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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谪红尘道(GL百合)——我在找我的铁铲

时间:2024-05-26 08:38:14  作者:我在找我的铁铲
  “抱紧一点,”宋迤应言收紧手臂,唐蒄也用力抱着她,还是觉得不够,又说,“再抱紧一点。”
  宋迤喘息着说:“再紧就勒死了。”
  唐蒄专横地说:“勒死就勒死,不要松手。”
  像是想要确切的答复,宋迤问:“你下午真的没事?”
  “小玉的朋友们都走了,我们本来就没什么事干。”唐蒄深埋在她怀里,仍有余力说长句,“我们要做的就是像现在这样抱在一起,就算死也要抱在一起。”
  她闭上眼睛,似乎很是神往:“等到尸体开始腐烂,我的碎肉融到你里面去,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
  宋迤有点缺氧,略微放松了手:“又胡说了。”
  抱得太久手也会酸,唐蒄终于松开她,两个人就只是躺着。她望着天花板,宋迤把毯子盖到她身上,她说:“诶,你知不知道那个?”她拉住宋迤的手,跳房子般挨个点过宋迤的手指,“听说这样弄的话小孩会很快睡着。”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神奇的偏方?”宋迤握着唐蒄,就着盖毯子的姿势凑近几分道,“我拿你来试试。”
  唐蒄没有意见,笑容像是天生就长在脸上一样,在宋迤眼里就多了几分引诱的意味。她模仿唐蒄的动作,指尖压过唐蒄的指尖,有点像剧院的乐声里踮着脚的舞蹈演员。
  期盼了很久的东西,并没有想象中特别。到了这时候唐蒄也没觉得失望,她蜷起手说:“没什么效果,你的手在上头一蹦一蹦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跳到别的地方去。还不如你抱着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还可能困得快一点。”
  宋迤像是被肯定:“那我抱着你?”
  唐蒄点头,宋迤把她拉入怀中。唐蒄觉得宋迤的肩膀真好,很适合把脑袋枕在上面,怀里总是暖暖的,抱她也抱得很紧。她拉着宋迤搂她的手,闭上眼睛说:“好喜欢你。”
  宋迤低头看她:“这时候要说爱我才对吧?”
  唐蒄不以为然,划桨般在床单上晃几下腿说:“喜欢你就是爱你,”她说到这里,毫无来由地想起一个调子,笑嘻嘻地唱道,“宋迤宋姨宋姨,喜欢就是爱你。”
  宋迤抬起她的脸,唐蒄毫无防备地仰头让她舔进来。唐蒄听见她沉沉的呼吸,在身上抚过的手也比刚才更重,唐蒄挣扎着把宋迤的手推开,她抿了抿嘴,问:“还要来啊?”
  “你说不能睡觉的,”宋迤又搬出唐蒄的话来当金科玉律,她明知道答案,还是要拿来问唐蒄,“你不喜欢?”
  唐蒄跟她对视着,观察对方眼睛里的倒影。这样的问题显然不需要思考,唐蒄当机立断地扑进她怀里:“是爱。”
  【📢作者有话说】
  一想到以后可能都不会再写宋姨和蒄姐,就有种电影散场时常有的感觉。写406都没有花这么久的时间,果然我不擅长写正经的剧情,各种乱七八糟的事都会拖慢进度。
  原本是想把两位当做普通配角写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把故事扩写成这样。在设定里见到文珠的还有另一位枕棋,要说枕棋的话写她努力斩妖除魔的故事会更简单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写到蒄姐和宋姨了。
  可能是宋姨给蒄姐的那一枪太深刻,想到这段剧情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怎么想出这种剧情,第二反应是好好好我就要这么写。然后在两个人的故事里加新角色,慢慢就变成这样了。加一点油一点水和一点土,勉勉强强拖到现在。
  啊这两个人单独相处就会变成那个样子。不过只要用“蒄姐以洗脱嫌疑为目的不择手段迷惑宋姨”来解释就可以了。而且左爱也是爱啊,你看这个词里面本来就有一个爱字,怎么不算爱呢?
  蒄姐在头上冒番茄酱的时候还能面不改色吃薯条,听说遂遂把宋姨打死了会说“是我没管教好你”,可以对宋姨说“你不喜欢我的舌头我就剪下来”,但是会帮被打的宋姨说“这样很疼的”。蒄姐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双标,怎么不算爱呢?
