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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公子的发家日常(穿越重生)——微生恒绍

时间:2024-05-21 08:46:23  作者:微生恒绍
  进门的时候,萧明允的脑袋还嗡嗡嗡嗡的,直到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撞进了他的眼里。
  谢澄安:“小笼包,刚出锅。”脸上笑笑的,眼睛亮亮的。
  萧明允:……
  他要抱抱谢澄安,不是谢澄安需要,是他需要。
  小郎君从小就没有依靠,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安全感,如今成了亲,却不得萧家长辈的承认,心里一定很不踏实吧。
  谢澄安没有表达过,对柳尧卿后事的担忧,再也没有提起过那件事,但是萧明允知道,他怕寒风中坠落的那抹红,会是他。
  只要能够写进族谱,那么再想去除也是兴师动众,只要写上,就能避免这些亲戚,在他爹娘的面前念叨子嗣。
  避免他们好心好意地给他说亲,他爹娘当然明白他,但是隔三差五地有人念叨,真的很烦。
  不止这些亲戚,三家村早就有人琢磨着,想把自家的闺女说给萧明允,理由跟今天差不多。
  天眼听得见,不知道那些话,有没有传到谢澄安的耳朵里?
  只有妻能与丈夫合葬,妾没有这样的资格,陪伴再久也不行。
  婚书和族谱都能证明妻的身份,可是一旦出现纠纷,官府通常不管这些琐碎的家务事,所以族谱是很重要的依据。
  萧明允不会纳妾,也不会有后代,不会出现争夺合葬和牌位这样的麻烦,但是他们不能一下过到七老八十。
  他想排除所有让谢澄安惶惶不安的东西,可是,好像没有那么容易。
  明媒正娶,能挑出不对,情投意合,人家也没让他们离,亲爹亲娘都同意,那是他们心善,不好意思提。
  这辈子绝不会再娶,娶不娶是他萧明允的事,族谱上不可能有谢澄安的名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呜呜泱泱一群人,却没有一个人为谢澄安说话,竟然没有一个人,为谢澄安说一句话。
  萧明允把谢澄安揽在怀里,唇角抵着他的发,眼底的柔软化做了潮红,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有些哽咽。
  这么说似乎有些自以为是,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谢澄安能依靠的人只有他,也只有他才可以保护谢澄安。
  这个人在这儿感叹啥呢?小天爷挠了挠耳朵,说:“小郎君根本没想入你们家的族谱,也没想和你白头到老,还生同衾死同穴,谁要跟你葬在一块了?”
  “他想的是过一天算一天,好好地学医,好好地学写字,将来自力更生。”
  “没了你,他一样能够养活自己,能够养活他师父,脆弱的根本不是小郎君,而是你吧。”
  萧明允:……
  小天爷大概是不会懂了,谢澄安的不想,不是情感上的不想,而是理智上的不敢去想。
  萧明允:“不是有病人吗?”
  谢澄安:“家属来了,我休息。”
  梁大夫的名声是怎么传出去的,谢澄安也不知道,梁大夫不愿意到处跑,所以总有外面的人来临溪村找他看病。
  梁大夫家有两间病房,碰到有钱的病人,梁大夫就忽悠他们住院,住院要掏钱,怕出了问题说不清楚,所以住院的病人要留一位家属进行陪护,只能有一位。
  所谓的陪护,要在专业人员谢澄安的指导下,照顾病人的饮食起居,请谢澄安指导,也要掏钱,这部分收入全归谢澄安。
  住院的都是病重的?不不不,在梁大夫这儿是有钱又好忽悠的。
  谢澄安咕叽咕叽吃着小笼包。
  萧明允:“这么开心啊?”
