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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假孕280天(玄幻灵异)——西墙上的少爷

时间:2024-05-25 07:03:59  作者:西墙上的少爷
  天牝津眉毛抽了一下,忽然就觉得自己这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一切白费劲。
  天牝津捏着脉搏给自己顺了顺气。
  没关系,养成嘛就是这样,慢慢来、慢慢来。
  想罢,他提起个笑脸:“弟弟呀——”
  话还没说完,却见熟悉的黑影一阵风似的飞过来了。
  天牝津的脑门条件反射地一抽,人下意识就往边上退了三大步。
  出门觅食的喳喳满载而归。
  伯劳鸟作为雀中猛禽,是纯粹的食肉动物,而且食癖很怪。
  此时与喳喳一同被带回来的,还有一根尺来长的小树枝,上面串着两只大蟋蟀和一只挺肥的老鼠。
  这三个小东西还没死透,特别是老鼠,还不停蹬拨着穿透自己胸口的小树枝,显然一副垂死挣扎的样子。
  一般的伯劳鸟捉到食物也会这样穿成一串,但它们都是挂在树上。
  喳喳嘛,喳喳不一样,它有饲养员。
  容秋熟练地帮喳喳提着树枝串,小伯劳则爪子按紧鼠身,鸟喙叼着老鼠脖子狠狠一扯。
  只听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细微撕啦声,脖颈上一大块皮肉就从鼠身上撕了下来,小伯劳叨着肉吃了。
  天牝津:“…………”
  天牝津麻了。
  你一只鸟吃东西为什么这么血腥啊!
  ——还有你一只兔子,兔子不是吃素吗?怎么帮得这么淡定啊!
  容秋喂了鸟,这才想起来应答:“嗯?怎么了猪仔哥哥?”
  撕扯小鼠的伯劳鸟闻言抬起脑袋,满喙的血痕,一侧的黑眼睛直直向他盯了过来,莫名一股恶狠狠的味道。
  天牝津……天牝津沉默了。
  早餐合不合胃口这件事他突然就不太想知道了。
  “……呵呵,”天牝津从嗓子眼里挤出声笑,“我是想说,弟弟今天早上,怎么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喔……”
  容秋闷闷应了声,随手晃着小树枝,跟小伯劳玩拉扯游戏。
  喳喳果然被激起了斗性,兴奋地跟他角力,把小老鼠撕得七零八落,血珠和碎肉滴滴答答落在容秋手中的荷叶上。
  天牝津看得瞳孔疯狂缩放。
  容秋蔫蔫说:“没事。”
  天牝津:“哦。”
  他答得飞快。
  就,也不太想知道了呢。
  容秋不会和人说颜方毓的事情,自然也不会告诉天牝津自己的爱情小烦恼。
  昨日小伯劳去而复返,两人兔同鸟讲半天,容秋终于知道了——颜方毓不在。
  他没有回先生居所,也没有回因果课教所,因此,也自然没出现在开学典礼上。
  颜方毓离开清明了。
  明明不是第一次分别,甚至不是对方的第一次不告而别,可这一次,容秋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说好要和自己待在一起,这才待了那么一会儿会儿,为什么又走了?
  他去哪了?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容秋想起甄师兄说过,有孕期间情绪有异是正常现象,有什么事可以去找他。
  于是容秋就去了。
  甄凡听完小兔愁思后沉默了半晌,推给他一杯茶。
  容秋豪爽地一口闷了,随即“呸呸”吐出两朵花,捧在手里辨认了一下,有点困惑:“这不是菊花吗?管治这个?”
  “不管。”甄凡的回答也很干脆。
  “你这是相思成疾,吃药没用。”他说,“颜仙君回来你就好了。”
  相思成疾。
  容秋阅读理解一下,大概就是自己太想老婆了。
  说得太对了,真是神医!
  容秋一下就被折服了,怀着崇敬的心情,向甄凡虔诚咨询:“那为什么我明明相思成疾,很想见他,却又不愿意去找他呢?”
  甄凡沉默了更长的时间,缓缓端起杯子,把自己面前的菊花茶闷了。
  “那我怎么知道呢。”他干巴巴地说,“我也从未有过孕。”
  于是容秋颓丧地回去了。
  此时此刻,容秋被天牝津勾起回忆,某种惺惺相惜、臭味相投的微妙氛围中,他忽然就又有了某种倾诉的欲|望。
  “我有一个朋友。”容秋保持住最后的理智。
  天牝津:“?”
