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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公子的发家日常(穿越重生)——微生恒绍

时间:2024-05-21 08:46:23  作者:微生恒绍
  谢澄安往后一踩,空的,屁股摔了不说,脚还崴了,冷汗瞬间冒了一头。
  “哎呀!对不住这位郎君,我没看见你,摔着哪儿了?这儿离南山医馆不远,我带你去看看大夫吧?”
  萧明允本来很生气很生气,但是对方的态度这么端正,他的气立马就消了一半。
  谢澄安也是,人家好好地道了歉,他反而不好意思了。
  谢澄安:“不用了,我也有责任,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有看前面。”
  “那也是我撞了你,还是赶紧去看一下大夫吧。”
  谢澄安:“真的不用了,我就是大夫,没事儿,休息几天就好了。”
  瞧那头上冒的汗,不疼就怪了,那人非要给谢澄安钱,叫他买点好吃的,说他们不要,他心不安。
  萧明允随手捏了几枚铜板,就当是全了对方的心意,讲经会是参加不了了,叫南山医馆的大夫捏了脚,两个人就回家了。
  谢澄安不方便出门,李大毛和王黑娃便来陪他解闷,自从谢澄安学会了投壶,他的朋友们就多了一个游戏。
  两个人一进门,看见萧明允侧抱着谢澄安,正在喂他吃饭,还按着胳膊。
  怕他乱动?谢澄安的两只脚,悬在半空中晃啊晃、晃啊晃,那叫一个悠闲。
  李大毛和王黑娃对视了一眼,到底是脚崴了还是胳膊残了?算了,他们已经习惯了。
  萧明允:“他马上就吃完了。”
  谢澄安顾涌、顾涌、顾涌不下去,算了:“你们先玩,我马上就好了。”
  坐着也能投壶。
  换季病人多,谢澄安又要开始忙了,萧明允也在抓紧时间制作冷箱,趁着冬天赶紧集满冷空气,来年夏天就能使用了。
  通常年轻人觉多,老年人觉少,曹成惠近来却越来越贪睡,去请梁大夫,梁大夫不是不在家,就是忙得走不开。
  果真如此还是不想治,魏多田搞不明白,县里太远了,他只好请了谢澄安。
  脉象没有异常,眼睛和舌头也都正常,饮食也正常,可能是轻微的风寒,导致身子有一些懒,谢澄安开了一副调理的药。
  可是半个月过去了,曹成惠的病也没见起色,反而睡得更久了,从昨天申时末,一直睡到了今天巳时初。
  都有人开始怀疑谢澄安会不会看了,谢澄安也开始怀疑了。
  他去问了梁大夫,梁大夫说曹成惠得的可能是嗜睡症,没法治,叫谢澄安也别去了。
  谢澄安:……
  已经有人在传曹成惠喜丧了,睡梦中去世,被称为喜丧。
  可是她才五十五,不至于不至于,谢澄安还是去了,但还是没有发现异常。
  来魏家的路上,有几个人在讨论降头师,谢澄安的心里咯噔了一声,不会是……
  谢澄安把魏多田叫了出去,说:“我是大夫,这话本不该由我说,但是太奇怪了。”
  谢澄安一共诊了三次,第一次诊过以后,曹成惠的病情加重了,第二次诊过以后,病情也加重了,第三次诊过以后,病情还是加重了。
  谢澄安每次都是如实说的,曹成惠的脉象、面色、眼睛、舌头、都没有任何问题。
  这个病好像有思想,确定大夫看不出来,就明目张胆地变严重。
  病不可能有思想,除非是人为的,但是曹成惠的饮食一直都和大家一样,她没有中毒,那中的,很可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谢澄安:“你听说过降头师吗?”
  魏多田当然听说过了。
  谢澄安:“你家的事,我不清楚,也不方便多嘴,只能说,没有人向我打听过曹大娘的病,我也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
  魏多田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还要请你帮我保密,如果真的是有人在搞小动作,那他知道我们有所察觉,就不好找了。”
  谢澄安点了点头:“嗯。”
  没有人跟谢澄安打听,他也没有跟别人说起过,但是曹成惠生病,她的儿子儿媳、女儿女婿、还有魏家其他的亲戚,都来看望过。
  谢澄安看诊的时候,她的四个儿子、三个儿媳、两个女儿、两个女婿,都在场过,他们有没有跟别人说,很难查。
  一查,搞小动作的人就会警觉,他才刚当上村长,就有人算计他的母亲?萧家?郑家?他跟什么人结过仇?
