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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唐元驹招呼苏珉沅坐下,助理很快进来给苏珉沅添了一杯茶,等屋子里又只剩下三个人时,唐元驹说:“这边的事情大概走向正规,关于设计方面我让我们设计部跟你对接,施工团队就需要珉沅你多多费心。”
  “唐总放心。”苏珉沅点点头,“施工的话最快也得明年了。”
  这事儿记不得,所以唐元驹不能一直耗在这。
  唐元驹说:“我打算下个月就回巴黎,回头有事儿给我打电话,这边我想让边榆先负责,你跟他沟通也行,这小子现在还是个生手,你多带带。”
  苏珉沅一愣,没想到唐元驹竟然让边榆全权负责这边的实物。
  边榆依旧没抬头,还在专注于剥橘络,也不知道这反季节的橘子怎么这么难缠。
  苏珉沅看了一眼边榆,唐元驹就好像没有察觉到两个人之间微妙的关系,笑着继续嘱咐:“当然要是有什么事找我尽管打电话,要是这小子不干人事也可以给我打电话,我来教训他。”
  妥妥的长辈口气,边榆嗤笑一声,听不出来在笑什么。
  现在关于项目上的问题,两方并不需要频繁接触,更不需要苏珉沅亲自联络,无论是唐家还是苏家都有专业团队,所以边榆这个生手在这,就算这边的负责人换成了边榆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只要边榆别瞎指挥,这边是唐元驹所要嘱咐的方面了。
  唐元驹说:“臭小子,听见我的话了没?”
  边榆手里的橘子这时终于剥完了,掰了一瓣放在嘴里,瞬间被酸的龇牙咧嘴。
  “我说话你听见了没?”唐元驹虚打了边榆一下。
  边榆懒懒道:“我可没答应你这个活儿啊,回头别处了什么事往我身上来,我不负责。”
  这话多少有些耍无赖的意思,但也说明边榆这是应下了。
  听见这话,苏珉沅不知怎么着心里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这口气松得他自己有些慌,眼底一闪而逝的光再次换得边榆的嗤笑。
  边榆看着苏珉沅:“放心,咱们应该见不了几面。”
  苏珉沅没太听明白边榆这意思,但也没有开口问,如今的边榆像是个刺猬,每一句话都带着阴阳怪气的嘲讽。
  倒不是怕边榆扎,只是就算问了也没几句真话,难以分辨之下不如不问。
  唐元驹似乎就是回来收拾东西的,说完这一句便起身去拾掇他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我下午的飞机,还有点急事得处理,回头有什么问题咱们电话说。”
  边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唐元驹动作一顿:“你干嘛,在这待着,桦旌那边最近不是不用你去了吗?闲着也是闲着,在这给我干活。”
  苏珉沅打量地看向边榆,边榆却无动于衷地又伸了个懒腰,而后懒洋洋地缩回了沙发上,大半个橘子搁回了果盘,明显被嫌弃了。
  边榆不爱吃酸,苏珉沅很早就知道。
  唐元驹走得很快,苏珉沅打算跟着一起走,但是被唐元驹拦了下来,非要他跟边榆嘱咐嘱咐。
  这事儿哪有让苏珉沅嘱咐的,项目进展都有相关人员跟进,就算要嘱咐也应该是唐家这边的小组负责人跟边榆汇报。
  办公室一下子就剩下两个人,边榆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似乎在打盹,苏珉沅则站在门口保持着送唐元驹的姿势,如此一来他反倒像是办公室的主人。
  苏珉沅不打算在这多待,他多少能明白唐元驹的意思。
  苏珉沅和边榆的关系如今僵持在某个点上,一个莫名其妙的平衡让他们现在见面没了说话的理由,也没了更多的交际,即便现在被强行摁在一个项目里,却也是连一句话都不知道怎么说。
  苏珉沅看了眼躺在沙发上的边榆,知道他没睡,却也实在无话可说。
  苏珉沅从没想过自己会跟边榆到一个无话可说的地步,他甚至在某个空挡的时间里不经意地想起两人从前的针锋相对,冲突至少还有情感碰撞,而现在则是相看两厌了。
  更多的是边榆的无视,苏珉沅本来觉得这没什么,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跟边榆不会有好结果,从前是,现在也是,可是见着边榆这份冷漠时,苏珉沅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狐狸眼不自觉地眯成了一条缝,带着打量和茫然落在边榆的身上,趁着边榆闭着眼睛,打量得肆无忌惮。
  阳光洒在边榆身上像一层金色的薄纱,渡出一个闪着光的沦落,深灰色的衬衫给边榆添加了稳重,这一刻苏珉沅才恍然意识到边榆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肆无忌惮的少年了,他早已在波澜中成熟,可以担起一些责任,哪怕还有些生疏,却也在不经意间悄无声息地成了大人,而六年前那个张扬的人不知道被遗忘在哪个时间点了。
  是了,如今边榆甚至连频繁更换的对象都没了,只有一个同住的谢之临,甚至还只是分房睡,连包养都变得含蓄。
  可这样含蓄的关系,在落到苏珉沅的脑海里时,他放在平静无波的心猝不及防地开始有些烦躁,甚至比知道边榆有着数不清的前男友还要烦躁。
  毫不顾忌的玩弄多少不曾走过心,即便换床伴比换衣服还多,闹怕边榆抱着一种男人各个亲亲我我,都比不得边榆家里多了个谢之临让人烦躁。
  为什么会因为谢之临烦躁,就因为那个人跟从前的不同?还是因为边榆无尽的纵容?
