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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他并不想让晏云耀那个狗东西分一杯羹。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下一次粮种推广之前,踩死这一只臭虫。
  突破点,还是在建渝州府的水利上。
  有一件事情,他没怎么想明白,上一世,建渝州府发生水患,晏云耀刚好有个幕僚在那边。
  可是要如何做到在水患中极速挽救?
  仅凭那一个人,定然是不行的,所以绝对还有后手,这一点恐怕要让苏寻安多注意了。
  ......
  事情太多,祁秋年想着想着,突然就脑子昏昏沉沉的,没一会儿就趴在书房里睡着了。
  直到砰地一声巨响,他被惊醒。
  一睁眼,就看见身体差不多养回来的暗一在与一个黑衣人缠斗。
  暗一的身上还带着祁秋年的手铐,出招受限,已经落了下风。
  祁秋年啧了一声,又是要搞暗杀这一套?这次又是谁?
  不过他是真没想到,暗一会在这个时候出手。
 
 
第59章 暗杀
  祁秋年把暗一留下,偶尔闲得无聊去洗洗脑,暗一基本上都不理他,却也没试过逃跑,他后来就干脆不管了。
  刚好这段时间又连轴转,忙得不行,差点儿都快忘了府里还有暗一这么一个人了。
  眼瞅着暗一快招架不住了,祁秋年假装从书桌下抽出一把长剑,直接给刺了过去。
  那黑衣人身手敏捷,闪身躲过,眼神里多了几分不可思议。
  明明他都先用迷烟了,这侯爷醒得未免太快了一些,而且这侯爷的功夫居然还不错。
  祁秋年知道自己打不过,反手就把手铐的钥匙扔了过去。
  这其实很冒险,如果暗一这个时候背刺他,那他今晚可能就难了,如果非要拿下这两人,那他的秘密必然保不住,也只有让这两人去死了。
  他现在就赌暗一这段时间没白吃他家里的大米饭。
  幸好暗一并没有让他失望,迅速解了锁扣,又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长剑,朝着黑衣人刺了过去。
  祁秋年没了武器,也不好直接再从空间里拿出来,干脆就闪身到一旁,故技重施。
  抽取那黑衣人的生机。
  诶嘿,暗一是物理攻击,那他就是魔法攻击。
  两人来回打了好几个回合,身上都有一定程度的受伤。
  也是奇了怪了,这里打得这么厉害,府里的其他人都没有动静,就连煤球和两只小猫崽都没点儿声音。
  祁秋年瞬间就意识到不对了,按照他夜猫子的习惯来说,不至于趴在书桌上就睡着了。
  迷药。
  祁秋年砰地一声,踹开窗户,玻璃碎了一地,新鲜空气涌入,暗一的脑子瞬间就清醒了不少,手里的动作也越发凌厉。
  那黑衣人也极力反击,再次打了个不相上下。
  不能再继续这样打下去了,暗一前段回家半死不活的躺着,许久没有舒展拳脚了,而那黑衣人,一招一式都是致命的招式。
  “你是谁派来的?”祁秋年出声,妄图扰乱那黑衣人的心神,“是右相派你来的?还是三皇子妃?”
  那黑衣人却恍若未闻,祁秋年蹙眉。
  按理说,他抽取了那黑衣人的生机,体质好,功夫好,不至于当场倒地,却也能减缓他行动,当初他就是这么对暗一的。
  可这黑衣人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不,还是有影响的,从那黑衣人的眉目里能窥见几分强撑。
  这些都是不要命的主,如果不能杀了他,那也不可能落入他的手里。
  就在祁秋年准备再次出手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飞奔而来。
  借着月色,祁秋年抬眸望去,穿着寝衣的晏云澈就撞进了他的眼瞳。
  祁秋年得承认,自己此刻的心跳有点儿不对劲。
  晏云澈见他全须全尾的在窗边站着,略微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吧?”
  祁秋年呆了一下才回答,“没事,你怎么过来了?”
