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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公子的发家日常(穿越重生)——微生恒绍

时间:2024-05-21 08:46:23  作者:微生恒绍
  这件事情从祠堂传遍了京城,又从京城传遍了大庆,当然了,仅限公职人员内部。
  从朝臣传遍了地方官员,就是城门的守卫,也早该听说了。
  皇帝本想给谢澄安封爵的,可是谢澄安只想做一个可以看病救人的大夫。
  爵位是荣光,也是枷锁,还会引人嫉妒,所以谢澄安就拒绝了。
  苏时景:“圣上御笔亲题了一副对联,就在康宁堂里挂着呢。”
  王东看了李北一眼,说:“这事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呢,我听说,钦天监那么说只是权宜之计。”
  “皇家的祖宗怎么不找皇家的人,说不定这次要搞他的就是!毕竟砸了人家的祠堂啊。”
  苏时景:“傻呀你!要真是大内的人,人家把腰牌一亮,咱们就得放行,还敢问人家为什么出城?车里坐了几个人?”
  “人家还用给咱解释?哪天,哪个时辰,一辆谁家的马车要出城,要是有人问起,你们就说是赶车的人是谢大夫?”
  这话的意思,就是苏时景知道他们拿人钱了,但是苏时景给他们留着面子呢,把拿人钱,说成是解释事情的经过。
  如果苏时景事先找到了他们,他们不应承此事也就罢了,可是他们已经收了对方的钱。
  对方出手阔绰,他们便以为幕后的主使,是他们惹不起的什么人,所以不太想临阵倒戈。
  苏时景压低了声音,说:“圣上,皇子,亲王,贵族,他们想搞什么人,那次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用得着这么麻烦?还让主簿在那儿审,让百姓们在那儿看?”
  “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多人呢,万一被谁看出点什么,口口相传,那他们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谢澄安可是解决了天花的功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功臣,圣上乃是一代明君,怎么可能会是圣上?”
  看来对方给的银子确实不少,都说成这样了,他们还是没有动摇,苏时景只能再接再厉。
  苏时景:“东哥,北哥,真凶已经被杀了,你们不会不知道。”
  “这说明他背后的人,也在担心事情会败露,还有,他既然来求咱们了,那就说明他没有更好的办法,说不定啊,他还不如咱们呢。”
  “既然他不如咱们,那咱们更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凶手死了,幕后主使是安全了,可是咱们呢?”
  “这么大的一个功臣,杀了人,这件事情迟早要传到京城,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圣上也要彻查此案。”
  “到时候查出来,谢大夫是被人陷害的,那么凡是牵扯进来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苏时景:“昨天晚上,有人假冒谢大夫的仆人给他送吃的,什么吃的,你我心知肚明,可是谢大夫呢?活蹦乱跳的,估计真是有神人庇佑。”
  昨天晚上牢里闹鬼的事情,王东和李北也听说了,仔细想一想,整件凶杀案的破绽还是挺多的。
  虽然打点了他们,但是路上还有不少百姓,幕后主使并不能保证一定没有人,看到那个赶车的人。
  最重要的是,真凶已经被灭口了,幕后主使现在也觉得,他的计划并不周全,随时都有暴露的风险,那他们就更没有坚持的必要了。
  求他们,那就说明对方不如他们这话,他们爱听,再有钱的民也是民,再小的官也是官。
  苏时景:“你们就没有想过,凶手躲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自首?那必定是有人给他施压了。”
  “主使他的人,斗不过给他施压的人,所以他才会自首,幕后主使怕他供出自己,就灭了他的口。”
  “他连这么优秀的杀手都弃了,要是真的出了岔子,他怎么可能保咱们?”
  “给真凶施压的人,到现在都没有露面,焉知不是在给咱们机会?”
  经过一番利弊的权衡,他们也觉得,好像还是还谢澄安清白比较好。
  李北陪着笑道:“苏二哥误会了,昨天晚上的凶杀案,跟谢大夫有什么关系?”
  苏时景:“那会儿天都黑了,你们是不是没有看清楚?你们送进大牢的那个人就是他,现在正在公堂上,被审呢。”
  李北:“哎呀,这下误会可就大了。”
  苏时景:“可不是么,这误会搞得。”
  李北皱着眉头,说:“坐着和站着,在视觉上确实差挺多的,应该让谢小大夫坐在马车上,对比一下,这样我们才能确定赶车的人到底是不是他,对吧王东。”
  王东:“对,对啊,是应该对比一下。”
  眼看着他们被说通了,苏时景便往王东和李北的手里各塞了一块银子。
  苏时景:“这么热的天气,哥哥们拿着买些凉茶,跟这事可没关系啊!弟弟我是真心的孝敬哥哥,两码事,完全是两码事!”