  谢澄安眉毛一挑:“嗯。”
  按照萧明允的吩咐,他不在的时候,吉祥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谢澄安,但是萧明允习惯让吉祥准备送人的东西。
  去县里置办的时候,萧明允就交代过吉祥,这些东西是要送给萧家的族长的。
  回到三家村以后,萧明允跟他的那些亲戚就一直没有什么来往,如今日子好过了,要说有什么事,需要他带着礼物去商量,那只有可能是谢澄安入族谱的事。
  从梁大夫家回来,谢澄安便打发吉祥去问问,看萧明允午饭想吃什么。
  都到家了,不用寸步不离了吧?所以吉祥就去了,结果还没进了二伯公家的门,吉祥就听见里面在吵吵。
  男人的嗓门本来就大,激动起来,恨不得整个三家村都能听见,都是一些不中听的话,就不必原模原样地学给谢澄安了。
  吉祥:“二公子在跟他们商量少郎君入族谱的事。”还笑哈哈的。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谢澄安从来没有提起过,萧明允却为他想到了,还专门备了礼物,去跟不喜欢的人拉扯,所以不论结果如何,谢澄安都很高兴。
  许是柳尧卿的死,萧明允怕他多想吧,他没有那么想不开啦,但是被人当做宝贝的感觉,真的还不错。
  谢澄安最近确实比较忙,淮安府永谷县的一位地主得了消渴症。
  口干,大量饮水却不能缓解,反而多尿,尿液招蚂蚁和苍蝇,时感饥饿,多食却日渐消瘦,大便干燥不畅。
  段双喜本来不想住在这深山老林里,可是梁大夫说了,这病只有住院能治,一年起步。
  一旦回了家,病人自己首先就松懈了,娘和老婆心又软,隔三差五再给做点好吃的,补一补,这病永远也别想好。
  同意住院,就治,不住院,方子都不给,拖上一年半载也没个起色,传出去还影响他梁知水的名声呢。
  住院一年五两,专业指导一年二两,对地主来说,钱不发愁,段双喜没想到的是,所谓的专业指导,一天三顿让他吃糠,不说鸡鸭鱼肉了,就连米面都没有。
  梁大夫:“爱吃不吃。”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段双喜已经坚持了小半年了,他每天都要观察自己的小便,好像真的不招蚂蚁了。
  自从段双喜开始住院,谢澄安每天都要做六顿饭,梁大夫、吉祥、还有段双喜的小厮,三个人吃正常饭,谢澄安陪着病人吃糠。
  原本有了点肉肉的脸,又瘦了下去,气得萧明允把吉祥骂了一顿。
  谢澄安是觉得吉祥对萧明允很衷心,为了找他,吃了很多苦,所以他不想苛待吉祥。
  让病人一个人吃糠,病人也会觉得委屈,所以只能他陪着了,以往也都是这样的。
  但是现在,已经变成了吉祥陪着病人吃糠,谢澄安和梁大夫另吃,不过,谢澄安总是会给吉祥留上一些好吃的,避着病人。
  还是少郎君疼他,吉祥啃着鸭腿,感动的泪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虽然有吉祥跟着,但萧明允还是每天接送,一天没见,想的不行,还能告诉所有的人,他支持谢澄安学医。
  困难的事,他要多想办法,多做尝试,先把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做到,做好。
  抄书的活计,萧明允早就不做了,筑阳书局也开始从淮安府的青云书局进货了。
  每过四五天,萧明允还是会打一些野物,叫吉祥给他的老客户们送货上门。
  吃惯了新鲜的,其他猎户送去的奄奄一息的,他们实在不想吃,回来的时候,吉祥还能顺便买上一些点心和时令水果。
  萧明允照常送谢澄安去梁大夫家,却突然发现有个人在半山腰上鬼鬼祟祟。
  他裆里鼓鼓囊囊的,手在里面掏啊掏,嘴上嗯嗯啊啊的,眼睛却一直跟着谢澄安,萧明允活动了活动拳头,他要阉了张文通。
 
 
第83章 谢澄安给吉祥普及阉猪知识
  张文通是筑阳县的师爷,他曾在筑阳书局旁边的巷子里非礼谢澄安,被萧明允踹断了八根肋骨。
  一来,亮着眼睛、笑着看向他的少年确实迷人,二来,张文通觉得他这个伤是为谢澄安受的,不从谢澄安身上讨回来,他不甘心。
  在南山医馆附近蹲了好几个月,却从没见谢澄安落过单,张文通心痒得受不了,竟然打听到了梁大夫的住处。
  从临溪村到三家村,要先上坡,再下坡,再上坡,绕好几个弯。
  那条路偏僻,人也少,两侧全是茂密的树林,干什么都很方便,但是那个大块头还是一直跟着,越不能得手,张文通就越是躁动。
  谢澄安白了,胖了,就连头发都比以前漂亮了,张文通心痒难耐,他每次休沐都要摸到梁大夫家附近的山腰上。
  眼睛追着忙碌却明亮的少年,手里握着不可描述的东西,只恨不能实实在在地怀抱佳人。
  谢澄安:“是朝廷的人吗?”
  谢澄安看不清楚,只知道有个人在盯着他们,那个地方经常有人。
  朝廷知道他们参与书局的生意了?他们盖了新房,日子好过了,所以皇帝不开心了?
  死去的担心再次攻击谢澄安,那个人是不是朝廷派来监视他们的,每隔几天还要回去汇报一次?
