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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打工人(玄幻灵异)——猫里偷闲

时间:2024-05-19 08:33:17  作者:猫里偷闲
  方随没有第一时间动,如今兔子找准机会得寸进尺几乎整个身体都趴在了他的靴子上,方随再想动,就得把它踢开。
  方随声音没什么情绪:“谢扇,变回去。”
  兔子歪了歪头,迷茫地眨眨眼,假装自己听不懂他的话。
  方随威胁地动了动脚:“离开。”
  兔子两个前爪往他靴面上用力地一抱,把头也整个低下去,拒绝接收他眼神里的情绪。
  这种自顾自完全拒绝交流的做法无端让方随想起了在重明宗第一次见到鬼门主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径直拧开了头。
  所以不是不待见他,是做贼心虚,所以才会害怕他的眼神交流,就像现在这样。
  方随轻轻一抬脚,掀翻脚背上的兔子,兔子咕噜咕噜滚远了几圈,方随斜眼瞥见兔子很快就麻溜地爬起来,最多只是雪白的毛发上多了几缕灰,便继续向后山走去。
  神识张开,兔子被他踢开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蹬着四条腿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他的身后,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每当方随回过头去看,兔子还会欲盖弥彰地往雾梍花后面一藏,只是硕大的耳朵早就从鲜红的雾梍花后面暴露了出来。
  这不合时宜开遍整个九登山的雾梍花,也是方随找人求来的,那长老为了讨好宗主花了很大的力气,施法让整座九登山的雾梍常年不败,灵力至少能维持个十几年。
  那长老还说,等灵力耗尽了,他还可以定期过来补充,保证让九登山四季如春,雾梍花的香气定要熏倒所有踏上山头的客人。
  这些天确实也有追上九登山的客人,第一句话无外乎都是“好香啊”。
  方随念及至此,挥袖扫过旁边开得极艳的雾梍花,化神境的仙君将灵力用在毫无灵性的小花身上,枝丫承受不住立即簌簌作响,抖落一堆的鲜红花瓣。
  躲在其下的兔子躲闪不及,顷刻就被雾梍花瓣给淹没了。
  待它拼命从花瓣中爬出来,呸呸吐掉嘴里的花瓣时,方随已经走出去很远了。
  兔子连忙四肢并用追上去。
  兔子腿比不上人腿的速度,它要蹬上好几步才能顶得上方随带着灵力行走的一步,兔子还不敢发出大动静,怕再被方随赶走。
  好不容易赶上了方随的脚步,方随却蓦地停了下来。
  兔子两个前肢往地上用力一蹬,将将让自己停下来,没直接撞到方随腿上。
  兔子觉得这里有点眼熟,昂着脖子越过方随高大的身子往前面看,吓得一下子就蜷了起来。
  偷眼去瞧方随,方随不知何时早已好整以暇等着自己看向他,见它果真望过去,缓缓勾起了唇角,眼底却没有笑意。
  “不是爱跟么?”方随对它说,“进去。”
  兔子使劲摇了摇头,两条耳朵甩到飞起。
  “又听得懂人话了?”方随眼神一沉。
  兔子继续摇头,团着身子蓄势待发,等方随稍一放松警惕,连忙扭头跑走。
  没跑出几步,方随一道灵力打过来,冰凉的水汽浸入透着雾梍花的土壤里,拦住兔子的逃跑路线。
  “进去。”方随在身后平静道。
  兔子僵硬地转过身,先是瞅了瞅方随冷淡的表情,接着望向那座白玉砌成的墓地,白玉在洞内自发着幽幽的荧光。
  【作者有话说】
  报!拟录取了!所以跟朋友出去玩,晚更了一天嘤。明天有两章!
  ◇ 第54章 这样做过么?
