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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打工人(玄幻灵异)——猫里偷闲

时间:2024-05-19 08:33:17  作者:猫里偷闲
  其上的名字赫然是纵青珩。
  悬着的心终于又是死了。
  方随盯着“纵青珩”三个字一个问号,久久回不过神来。
  都师徒决裂了你为什么还不退群聊!你为什么!还不退群聊!
  你是不是有病!
  他是不是有病!
  我是不是有病!
  最后的灵力耗尽,方随捂着胸口昏了过去。
  ……
  再次睁开眼,方随恨不得继续昏着。
  千防万防,防过了所有人没防住自己。
  头顶是噩梦般的魔族偏殿,眼前是纵青珩妖艳的一张脸。
  “师尊。”见他醒来,纵青珩阖眸一笑,献殷勤地递过来一个盛满灰色药水的瓷碗:“您终于醒了,这是治您伤口的药,您快些喝了。”
  【纵青珩废除了方随之的修为,将其囚/禁在鲜为人知的偏殿,日日强迫其行苟且之事……】
  天书中的字迹一个一个蹦进脑海,提醒方随纵青珩接下来要做的荒唐事,方随一个激灵挥手把药碗摔了:“拿走!”
  纵青珩盯着地下摔成碎片的碗,眸色沉了沉,很快又道:“没关系,师尊,我这里还有,您摔多少,我给您多少,我的碗不要紧,您的伤才要紧。”
  方随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事情若真的不可控制,他当即罢工,这任务谁爱完成谁完成,他方随不干,这假期不要也罢!
  方随知道轻重缓急,该忍忍,忍不来的东西就该滚。
  “滚。”方随干脆利落道。
  纵青珩招手让人过来清理干净地上的碎片,而后从床边站起来,弯眸笑道:“那师尊,您好好休息,我再去厨房让人给您重新熬药。”
  方随目送纵青珩离开偏殿,小声骂了句:“操。”
  一旁被留下来照顾他的魔族小仆呆呆地问:“仙尊您说什么?”
  骂脏话呢你要再听一遍吗?
  方随本来感情受挫心情就不好,如今还犯蠢遭遇职业生涯最大的滑铁卢,真想一把氢弹撒下去直接一锅端了8510,死吧死吧都别活了。
  方随一闭眼:“你也滚。”
  小仆乖乖行礼:“仙尊您还是好好休息吧,您休息不好尊主大人要责怪于我的。”
  礼是行了,话是说了,人是一动不动的。
  方随想一脚把人踹出去,又怕被他看到脚腕上的镣铐。
  何止是脚腕,右手手腕上也有一个,两道镣铐把他锁死在了床上,跟天书记载的剧情别无二样。
  方随拿出最后的耐心道:“滚出去,不然等纵青珩回来,我就让他杀了你,你看他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小仆泪眼婆娑地跪到他床边:“仙尊,我现在出了这个房间,尊主大人也是要杀了我的,您心最好了,别赶我出去。”
  果然他还是不喜欢看人哭!叽叽歪歪的烦死人了!
  方随眼不见为净,主动屏蔽了五感,躺回床上。
  纵青珩没过多久就端着一碗全新的汤药回了偏殿,像从未接收到他拒绝的眼神一般重复上一次的台词:“师尊,这是治您伤口的药,您快些喝了。”
  方随没再动,也不再给他反应。
  纵青珩让刚才的小仆再带几个人过来,几个魔族将他团团围住了。
  “师尊,如果您不主动喝,我就只能让他们动手逼您喝了。”纵青珩说。
  早死晚死都得死。
  方随选择有脸面地死,亲手把加了料的药喝了个精光,最后有脸面地把碗给摔了。
  纵青珩笑着让人再进来打扫。
  “这个药可能会有些嗜睡的副作用,师尊就安心休息吧,在我这里,无人能伤到您的。”
  这回房间里的人走了个干净,方随小声喊道:“扇儿?”
  谢时安也小声应道:“师尊,我在。”
  “你在哪里?”
  谢时安悄无声息地从房梁落到地上。
  方随没再多作挣扎地喝了药,是因为在打算接着摔碗的那一刻,听到了谢时安在他耳边轻声传音:“师尊,喝。”
  谢时安竟然找到了魔族偏殿!
  这一次与上次终究是不一样,这一次谢时安和林昭都知道他在魔族,所以谢时安偷偷溜了进来救他,果然三界最靠谱最牵挂方随之的还得是他这二徒弟!