  他见晏云澈手里还拿着武器,脸上的焦急都还没有退去。
  晏云澈没有回答他,飞身跃起,拎着武器就冲过去了,与黑衣人搅打在了一起,和尚不杀生,但禅杖开生路。
  祁秋年被他那一招帅瞎了眼睛。
  【嚯,妖僧化身成了武僧。】
  晏云澈手里的禅杖都顿了一下,差点儿没接住黑衣人劈过来的刀。
  那黑衣人似乎感觉不敌,想要逃走,可三人一起,堵住了他的去路,他也只能继续接招。
  有了晏云澈的加入,祁秋年在外围又偷偷魔法攻击,那黑衣人很快就败下阵来。
  暗一熟门熟路,用了祁秋年当初控制他的那一招,反剪住了黑衣人的胳膊,然后卸掉了他的下巴,手铐都是现成的。
  这动作熟悉得令人心疼。
  不知道暗一这段时间究竟在心里偷偷复盘了多少次,才能这么熟练。
  晏云澈也收了禅杖,“这人不像是暗卫。”
  暗一的动作顿了顿,扯开黑衣人的面巾,捏住他的下颚,面无表情地对黑衣人说,“你这张嘴,滂臭。”
  祁秋年:“……”倒也不用什么都学。
  “小侯爷,这人确实不是暗卫。”暗一捏着他的下颚,朝着烛光的方向,“他嘴里没有毒药。”
  祁秋年瞬间明白,暗卫嘴里的那一颗毒药,几乎是标配。
  晏云澈这边也道:“是江湖杀手,拿钱买命。”
  祁秋年噢了一声,这种杀手,虽然是收了别人的钱来杀他,但本质上不会像暗卫这样任务失败就自尽,那理所当然地不会有那一颗见血封喉的毒药。
  难怪,刚才这人几次试图逃跑。
  祁秋年端详了一下这人的面容,也是平平无奇的一张脸,“别人给你钱,让你来杀我,要不然我也给你钱,你说一说你的雇主是谁?”
  黑衣人似乎觉得自己受了侮辱,可暗一并没有把他下巴接回去,只能留着哈喇子回话。
  “江湖道义,除非侯爷今日死在我手上,临死前,我可以告诉你雇主是谁,若侯爷也要雇用我杀掉上一任雇主,也要在侯爷死后。”
  说话说不明白。
  祁秋年听了半天才知道他说了什么,“还江湖道义,你的江湖道义不过就是是非不分罢了,雇佣你的人是谁,本侯心里也有数,他是什么人,本侯爷是什么人,你们这些跑江湖的,难不成就没听说过。”
  黑衣人怒目,“我们杀手只认钱,不认人。”
  祁秋年嗤笑,“是非不分,那你不配被称之为杀手,不过是为虎作伥的伥鬼罢了。”
  暗一的神情也顿了一下,为虎作伥的伥鬼……
  晏云澈:“带下去审一审吧。”
  祁秋年说好,旋即他又想到,“晏云澈,我这没有地牢啊,带到哪儿去审?”
  总不能又像锁暗一那般,一直关在屋子里吧?暗一他算是摸清楚了,初出茅庐,手上没有人命,心底还有点儿微弱的良心与是非观,但这种杀手就不一样了。
  他能自保,但家里的家丁丫鬟就未必了。
  晏云澈的动作也顿住了,幸好跟着晏云澈一起过来的武僧也赶到了。
  “佛子,是我等救驾来迟。”
  不是他们身手不如佛子,实在是因为佛子是翻墙进来的,他们到底只是保护佛子的武僧,身份摆在这里,侯府的墙也不是他们能随意翻的。
  更何况,他们都不知道佛子大晚上突然间拎着禅杖急匆匆地出门是为什么,所以只能走正门,结果又在府里绕了好几圈才找到地方。
  晏云澈说没事,又看了祁秋年一眼。
  祁秋年会意,让那些武僧把杀手带走了。
  这大晚上的,也是刺激。
  祁秋年见暗一身上受了伤,从书柜里拿出外伤药,“自己去上点药吧,之后没什么事情了,你也早点儿休息。”
  暗一动作顿住,“侯爷不锁着我了?”
  祁秋年笑了,“你若是想走,难不成还走不了了吗?今夜你救我一命,本侯先记下了,剩下的事情,明日再说吧,你先去处理伤口。”
  暗一犹豫了一下,拱手,接过了伤药,然后离去。
  祁秋年这才看着晏云澈,“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危险的?”