  兔子没有坐以待毙,后腿用力一蹬,一撮灰尘被扬到空中,遮掩了片刻的视线,兔子找准方随被灰尘迷了眼的功夫,迈开腿就跑。
  方随一掬水灭了四散的烟尘,操纵身旁雾梍的绿叶,捏到指尖,随意吹了两声,空荡的后山传出两声悠扬的曲调,漫天的落花被流水卷起,而后快速向逃跑的兔子袭去。
  兔子穿梭在林间,左右滚了两回躲开袭击,滚得满脑袋都是雾梍花瓣,第三回还是被带着雾梍花香的水流盖头浇下,浑身的兔子毛都湿了,全身的水珠仿佛有千斤重,压得整个身体动弹不得。
  又是两道乐音传进兔子耳朵,身上的水珠凝聚起来,裹挟着它的四肢,强迫它动起来,怎么跑出去的,再怎么完好地跑回方随眼皮底下,最后眼睁睁看着方随弯下身子,掐着它后颈的毛把整只兔子拎了起来。
  方随扔下被灌注灵力碎得不行的雾梍叶,提溜着兔子到鼻子前,乌沉的眸子锁定兔子的瞳孔,良久开了口:“想跑就变回去,一只兔子跑得过谁。”
  兔子如果真变回人形,方随这半路出家的仙尊不可能抓住它,可它宁愿被自己提溜着后颈脖悬在半空,也不愿变成能说人话的谢时安,势要把这掩耳盗铃的兔子做到底。
  好,那便让你做。
  方随拎着兔子进了自己诈尸醒来的白玉窟。
  他本来是想去地底封印看一看的,但是谢时安既要气头上不知死活地跟着他刷存在感,又要躲成兔子避开一切正面的交流,那今日就把账给算算清楚。
  白玉窟外因那木灵力长老的施法而四季如春,白玉窟内却处处散着寒意。
  白玉棺材仍然摆在远地,无人敢来轻易触碰,幽幽的荧光也沁着冰凉。
  方随摆手重重关上白玉窟的玉门,所有的温度和阳光被彻底隔离开来,四周只剩下白玉的荧光,清晰地照亮兔子每一个细微抖动的小动作。
  方随将被水珠濡湿的小兔子扔进自己躺过的白玉棺里,白玉棺底的凉意透过水珠直达毛发和皮肤,方随看到兔子耳朵刺激地垂下来,盖住了一只眼睛,只留一只眼睛偷看他。
  白玉棺内的光线通过四四方方棺面的反射,比棺外还要良好,连兔子每一根毛发上在先前乱跑时沾上的泥土都一览无余,方随伸手拨开兔子掩住眼睛的那只耳朵,顺便将雾梍花瓣一同拨到一边,短暂拨出来一个还算干净的兔子。
  只是有他的水灵力在,兔子的毛总也湿湿漉漉的,不可能真的干净,但是去了这些水灵力,兔子绝对还要窜起来跑,方随没打算还它自由。
  “仔细算来。”方随抚摸棺壁,轻声道:“我应该就是在这里躺了八百多年?”
  兔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直扭着身子挣扎,闻言还是安静片刻,点了点兔头。
  “你那玄鞭给的记忆我看到了。”方随顿了顿,鼻腔哼出咬牙切齿的笑意:“十三。”
  兔子猛地停止一切动作,四肢虚弱地瘫在棺底,不再看他了。
  方随盯着满脸“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的兔子,伸手强硬地掰过来它的脸,拇指顶着兔牙的位置,继续道:“有胆子趁……我死后亲我的尸体,怎么没胆子承认?”
  此话一出,整只兔子都僵硬了,两条耳朵天线般竖起来,四肢蹬直,看上去已经死了很久了,只有通红的满玉窟乱看、却偏偏不愿看他的两只大眼睛透漏出主人还活着的信息。
  “装死有用吗?”方随并不轻易放过它,五指张开按着兔子的肚皮,水灵力还提供着压迫力,方随五指一按上去,兔子顷刻动弹不得了,只能被迫仰着头装死。
  方随二指夹着它的头让它不能看向其他地方,继续问:“我可在这白玉窟躺了八百多年,你八百多年前就敢偷亲我的尸体,这八百年间又做过什么事?我不知道,你来给我说说。”
  兔子一个激灵,不再躺尸了,拼命蹬后腿要把他蹬开。
  浸着水灵力的后肢蹬在他胳膊上,留下浅浅的爪印,一点威胁都没有。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了。”方随见兔子就算这样也没有变回来的意思,了然点头:“那我就自己猜了。”
  怎么猜?
  兔子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方随的手指已经顺着毛发往下滑去,兔子的毛很长,方随直接碰不到皮肤,但是他故意用指尖拨开兔子肚皮上的几处毛发,然后问它:“这样做过么?”
  兔子的毛发起了人类衣物那般蔽体的作用,方随缓缓拨开它的毛发,就像在模仿猜测中谢时安拨开昏迷玉识君衣物的情况,兔子恍惚中明白了方随的意思,两只眼睛瞪得快要突出来,拼命摇头。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
  “说话。”方随故意道,“我看不懂你的意思。”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兔子没想到方随也能做出这种事情,失神间,方随手指又向下滑去,它虽然是只公兔子,但该有的东西都有,再往下去,就该碰到不该碰到的东西了,兔子停顿一下,惊悚地拿刚刚解脱的两个前肢按住方随的胳膊,爪子扣在他的腕骨上,继续摇头。
  没有!真的没有!
  “让你说话。”方随学着兔子歪头的幅度也歪了歪头,“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兔子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两下,通红的瞳孔变得水盈盈亮晶晶的,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哭也没用。”方随没指尖再往下滑,而是绕到了它的背后,从上到下挨个抚过它的兔子脊椎,再次问道:“这样做过么?”
  兔子甩着耳朵快要起飞了。
  没有!没有!没有!
  方随挑了下眉毛:“摇头是什么意思?”
  说话间,方随手指滑过尾椎,圆润的指尖轻轻勾过兔子的尾巴,兔子尾巴敏感地缩了回去,方随两个手指追过去把尾巴拽出来,又问:“这样做过么?”
  你又没有这么短的尾巴!
  兔子出离委屈了,吸了吸鼻子。
  方随一只手扶着白玉棺的边,一只手拖住兔子的后背,弯下腰靠近它,鼻尖顶住它的,气息稳稳地吐在三瓣唇上,问它:“这样做过么?”