 
159  ☪ 金小姐夜深忽梦少年事
  ◎酸姐呜呜呜呜◎
  三月天里寒气不散,金萱嘉不幸得了感冒。虽然在家里裹着被子直哆嗦,但她心里很高兴,因为不用去学校。钟声响起来,是放学的时间,她立马跳下床披上外衣跑到楼下。
  站在院门口看着车子把从学校回来的哥哥们载回来,这样的机会不可多得。金芍雪还没到上学的年纪,看见她匆忙跑到门口,也小跑着跟过来看。第一个下车的是金鳞洪,金芍雪挡在车门前,他开门时被撞得歪倒在地上。
  她卡在车门口没有走,既不动也不哭,就盯着金鳞洪看。金龙瀚在另一边下车,和捧腹大笑的金萱嘉一起把她拖到旁边,金萱嘉拽着她站起来,说:“别挡着大哥。”
  金鳞洪这才从车上下来。乔太从屋里探出身,一如既往地带着慈祥的笑:“今天这么准时呀?”她看见裹着披肩的金萱嘉,说,“生病就别站在外面,吹了风又要头痛了。”
  金萱嘉没答她的话,用脚把金芍雪被拖起来时挣掉的鞋子撇道金芍雪脚边:“芍雪,你的鞋子。”
  金鳞洪心情放松,他调笑道:“对不起,你比车门矮,没看见你。快穿起来,不然就等着和你姐姐一样得病吧。”
  “好了,不能这样说。”乔太虚按着金龙瀚的肩膀,从他肩上接过书包,“快进屋,今天作业多不多?”
  “我早写完了,”金龙瀚像是不把作业放在眼里,小声道,“乔姨,我等下和朋友出去玩,你别告诉我妈。”
  乔太问:“去哪里玩?”
  他答道:“到湖堤上看风筝,这不是快到清明了嘛。”
  他赶急赶忙地跑进屋里戴帽子,金鳞洪说:“得叫个人跟着他,这年纪的小孩转眼就走丢。”
  “你不也是孩子?”乔太把书包递给佣人,回头看见金萱嘉和金芍雪还在原地,招手道,“你们也早点进屋来。”
  金萱嘉没有动,是金芍雪拉着她过去。四人围着圆桌坐下,乔太说:“中午厨房烤了薯饼,洗了新鲜的杨梅。”
  “家里有吃的不早和我说?”金鳞洪看金萱嘉一眼,像是怪她在家里白待一天,他年轻时尤其不拘小节,也不管自己的话落到别人耳朵里是什么意思,自顾自开着玩笑,“我知道了,你是等放风筝的小子不在了再和我们分。”
  “怎么会,”金萱嘉用手捂住额头,遮掩道,“我今天一直在房间里待着没出过门,现在还发着烧呢。”
  乔太说:“不舒服要多休息,到处跑身体康复不快。”
  金萱嘉用脸贴着冰冷的桌面,金鳞洪拍她的肩膀:“你怎么这么别扭?今天没看见学校里的同学,觉得家里闷?”
  金萱嘉脑袋昏着,她站起来说:“我玩荡秋千去。”
  小时候的金芍雪表现出的腼腆不是装出来的,或许是和另两人年龄差太多,她只把金萱嘉当朋友。她不想听乔太母子的闲聊,追上金萱嘉说:“我和你一起。”
  金萱嘉漫不经心地让她随行,她们家总是有一架秋千,转让小孩玩。金芍雪先一步跑过去抢能看到花丛的位置,抓着牵绳问:“姐,你为什么不跟乔姨说话?”
  “你别管,我就是不想跟她说话。”金萱嘉在她身边坐下,“不止是她一个,她们那一群人我都不喜欢。”
  不用说金芍雪就知道话里说的是那些人,她瞥过去,看见金萱嘉正望着高处发呆。金芍雪问:“你看哪里?”
  “没看哪里,”金萱嘉回过神来,金芍雪从口袋里摸出个半个手掌大的沙漏,她问,“这是哪来的?”
  “爸给我买的,倒过来沙子就会往下掉,”金芍雪摇给她看,玻璃中的沙子纷纷落下,“听说能让时间倒流哦。”
  金萱嘉客观地说:“时间是不可能倒流的。”
  金芍雪立即质问:“你怎么知道?”
  “我们老师教的,”金芍雪愤然用力摇几下沙漏,金萱嘉制止道,“拿着的时候小心点,玻璃很容易坏。”
  金芍雪把东西塞到她手里,抓着绳索颤巍巍地站在秋千上。她看见远处有人抱着脏衣篮经过,挥着手朝那人喊道:“嘿,那边的!过来帮我们推秋千!”
  那人没搭理她,金芍雪坐下来说:“她没听到。”
  漏斗用银质钱币封底,看不出是哪国的货币。金萱嘉拿在手里反复上下翻动,她看着落下来的细沙,装作不在意般说:“你喊得那么大声,十里外桥洞里的乞丐都听见了。她是假装听不见,因为讨好我们没指望,所以懒得管我们。”
  “啊,她怎么这样。我要告诉爸去。”金芍雪恹恹的,她往面前的空气身上踢几下,“三哥不带我去放风筝。”
  金萱嘉没有说话,金芍雪夺过沙漏,说:“别老是玩我的东西,这是爸给我的,你想要就叫他帮你买。”
  “给我玩玩又怎么了,玩坏了就赔你一个。”金萱嘉双手一摊,病人总是懒洋洋的,她靠在秋千的靠背上说,“芍雪,你在家里这么些年,有没有想过你妈妈?”