  “他有一个漂亮的——”容秋顿了一下,矜持地描述自己和颜方毓之间的关系,“喜欢的人。”
  天牝津一下子来劲了。
  虽然灵璧论坛还从没流行过“你说的朋友是不是你自己”这样的段子,但天牝津是什么人,一下就在容秋身上嗅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气息。
  容秋颠三倒四地把自己复杂不解的心情又给天牝津说了一遍。
  后者倒是没说什么“相思成疾”,而是反问了容秋一个问题。
  “你——”天牝津顿了一下,从善如流地改口,“我是说,弟弟的那个朋友。”
  他问:“你朋友喜欢的那个人,对方也喜欢你朋友吗?”
  容秋下意识张开嘴,却一下子卡了壳。
  他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没问过颜方毓这个问题——但是,他还在追老婆嘛,老婆喜不喜欢什么的,现在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然而这个念头才冒了个尖,之前那种他弄不明白的、不是滋味的心情,便又卷土重来了。
  容秋扁了扁嘴,逞强道:“他对我朋友很好的。”
  天牝津斜睨着他,吊儿郎当地拉长声音道:“哦——”
  容秋凶巴巴地瞪向他:“你‘哦’什么!”
  天牝津收敛神色,笑眯眯地弯着眼睛,忍不住露出个窃笑:“什么都没有……嘻嘻。”
  天牝津想着之前果然都是自己的错觉,小兔子确实是太嫩了。
  他压根没什么弯弯绕绕的心思,明明什么想法都摆在脸上的嘛。
  容秋这个情况明显只是暗恋,说不定还是情窦初开的单相思。
  小兔子一向天真烂漫的面孔上,露出这样带着孩子气、青涩、甚至有些令人发笑的忧愁神色,与那个一双长腿把自己蹬翻的凌厉劲头截然相反。
  所谓少年不识愁滋味,说得就是这样澄净剔透的人了。
  天牝津不动声色地瞧着他,想到将有这样一块璞玉任自己雕琢,按自己心意摆弄成满意的形状,就觉得有一只小毛爪子在自己心口一下一下地轻挠,不住发痒。
  天牝津可以把自己会的一切都教给他,小兔子认真学习,笨拙探索的样子一定有意思极了。
  他其实不在乎容秋那个所谓的“喜欢的人”。
  单相思嘛,没确定关系之前就不能算第三者插足。
  而天牝津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就很单纯。
  他虽然万花丛中过,片叶都沾身,但其实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绝不骗感情、不强迫人,也不搞有夫妇之妇夫——夫妻丼除外。
  他只是馋容秋身子。
  至于吃到嘴里时,对方心里想的可能是别人——那不是更带劲了吗?!
  想着想着就要兴奋起来了呢!
 
 
第031章 
  两人各怀思绪,快到教所的时候,远远迎来一只气冲冲的搬仓鼠。
  吱吱大步走近,一把将容秋拉去自己身后,对天牝津骂道:“好啊!我就知道你个死猪仔要骚扰我们兔球了!”
  “他是不是和你说,入门修行大家都在一起上?”见容秋点头,吱吱没好气道,“那都是骗你的!你是入门修行初级,我们都是中级,要明天才上课!”
  容秋翻了翻自己的课表,看见入门修行后面确实缀着“初级”两个字。
  显然这人是专门来找他的,容秋还挺感动。
  “哎呀猪仔,你这脑门是怎么回事?”吱吱的目光在小伯劳身上转了一圈,忽然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不会吧不会吧,那可是凡鸟诶!连江王八那个草包都躲得过去——!”
  天牝津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当时是被美色遮蔽了双眼,只笑嘻嘻地说:“师妹有所不知,我这是被爱情的小鸟撞破头了啦。”
  吱吱:“……哕。”
  最终吱吱还是没拦住要跟容秋一起去上初级入门修行的天牝津。
  “……反正入门修行一向是单独授课,猪仔也没法一直骚扰你。”说着,吱吱狠狠瞪了一眼天牝津,怂恿一旁伴飞的小伯劳,“他要是再对兔球动手动脚,你就叨死他!”
  喳喳反正也不知道听懂没,很凶恶地吱哇叫了一顿。
  “去吧。”吱吱呕出一大把瓜子坚果递给容秋,又垫脚拍了拍他的肩膀,“元师生性随和,很好相处,就是有点……那个。不过你放心,他没恶意的。”
  容秋没明白“那个”是哪个,但还是点点头,在搬仓鼠儿行千里母担忧一般的目光中踏进了教所。
  天牝津落后他半步,边走边回头跟搬仓鼠嚷嚷:“师妹真是偏理又偏心,怎么他没恶意,我就是骚扰了?”