  兔子还想扭着身子或是蹬着腿躲开,方随这个动作把自己的胸膛完全暴露给了它,它蹬着方随的前胸就能摆脱控制,但方随鼻尖轻轻贴过它的鼻尖后,竟头一偏把鼻尖埋进了它的颈间,小幅度地吸了口气,唇齿的温热碰在脖子上,即使隔着一层兔子毛也清晰可感。
  方随察觉到手中的生物重量发生了变化,手腕上的压力骤增,兔子毛柔软顺滑的触感消失,变成柔韧潮湿的布料,身体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手掌心,鼻尖也失去了兔子毛若有似无的骚扰,唇瓣接触的,是人类的皮肤,引发了一长片战栗的皮肤。
  方随抬起头,谢时安变成兔子时沾上的水灵力还没来得及烘干,湿着一双眉眼向后逃避似的躲了躲,扭开头时脖子上果真红了一大片。
  谢时安终于忍不住变回了人形,没了耳朵,连忙抬起胳膊挡起眼睛,后背贴在他掌心用力地向后躲,只是棺中环境逼仄,方随为了逼迫霸占了很多位置,变回人形的谢时安只好蜷着一双长腿,膝盖顶在他的胸膛上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急促喘了好几口气才带着哭腔道:“没有,师尊,除了那个吻,其他的徒儿什么都没有做,也不敢做。”
  “不敢?”方随见终于把兔子逼回了人,松开手,任由谢时安摔回棺底,自己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什么不敢做?”
  谢时安缓慢用木灵力吸收完施加在身上的水灵力,衣服渐渐干燥,好不容易拿走胳膊抬头看他时,已经只剩下眼睛是湿润的了,他嗫嚅地小声叫道:“师尊。”
  “龙谷和莲华宗你闯过了,师祖的尸体你练成鬼侍了,菩提山的无恨塔你抢来了,寸芒雪原你都去了一趟,还给了师尊一掌,甚至连那九死一生的虚妄之海你都跳过了,谢扇,你告诉我,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方随不带温度地垂眼看他。
  他甚至没敢告诉谢时安,他曾经喜欢过寸芒雪原的那位沈十三,这实在太可笑了,足以打入方随入职天界这么多年最应该被埋死的黑历史行列。
  “对不起……”谢时安眼角的泪水没憋住滑过了下巴。
  这一滴泪流下,顷刻间就仿佛开了闸一般,越来越多的泪水噼里啪啦滚下来,谢时安刚刚烘干的衣服很快就被自己的眼泪砸湿了一大片。
  方随见过鬼门主怼天怼地的模样,竟然还觉得这样用哭转移视线模糊重点的谢时安可怜,当真是无可救药。
  “闭嘴 。”方随说。
  谢时安抿着唇,示意他并没有张嘴。
  “闭眼。”方随又说。
  谢时安一令一动又把眼闭上,但是泄洪般的眼泪依然从眼眶中掉下来,甚至因为闭上眼的缘故,掉得更加轻松了。
  方随忍无可忍,弯腰抓住谢时安的衣领,告诉他:“脱了。”
  谢时安瞳孔一动,眼泪也止住了。
  【作者有话说】
  来自作者本人:给兔子急得都要说话了老登!
  ◇ 第55章 我不是你的师尊
  “听不懂?”方随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了。”
  “脱……脱几件?”谢时安问。
  方随盯住他没说话。
  谢时安在他沉静的视线中缓慢解开腰带,边解边偷看方随的表情,一个腰带绕了三四圈才解完,脱着脱着发现自己忘记哭了,连忙补上几声抽泣。
  方随:“……”
  谢时安解开腰带脱下外衣,没有立即动作,而是手指扣着里衣边缘,抬眼继续观察方随的表情。
  方随面无表情。
  谢时安就捏着里衣边缘僵硬地往下扒拉,即将完全剥下去时,方随开了口:“停。”
  谢时安松了口气连忙停手,里衣最后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肘处,倒有一股子欲说还休的韵味。
  方随没什么心思欣赏,在谢时安怔愣的视线里快速拨开了自己的领子,规整的衣物被主人亲手拨乱,领口大开,露出一片胸膛的皮肤。
  方随俯下身,趁谢时安看呆的功夫,手指不轻不重碰了下他胸前的伤口,另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前如出一辙的痕迹上,问道:“疼么?”
  方随的手指比他胸口的温度还要高一些,谢时安感受温热的指尖轻抚着伤疤,下意识回道:“不疼,师尊。”
  刚回答完,谢时安就暗道不好。
  方随果不其然脸色一变,按住他伤疤的指尖也使了几分力气:“那你来解释一下,当初是怎么想的?”
  “师尊……”谢时安飞快退开,想把里衣拉上挡住伤疤,方随察觉到他的意图,先他一步控制住他的两只手,重复道:“解释一下,谢扇。”
  他不愿意说,也不愿意主动提,方随就自顾自地把两人的伤口明晃晃地摆出来,将不容他做出任何反驳的证据拿出来,逼他必须对此做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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