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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女主成了黏人精[快穿]——桑桑桑枝

时间:2024-05-21 08:42:57  作者:桑桑桑枝
  小六抬起头瞪他们:“不许你们说邓先生坏话!他不是傻书呆子,他是秀才!”
  “邓先生很厉害,一定会中举的!”
  见他冥顽不宁,那群孩子冲着他做了个鬼脸,“你继续在这里鬼画符吧,不去讨钱我看你今晚吃什么!”
  然后一哄而散,想着街外的方向跑走,应该是要去热闹点的集市里想行人乞讨。
  而那个小六,则继续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尤听带着青粟向那个写字的小孩走过去。
  察觉到面前的光线被人遮挡住小六皱了皱眉,抬起稚气的脸。
  他看着尤听和青粟两人身上整齐干净的衣裳,还有虽然用面纱遮住也能看出来的好气色。
  显然不是北堂街的原住民。
  小六警惕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青粟从腰间挂着的香囊中,翻找出一枚碎银子。
  她递给小六,笑着说:“你这小孩,警惕心还挺强的嘛。放心吧,我们没有恶意。”
  “我家殿……小姐有些事想要问你,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看到碎银子,小六眼里的光闪了闪——这可值好多好多吃的,够他和娘亲吃好一段时间了!
  如果还有余钱,也许还能让他买上一张最低等的纸。
  小六犹豫了下,开口道:“你们想问什么?说吧。”
  青粟被他这小小年纪却老气横秋的做派逗笑了,伸手想去捏捏他的脸,被小六扭头避开。
  小六一本正经地说:“邓先生教过我,男女授受不亲。”
  青粟笑得更厉害了。
  “我想问的,便是关于你所说的这位邓先生。”
  尤听看着小六,柔声说:“请问他住在哪里,你可以为我们带路吗?”
  原剧情里只是一笔带过,说这位邓先生住在北堂街,但并没有说准确的住址。
  一说起邓先生,小六脸上立马露出崇拜的敬意,“原来你们是来找邓先生的。”
  他上下打量着尤听和青粟,狐疑地说:“马上就要科举了,你们不会是想要对邓先生做坏事的坏人吧?”
  青粟乐了,叉着腰道:“你这孩子的想法还真是天马行空,我们怎么可能是坏人呢,全天下就没有比我们小姐更好的人了!”
  虽然不知道尤听找这邓什么先生是做什么,但青粟绝对无条件地支持且信任尤听!
  果然是贫民区的小孩,年龄小小,想的倒是多。
  青粟又道:“再说了,那什么邓先生应该是男子吧?我们两个弱女子能对他一个大男人做什么?”
  尤听说:“我找邓先生,是有很重要的事。而且,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小六沉思半晌,才点点头:“好吧,我带你们去。”
  他起身,“这里的路不好走,你们跟着我。”
  一路边走着,小六边暗中打量着尤听和青粟的神色。
  看她们两人不像是坏人,小六才带着她们左拐右拐地到了一间破旧的草屋前。
  “到了。”
  他双手拢在嘴边,扬高声音喊:“邓先生!有人来找你!”
  没多久,草屋那扇摇摇欲坠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身形瘦弱的青年出现在几人面前。
  他身材实在单薄,眉眼算得上清秀,但肤色透着长期营养不良的微黄。
  身上穿着一袭洗得发白的旧衣,袖口和衣身都有不少补丁的痕迹,且明显短了一截。
  显然□□地穿了不知道多少年。
  他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小六,又看了看小六身后的尤听和青粟,“这是?”
  尤听上前一步,莞尔问道:“是邓嘉,邓先生吗?”
  邓嘉连忙作揖,道:“不敢不敢,学生岂能当得上什么先生之称,一定又是小六乱说话了。这位姑娘,请直接称呼学生的名字便好。”
  小六嘟囔着说:“邓先生教我们读书写字,本来就是先生!”
  “我不过是闲来无事才这般做,”邓嘉轻叹,语气里带了一丝黯然,“除了你,谁又来学过半个字呢。”
  小六才不管,他听那些街上的少爷唤私塾里的教书老师就喊先生。
  邓先生虽然没有办什么私塾,但是教了他,那就是先生!