  那块银子,抵得上他们两个月的俸禄了,虽然很心动,但是他们哪里好意思要?
  苏时景就使劲地往他们的手里塞,最终,他们还是收下了。
  东城门距离府衙,有半个时辰的脚程,苏时景是用轻功飞过来的,所以省下了不少时间,但是就这样走回去,太慢了。
  苏时景从杂货铺里出来,没有来得及赶车,他左右看了看,径直走进了李记布行。
  苏时景:“姐!”
  李记布行的老板娘孙淼,也就是李岩的娘,心里乐呵呵的,嘴上却说道:“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叫姨!啥事啊?”
  苏时景:“急事,借用一下你家的车。”
  孙淼:“孙贵!给苏二公子套车!风风火火的,到底出啥事了?”
  苏时景:“这才几天没见,我姐又年轻了,急事,回头再跟你说。”
  苏时景,王东,李北,还有来叫他们的那个衙役,苏时景给衙役也塞了钱,谁让人家也在场呢,四个人挤在一辆马车上,马车的速度到底是要快一些。
  孙忠全:“朱小雨,你确定,你是亲眼看见被告,在树下面埋银子?”
  朱小雨:“我只看见他在那儿埋东西,当时并不知道他埋的是银子。”
  孙忠全:“你确定,马车的周围没有其他人了?或者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朱小雨:“没有别人,我也没有听到动静。”
  谢澄安:“挖坑需要工具,我当场就被抓获了,可没有时间处理工具,大人可以去搜。”
  话音刚落,衙役就呈上了一柄铁锹,在马车的附近发现的,铁锹上面的土还很新鲜。
  谢澄安:……
  对啊,人家连坑都挖好了,怎么可能把工具丢掉?被自己蠢到了。
  谢澄安:“按照原告的说法,我是临时起意,即是临时起意,怎么会事先准备铁锹?”
  “马车上也放不下这么长的铁锹,原告听见咚的一声,应该是张文通倒下的声音。”
  “他刚听到声音,就开始喊杀人啦,这个时候,我已经跑向了守卫,可是他又说,他看见我埋东西了,我哪有时间挖坑和埋东西?”
  不知道找孙忠全的人是谁,他们说了些什么,还是解决天花一事起到了作用。
  谢澄安能明显地感觉到,孙忠全愿意给他更多的时间去解释了,询问的重点也从他,变成了朱小雨。
  孙忠全:“朱小雨,对此,你怎么说?”
  朱小雨:“他干过很多次这样的事了,坑是提前挖好的,铁锹就藏在旁边的草丛里面!”
  谢澄安:“这里是公堂,说话要讲证据,不是你上下嘴皮子一碰,说什么就是什么!”
  又有衙役悄悄地跟孙忠全说了些什么,紧接着,孙忠全就让证人出席了。
  不过,这次的证人不是客栈的老板,而是苏时景和城门的守卫。
  苏时景没有时间和谢澄安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意思是让谢澄安放心。
  孙忠全:“王东,李北,赶马车出城的人,是堂下的被告吗?”
  李北:“大人,昨天晚上的天色太暗了,我们实在没有看清楚那人的长相,但是看身量,好像不是。”
  王东:“回大人,那个人是坐着的,实在不好确定他的身高,不如让小大夫坐在马车上,对比一下。”
  昨天晚上还说是谢澄安呢,今天突然要改口,总得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孙忠全准了,他叫衙役从围观的百姓里,找上几个身高不一样的人,都坐一下马车,好进行对比。
  可是没有人敢坐,他们都怕一坐上去,就会被怀疑是杀人凶手。
  最终是吉祥,苏时景,和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坐上去对比了一下,别人不敢,她敢,不会有人怀疑她的。
  李北:“这么一看,赶车的人比这位兄弟低,”说的是吉祥,“但是比小大夫高,应该跟苏二公子的身高差不多。”
  孙忠全:“那就足以说明,小大夫确实是被迷晕,带出城去的。”
  这个结果,对在心里默念着绝对没有问题的朱小雨来说,犹如五雷轰顶。
  这怎么可能?
  他们能收第一次钱,就有可能收第二次,朱小雨灵光一现,他们突然改口,一定是收了谢澄安一大笔银子。
  孙忠全已经准备叫衙役,把真凶的尸体抬过来,让谢澄安和守卫辨认了,辨认一下,确定是他,就可以先排除谢澄安的嫌疑了。
  朱小雨却哐当磕了个头,说:“大人明查!他们昨天还说是谢澄安,今天却突然改了口,他们一定是收了谢澄安的钱!”
