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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假孕280天(玄幻灵异)——西墙上的少爷

时间:2024-05-25 07:03:59  作者:西墙上的少爷
  容秋大着舌头催促道:“要要要!”
  “嗯?要……醋吗?”对方问道,“其实虾也好蟹也好,这类海产并不该在吃时蘸料,那样便掩盖了其独特鲜味,应是在吃前或后喝一口醋汁——好吧、好吧!别拍了,再拍筷子要被你拍掉了——给你蘸就是了。”
  容秋凑近裹满醋香的虾皇包,啊呜咬下一半,心满意足地嚼嚼嚼。
  “还要还要!”
  “你这吃法——好好好我知道了。”声音有点无奈,轻声叹了句,“唉,还真是……娇娇。”
  容秋衔过剩下的一半包子。
  粉白的虾仁浸了醋汁,连金色的汁水也混入一片深赭色。
  这样一来虾皇包本味必然被浓烈的醋味盖住,谁看了不说一句暴殄天物,厨见打。
  但容秋全然不顾这些,兀自吃得很香。
  “嗯嗯嗯!”
  吃到最后,容秋连话都不再说,只哼哼唧唧地推身旁人的胳膊以示自己还要。
  但这回,容秋却眼睁睁看着那沾着醋汁和馅汁的筷尖没再夹起小包子,而是“哒”地一声搭在醋碟边沿。
  “没有了。”
  “……没有了?”
  容秋愣愣重复一句,像是才注意到身边坐了个人那样,仰首向发声处望去。
  头戴银冠的美人正垂目看着他,笑容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揶揄。
  “只见过喝酒喝醉的,这还是第一次见吃包子能将人吃傻的。”颜方毓鼓了两下掌,诚恳称赞,“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容秋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啊,哦,他刚刚在吃包子。
  虾皇包。
  他带给颜方毓当晚饭的……水晶虾皇包。
  容秋的目光缓缓转到两人面前的笼屉上。
  它已经不再冒热气,笼屉空空,只余一张沾了油的垫纸,上面残留六枚圆圆的印记。
  而印记主人的去处已然显而易见。
  “啊……!”
  容秋哀哀叫了一声,人像是陷入了流沙,一寸一寸从桌面上矮了下去,最后缩成个兔球团在桌角边,不动了。
  虽然吃的时候很快乐,吃完了也并不后悔,但这并不能阻止容秋此时爆棚的罪恶感。
  “你怎么了?!”颜方毓顿时大惊,“这虾皇包不会真的有毒吧?”
  “四只……兔崽……”容秋双眼放空,抱住自己低声呢喃。
  颜方毓俯身凑向他:“什么?”
  容秋猛地爆发出一声嚎哭:“……老婆!呜呜呜呜呜呜……!”
  颜方毓嘴角抽了抽。
  容秋:“为什么……这么贵……”
  容秋:“呜呜呜呜……虾皇包……什么时候……才能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颜方毓一颗心顿时落回肚子里,哭笑不得地直起身。
  其实吃第一只虾皇包的时候,容秋还是残留着些许理智的。
  就吃一个,只吃一个尝尝味道。
  老四呀!爹爹对不起你!明天赔你两个!
  一开始容秋如是想着。
  然而他被虾皇包俘获了味蕾。
  接下来便是老三、老二……一路道歉过去,再回过神来时,面前便只剩一只空空的蒸笼了。
  啊……怎么办……
  四只兔崽和老婆的饭,他全都吃掉了啊……
  忽然,团成一团忙着发霉的小兔子一骨碌爬了起来,差点撞在没完全坐直的颜方毓身上。
  颜方毓虚抬了一下容秋的胳膊,却被对方一把按住了膝盖。
  小兔子倾身向他凑了过来。
  小小一只,但莫名十分有压迫感。
  “如果颜哥哥真的想尝尝的话……那、那就给你尝一口吧!”容秋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颜方毓被他盯得有点心里发毛,忍不住向后仰了仰:“……什么?”
  “耳朵,耳朵呀!颜哥哥刚才说的!”容秋一甩头顶的兔耳朵,表情壮烈地看着他,“不过不可以真的吃掉哦……只能、只能给你咬一咬!”
  颜方毓:“……”
  颜方毓有点傻:“……啊?”