  “先生大义,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尤听看着邓嘉说,“您既然为小六答疑解惑,便当得上一句先生。”
  小六高兴起来,一下子看尤听顺眼不少。
  他拿到了领路的赏钱,想着家里的娘亲,就跟邓嘉挥了挥手:“那我先走了邓先生!”
  说完便一溜烟儿地跑不见了。
  邓嘉想了想,神色露出些微的羞涩,“两位姑娘请进吧,只是寒舍清贫,恐怕拿不出什么好茶招待二位。”
  尤听和青粟随着邓嘉,向着草屋里走进去。
  邓嘉所说的“寒舍”还真不是自谦,这草屋简直都快能称得上家徒四壁了。
  屋里一眼就能看光,没什么家具,最多的东西便是书。
  这里堆了一叠,那里堆了一摞。
  看得出来邓嘉是个爱书之人,这些书虽然都因经常翻阅而微微翘起,但保存得却依然很干净。
  邓嘉找了半天才翻出两个小木凳给尤听和青粟,他有些难为情地说:“两位姑娘请坐。”
  一帘之隔的里屋传来几声妇人的咳嗽声,女人虚弱的问声随之响起:“嘉儿,可是有人来了?”
  邓嘉扬声应道:“是的,娘,有客人来了。”
  妇人咳嗽得更厉害了些,隐隐约约的声音接着传来:“是你的朋友么?那你可要将人招待好了,娘这身体……”
  后面便是连绵不绝的重重咳声。
  邓嘉露出担忧的神情,对尤听行了一礼:“姑娘见谅,请稍等学生一些时间。”
  他急急忙忙走进里间,应该是去伺候妇人喝药去了。
  青粟趁机小声在尤听耳边说:“殿下,这位邓先生家里还真是简陋得很,竟然还能够支撑到科举吗?”
  “他是秀才之身,为何还会这么穷啊?”
  尤听指着那堆叠的书籍,道:“纸比米贵,邓先生的钱一看就都用来买书和买药了。”
  青粟若有所思:“是呢,一进门就闻到了浓浓的药味,听动静,邓夫人想来病得不轻。”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越是贫穷的家庭,便越是害怕会生什么重病。
  本就贫寒的家境,直接雪上加霜。
  青粟感叹地道:“邓先生还真是孝顺。”
  里间的声响慢慢平息,邓嘉抬起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他走出来,对着两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两位姑娘见效了,我娘的身体不好,才刚刚睡下。”
  “无事。”
  尤听对青粟使了个眼神,青粟会意,将一早准备好的包袱推过去。
  邓嘉清亮的眼里露出些微疑惑的神色,不解地问道:“这是?”
  “这里面,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以及令堂所急需要的药材。”
  “我知道邓先生一直在找天山红,”尤听手指在包袱上点了点,“这便是。”
  邓嘉眸光骤亮。
  一百两银票,足够他带母亲换个好点的地方居住。
  天山红更是一味可遇而不可求的奇药,能够医治他母亲的咳疾。
  他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苦心寻找,可惜都一无所获。
  现在,这机会却突然从天而降。
  半晌,邓嘉摇了摇头:“无功不受禄,姑娘,收回去吧。”
  “我送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尤听唇角勾了勾,“这东西并非白送给先生,只是需要先生答应我一些事情。”
  邓嘉问:“何事?”
  尤听道:“第一件事,请先生竭尽全力,在场科举中夺得名次。”
  这算是什么要求?
