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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苏珉沅来这是为了提醒,他知道边榆未必会接他的电话,这才亲自过来。
  边榆沉默不言,苏珉沅看他应该是听进去了,叹了口气:“于腾的尸体被带回来了,就在前几天,中枪死的,兜里还有一根不知道什么人的手指。”
  边榆手里的瓶子被捏得卡卡作响,苏珉沅还在说:“国外被杀很难查,他老婆看起来不打算追究,那根手指被拿了出来,已经干巴的不成样子,属于谁的我想应该不用我多说了,来来回回又绕回了平蒲,你爸……快了吧,之后你怎么打算?”
  苏珉沅太聪明了,他置身事外像是看一场戏一样,将所有的事情尽收眼底,即便是边博义都未必看透,也或者因为边博义深处其中看不透,而苏珉沅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
  “不怎么样,走一步算一步。”边榆将水放回冰箱里,关上门,“我现在只想跟吃顿安稳饭。”
  但不是跟你。
  “边榆,我们……”
  苏珉沅刚开了个头,边榆打断了他,“别想那么多,也别回头,这是你告诉我的,往前看。”
  这时谢之临恰巧从卧室里出来,衣服是换了,但是后背多了个书包,谢之临一脸抱歉:“组里出了点问题要我现在回学校,晚上恐怕不能陪你吃饭了。”
  这时急事儿,谢之临推脱不开,但他也不太放心边榆和苏珉沅在一起,本想让边榆送他去,借此将两个人拆开,但是看见边榆那半张脸,还是没将这话说出口,可让苏珉沅送的话,苏珉沅肯定会拒绝。
  谢之临很纠结,边榆说:“没事,你去忙你的。”
  说着谢之临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同组的学长。
  最后谢之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从楼上看下去,谢之临小小的身影正在往外面狂冲,看来是真的很急。
  而屋子里,就只剩两个人。
  边榆站在客厅窗前一直看着外面,谢之临的身影早已不见,但他没有回头,苏珉沅也没有走。
  二人一前一后,苏珉沅看着边榆的身影,从前那种古怪的感觉再次爬楼上来,明明还是熟悉的背影,边榆的身形依旧偏瘦,脖颈青筋被头发遮了一半。
  边榆从法国回来后就一直这样,没见长肉。
  边榆不说话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多少看上去有些可怜,这副模样很少有人看见,苏珉沅也是因为上次的不欢而散后再度折返,才看见这幅模样的边榆。
  而一旦情绪开了口,从前觉得很普通的场景,现在再看也会多一些孤单。
  原来边榆一直是这样,多年重逢时酒吧里的第一面,在苏家宴会上被迫联姻,在法国腿脚不便坐在轮椅上,在二人争执过后一个人喝着酒,还有如今边榆一个人站在窗前。
  苏珉沅的视线变幻多次,最后又回到了简程的话——边榆心理有问题。
  苏珉沅突然很想去抱抱边榆,可只有几步的路却好像这辈子都走不到,一如两个人从前同床共枕又咫尺天涯,他们之间从来都隔着东西,不管在什么情况下,苏珉沅没有当真,边榆又何尝交付真心。
  可边榆的模样实在是太可怜了,乌云压在头顶,像一张大网将边榆困在其中,苏珉沅一直搞不明白边榆到底想做什么,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人看多了利益相关,自私也好野心也罢,可苏珉沅在边榆身上什么都没看见,他只看见边榆像个野狗到处攀咬。
  那天苏珉沅给边榆做了一顿饭,但他没有留下吃,一言不发地昨晚走了,边榆最后吃没吃也不清楚。
  当天晚上简程出差回来,拎着行李甚至没来得及回家就一头扎进了苏珉沅的家。
  简程说:“你知不知道苏珉弢在国外遭枪击差点死了,还好保安靠谱,自己也穿了防弹衣,连夜改机票回了国。”
  苏珉沅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简程一张八卦脸挡在苏珉沅眼前:“你不感兴趣吗?苏珉弢要是死了,这事儿嫌疑最大的就是苏珉岢,到时候你可就翻身了啊我的兄弟,苟富贵勿相忘!”
  简程越说越兴奋,好像已经看见自己被发小包养不用上班的日子。
  苏珉沅推开他的脸:“既然没死,那老大应该瑟瑟发抖了,跟我有什么关系,看来你出差一点都不累,正好还有个活。”
  “你这人是周扒皮吗?”简程一屁股坐了回去,液体似的一滩,说,“他们的事让他们先斗,你跟边榆现在怎么样了?边博义和苏珉岢有关系,若是苏珉岢出事,边博义难保不被牵连,边家不会整个都完蛋吧?若真这样,你打算拉边榆一把吗?不过你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拉,万一苏珉弢上位,你拉了就相当于站在苏珉岢那边,到时候苏珉弢再转头对付你可不好。”
  简程分析一通也没得到苏珉沅的答复,他疑惑地看向苏珉沅,却发现他正出神不知道想什么。
  “怎么了?”简程晃了晃手,“不是吧兄弟,你难不成真的和边榆有点什么?我看你从前对他也没别的心思,现在睡出感情了?”
