而易举消解了,乖乖巧巧地跟他道谢:“多谢师尊。”
  回到四方净土已经有些时日了,谢时安雪白的发丝正在慢慢变回原来的颜色,耳朵也渐渐能够收起来,发/情的痕迹随着时间流逝,方随心安的同时,又有些恍惚的可惜。
  方随强制把“可惜”的情绪压回了心底。
  说回封从心这事,经过此番,方随才隐隐察觉到,谢时安似乎并不是十分喜欢他这小徒弟。
  方随直接去问了,谢时安矢口否认:“没有。”
  “师尊您怎么会这样想?”谢时安还反问他何来这种猜测。
  “那你为何不想让从心跟你待在一个屋子里?”方随没被忽悠过去。
  谢时安嗯嗯啊啊半晌才道:“小师妹在这里的话,师尊您就不会只看着徒儿了。”
  方随愣住了,谢时安把脸扭到一边:“徒儿是因为师尊才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的,师尊应该只看着徒儿的。”
  谢时安说话时语气平平,并没泄露出太多的情绪,仿佛只是话题到这里了便随口一说。
  方随却慌张地让他抬起头,正色问他:“你是何时产生这种心思的?”
  谢时安不解地皱了皱眉:“什么心思?”
  “对方……对我。”
  “师尊,徒儿不太明白您的意思。”谢时安的表情不似作假。
  方随盯着谢时安的脸,谢时安没被盯住多久就承受不了红着脸把他推远一点:“师尊,您做什么?”
  占有欲,谢时安正在对他产生占有欲。
  “你从前也这样想封从心吗?不想让我看她……之类的。”方随怕再吓到谢时安放轻了声音。
  谢时安沉思片刻道:“没有的,师尊。”
  这回谢时安没有说假话,谢时安说假话很容易被他看出来,眼神飘忽不敢正眼瞧他,每个字都气若游丝,那句矢口否认的“没有”就是这样。
  “那你现在是想让我只看着你吗?”方随追问道。
  谢时安似乎知道说谎还是会被拆穿,胆战心惊地点了点头:“是这样的,师尊……但是师尊,你应该这样做的。”
  方随没听明白,谢时安紧跟着道:“我们已经做了那种事情,您就应该只看着徒儿的……不过师尊如果没有负责的打算,就当徒儿这些话都唐突了,不用放在心上。”
  方随逐渐弄清楚了谢时安的想法。
  如果他只想做师徒,那秋水境的事情不会有人提出半句,只是他近些日的做法让谢时安自发理解了另一种——师尊要负责,师尊不打算只当他的师尊。
  所以谢时安也不要只当他的徒弟。
  谢时安的所有态度都取决于他的态度,今日他若说出“不打算负责”,那谢时安也绝不会再向他提出任何为难的要求,只安安分分当他的二徒弟,也不会再将占有欲表现出来。
  但从谢时安看他的眼神中,方随已经能品出一些眷恋和爱慕,一个人是否心悦自己,是能够隐隐察觉到的,谢时安还是这样单纯的一只兔子,喜欢了,眉目里便全是藏不住的爱意。
  方随终于大差不离地悟出来,也许帮他解情毒,是因为“师尊”这一层身份,但至少此时此刻,谢时安是真的喜欢他,所以委屈,所以不满,所以吃味。
  更乐观些想,谢时安能够发现他和方随之的不同,却不深究,除了他真的傻以外,就只有真的心甘情愿一说了。
  以谢时安这藏不住喜欢的性子,如果早早就喜欢了方随之,方随穿过来的第一眼就能看出来。
  但是他没有,直到此时,方随才从谢时安的表现中看出情意。
  而现在在方随之身体里的,是他方随。
  ——谢时安喜欢的是方随,不是方随之。
  方随大彻大悟。
  【作者有话说】
  谢时安:你大彻大悟——个屁。
  (ps插一嘴,你们发在弹幕里的话我收不到消息提醒的,有话咱们评论说好吗?好的插完了!臣退了!)
  ◇ 第39章 人心本就是偏的
  这就好办了,等这边任务完成天界那边申请通过,他就可以把方随之的二徒弟拐去天界了。
  你情我愿的事情方随之也阻止不来。
  方随一直忙着打工赚假期,感情的事情不打算强求,也不太在意,他知道两个人在一起需要两情相悦,一厢情愿的喜欢不会有结果,但对于自己,他说有结果就是有结果。
  他愿意为自己的过错同谢时安试一次结果。
  反正人生还长,试错了又能怎样呢?