 
 
第060章 
  容秋的想法十分简单好懂。
  他吃了颜方毓的晚饭, 自然想想办法让对方吃回来。
  既然刚刚颜方毓一副很想尝尝他耳朵的样子,那么作为赔礼道歉,自己不是, 不可以, 让老婆, 咬咬, 他的耳朵……呜呜……
  颜方毓:“……那把眼泪收一收。”
  “这我怎么控制得住……”容秋一脸视死如归, “呜呜, 没关系,颜哥哥不用管我, 你咬就好了。”
  颜方毓看了他一会儿,接着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却哭成这样,那我如果不做一做, 岂不是很吃亏?”
  容秋:“……?”
  容秋被他这句理直气壮但好像有哪里不对的话给整懵了。
  他微微瞪大眼睛看向颜方毓,似乎还在理着对方这句话的逻辑。
  然而眼里的泪花却仿佛已然嗅到某种危险的气息, 自己稀里哗啦地淌了下来。
  颜方毓似乎是真的觉得有趣。
  初见的法会上,看见血呼啦的人棍、悲壮赴死的老者的时候, 容秋没哭;被打得遍体鳞伤, 连完整人形都维持不住的时候,容秋没哭;被自己扼住喉舌, 气息倾轧的时候, 容秋也没哭。
  然而不过是多吃了一笼小小的虾皇包,怎么就能让小兔子哭成这个样子了?
  哦, 自己说完后似乎哭得更凶了。
  这怎么好意思。
  颜方毓之前本也只是逗容秋张嘴,丝毫没有真去咬他耳朵的意思。
  毕竟对于两人目前的关系来说, 那多少有些……
  狎昵了。
  但此时此刻,颜方毓看着少年人鼻尖红红、泪雨连连的样子, 心里忽然像是钻进一只小蚂蚁,在他心房上窸窸窣窣地爬。
  需要承认某种人族的劣根性。
  当对方胆大又热烈地谋求时,他避如蛇蝎;
  但当对方胆怯退却的时候,他却反而觉得这样撩拨起来才有趣了。
  正哭唧唧的容秋忽地抖了一下。
  他狐疑抬起头,正对上颜方毓一双弯弯的眼睛,里面闪着好奇又富有兴味的光。
  容秋:“……?!”
  一阵寒意从尾椎骨“刷”地冲上容秋的耳朵尖。
  两只雪白的兔耳顿时向后一折,软软趴伏在容秋的后脑勺,莫名一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他咽了下口水,弱弱退缩:“……不然还是算了吧。我明天一定赔——”
  “怎么能算了呢?”颜方毓笑眯眯打断他,“我答应过你的事情,可是每一次都有好好履行,从未说过‘算了’。”
  容秋想了想:“……好像是哦qaq”
  可是老婆这样的表情,总觉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呢……
  还没等容秋做好心理建设,颜方毓冷不丁抬起一只手,抚在他后脑上。
  颜方毓故作讶异地说:“哎呀,怎么还在发抖呢?”
  容秋抖得更厉害了:“呜呜呜我也不知道啊……”
  颜方毓顿时笑了。
  他笑得十分开心,笑声仿佛落进肺腑,连胸膛都震了起来:“像你说的,我只是咬一口,又不会吃了你,怎么像见了狼似的。”
  容秋好想说他早就不怕狼了,可刚要张开嘴,便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捞了起来。
  “呜——!”
  口中预出的辩白瞬间化作一声呜咽。
  容秋忍不住吸了口气,眼泪呼地一下就涌得更凶了。
  兔耳朵中本有支撑的软骨,可此时它搭在颜方毓的掌心,却软得像两片宽面条,半点也直不起来。
  容秋的思维维持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开始一边哗哗流眼泪一边胡言乱语。
  “老婆……老婆……你要轻一点哦……”
  此时的颜方毓俨然十分大方,他并不对容秋的言语冒犯做什么反应,甚至任由对方攥住自己膝上袍摆,脑门几乎都要埋进他怀里。
  颜方毓只专注于手中软软的长耳朵。
  小兔耳朵又薄又透,只有外侧覆着一层很短的绒绒毛,里面遍布细细的血管,无论何时都是粉粉嫩嫩。
  “嗯……只能一口,那要咬哪里好呢?”
  容秋听见颜方毓在他头顶说话,语气似是有点烦恼。
  明知有危险,却迟迟不能落到实处。
  这种感觉令容秋整个人都僵硬原地,咬紧牙关一动也不敢动。
  颀长漂亮的手指把玩着指间的兔耳,指腹陷在柔软的兔毛中,顺着生长的方向从耳根缓慢地捋向耳尖。
  掌心拂过耳背,落在容秋耳中是清晰的“沙沙”声。
  “不如就咬这儿吧?”