  萧明允:“不是。”
  这种事情,要不要告诉谢澄安?但是不说清楚,谢澄安就会很担心,他见不得谢澄安担心的样子。
  萧明允:“是张文通。”
  谢澄安:……
  死鱼眼鄙视,担心一下就变成了鄙夷,整个人的状态都从紧绷变成了:狗娘养的,害他提心吊胆了这么久。
  谢澄安:“破麻袋装着烂套子。”人丑,心眼还不好。
  萧明允:“我去解决。”
  谢澄安:“我有个建议。”
  天色已经擦黑了,张文通却还是没有回去,跟着谢澄安的大块头下午出去了以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今天晚上说不准有机会。
  太阳一开始下山,时间就过得飞快,路程才过半,天就黑透了。
  谢澄安穿着淡青色的短袄,这让他在夜色中非常显眼,他步履轻快,不紧不慢的,似乎是在对张文通说:还不赶紧过来。
  张文通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边的口水,一脸猥琐地往前一扑,就被套住头拉进了小树林。
  力道之强劲,差点把张文通的脖子勒断,等他能够再次自由地呼吸,他已经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树上,麻绳一圈挨着一圈。
  张文通挣了挣,麻绳却纹丝不动:“兄弟!都是、”误会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他就被严严实实地塞住了嘴。
  张文通面前有一筐小猪,大概五六只,还有一个简易的架子,上面搭着一口锅。
  咕嘟咕嘟,是水烧开的声音,大块头往火里添着柴,保证它不会熄灭。
  帕子在滚水里煮了煮,小刀也煮了煮,谢澄安用镊子捏着它们,在空中甩着降温,技术好,就不会有血溅到身上。
  二十天大的小猪,被头朝下,绑在了树上,张文通对面的树。
  他们选的两棵树距离很近,保证能让张文通看得一清二楚,他们要当着张文通的面,给小猪去势。
  用帕子擦的时候,小猪还没有什么反应,铃铛被捏住的时候,就开始挣扎,但是萧明允绑得太紧了,所以不论小猪怎么挣扎,麻绳都一动不动。
  谢澄安:“器具一定要消毒,万一有脏东西进到身体里,发炎,流脓,人还活着,肉就开始烂,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回来。”
  “除非遇上紧急情况,来不及消毒就得下手,那样的话,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吧。”
  吉祥:“比如被人非礼的时候。”
  张文通:……
  直接报他大名得了。
  挤圆了,皮就薄了,伤口小了恢复得快,谢澄安左手捏着铃铛,右手持着刀,瞄准了轻轻一划。
  随着小猪惨烈的嚎叫,东西被挤了出来,连带着精索和血管。
  谢澄安:“这个时候一定要注意了,千万不能直接剪,那样容易大出血。”
  “很多新手不知道,一剪刀下去,原本活蹦乱跳的猪,很快就流光了血,变成了死猪。”
  吉祥:“那应该怎么做呢?”
  谢澄安用阴阳怪气的调调说道:“要往出拉,让血管变长、变薄、变细,自然就断了,出血量还小。”
  “实在断不了,就用刀背慢慢地磨,慢慢地刮,不过,紧急情况下顾不了那么多,就只能使劲往出拽了。”
  吉祥:“比如被人非礼的时候。”
  张文通:……
  这绝对不是一场单纯的科普。
  吉祥抓了一把草木灰,正要往小猪的伤口上面撒,谢澄安却阻止了他。
  谢澄安:“这只伤口小,不用涂草木灰,这玩意儿涂上,应该挺扎的吧。”
  吉祥:“猪说的话,咱们也听不懂,什么时候有人试过了,倒是可以问问他。”
  谢澄安在小猪的惨叫声中,给吉祥普及着阉割的知识,张文通眼睁睁地看着,知识点记没记住不知道,冷汗先浸湿了头发。
  挣了挣,麻绳依旧纹丝不动,张文通都有点喘不上气了,不知道是绑得太紧了,还是场面太可怕。
  第三只小猪的血管比较坚韧,拉了半天都拉不断,谢澄安便侧过身,让张文通清清楚楚地看着刮磨的动作,一下、两下、三下、小猪原本稚嫩的嗓子,都喊成了烟熏嗓。
  谢澄安捏着挤出来的东西,在张文通的眼前晃,他边晃边说道:“断了,再结实也不扛不住刀啊,好险,差点就把肠子拉出来了。”
  吉祥:“肠子拉出来会怎么样呢?”
  谢澄安云淡风轻地说:“会死吧。”
  张文通咽了一下口水,他心脏狂跳,手脚发软,裆部心理性疼痛,脑袋两侧分别悬了一把刀,他不敢不往前面看。
  深山老林,人迹罕至,火光熠熠,惨叫连连,其实萧明允和小黑球也有一些不适。
  萧明允本来打算咔嚓一刀干脆利落永绝后患,但是谢澄安提建议的时候听着挺爽的,一念之差他就同意了。
  如今,难兄萧明允和难弟小黑球,只能背过身去,在树叶的缝隙里面数星星。
  萧明允罢工了,吉祥便接手了绑小猪的工作:“人家箭术高超的,蒙着眼睛都能射中靶子,不知道有没有人,能蒙着眼睛把猪阉了?”
  吉祥单手提溜着小猪,把它的两只后腿往树上一吊,再把身子紧紧地一绑。
  谢澄安:“我试试。”说着,谢澄安当真用帕子蒙住了眼睛:“腿很好找,另一条腿也好找,中间不就是了?”
  吉祥:“少郎君小心手。”
  谢澄安:“手上割了口子,很快就能长住,还是担心猪吧,这玩意儿要是没了,可是再也长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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