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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魅魔饲养手册(穿越重生)——一碗麻花精

时间:2024-05-25 07:29:15  作者:一碗麻花精
  薄宴看着缩成一团的小魅魔,眼神晦暗不明,其中仿佛有风雨欲来:“之前有人强迫你?”
  他伸出手,可还没碰到小魅魔,迟殷就瑟瑟发抖躲得更远了。
  薄宴无法,只能放缓了声音,低低道:“小乖,是我。”
  这声小乖面前换回了迟殷的理智。
  是谁......是......薄宴?
  对,他现在已经不在拍卖行了。
  他被薄宴买下却意外地没有被限制自由,对,他要伺机逃出去,等待有朝一日和龙君重逢或者孤苦伶仃地死去。
  迟殷握紧拳头,咬牙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今天好不容易通过示弱让薄宴对他放松了一些警惕,不能在今晚一朝回到解放前。
  刚刚那一巴掌也就罢了,他得抓紧时间赶紧弥补才行。
  迟殷靠着手心传来的痛感才有勇气抬起头。
  小魅魔勉强笑了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抱歉,我可能......”
  才没说几个字,迟殷的声音已经变调到无法辨认。
  身体本能的反应不以迟殷的意志为转移。
  小魅魔胸口不断上下起伏着,喘气的声音逐渐加重。
  冷汗顺着迟殷的下颌线落下,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迟殷漂亮的眸子中渐渐失去了焦点。
  薄宴目光一冷,迟殷过呼吸了。
  男人快步走上前,不由分说地掰过小魅魔的下巴,他用手捂住了怀中人的唇,强迫对方跟着他的节奏放缓呼吸。
  小魅魔半被迫地窝在薄宴的臂弯里种,清浅的龙涎香萦绕在鼻尖,几个呼吸后,迟殷才从要窒息的痛苦中缓过神来。
  小扇子般的睫毛轻扇了几下鳯,小魅魔一张小脸已经被涔涔冷汗浸湿,眼角都沁出了些许红痕。
  直到回过神来迟殷才发现刚刚薄宴的动作让两人几乎是依偎在一起的姿势。
  小魅魔抿抿嘴,想要从薄宴身上坐起,手脚却软绵绵的用不上力。
  薄宴注意到迟殷的动作,先一步自己从小魅魔身边离开。
  男人站起附身,双手握住迟殷的肩头,轻轻向上一提,像抓小猫一样轻而易举地就把浑身无力的迟殷摆正了姿势。
  出乎意料的,薄宴这次没有任何别的多余亲昵动作,给迟殷身后塞了几个抱枕后就有一次站直了身体。
  两人之间的距离这次由薄宴拉开,迟殷眸中的目光渐渐聚焦在了面前男人的脸上。
  小魅魔挤出一个虚弱的笑:“谢谢,我一直都有点过呼吸......”
  他才说到一半,就看见薄宴的手向他伸来。
  迟殷下意识地以为薄宴是气到想要扇他耳光,话音戛然而止,抿着唇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痛感并没有袭来。
  唯一感受到的,只有脸颊旁温柔的一下轻抚。
  迟殷犹豫地睁开双眼,目光猛地撞进了薄宴如幽潭般深邃的眼神。
  “别说了。”不知为何薄宴的声音带着些哑意。
  迟殷明明害怕却逞强想笑着的表情宛如一根针直直地扎进了他的神经中,薄宴脸上的表情阴翳。
  尽管还没完全缓过来,但迟殷看着薄宴如黑云压顶的面色,心都凉了半截。
  他的脑子几乎是本能地转了起来,指甲深深地掐进了皮肉里,在心里不断地问自己怎么办,要说些什么才能让薄宴消气?
  只是迟殷还没来得及开口,薄家的医疗团队已经接到了薄宴的通知匆匆赶来。
  医生看到一人坐在床上一人站在床边的场景瞬间就明白了房内发生了什么。
  他们帮薄宴处理这类事已经驾轻就熟,立刻拿起了各类止血去痕的仪器围到了迟殷身边。
  然而这只小魅魔身上却出乎意料地相当干净。
  除了看得出曾经情绪激动了些外没有任何伤口,和以往红白液体夹杂的惨状相比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什么需要治疗的了。
  医生有些尴尬,挥挥手让护士们把仪器放回去:“薄小公子,患者情况看上去还好,这......”
  医生话音未落就对上了薄宴不善的目光。
  “他刚刚过呼吸了,看不出来吗?”薄宴黑眸微眯,“还是你希望他还有什么情况?”
  医生的额角在薄宴压迫感十足的反问中落下一滴冷汗。
  ......之前把别的魔族玩得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也没见您这么慌张啊?