 
 
第91章 谢澄安身中巫术,高烧不醒
  魏多田找大师算了算,不是县里开讲经会的那位,是本地经常给人看风水的师父。
  师父摇了摇头:“跑了。”
  魏多田:……
  有人用巫术陷害他母亲,对方及时地收手了,但他是避着人来的。
  大师给了魏多田一个护身符,护身符不碎,则一切正常,碎了也不要声张,立刻来找他。
  魏家。
  曹成惠仍旧懒懒的:“是我太过执着,害了你,也害了孙家姑娘。”
  魏多田:“说这些做什么,戴好,别叫人瞧见,”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谁都别叫瞧见。”
  母子二人相对而坐,竟再也找不出话题。
  魏多田:“不知母亲的衣裳,近些时日可有破损,或者丢失?”
  用巫术害人,得有对方贴身的东西,衣裳、头发、指甲,是最好用的,曹成惠什么没见过?她早就起疑了。
  从嗜睡开始到如今,已经三个多月了,她掉下来的头发和剪下来的指甲全都烧了,衣裳也检查过,却没有发现异常,看来,只能等对方再次动手了。
  自从跟孙莹坦白了自己喜欢男人一事,魏多田就经常不回家,近来曹成惠生病,魏多田倒是没有出去。
  一家三口难得坐在一起吃饭,说孙莹操持家务辛苦了,又问了问魏文成的功课,倒挺像是一位尽职尽责的父亲。
  好了不到半个月,曹成惠又不慎感染了风寒,终于是谢澄安能看懂的了,他给曹成惠开了药,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
  天冷好得慢,但确实慢慢地在好转,只是,曹成惠仍旧懒懒的,不爱活动,爱睡觉。
  天冷了,饭菜不怕坏,办喜事的就开始多了,李大毛成亲了。
  萧明允陪着谢澄安,去李大毛家帮了几天忙、然后吃席、闹洞房、收拾院子,除了张铁牛等几个相熟的,其他人都对萧明允敬而远之。
  不知道是喝多了酒,还是被气氛影响的,这天夜里,谢澄安终于有了萧明允期待已久的反应。
  萧明允话本也不写了,他把衣裳一脱,把头发一散,板板正正地往谢澄安旁边一躺。
  梦见谁了?哼,他还没尝过呢,竟叫梦里的那个抢了先。
  萧明允当即就想叫醒谢澄安,但是他想了想,还是算了,熟睡中被吵醒会很不爽的。
  小家伙第一次,是不是急坏了?萧明允默念了三遍天经地义、天经地义、天经地义,施了个屏蔽术,一个翻身,准准地抓住了要害,冬月夜里风猎猎,鸳鸯被里羞答答。
  枕边人的呼吸渐渐地平稳,梦里的那场欢好应该是结束了,看上去还挺满意的,萧明允再一个翻身,解决自己。
  第一次总是比较快,但是他?弄着弄着萧明允就开始烦躁,今天受的罪,总有一天他要全部讨回来。
  第二天,谢澄安发烧了,萧明允一头雾水,他蹭都没有蹭了一下,怎么会?
  头一天还活蹦乱跳的,结果第二天一早就发烧?梁大夫拎着烧火棍就冲了进来。
  萧明允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恭敬,他说:“师父,我真的没有,您先看看澄安吧。”
  梁大夫哼了一嗓子。
  脉象平稳,双目有神,呼吸匀速,身子发烫,牙关紧扣。
  萧明允:“师父,如何?”
  梁知水:“是巫术。”
  萧明允还没说什么呢,小黑球先噔噔噔噔地躲去了墙角,冤有头债有主,别误伤了它。
  梁知水:“仔细想一想,看澄安惹过什么人,或者挡了谁的道,或者,撞破了谁见不得光的秘密。”
  “今年正月,魏家大房的二媳妇王梅就是这样,高烧不退,又喝不进去水,硬生生地熬了七天,死了。”
  为了维护他们,谢澄安骂过很多人,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应该不是。
  也有可能是他得罪过的,萧明允数了数,人还不少,孙莹、魏婷婷、魏新柳、郑巧巧、或者她娘?还是远在淮安府的纪若愚?