  “你上次说边榆他妈的事,那个外国人后来又见过么?”
  “我找人盯着呢,放心跑不了,不过边榆他妈也真狠,难不成是从楼上看着边榆过来跳的,多大的仇啊,反正搁我我受不了。”简程自己说着都觉得不寒而栗,打了个冷战,“我出差忙完又去了趟巴黎,我听说唐林刚去疗养院的时候精神问题不大,好好养着虽然不能恢复成原本的样子,但多少也能正常生活,可是后来却越来越疯,每天只有短暂的几分钟能认出来人,唐元驹都不去了,最后几个月都是边榆陪着的,我觉得,我就是猜啊,你说……这唐林去巴黎疗养,边博义的手不可能伸到那边的疗养院,你说她后来的情况,有没有可能唐家……”
  苏珉沅视线一凝,简程也觉得自己这么想有些骇人:“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毕竟唐林是唐元驹唯一的女儿,怎么样不应该这样,但是我想不明白这人怎么越治疗越糟糕,最后还摔死在边榆面前,要不是精神错乱,哪个当妈的会以这样的形式死到自己儿子面前?”
  苏珉沅:“等过段时间,我去趟巴黎。”
  “你去巴黎干什么,为了边榆?你不会真的对边榆那小子动心了吧,我说你……”
  “你太吵了。”苏珉沅关了电视想要离开。
  简程不依不饶,念叨了几句后说:“我就知道你俩不对劲,从前我看边榆看你的眼神就不对劲,你俩那是玩玩的样子吗?面上争锋相对,似乎只走肾,但是我又不瞎。”
  苏珉沅转头看向简程,简程立刻闭嘴。
  偌大的沙发上,简程乖乖地坐成小学生,可苏珉沅视线突然恍惚了一下,似乎在那上面看见了边榆,不着边幅地随便趴着,苏珉沅摁着他的腰,边榆说苏珉沅这么温柔怕不是设了个温柔陷阱。
  苏珉沅问他怕不怕掉陷阱里。
  边榆的脸埋在苏珉沅的腿上,“嗤嗤”笑了一会儿,后来笑声没了,正当苏珉沅以为边榆已经睡着时,边榆突然说:“谁先动心谁是狗。”
 
 
第61章 
  苏珉沅再听见边榆的消息是在五天后, 从苏元莆的嘴里。
  苏元莆难得地将苏珉沅叫回去吃饭,一顿很精致的午饭,偌大的桌子上只有苏珉沅和苏元莆两个人。
  苏元莆说:“去医院看过你三哥了吗?大夫说他心里收到了很大的刺激,最近安排了心理医生, 你没事儿多去看看, 兄弟之间多少比外人好用。”
  这话没有任何根据, 毕竟苏珉弢进了医院的一大原因就是因为兄弟。
  当时苏珉沅没在现场,听说苏珉弢拖着一条半残的腿出现在苏元莆面前, 声泪俱下要死要活地职责苏珉岢对他下狠手。
  苏珉岢年纪不小了,这样一副形象出现在亲爹面前,苏元莆的心肠再硬也不禁动容,连夜找了最好的医生将苏珉弢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除了腿上的枪伤以外还算可以,但是精神多少有些问题, 摔东西骂人毫无教养,尤其是不能听很大的声音,一听就发疯。
  苏元莆嘱咐大夫好好医治, 但是对于苏珉岢的事情上未置可否。
  也就是在这个情况下, 苏珉沅被叫了回去。
  一顿饭里苏元莆没有说太多,嘱咐苏珉沅去看看苏珉岢以外又关心了一下公司的业务和苏珉沅的身体, 虽然多少有些表面, 但是难得的慈爱了。
  吃完饭两个人又坐在沙发上一起看了会儿电视,而后苏元莆说:“关于苏珉岢的事情你怎么看?”
  这话问不着苏珉沅,别说苏珉沅一直处于边缘,就算接触了苏家的产业也都只有零星一点, 更多的是苏珉岢和苏珉弢都不想接的棘手案子,这种才能落到苏珉沅身上。
  或许是因为苏珉弢和苏珉岢闹得太凶了, 才让苏元莆想起还有苏珉沅这个人来,毕竟儿子就那么多,还有个儿子又太小。
  苏珉沅说:“知道的不多,不太好评价。”
  这是实话,没有任何拐弯抹角。
  苏元莆笑笑:“也是个小狐狸。”
  面对苏元莆,不管苏珉沅说什么都会被挑出错处,苏珉沅明白,苏元莆也知道。
  苏元莆笑了好一会儿,说:“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就回总部吧,我岁数大了力不从心,你大哥三哥也不省心,你回来也能帮衬帮衬。”
  苏元莆说这话时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他并不打算动苏珉岢,苏珉沅回来就是为了牵制那两个人。
  苏珉沅点点头,并没有因为这个机会而过多的兴奋。
  苏元莆说:“当初苏珉岢将平蒲的项目交给你,我其实挺意外,毕竟那个项目油水很多。过几年那边会扩充基建,一条高速和一个铁路车站,宁淮的重点也会暂时放在那个区域,其他的暂时还没消息,但是很快土地的价值就会翻倍。”
  这些消息都还没对外公布,平蒲的土地是苏元莆早几年拿下,只不过规划方案一直没出,这才搁置,今天忽然启动便是因为苏元莆得到了内部消息。
  这些事苏珉沅已经知道了,毕竟对于商业圈和居民区的规划都要依托这些gj项目,对此初步方案早就递交给集团审核,只是目前还未置可否。
  苏元莆接着说:“你递交的方案我看过了,大致方向没问题,还有点细节需要再推敲,问题不大,之所以这么长时间拖着没有给你回复,是不想让你这个项目看上去太顺利,我什么意思你明白吗?”