  谢时安从腰间摸出一颗丹药塞给他:“师尊,这是三师弟让我带的解药,他怕大师兄为了留下您,给您也下些什么药,这个可以解大多数的毒。”
  方随先是心虚地从地上捡起前几刻钟抖落了约莫八九成的人设,才镇定地接过谢时安手中的丹药,放进口中服下。
  发疯暂停,任务继续,只要不说话,就没人知道他曾胡思乱想过什么东西。
  纵青珩当时看得目不转睛,甚至盯着他的脖子,直到他完全咽下才满意地离开,方随没办法做手脚,只能寄希望于林昭能料到他那大师兄要做什么,药效给对了。
  自从喝下纵青珩的那碗药,方随之就感到经脉开始发热,整颗心躁动不安,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快,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去。
  “感觉如何?”谢时安见他服下了自己的“解药”,低声问道。
  方随说不上来,心跳的节奏好像随着解药的下肚慢了下来,但是否有些……过于慢了?
  如此短的时间内,方随本就饱受摧残的心脏又经历了一次由极快到极慢的骤变,大脑供氧严重不足,呼吸困难,两眼又开始发黑。
  人还活着,方随却不太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了,四肢也变得不太像自己的。
  茫茫然间,方随看到谢时安有些苦恼地皱着眉头靠近观察他的脸色,两只大眼睛装满了担心:“是没有用吗?抱歉师尊,可能三师弟的丹药没办法化解大师兄给您下的毒。”
  方随摇了摇头,却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摇头。
  “师尊。”谢时安小心又凑近了点,声音细微:“您怎么了?”
  方随不假思索猛地绕住谢时安的脖子,谢时安小声惊呼了下,被他带得弯了腰:“师尊!”
  方随之被这句“师尊”唤回了神智,瞳孔也逐渐恢复视力,他低头看清了自己的动作。
  他在阴暗地爬行。
  等等……爬?
  方随重新低下头,看到了自己布满了暗黑色光泽鳞片盘旋起来的下半身。
  他就说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绕”着谢时安的脖子把人拽过来的,分明他的手没有动过。
  他用的是尾巴尖。
  ……尾巴尖!
  【作者有话说】
  方宗主这几天不是在两眼一黑,就是在两眼一黑的路上,各种意义上的。
  小科普:标点符号是近代发明的,古代没有,我在胡扯!
  顺便:宝贝们我下一章就要入V啦!感谢看到这里的所有人!mua!
  ◇ 第36章 他的师尊
  好消息,他的脚铐没有用了。
  坏消息,他没有脚了。
  方随盯着自己长长光滑的尾巴尖,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是见过了8510小世界很多很多的稀奇事,就算路边随便一棵草长个嘴说说话,他自觉已经能够不暴露出惊讶了。
  但这并不代表稀奇事可以落在自己的身体上,比如突然从一个正儿八经的人变成一个半人身半蛇身的东西。
  那蛇样的下半身还将尾巴尖缠在谢时安的脖子上,越缠越紧,谢时安因为窒息两颊通红,情急下将双手抚在他冰凉的鳞片上,似乎是想拽开自己,可又怕伤到他,于是只用灼热的手掌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尾巴,可怜巴巴地用噙着泪的眼睛一直瞅他,试图唤醒师尊。
  不知该说不幸还是万幸,他察觉自己可以控制下半身这条尾巴。
  方随心念一动,紧紧缠住谢时安脖颈的尾巴终于收了回来,谢时安瞬间脱力跪到地上,扒着床边,先是忍耐不发,很快忍不住细细地咳起来,眼眶咳得泛红。
  忍不住之前,方随见谢时安抬手掐了道隔音诀,将屋内所有的动静都藏住了。
  方随另一只手还挣不开手铐,只好一只手给谢时安被勒到通红的脖子送了点微弱的灵力:“我现在……脑子好像不太清醒,扇儿,你还是离远些吧。”
  方随冥冥之中知晓自己现在是何种不清醒,林昭终归猜不到纵青珩想给他下什么药,瞎猫碰不上死耗子。
  ……药!
  方随盯着自己的手铐:“纵青珩很快就要回来了。”
  “不会的。”谢时安喘了口气解释道,“三师弟带人也到了,他会在外面拖住大师兄,我来过这里,熟悉大殿地形,先进来找机会救您出去。”
  “师尊,您的元婴可以收回去吗?”谢时安嗫嚅道,“我有些怕。”
  元婴?