  况且逐渐抛开师徒身份对他提要求的谢时安,生动得可爱。
  “我明白了。”方随说。
  谢时安眨巴眨巴眼,方随提前发出预告:“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接下来可能要冒犯你一下。”
  谢时安没听明白,纳闷地继续眨巴眼,方随就单手支着床边,凑上去在他倏忽扇动的眼皮上轻轻吻了下,随后快速退走。
  谢时安果真不眨眼了,转而瞪大了眸子,本已经黑了半成的发丝“腾”地全白了,比脸红得还快。
  方随揪了揪谢时安紧随其后冒出来的耳朵,语气也不知是惭愧还是兴奋:“哎呀,白养这么多天了。”
  谢时安拿被子挡住眼,声音闷在被子里:“我的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不用再在床上养着,就是师尊您别再逗我啦,不然我的发色要回不去了。”
  “真不让逗了?”方随语气遗憾,“好吧。”
  “等……”谢时安露出半个大眼睛,偷眼看他:“等我发/情症状全部消失,到时候就不会轻易发/情了,师尊您想做什么都行。”
  这话说得他急着耍什么大流氓似的。
  方随没这个意思,忙松开手一把将被子掀过谢时安的头顶:“好了扇儿,你先休息吧。”
  谢时安在被窝里点了点头。
  方随下了九登山御剑去附近的镇子里,把谢时安能吃的点心都买了回来备着。
  他虽然不会做,但四方净土这些年也积攒了一些灵石,身为宗主他自然可以好好支配一番,买些好吃的好玩的哄徒弟都属于合理用途。
  方随回来正准备跟谢时安好好讨几句夸赞,突然发现屋内气氛有些不对劲。
  方随扭头一看,原本被他放在谢时安床旁边的封从心不见了。
  谢时安烧已经退了,听力恢复正常,不可能不知道他回来了,但谢时安仍然背对着他躺在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假装睡得很熟。
  这醋得很够久啊。
  方随心里明镜一般,表面还要装作吃惊地问:“咦?从心去哪里了?”
  谢时安把自己又往里面缩了缩。
  方随一把捉住掩耳盗铃的兔子,拎着他两只耳朵把人从被窝里捉出来:“好了,听话,从心现在还没醒,告诉我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谢时安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我不知道呀,我一直睡着呢,会不会是小师妹醒了自己跑到床下了。”
  床下。
  方随从谢时安漏洞百出的话里找到封从心的位置,好笑道:“快把你小师妹弄出来,好端端的折腾她干什么。”
  谢时安撇撇嘴不想动,方随跟他眼神交流了几秒,正打算认命自己去床下找,床底下突然传来巨大的撞击动静,随后是封从心的痛呼:“哎哟,疼死我了!”
  哎哟,怎么这个时候醒了。
  床下又是一阵乱七八糟的磕磕绊绊声,方随回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他刚一进门还没来得及翻出夜明珠点上,这会儿床下是一片漆黑。
  封从心好一会儿没再说话,方随估摸着封从心要开始点火了,忙提前开口道:“别烧!”
  床下火光一闪而过,封从心迅速吞回指尖的凤凰火,纳闷道:“师尊?您也在这里?我怎么看不到您啊,您在哪里?我又在哪里?”
  方随不好意思讲你在床底下,只道:“你先别动,我把你捞出来。”
  封从心不动了,方随手伸进床底下,摸到了封从心的蛋壳边缘,把一人一蛋从床底下转了出来。
  封从心猝不及防被转得晕头转向,苦着一张脸从塞满了被褥的蛋壳里蛄蛹出来,刚爬下地就“呸呸”两声:“什么东西这么呛人!”
  大概可能也许是床底积年累月的灰尘。
  方随给她理了理乱成鸡窝的头发:“好了好了,醒了就好。”
  封从心却没这么好糊弄,呸完了就扭头去看什么东西磕得她生疼。
  ……是床底板。
  封从心震惊了:“我刚刚是从床底下爬出来的?!我怎么会在床底下?!……壳!我的壳!”封从心心疼地去看蛋壳有没有被磕坏,发现没磕出裂痕才稍稍放宽心。
  “师尊。”谢时安两眼灼灼地盯着自己给封从心理头发的手,方随顿了顿,瞬间感觉自己的双手有如千斤,谢时安叫完他就一句话都不说了,仿佛要用眼神让他内疚死。
  他成功了,方随悻悻把手给挪下去,让封从心自己挑走头发上沾的灰尘。
  封从心越挑越心惊,越挑越离奇,她脏得也太离谱了!她甚至闻到了自己身上传来的异味!封从心四下望了望,从房间的角落里找到了堆着积灰的铜镜,迫不及待看自己如今的模样。
  脸上脏兮兮的,鼻尖上留着不知道从何处蹭上的灰不溜秋的不知名东西,头发在被窝蛋壳里滚得横七竖八,她是什么凤凰!她成了一只山鸡!
  封从心崩溃地跑到方随跟前:“师尊!我要回房间洗澡了!”
  “快去快去。”方随巴不得她快些走,见封从心这活蹦乱跳大喊大闹的劲儿,八成也没有什么后遗症,好得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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