  邓嘉诧异。
  便是尤听不说,他也会这么做。
  看出他的不解,尤听抬眸,直直凝视着邓嘉的双眼。
  她缓声开口:“这官场,需要先生这样的人。”
  “这条路或许会有些难,”她顿了顿,“还望先生能够坚持下去。”
  女子的声音轻柔,又仿佛拥有无比坚韧的力量。
  她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明亮的墨瞳。
  像面一尘不染的铜镜,邓嘉从中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他心头微滞,忽然正色道:“姑娘放心,某从读书开智起,便已经坚定了想为百姓做好事的心。”
  北堂街的很多人以为,这些年里他这般刻苦地读书,是为了能够考上功名发财腾达。
  但事实并非如此。
  财富无非是过眼云烟,邓嘉想要的,是能将更多像北堂街这般的地方的人,彻底地解救出来。
  这么多年,头一次有人好像懂了他的心志。
  “那第二件事呢?”邓嘉忙问。
  “不急,”尤听微微而笑,“且等先生高中之后再说。”
  “先生只需要知晓,我并非坏人,只是为了能够帮助先生实现理想抱负而来。”
  她将包袱往着邓嘉那边推了推,唇边扬起点笑来:“这些东西,便当是为先生提前准备的高中贺礼。”
  邓嘉还想推拒,尤听已经带着青粟起身。
  “我还有事,就不多叨扰先生了。”
  尤听最后道:“我所求,只是希望日后先生能够……为我说几句话吧。”
  邓嘉茫然。
  尤听并没有多解释,将东西留下以后便告辞离开了草屋。
  走出去好一段距离,青粟回头看,那书生还保持着躬身作揖的姿势。
  她道:“这邓先生年纪不大,性子倒是古板得很。”
  尤听拍了拍她的头,“人家那叫守礼。”
  邓嘉可不是一般人。
  在原剧情里,这人科举中一举夺魁,随后便被宁景帝指派去了翰林院。
  没过多久,他就发挥出了自身优越的才干,解决了好几件南下流民的事情,让众人刮目相看。
  贺止戈查到了邓嘉的弱点——他那病重的母亲,随后便派人搜罗起了天山红。
  装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一点点地将邓嘉的心笼络过去。
  后来贺止戈能够拥有文官的支持,坐稳东宫之位。
  除了宋窈姿背后的宋家,邓嘉功不可没。
  可惜后来贺止戈登基以后,白月光身死,宋窈姿也病逝。
  他变得更加冷血无情。
  贺止戈野心勃勃,不断想要吞并旁边的乌金国。
  那时的社会并不适合接二连三地兴起战争,邓嘉上书劝诫,反而被贺止戈数次怒斥,官职一降再降。
  眼看君王无道,百姓哀怨。
  最终,邓嘉只能在金銮殿上,以头触柱,选择了文官最惨烈的方式——死谏。
  这么个忠心耿耿,又为国为民的好官,被贺止戈那么糟蹋,尤听实在看不过去。
  现在她提前一步找到了邓嘉,相当于直接砍断了贺止戈的左膀右臂。
  看这狗东西还怎么能再顺风顺水地坐上皇位。
  “怪不得殿下好早之前就叫奴婢寻找天山红了,”青粟道,“原来是为了今日。”
  她没有问为什么尤听多年前就会知道现在的事,殿下做事自然有她的道理。
  她只需要听从并信任就好。
  “走吧,”尤听道,“现在赶去瑶山,时间应该刚刚好。”
  两人原路返回,找到了茶馆中的车夫,坐上马车去往瑶山。
  不知道为什么,青粟总觉得去瑶山的路上,殿下的心情好像很是微妙。
  不能说好,也算不上不好,就是……奇奇怪怪的。
  一会儿理理袖口,一会儿又整整裙襟。
  她问:“殿下是在想和宋小姐见面的事吗?”
  尤听正在喝茶,闻言,呛得咳了咳。
  她蹙眉:“什么?”
  青粟偷笑起来,“我就说殿下肯定很在乎宋小姐,不然怎么还会特意整理衣裳。”
  尤听顿了顿,说:“我只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而已。”
  青粟但笑不语,满脸都写着不信。
  尤听懒得理她,掀开帘子问车夫:“还有多久到?”
  车夫回答道:“回殿下的话,大概还有半刻的时间。”
  天色已经一点点地黑了下来,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尤听觉得体温好像也跟着升高了些。
  分明是凉爽的晚风,她似乎感受到了丝丝燥意
  和那夜一样。
  到了瑶山脚下时,她才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如果宋窈姿没来怎么办?
  似乎她从来没考虑过,宋窈姿会推拒她的邀约。
  “殿下,您怎么了?”青粟回头,看见驻足不止的尤听问道。
  尤听神色奇异地说:“你说,宋小姐会来吗?”
  引来青粟的偷笑声。
  她没好气地瞥了青粟一眼,不再多想,径直顺着山道走上去。
  如果宋窈姿没来的话……
  大不了就是她和女主一起同归于尽,任务失败。
  就是不知道,这失败以后是否会有什么惩罚。
  经过半山腰的时候,忽然看见了两道熟悉的影子。
  在丛林之间,在月光之下。
  是宋窈姿和莺儿。
  隔着一段距离,两人的视线隔空对上。
  不知怎的,尤听莫名觉得心情愉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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