  药物作用下,方随反应慢了许多,只顾着惊奇,竟忘了可以检索方随之的记忆,经谢时安的无意提醒才明白自己是化了元婴。
  修仙之人到达元婴境,就可以通过自己对修行的理解,于识海中结出不同的元婴,必要时刻可以将元婴召唤出识海辅助作战,修士死后神识也是借助元婴于体外存活。
  妖族神族之人的元婴大多就是自己本体的模样,也更熟悉本体作战,方随之是先天生灵,结元婴时回想到刚成形时候曾见腾蛇于虚妄之海潜行翻滚之姿,霎时有感,于是元婴结成了腾蛇。
  两种药物的药效在体内爆发开来,依方随的理解,方随之的身体自动开启了保护模式,以抵抗无法吸收的药力。
  不止谢时安怕,方随自己也有点怕,于是调动全身的气力把元婴收回了识海,重新见到双腿的那一刻,方随感到自己烧了起来。
  当这些药力全部聚集到人的身体上时,方随才明白这硕大的尾巴刚刚原来承受了如此多的药力,以至于他回归了双腿,却根本站不稳。
  它们好像早已随着呼吸渗进了四肢百骸,每一次呼吸都嗓子发痒,视觉听觉渐渐被剥夺的同时,触觉却比平常要敏感上千百倍,贴身的衣物磨蹭着皮肤都显得碍事了。
  皮肤的温度迅速上升,方随不自觉地伸手去拽开了一点衣领,让清凉的空气顺着领口钻进来,缓解半分此时的燥热。
  动作间,手上的镣铐附带的锁链哗啦啦作响,方随感到很不耐烦,因而皱着眉头扯住锁链,用力把它的末端连带着魔族大殿的砖块一起扯了下来。
  镣铐的用料真的很坚硬,不是他所能撼动的,然而魔族大殿的墙壁却不堪一击。
  方随抬起胳膊盯着自己恢复自由的手腕,尽管上面还连着一截无可奈何的锁链,却依然让人心情愉快。
  “师尊。”有熟悉的声音试探性地喊他。
  方随视线一顿,瞳孔缓缓移动,从坚硬的锁链挪动到眼前跪在地上,由下而上怯生生看着他的小兔子身上。
  是他的二徒弟,谢时安。
  谢时安一丝不苟系着的雪白发带在被勒住脖子轻轻挣扎的时候弄乱了,一边飘到了肩上,一边纠缠在乌黑的发丝里,随着谢时安抬头看向他的动作轻微滑过。
  方随勾了勾指尖,让他过来一点。
  谢时安不疑有它,直起腰把头贴过来。
  方随两指夹住他肩上的发带,稍稍用力,发带被完整地扯了下来。
  这只是一瞬间的冲动,真的扯下来,见到谢时安有些愕然的表情,方随又觉得有趣。
  手指把玩着谢时安的发带,方随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似乎得到了满足,却因此变得更不满足起来,他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发带。
  谢时安盯住方随修长的手指,又看向方随化作竖瞳的眼睛,那金色的竖瞳望着他的眼神陌生而危险。
  谢时安几乎要立即露出笑意,最终还是将其硬生生压抑了回去,只在低头方随看不到的刹那舔了舔自己的下唇。
  他的师尊,终于失去了所有理智。
  方随不悦地问:“你低头干什么?”
  谢时安抬头小心翼翼道:“师尊,我怕。”
  话音落下,谢时安乌黑的发丝竟眨眼间变得雪白,比寸芒雪原的银狐毛发白得更纯粹,一丝杂色都找不到,两点粉嫩的耳朵尖从雪白的发丝中钻出来,方随竖瞳缩了缩,扔下发带伸手摸上他的耳朵:“你怕我?”
  “是,也不是。”谢时安仰头在他掌心顺着方随蹂躏的方向蹭了蹭,“怕您恢复不了,怕再也见不到您,怕在魔族没找到您的房间,怕救不出您。”
  “不用怕。”方随思考片刻回道,“我在呢。”
  “我知道。”谢时安闭上眼睛,睫毛细微抖动。
  方随趁他闭眼的时候把拇指塞到他的嘴里,动作不算温柔的掰开了他的下颌。
  谢时安睁开眼,眼皮快速扇动,却注意到方随并没做什么,他只是掰开了自己的嘴,然后用拇指摸着自己的门牙,反复磨蹭了几遍才得出结论:“好像是要大一点。”
  谢时安于是也把手伸上去,摸过方随的下巴,再往上,摸到了自己魂牵梦萦的带着温度的嘴唇。
  方随偏开躲了下:“疼。”
  谢时安看着他唇上被仓古木叶片边缘锯齿割裂出的许多细碎的伤口,心疼道:“对不起,师尊。”
  谢时安还想再碰,方随就不给他碰了,扣住他作乱的手,勒令道:“不要动这里。”
  “那动哪里,师尊?”谢时安问。
  方随竖瞳颤了颤,沉默地盯着他。
  谢时安的手比他带着鳞片的尾巴温度要高,却比如今他的每一寸皮肤温度都要低。
  方随扣着他的手往身下带,谢时安先是茫然跟着他的动作走,而后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指尖抖了下,猛地抽回来:“等等,师尊。”
  方随不想等,强硬地扯着他的耳朵把他拽回原处,但谢时安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啪嗒啪嗒砸到地上,方随就没再敢动,有些慌张地给他揉一揉耳朵根。
  别人疼了有他揉,他疼了怎么就不能揉了呢?方随又有点委屈。
  “别在这里,师尊。”谢时安一边掉眼泪一边飞快蹲下身,默念几句口诀,地下浮现出简易的缩地千里阵法,谢时安反手拽住床上暗自委屈的方随,缩地千里阵法启动,二人的身形从殿内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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