  然而借他100个胆子也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
  “不敢,不敢。”医生把吐槽咽下,战战兢兢地转身,查看起了小魅魔的状态。
  没有任何外伤处理,医生试着和迟殷交流了几句,却没有收获任何有效信息。
  想来也确实,掌握着自己生死大权的煞神就站在一旁,小魅魔怎么可能敢说实话。
  医生无法,只能给迟殷开了几瓶镇定精神的试剂,刚走到薄宴面前想要汇报,却见薄小公子给了他一个外面聊的眼神。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站定,薄宴双手抱肘,直白问道:“迟殷似乎有些应激,有什么办法能让他适应我的接触吗?”
  “办法......?”医生却是听得云里雾里,迷茫了片刻。
  放往日薄小公子早就霸王硬上弓了,这次是准备玩点新鲜的吗?
  “有一些模糊意识的药。”医生的话音有些迟疑,“帝国现在也有短时间内模糊记忆的手段,不过并不合法......”
  他说到一半,才意识到薄宴的脸上连刚刚似笑非笑的表情都消失了。
  “模糊意识,模糊记忆。”薄宴冷笑道,“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薄家养的家庭医生都如此激进。”
  薄宴向前走了一步,和医生之间的身高差让他的压迫感更足:“换给我治疗,你也会用这些是么?”
  “不不不,当然不敢。”医生的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
  “既然不敢,刚刚怎么说得这么顺嘴?”薄宴额前的碎发给他本就深邃的面容蒙上一层阴影。
  “我不管以前怎么样,但你们最好从现在开始记住。”薄宴拍了拍医生的肩膀,用力到几乎能听见骨头被捏动的咔咔响声。
  “迟殷和我一样,是这个家里的另一个主人。”
  “......”
  医生一时也不知道这句话和肩膀上的巨痛哪个更让他震惊。
  虽然但是,另一个主人什么的,迟殷只是一只上不了台面的魅魔罢了。
  就算是为了让他们知道现在迟殷在薄宴心中的地位,也不用说到这种地步吧......
  但多年在薄家的职业素养迅速让他抓住了雇主的重点,医生点头如小鸡啄米:“是,是,明白了。”
  “要温和地根治......就是脱敏治疗法了。”医生沉吟片刻说道。
  “不过见效很慢,还需要看迟殷本人的配合情况。”考虑到薄宴的性格,医生犹豫了半响,还是委婉地提醒,“对方可能在一开始非常排斥,或者对您做出攻击动作,需要持之以恒的耐心,您确定吗。”
  薄宴几乎没有过多思考便首肯了:“可以。”
  医生丝毫没有因为薄宴肯定的答复而乐观多少。
  ......不,我估计您可能坚持不到一天就会丧失耐心。
  但既然大老板都发话了,那他这个领工资的自然也没什么反对的资格。
  医生叹了口气,“好的,那请您听我讲一下脱敏治疗的注意事项。”
  距离薄宴和医生出门单独谈话已经过去了很久。
  迟殷被喂着吃下了两片镇定的药物,应激的症状逐渐缓解,内心的焦虑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逐渐堆积。
  小魅魔保持着缩在墙角的姿势,双手搭在膝盖上,有些神经质地发抖。
  他刚刚没来及在薄宴走之前解释一句,薄宴是不是很生气?
  是不是......已经在和医生商量怎么给他装上定位和电击装置?
  ......这也是正常的事。
  这两天薄宴的态度才算得上不正常。
  虽然迟殷内心极力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事,但小魅魔长期处于高压状态下的身体还是如惊弓之鸟。
  周围立成一排的医护人员仿佛重重鬼影,走动的声音像是逐渐逼近的丧钟。
  迟殷的喉咙有如被无形的锁链扼住,翅膀被贯穿不能自由飞行的窒息感再次涌上心头。
  迟殷抿着唇闭上眼睛,抓住膝头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指甲嵌进肉里,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瘢痕。
  如果不能逃走怎么办?
  ......会死。
  这个念头一出,身上无形的枷锁似乎再不能够束缚他。
  是的,只有死亡可以藐视这一切强加于他的痛苦。
  小魅魔轻呼出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绯色瞳孔微微一震。
  映入眼帘的就是薄宴的身影。
  男人不知道等他了多久,面容凛冽不辨喜怒。
  小魅魔抬起头,安静地等待审判。
  出乎意料的,薄宴并没有任何疾言厉色。
  薄宴保持着和迟殷的距离,朝着小魅魔伸出了手。
  干燥微热的触感缠上了迟殷的指尖,察觉到迟殷的僵硬,薄宴并未进一步深入,只是无言地引导着迟殷的手指放松,从扎进皮肤的状态下松开。
  在那之后,薄宴的也并未有进一步的动作。
  两人指尖相对,虚虚地搭着,像是两只刚踏出洞穴的小动物谨慎地对上电波。
  “抱歉,小乖,是我有些心急了。”薄宴话音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不习惯这样温声说话,“我们从牵手开始,好吗?”