  方案太漂亮,就会引起一部分人的妒忌和猜忌,后期就很容易受阻,而这个项目上前期的顺利算不得什么,重要的都在后头。
  苏珉沅点点头。
  苏元莆笑了笑,看不出对于这样安静的苏珉沅是满意还是有别的想法,他拍了拍苏珉沅的腿:“这事儿你想跟唐家合作?”
  苏珉沅想了想:“唐家虽然商业重点在欧洲,但在商业规划上早已成熟,国内商业圈逐渐固化,若是按照惯例来走的话,很难保证能打得过老牌商场,客流量跟不上各方面招商也就会走进死胡同,所以我想看看唐家的想法。”
  苏珉沅给唐家分的汤只有商场这部分,其余的还在苏家手里。
  苏元莆想了想:“你们年轻人思维活跃,想到了就放手干。”
  这话乍一听没毛病,但是仔细琢磨便是将所有的锅都扣在了苏珉沅的头上,办好了还好说,办不好就是年轻人不够稳重,放手胡闹。
  苏珉沅早就习惯了苏元莆这套话术,和以往一样应下。
  苏元莆下午要午睡,吃完饭半个小时苏珉沅就该走了,苏珉沅本以为苏元莆今天叫他过来就是为了让他去宽慰苏珉弢时,苏元莆这时说:“听说你和边家的那个小子走得很近?”
  苏珉沅和边榆的事情虽没有多加掩饰,但也没有大喇喇地落到每个人的眼睛里,即便前段时间两个人厮混,更多的也是在玉兰园,边榆并没有对外公布两个人的感情,即便他那个人从不知道收敛低调为何物。
  几日没有见过边榆,边榆就好像从世间蒸发了一样,两个人明明还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可是只要没有一个人主动,他们两人就像两道平行线再难交际,一如边榆从前说的那样,“缘分”依托于“有心”,而他们现在都在刻意规避着。
  苏珉沅没有应下,也没有否认,苏元莆神情淡淡低声说:“你和边家小子从前是邻居,有些感情基础也正常,但是也别胡闹过头了,我瞅着那边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管你们俩是玩玩还是真心,最好都拾掇拾掇自己。”
  很明显的警告,便是苏珉沅被叫回来的真实意图。
  苏珉沅睫毛低垂,思绪掩藏。
  他没有立刻说话,苏元莆转头看向他:“怎么,不舍得?边家的情况可不比咱们家好多少,就边博义的那个样子,若是他哥还在,怎么可能轮得到他掌权,生了个儿子更不像话,我不是想棒打鸳鸯,但作为父亲,在关键的时候给予你正确的引导也是我的职责。”
  这么多年没个当爹的觉悟,这会儿苏元莆倒是想起来自己是个爹了。
  苏元莆说:“别以为我不知道,苏珉岢和苏珉弢之所以闹得这么僵,中间有多少是边博义出谋划策,他打得什么算盘我一清二楚,苏珉岢这件事总要有人担责任。”
  苏珉沅蓦然抬头,苏元莆却已经收回视线看着电视不再多言。
  从苏家别墅出来前,苏元莆让苏珉沅自己掂量。
  回去的路上,简程问:“大老远的叫你回来干什么?”
  苏珉沅揉了揉眉心想着苏元莆的话。
  苏珉沅没去看苏珉弢,苏珉岢这段时间也不知所踪,手头的项目一时半会儿忙不完,苏元莆的话就是个大饼,多久让苏珉沅回去还是未知。
  之后的半个月里,周围一切都风平浪静,苏珉弢一直在医院没有出来,据说心理医生还在干预,他的情况不太好,具体怎么个不好不对外公布,估计只有苏元莆知道。
  又过了一个星期,苏珉沅终于见到了边榆,在唐元驹的办公室。
  唐元驹刚从澳洲回来,昨天刚到。
  边榆看上去还是之前的样子,只是穿着不如从前那般随意,深灰色的衬衫收口卷在小臂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沾了点白色的橘络。
  他正低头剥着橘子,苏珉沅进来时头也没抬,就好像没有看见他这个人。
  苏珉沅心里没来由地慌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平静,而那点慌乱来去太快他自己都没闹明白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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