  “没有啊,”金芍雪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为什么要想我妈妈,她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她说到这里,像是有了几分兴趣,提议道,“要不我们去问爸要几张照片?”
  “芍雪,你还没到上学的年纪。”金萱嘉摆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她小声说,“到了学校里,像我们这样的人有得是,我有个朋友家养着十四个太太,从妈叫到十四妈。”
  “那乔姨就是我的第……”金芍雪掰着指头数着,在心里过了几个名字后摇头道,“我不喜欢排这个。”
  “嗯,我也不排这个。”金萱嘉像是把金芍雪当成盟友似的,她遥指着高远的洋房墙面上镶着的一扇窗户,“你瞧,我妈房间的帘子不管白天黑夜都是打开的。”
  “说明她喜欢晒太阳。”金芍雪二话不说得出结论,她想了想又说,“我不喜欢晒太阳,会变成黑煤炭。”
  金萱嘉哼一声,似乎看不起她的答案。金芍雪坐直来,推了推金萱嘉的肩膀:“你起来帮我推秋千。”
  金萱嘉问:“凭什么?”
  “你是我姐呀,你不帮我推谁帮我推?”金芍雪心安理得,说着就要站起来,“不帮忙我就找乔姨去。”
  “回来回来,”金萱嘉拽住她,“看在你是我妹妹的面子上帮你推一推,就五分钟,五分钟后换你帮我。”
  姐妹是世上最方便的借口,她想担起做姐姐的责任,毕竟金芍雪从小就没有妈妈。金萱嘉很自然地推己及人,她的母亲尚且在世,只是不理她她就如此沮丧,金芍雪可是自出生起就没有母亲,她总觉得金芍雪孤孤单单的怪可怜。
  她也不太明白真正的母亲会如何对待孩子,是像乔太那样事事留心,还是像苏缃那样面面俱到?金萱嘉想象不出来,只好用自己的方式试图让金芍雪感觉到一点温暖。
  以姐姐为名索取方便的金芍雪没过几年也成了姐姐。金芳菲生下来两年,她就拉着金芳菲学快步跑。
  金萱嘉讨厌苏缃,但恩怨不及子女,一家人不应该划分得泾渭分明,于是她把苏缃划出去,把金芳菲留下来。
  孩子们都在逐渐长大,金芍雪也上了学,每天跟金萱嘉一起坐车去学校。她星期五那天放学后在洋货店里买了一盒油画颜料,说要照着画报上的人像帮金萱嘉涂指甲。
  落在指甲上的细毫笔扫过的力道越轻感觉越明显,金萱嘉打哈欠。门把手被人从外面按下去,来访的竟然是苏缃:“怎么躲在房间里?裁缝到家了,过会儿要进来。”
  金萱嘉轻慢地说:“等着吧,芍雪在帮我画指甲。”
  “就快画好了,”金芍雪和她配合得不好,没有帮她圆谎的意识,兀自沾了黄色颜料说,“两只鸭子嘎嘎嘎。”
  苏缃没关房门,卡在门口往走廊尽头看。金萱嘉莫名烦躁起来,她低声问对面的金芍雪:“苏缃来干什么?”
  “金峮熙今天跟他爸来我们家视察工作,好像他明天要当土皇帝似的。”消息和笔尖一同落下,金芍雪的声音轻得险些听不见,“苏太家里跟他不对付着,当然要躲着了。”
  金萱嘉点点头,又问:“你从哪听来的?”
  “还不就是三炮……”说到这里苏缃关上门彻底进屋,金芍雪立即机敏地不着痕迹把话题换掉了,“三炮台是什么东西啊?我听老师说过,可惜没有亲眼见到。”
  苏缃在桌边坐下,金萱嘉拘谨地把手揣回去了。她笑道:“窝在房间里多没意思,今天家里有红茶加树莓汁。”
  她为什么来?金萱嘉停滞两秒,当即找出合理的解释:“你是想骗我出去跟二哥玩吧,莫非三哥哄不住他?”
  “骗你做什么?不肯下去就不下去,叫那个裁缝上楼就是了。”有人敲几下房门,苏缃说进,敲门的就是裁缝,她起身说,“正好说到你们呢,过来给两位小姐量下尺寸。”
  那裁缝带着两个助手,其中一个和金芍雪差不多大。他指甲缝里黑黑的,像是沾了太多墨水,衣服也皱巴巴的。
  只有为首的裁缝老师穿得最光鲜,他从工具箱里取出软尺,让助手帮他测量。桌前的空间都被占了,苏缃倚在床边,说:“学校的校服还合身吗?趁现在拿出来改一改。”
  “合身,当然合身。”金萱嘉转过去方便量肩宽,她心里觉得苏缃每次出现都要找个东西靠着,好像单独一个人就站不稳,她说,“本来就是量身做的,怎么会不合?”
  苏缃说:“那身是前年做的,这几年你正长个子。”
  软尺绕着收紧,宛如绞索套在脖子上。金萱嘉放下抬起展开的手,苏缃用早有预料的笑容说:“是不是长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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