  手掌倏然停在长耳末端,将容秋软趴趴耷拉着的耳尖又撩高了一些,似乎正凑向颜方毓的嘴巴。
  “耳朵尖大小方便,正合适我一口咬完。”
  容秋被他口中热气吹得一抖,狠狠攥紧了手中的袍摆:“呜。”
  忽然,颜方毓又说:“不好不好。耳尖肉薄骨少,只咬一口太不划算。”
  他的手指松开容秋的耳尖,逆着毛一寸一寸慢条斯理地捋了回去,在长耳的中段停了下来。
  “还是咬这儿好。”
  颜方毓讨价还价一般道:“这里位置适中,骨与肉分量匀称,筋而不硬、嫩而不糜,咬起来必定清脆爽口。”
  容秋攥着袍角抖个不停,却还是下意识随着他捞兔耳的动作微微昂首,似乎在配合对方更方便地将自己吃进嘴里。
  “哎呀,这里也不够好。”上首的人再一次停了。
  那只作乱的手掌忽地按回容秋的脑袋顶,同最开始一样,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长耳耳根,剩下的手指插|入他发间。
  容秋化出兔耳时人耳便随之消失了,因此当他的耳根被捏住,颜方毓的话便也听得不甚分明。
  “不如直接从耳根下口,齐齐咬掉,那样整个耳朵都是我的,便不用纠结要咬哪里了。”容秋模模糊糊听见对方这样说着。
  容秋心里忽地一惊。
  ——那他不就没有耳朵了?!
  “不行、不行——!”
  容秋大叫一声,猛然从颜方毓手下挣扎出来。
  他滚到角落,双手攥住自己垂下的耳朵,抬起头瞪着对面的人。
  小兔子拧着眉心,目光与动作确实都是警惕防备的。
  但奈何他满脸泪痕,眼圈和鼻尖通红,有一种虽然坚韧,但那坚韧却已然摇摇欲坠的脆弱感。
  刹那间,容秋看见对面人的神情变了。
  那种很轻快的笑容倏然从他脸上消失,颜方毓的表情有一瞬的空白。
  紧接着,那双漂亮的瞳仁中露出一种容秋从没见过、也读不懂的情绪。
  突然,容秋眼前一暗。
  什么东西一下子呼在容秋脑袋上,乌云盖顶般好大一片,将他整个人都罩了起来。
  “啊!”
  容秋短促叫了一声,忽然认出这东西不是什么别的,只是他床上的锦被。
  小兔子的心思就丁点大,经这样一打岔,立刻把刚刚事情全忘了。
  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扯掉被子,一边莫名道:“颜哥哥,干嘛突然——”
  颜方毓忽地打断他:“以后不要用那种眼神看别人。”
  容秋的动作一顿,他更加疑惑地看向对方:“什么眼神?”
  颜方毓张口结舌。
  他拧了拧眉心,似乎也对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有些后悔。
  该怎样对面前这个人事不通的小兔子解释?
  说这世道变态横行,弱小者虽有不敌,却依旧拼死抗争的模样落在他们眼中,会更能激起那些人的凶性?
  似乎怎么解释都不太对劲。
  好在容秋脑筋转得飞快,俨然已经有了自己的思考。
  一只短句,十二个字,他仔细咀嚼了一遍,恍然大悟。
  “哦!我知道了!”他对自己的猜测颇为自豪,“就像颜哥哥不想让别人摸我的耳朵一样,你还不想让我看别人,对不对?”
  “不是不让你看——”颜方毓差点被他的话带沟里,“况且,我也从未要求你……别让别人摸耳朵。”
  颜方毓想说这只是小兔子的一厢情愿、一意孤行,而自己只是……
  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容秋下意识向他倾身,目光中满是好奇:“那是什么呢?”
  颜方毓一见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就有点头疼。
  “你又不怕我了?”他故意绷着脸问道。
  容秋眨了眨眼睛:“哦……因为颜哥哥看起来不想吃我的耳朵了嘛。”
  颜方毓看了他一会儿,忽地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你可真是……这时候反倒敏锐了。”
  “所以是什么?”
  容秋又滚回他身边,像个蹭人袍角的小猫小狗,一副探头探脑蠢蠢欲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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