  苏珉沅又想到了边榆生日会上谢之临拦着边榆的场景,谢之临确实不一样,哪怕都是含有目的的接近,可谢之临干净得多,纯粹得多,有着自己的生活目标,也不会将边榆当成依附对象。
  谢之临性格虽不活泼,人却是明媚的。
  “边榆。”苏珉沅忽而叫道,“我给你的生日礼物打开了吗?”
  是那天他放在边榆口袋里的盒子。
  边榆慢慢睁开眼,却没有看向苏珉沅:“没有,扔了。”
  其实还放在床头柜上,放在那后就没再动,每天都能看见,但是每天都没有动的念头。
  苏珉沅点点头走了。
  *
  之后苏家的事情一直没有下文,反倒是边家这边出了事。
  于腾的葬礼已经过了很久,汤娆突然出现在公众面前,声泪俱下地控诉着于腾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表示自己竟然跟这样的人渣同床共枕,卖了一波惨后扔出了个炸弹。
  她说她顾念旧情,好不容易将于腾的尸首从国外带回来,不曾想在他身上发现了一根属于别人的手指,检测之后竟然来自一个陌生人,而那个人已经死了很久。
  那人的身份并没有被立刻公布,但是很快有“知情人”表示是平蒲那边的人,并且说那个人当初被有钱人家收买,□□了一个女生。
  此言一出激起千层浪,一件事翻来覆去地发展让吃瓜网友们不肯再站队,再后来边博义包养女大学生代孕不成设计将人杀害的事情猝不及防地被爆了出来。
  被爆的十分突然,直接空降到各大版面,究竟为何如此根本没人探究,然而是这些有钱人糟烂的私生活被轮了一遍又一遍。
  桦旌的股票受到重创一路下跌,市值还在持续蒸发,股东大会终于坐不住了,在边博义刚被带走协助调查那天便召开股东大会。
  大会边榆也有去,依托的是从唐林那继承的股份,没多少,也说不上多少话。
  原本这些人想趁机直接将边家踢出局,可是边榆这一出现,有些话就不好说了,最后吵了一天也没出个所以然,最后还得等边博义那边的结果。
  边榆好笑地看着这场闹剧,从董事会上出来天已经黑了,边家的事情热热闹闹,出来时有几个跟老边总关系好的路过边榆时不住地叹气。
  其实对于桦旌来说,边博义这几年做的业绩还算漂亮,但人心总是贪婪,实权一直在边家手里总有人觊觎。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对边博义手里的东西感兴趣,而那些没兴趣的就更看重情分了,走到边榆身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可惜边榆现在能力不足,让他们即便想站位都要犹豫几番。
  下了楼边榆看见程宗崇,这家伙难得话少,直接带着边榆去了一个相对安静的会所。
  KTV包间里,程宗崇闷头开酒,边榆笑道:“干什么这是,被人堵哑巴了?”
  “边爷,咱们也不说那么多客套话,都在酒里,今天哥们陪你不醉不归。”程宗崇体贴地拍着边榆的肩膀,一副“你不用说,我都懂”的样子。
  边榆不知道他懂什么,拿掉程宗崇的手:“想什么呢,你觉得我会难过?”
  程宗崇摇摇头:“你爹的事情不至于难过,以后若是钱不够花了尽管跟哥们说。”
  原来是怕边博义倒台了,没人支撑边榆现在奢侈的生活,这倒是一件令人伤心的事情。
  边榆很配合地哭丧着脸:“这么看来,以后确实得程少罩着我了,我看你爸最近对你重拾信心,大有将家族企业放给你的意思,以后程少飞黄腾达了别装作不认识我就行。”
  “说得哪的话!”程宗崇很生气地呵斥了一声。
  边榆拍拍胸口:“噢哟小程总,您这就开始摆谱了?可吓着我了。”
  程宗崇此时终于听出了边榆玩笑的意思,骂着和边榆碰了下辈子:“还消遣我,我这不是怕你心里不痛快找你喝点酒嘛,你爹那个不是个东西的,你是不是最近给他惹毛了,他又故技重施找大学生被发现了?”
  边榆笑着干了杯中酒。
  边博义最近可没空找女人,他忙着从苏家那边摘干净,这些年他靠着苏家拿了不少好处,如今骤然退出哪有那么轻松,又想快又不想引起他人的注意,苏珉岢深陷困顿没发现也就算了,真当苏元莆老了就瞎了?