 
 
第9章 
  迟殷紧紧盯着薄宴伸到自己面前的手,一时有些踌躇。
  小魅魔悄悄抬起眼偷瞟了一眼薄宴的神情。
  尽管两人僵持了大概有好几分钟,但男人的表情依然平和耐心,没有半点不耐烦的意思。
  竟然不是要惩罚他,而是为了肢体接触选择了怀柔策略......吗。
  看来上天把他的死期又推后了一点。
  迟殷被迫立刻机械地思考了起来。
  看来薄宴对他身体感兴趣的程度相当之大。
  甚至色令智昏到了这种地步。
  ——不给宠物带电击光铐和定位装置,帝国最仁慈的主人都不会这么心大。
  也不知道薄宴是自负还是愚蠢。
  但不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好消息,他还有时间来找机会逃跑。
  而且......迟殷绯色兽瞳深处眸光流转。
  既然薄宴还对他的身体感兴趣,那就好办了......
  迟殷露出一个自嘲的浅笑。
  ......虽然他无比讨厌自己的魅魔身份。
  但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他最强的武器。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饶是薄宴这样常年规律运动的人,手都举得有点发麻。
  就在他以为今天可能不能等到小魅魔的回应时,迟殷动了。
  小魅魔微微抬起脸,从抱住膝盖的胳膊上露出两只眼睛警惕地盯着薄宴。
  他的发梢被冷汗濡湿,一缕缕贴在白皙的额头上。
  迟殷的眼眶鼻头都红红的,像是被扔进水里挣扎了许久的猫,又可怜又惹人生爱。
  小魅魔抽了抽鼻子,声音细细的带着些许颤音,小声问道:“只是......牵手吗?”
  “嗯。”薄宴看到小魅魔抬起头,沉声答道,“只是牵手。”
  他说完后,两人之间又是长久的沉默。
  一只以来都以压迫感和威严示人的薄宴此时收起了全部的锋芒。
  薄宴一瞬不瞬地看着迟殷,目光是如海一般的广阔包容。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被子下传来窸窸窣窣的轻响。
  小魅魔垂下头,把脸埋在自己的大腿间,细软的发丝垂到膝盖上,一部分轻轻落到了薄宴的手上,带来些许痒意。
  然而比起这些,更鲜明的触感来自指尖。
  柔软但冰凉的手指虚虚地向前送了送。
  迟殷回握住了他的手。
  薄宴收拢手指将小魅魔的手包裹其中。
  他目光沉沉地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没有说话,只是将迟殷的手攥得更紧了些。
  当事人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情绪波动,房内所有医疗团队的医生护士却是齐齐松了一口气。
  要是迟殷不配合,这位薄小公子不知道还要怎么爆发。
  僵持的空气重新流动了起来,薄宴一直牵着迟殷的手,直到感觉到手里的温度渐渐暖了起来才放开了手。
  “我再和医生说几句。”薄宴弯下腰,身体向迟殷那边倾斜,和迟殷平视,“你先睡,嗯?”
  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却又保持着安全距离,没有给人不适感。
  迟殷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向薄宴,话音小心翼翼:“我先睡......你会欺负我吗?”
  大概是小魅魔的语气太可怜,薄宴替他拉高了被子,放低了声音:“不欺负,睡吧。”
  薄宴目光掠过房间的布局,迟殷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男人接着吩咐道:“去再拿一张床来。”
  迟殷太阳穴有些突突的疼。
  不欺负,不意味着不在一个房间里睡。
  但迟殷最懂得适可而止,他明白这就是薄宴最大的让步,说实话已经是很好的结果。
  小魅魔幅度极小地点点头,把自己缩进了被子,乖巧地闭上眼。
  见迟殷睡了,薄宴给迟殷掖了掖被子,关上灯走出了房间。
  等薄宴的脚步声浅浅消失在走廊,黑暗中迟殷的赤瞳缓缓睁开。
  被子下再次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迟殷刚刚一直藏在被子里的手从自己的大腿上缓缓松开。
  小魅魔疼得轻轻抽了一口气。
  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的大腿上大概已经是青紫一片。
  他刚刚必须得靠一直掐着自己的疼痛才勉强不让自己吐出来。
  不管是薄宴故作温柔的表情还是自以为深情的举动,都让他恶心至极。
  忍耐,忍耐,迟殷。
  小魅魔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薄宴是这几年来唯一一个给了他些许自由的人,这可能是他逃跑的唯一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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