  “你能跟元师比吗?他只是想给天下兽修一个家罢了他有什么错——!”吱吱吼回。
  “我也只是想给天下美人一张床罢了——啊,弟弟等我!”
  入门修行的教所非常大,是之前容秋见过的三个选修课教所不能比拟的。
  两人刚入山门,便被告知为防泄露根脚,入门修行课均是单独指点,他们可以先在教所稍作休息,等待叫号。
  后容秋便被发了块引路石,传送至一片长满丰草的稀疏小树林,里面三三两两隐着些兽修的气息,大家互相也不见面,都各自躲藏休息着。
  怪不得师姐刚刚要送他一把瓜子,原来还有得等。
  两人一鸟寻了块丰茂的草甸坐下,容秋剥开瓜子,一粒喂自己,一粒给喳喳闲磕鸟喙。
  “刚刚那姑娘就是元丛竹的课侍。”天牝津一边殷勤地给容秋剥瓜子,一边随口介绍。
  清明书院禁止学子带随从奴仆上学,倒是没有拘束先生,不过整个书院中,也只有元丛竹一个人养了满山头的课侍。
  容秋回忆了一下:“‘拟态环境由鸿武宫长老元丛竹倾情提供’,元丛竹?”
  “哦,弟弟读过手册了呀,”天牝津点了点头,“就是他。”
  鸿武宫乃是七宗之首,俨然也是当今仙门第一。
  严格来说,就连清明书院也可以说是鸿武宫牵头建立的。
  “……据说他是当今世上修为最高的兽修,收徒也只收兽修。清明书院建起来之前……哦,要更早一些,算是古来有之吧,先前兽修还不像现在受人族待见,如果想有个山头,他的地盘就是唯一的选择。”天牝津说。
  这片小树林明显也是拟态环境,与容秋的故乡气候相像。
  他觉得呆起来十分舒适,听天牝津这么说,由衷赞叹道:“他真是个好妖!”
  天牝津这回倒没反驳,只是意味不明地朝他瞧了一眼。
  瓜子嗑了小一半,便有课侍款款而来,要领容秋过去上课。
  课侍穿梭拟态环境,将容秋带至一片青翠竹林。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竹子特有的、微带清苦的甘香,竹林密合,簇拥着一栋小竹屋。
  课侍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容秋敲敲屋门,推门进去。
  竹屋中也一片青青绿绿,并没有常见的桌椅,而都是些看起来便绵软的靠枕蒲团。
  屋子当中最大的那团软垫上歪斜着靠仰着一个人影,还没待容秋看清对方的样子,却见那人刷地一下从靠枕里坐直了。
  “啊,半妖。”元丛竹语调呆板,眼睛却亮了。
  容秋只觉得自己的后脖领被忽地一扯,他的双脚霎时腾空,被一道看不见的力量提溜起来,一把扔进元丛竹手边的空软垫里。
  这垫子软得像团云,容秋虽然摔得四脚朝天,但倒是没摔疼。
  下一瞬,容秋只觉得一道法诀落在自己身上。
  什么东西从他头顶探了出来,又有什么东西顶在了他尾椎骨和软垫之间。
  元丛竹语气失望:“哦,兔子。有了。”
  他伸手摸了摸容秋的兔耳朵,又把人翻萝卜似的拨了个面,捏了捏他身后的尾巴团。
  “皮毛不错。”元丛竹点点头,好像又变得挺满意,“以后,不要缺课。”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容秋简直被他捏懵了。
  “啊!”他愤怒地大叫一声,把耳朵揪下来包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瞪着对方,“耳朵不能给你摸!!!”
  “为什么不能摸?”元丛竹脸上露出一个微弱的疑惑。
  他冲容秋低了下头,发间顶出两个毛茸茸的耳朵:“那你摸回来。”
  容秋瞬间收起了牙:“咦可以吗?”
  元丛竹很大方地“嗯”了一声,又把脖子压得更低了,几乎探到了容秋的手边。
  容秋的视线下意识落在他头顶。
  元丛竹的发色在兽修中也算奇怪的,竟是中缝劈开一半黑一半白。不过那双兽耳倒是纯黑色,小小的,圆圆的。
  这兽显真是奇怪,该是什么根脚?
  正疑惑间,元丛竹探到容秋身前的鼻尖忽然耸了下。
  他眼睛微亮:“……假孕的兔子?”
  他目光又下移了些许,眼睛更亮了。
  “假孕的,雄兔?”
 
 
第032章 (倒V开始)
  “假孕”这两个字一说出来, 容秋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人族汗毛都短,他以前还觉得挺不习惯,这还是第一次这样明显地察觉到自己皮肤上的绒毛, 那感觉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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