  苏元莆这是打算拉边博义下水,苏珉岢的事情还没完。
  “你爸打算怎么脱身?”程宗崇问,“我看苏珉岢的事情大概是要冷处理了,司机那边一直没有进展,苏珉弢原本不是去拿证据吗,结果反倒是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因为苏元莆还活着,苏珉弢要是明目张胆地对苏珉岢动手,苏元莆不可能坐视不理,大儿子终究和别人有些不一样,你没看苏珉弢现在在装疯卖傻么,他若是手里真没有拿着把柄,敢这样安然在医院待着?”
  此话一出,程宗崇表情有瞬间空白,紧接着难以置信地看向边榆:“你是说……不至于吧,那可是亲爹……”
  “亲爹?管他亲爹亲妈早晚不都有死的那一天?不如利益最大化,他们那些人看的很开,况且苏元莆现在都七十多岁了。”
  程宗崇还是不太能接受这番言论,默默地喝了一口酒。
  “那若是苏珉弢现在动手,那之后……”
  “苏珉沅会有很大机会。”边榆毫不避讳的说,“如果苏元莆没有出现意外,而苏珉岢和苏珉弢又斗的毫无底线,坐收渔翁之利的就是苏珉沅。”
  程宗崇就知道会是这样,但是不是真的坐收渔翁之利就不好说了,毕竟苏家的富贵谁不眼红,若是真的能有这么个机会,苏珉沅怎么会毫不心动,站在原地擎等着富贵与自己擦肩而过。
  程宗崇看了一眼边榆,有些话想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边榆感觉到程宗崇的视线,轻笑一声:“苏珉沅动了啊,你忘了么?”
  是动了,苏珉沅将边榆带进了苏家,或者说将苏家的事情送到了边榆跟前,苏珉沅一直躲在幕后,只有关键的时候会动上几下。
  他知道边榆会掺和,哪怕只动一点,只要搅浑水,那事情的发展绝对会按照既定的方向走,毕竟苏珉岢和苏珉弢的野心昭然若揭。
  程宗崇有些后怕:“那你和苏珉沅呢?”
  这话只有程宗崇会问,也只有他问的出口。
  边榆点了根烟重重吸了一口:“玩过了就够了,还想怎么样?”
  他眯着眼睛喉咙有些噎得慌。
  “边榆,我之前没有问过你,段东恒肯定也不会问你,可我们都看得明白。”
  “看明白就少说话。”边榆根本不给程宗崇说话的机会,他不想讨论这些。
  逃避也好,装傻也罢,在这种事情上他就是个缩头乌龟,这点他承认,并且觉得缩头乌龟没什么不好,哪怕影响再深,夜深人静的时候再难受,他都不想再外面落了面子,这样他只不过蜷缩成一团自我消化,而不是后悔当初某个瞬间丢人现眼过,给别人看笑话过。
  边榆的情绪既外放又内敛,肆无忌惮的同时并不想给别人留下把柄,所以身边基本上所有人都觉得边榆冷血又潇洒,却没有人知道中间有多少个失眠夜。
  第二天吴乾找到了边榆,说边博义想见他。
  因为舆论太大,边博义还在派出所,边榆去的时候两个人被安排在一个小房间里,毕竟这些年边博义名义上捐了不少钱,是个远近闻名的慈善企业家,所以多少有些优待。
  头顶有监控,边博义也不敢说太多,拉着边榆的手先是问边榆这段时间生活有没有被影响,集团里怎么样,让边榆稳住心神不要慌,他很快就出去。
  紧接着他拉着边榆小声说:“想办法,将苏珉弢手里的证据拿出来,那些东西若是放在苏元莆手里难保不会让我背黑锅,我现在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能处理,只是需要些时间,但是苏家的事情你一定要盯牢。”
  边榆又想起边博义之前当着他的面打电话,说要处理掉苏珉弢。
  边榆眉头一动,小声问:“苏珉弢在外面遇到的事情,不会是你安排的吧,”
  边博义立刻驳斥:“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那都是苏家内斗,跟我有什么关系,对我有什么好处!”
  他急于撇清自己,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监控,再次看向边榆时,他脸上的不耐有稍许转变,旋即叹了口气:“我知道我们关系不好,你怀疑我也正常,但是爸爸不会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所以你的帮我,不能让那些脏水往咱们家里泼。早年苏家就看我们不顺眼,我也是为了企业发展不得不和苏家合作,毕竟你爷爷和你大伯……”
  说到这边博义的声音有些哽咽,那模样装得还挺像。
  边榆其实挺想笑,但也知道现在这个环境下笑出声多少有些不合时宜,嘴角强行压下,可能因为太过勉强被边博义捕捉到了,边博义的表情多少有些崩坏,看起来很想掐死边榆。
  两人说话时间有限,边博义可能觉得确实指望不上边榆就有些兴趣缺缺,只是在最后分开始又努力了一把,换成一个颓然的父亲模样,拉着边榆的手:“没关系,什么都做不了也没关系,爸爸尽量保证你现在的生活,别担心,好吃好睡别人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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