  公堂之上一片寂静,这种事,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呢?说出来人家也不会认啊。
  城门的守卫俸禄不多,拿人钱财,给人行方便,这种事情不被允许,也不光彩,但是几乎遍地都有,这很难评。
  真凶已经死了,收买他们的人死了,怎么证明人家收了钱?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谢澄安就算知道全部的真相,也不能说出来。
  他可以在公堂之上,高声揭露郝英的计划,夜七和朱小雨的行动,把事情闹大,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把所有与之相关的人全都说出来,然后呢?
  一个平民百姓,把远在淮安府的一起凶杀案,安在了筑阳县县令的头上,这位县令还是一个好官。
  没有人信的,他会被怀疑是得了臆想症,会被判定为,是为了脱罪而胡乱攀咬的疯子。
  那样的话,郝英,和受害者家属,城门的守卫,包括主簿,就会团结一致,尽快地解决掉他,所以谢澄安宁愿一个疑点一个疑点的进行申辩。
  谢澄安在大牢里面关着,只有看守放进去一个自称是送饭的人,如果他真的有本事收买城门的守卫,那么牢房的看守也难逃其咎。
  人家是一起的,如果不能一击将其击倒,那么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说。
  他们会拧成一股绳,来否认这件事,并把朱小雨视为他们共同的敌人,朱小雨怎么这么蠢,谢澄安心想。
  朱小雨说王东和李北突然改口,是因为他们收了谢澄安的钱。
  他们确实收了,这才让他们更加紧张,也让他们下定决心,要证明谢澄安的清白。
  王东:“大人,昨天晚上的天色真的太暗了,是我们没有看清楚。”
  事发的时候没有看清楚,事后觉得不妥,及时地进行了更正,在任何一位上司看来,这都不算是重大的过错,顶多叫他们以后盘查的时候仔细一些。
  李北:“大人!昨天事出紧急,他又一直在喊杀人了杀人了,又是哭哭啼啼的,把事情地经过说的天衣无缝。”
  “所以我们当时,我是说当时,也以为小大夫就是凶手,但是我们越想越觉得不对。”
  “赶车的人确实要比小大夫高大,而且看小大夫的身板,也不像是一拳就能打死人的。”
  客栈的老板和伙计,也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只能确定住店的人,身量与张文通差不多。
  还有假路引,不过夜七当时就烧了,官兵搜查了客栈和城外的林子,都没有发现不妥。
  把事情的经过说的天衣无缝这句,任何一位断案经验丰富的判官都会起疑。
  朱小雨是死者的仆人,他一脸悲痛,又是原告,好像更容易获得同情,从而忽略了他的破绽。
  孙忠全已经认可了,谢澄安是被人迷晕了带出城去的,那么张文通是如何上了谢澄安的马车,朱小雨一定是说谎了。
  争论的重点从谢澄安,变成了朱小雨,孙忠全又让他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想从中找出他的破绽,可怜的朱小雨,还不知道真凶已经死了。
  有了守卫的证词,也可以证明谢澄安根本没有时间挖坑和埋东西了。
  他当时非常害怕,说明谢澄安并非做过多次,并不熟悉作案的流程,所以这一点,朱小雨也是在污蔑。
  长这么大,朱小雨的脑袋还是第一次如此飞速的运转,他突然想到了夜七嘱咐过他的,僵持不下的时候,就这样说:“那你说说,那个人为什么要迷晕你?”
  谢澄安:“为了把张文通的死嫁祸给我。”
  朱小雨:“你若与师爷无冤无仇,他又怎会用师爷的死来嫁祸你?他怎么不去嫁祸别人?”
  谢澄安很想说:“你自己下去问问他,”可是这一点,对案情的明朗非常重要,矛盾的关键似乎就在这里。
  孙忠全:“谢澄安,想把一个人的死嫁祸给你,必定要让‘你杀了他’这件事,听上去十分地合理,你和张文通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
  不光是孙忠全,围观的百姓们也很想知道,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被牵扯到一起凶杀案里?
  惹了什么人?挡了谁的道?知道了谁的秘密?谁的病没给看好?观众们胡乱猜测了一通。
  谢澄安终于明白了,郝英为什么说,就算是无罪释放,他的名声也完蛋了,这跟他有没有杀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张文通好色,两次侵犯他都不成,可是这样的事情如果说出来,即便他是受害者,他也会遭受无休无止的非议。
  公堂上,对每一个问题的迟疑,都会影响主簿对案情的判断,主簿会以为他是在绞尽脑汁,搜罗开脱的说辞。
  谢澄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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