  魏六婶已经死了,难道是魏六婶的儿子?他知道了,所以报复?但是他不可能知道。
  梁知水:“我叫他别去给曹成惠看病。”
  萧明允:“他去了。”
  澄安坏了他的事,所以他要杀人灭口?这也太蠢了,因为很容易就能联想得到,所以不排除其他的可能。
  萧明允放开天眼,把魏家上上下下三十多房搜了个遍,被子、枕头、棉衣、砖头缝、地板底、所有的柜子、箱子、和抽屉的夹层。
  孙莹的卧房里还真的有几张符,但它们都是新的,没有用过,至于含义,萧明允就看不懂了,除此之外,所有的角落都干干净净。
  孙莹正在跟相熟的妇人们纳着鞋底,没有编排周素云勾引人,反而说她一个人把周佩佩拉扯大不容易。
  魏六婶的大儿子魏广田三年不能参加科考,但是他一直在家里刻苦地温习,魏婷婷正在收拾挑食的谢金穗。
  萧正洋觉得他干的活儿已经够多了,可是萧二婶老是拿他跟萧明允比。
  萧正洋:“郑巧巧都嫁给鳏夫了!她看上萧明允就怎么了?他哪儿都好,你怎么不生个他那样的儿子?!”哐的一声,夺门而出。
  萧二婶拎着扫帚,没有打到萧正洋,反而把自己气的头晕。
  魏新柳每天还是帮他爹种种田,喂喂鸡,今天又因为他的婚事,跟他爹娘大吵了一架,郑巧巧正在给她的便宜儿子洗衣裳。
  所有的人都在正常地生活,似乎没有一个人知道和关心谢澄安在做什么。
  萧明允把天眼的范围扩大到了整个三家村,关系好的都查了,却仍然一无所获。
  喝药没用,守着也没用,梁大夫在客房睡下了,明天再过来把脉,最起码能够知道谢澄安的生命状态。
  不想让萧父和萧母担心,萧明允便说谢澄安喝过药,已经睡了,没有叫他们见。
  东西可能不会留在自己的家里,萧明允正要把三家村的山水、树木、和田地,全部查上一遍,吉祥把魏多田带了进来。
  魏多田:“澄安病了?”
  萧明允点了点头。
  魏多田:“我母亲没有得风寒,是我让澄安配合我的,那个人算计她,一次不成,定要再找机会。”
  “顾大师给了我一个护身符,那个人要是再有动作,符就会碎,只要他不收手,顾大师就能找到他。”
  “他已经知道我有所察觉了,一定会比之前更加谨慎,但是得了风寒本就嗜睡,对他来说更加方便,所以我才叫澄安帮我打掩护。”
  “澄安才给我母亲看过诊,说冬天好的慢,叫她卧床休息,这还没几天呢,他就病了,这么邪门的事,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萧明允:“澄安跟你说的时候,旁边可有人?”
  先是曹成惠,紧接着就是谢澄安,没理由的,萧明允怀疑孙莹。
  魏多田察觉到了,曹成惠的病也好了,那么陷害曹成惠的东西应该已经销毁了。
  但是谢澄安正病着,孙莹房间里的符纸却整整齐齐的,没有用过。
  如果这个方法,一次就能到达目的,那么可能也销毁了,如果需要时间,那么应该藏在别的不容易发现的地方,希望是后者。
  魏多田:“在我家门口说的,旁边没人。”
  萧明允:“门后?”
  魏多田:“从屋里出来,没见有人跟着,但是那天说了挺久的……”不确定门后有没有人。
  萧明允:“你去找大师的时候,可有人看到?”
  魏多田:“我想挑个不起眼的时间去,就趁着去县里买东西的时候,顺便往那儿拐了一趟,但是我进门的时候注意了、”
  萧明允打断了魏多田:“那就是有可能被看到,他盯着你,应该离你很近。”
  魏多田:……
  家人?朋友?某个一直在观察他、他却没有注意到的人?
  萧明允:“你来的时候呢?”
  先算计曹成惠的,后算计谢澄安的,若是同一个人,那萧明允觉得他很蠢,因为这太容易联想到了,但是没别的线索,人还没有揪出来,所以一切都有可能。
  若真是同一个人,那么他一定一直盯着魏多田,也盯着萧明允,知道他们见了面,对方会更加谨慎。
  魏多田:“我从张清那儿出来,打算回家,亥时了,路上没人。”
  萧明允:“张清可靠吗?”
  魏多田:“当然可靠。”
  萧明允:“从三家村到筑阳县,一来回需要三个时辰,对方警觉,三个时辰足够他销毁证据,我去把大师请过来,护身符一碎,立马抓人。”
  没有证据,怀疑不能定罪,萧明允怕魏多田会露馅,所以就没有把他的怀疑告诉魏多田。
  如果真的是孙莹,那么在短时间内,她定不会再有别的动作,还是等他找到东西再说。
  魏多田:“如果他一直不动手,那澄安这儿?”王梅熬了七天,死了。
  萧明允:“先等两天看吧。”
  萧明允用法术把谢澄安的体温降了下去,但是法术一停止,他的体温又会很快地升上来。
  同样用法术打开牙关,想给谢澄安喂点水,结果水没有喂进去,牙龈却开始出血。
  萧明允只好拆了超大号神奇食盒的隔板,把谢澄安放了进去,时间静止的法术,空间不能开放。
  放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儿,拿出来的时候就还是什么样儿,最起码可以保证谢澄安体内的水分,不再继续流失。
  晴朗的冬夜,最是干净,土壤深处纵横交错的树根,和没有机会发芽的种子,田鼠散落在原地的碎毛,和猫头鹰嘴角滴落的血,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上天十丈,入地十丈,萧明允一寸一寸地找,一厘一厘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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