  话音刚落,就听见窗户上一声喵呜,叫得缠缠绵绵的。
  祁秋年一转过身,就看见煤球优雅地站在窗沿上,闲适地舔着自己的小胖爪。
  那小表情就差再说快来表扬我了。
  “是煤球。”晏云澈目光温柔地看着胖猫,“方才我刚睡下不久,煤球便来挠我的窗户,声音急切,又带着几分恐惧,煤球向来就很通人性。”
  所以他便猜到了祁秋年有危险。
  祁秋年的目光也很温柔,上前抱住煤球就是一顿么么哒。
  吧唧吧唧,这么多的异能,没白喂啊,好大儿都知道去搬救兵了。
  煤球一脸嫌弃,用爪子把他大脸推开,然后跳下他的怀抱,回去找自己的喵儿子去了,明天他还得去追妻火葬场呢。
  才不要跟铲屎官腻腻歪歪的。
  祁秋年可以想到,煤球是名副其实的夜猫子,应该是感受到迷烟,所以才去找了晏云澈。
  还真是够聪明的,知道找谁才能救他。
  顺道的,祁秋年又把全侯府都中了迷烟的事情给晏云澈说了一下,“这迷烟,应该不会对身体有影响吧?”
  晏云澈摇头,“多数情况都只能让人昏睡,至多明日头晕,休息两日就好,若是不放心,可以找大夫来看看。”
  祁秋年其实也是一阵后怕,如果不是暗一,如果不是他有异能,迷烟对他的影响不大,那今晚还真不好说了。
  “明日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吧。”祁秋年对古代的这种迷烟迷药是不信任的。
  他倒是没事,万一其他人留下后遗症呢,吃两服药也放心些。
  晚春的夜风微凉,月色漫漫。
  祁秋年这才想起晏云澈只穿了一身寝衣,而方才打斗,衣襟也早已松垮,露出小半的胸膛。
  【卧槽,我又见到男妈妈了。】
  晏云澈:“……”
  到如今,他已经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了,神情自若地整理了一下衣服。
  “要,要去换一身衣服吗?”祁秋年也不好盯着人家看,“晚上还是有点儿凉的。”
  顿了顿,“如果不介意的话,我那边有新做的衣裳,还没穿过。”
  晏云澈原想说他回去再换,但随即又想到那杀手说不定还有后手,万一不止一人呢?
  如此,他便跟着祁秋年回房换了一身衣服。
  晏云澈比祁秋年高了七八公分的样子,但祁秋年喜欢穿得宽松一些,所以他的衣服换在晏云澈身上,似乎也恰好合身。
  只不过……
  祁秋年看着晏云澈一身常服,还是第一次见他穿素色僧衣之外的衣服。
  他得承认,有一瞬间,他又被惊艳到了,是惊才绝艳的那种惊艳。
  明明他这一身衣裳也不算华丽。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晏云澈原本就自带浓烈的美貌。
  【卿本佳人,奈何出家呀。】
  祁秋年暗自感慨,明知道不礼貌,但目光却依旧舍不得从晏云澈身上挪走。
  晏云澈闭了闭眼,“侯爷看着我作甚?”
  祁秋年呼出一口气,“被佛子大人的美貌闪瞎了双眼呗,除了你,我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话说得实诚,也真诚。
  晏云澈也叹息,“皮囊罢了,任何漂亮的皮囊都抵不过岁月的侵扰,死后也都是一抹尘土,美丑又有什么区别,”
  祁秋年反驳,“这你就说错了,佛子大人,你即便是老了,那也是个帅老头儿。”
  晏云澈:“……”
  他不想再讨论帅老头儿的话题了,“不若说是你的衣衫漂亮。”
  他也得承认,祁秋年很有品位,明明看着都差不多款式的衣服,但祁秋年穿着就是不一样。
  从他这个画师的角度来讲,无论是从色彩的搭配,还是衣衫走线的流畅度,都做过特殊的小设计。
  只不过他也记不得自己多少年没穿过僧衣之外的衣服了,这漂亮的衣衫穿在自己身上,他居然还有几分别扭。
  祁秋年笑:“等你还俗,我一定要送你几套漂亮衣服。”
  晏云澈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先在此谢过。
  祁秋年挥手,“咱们的悟心大师就不要客气了,今晚你是来救了我一条命啊。”
  晏云澈无奈莞尔,“那你该谢煤球,该谢暗一。”
  “都要谢的。”祁秋年一边说着,一边找来零食饮料,“再来一次深夜座谈会?”
  晏云澈略微颔首,坐到了他的对面。
  深夜座谈会,自然是想到什么聊什么。
  “话说,晏云澈,你的法号为什么会叫悟心?”
  晏云澈:“大概是天底下,人心最难懂,悟懂自己的心,悟懂他人的心。”
  祁秋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又天马行空地说起了另外的话题。
  “你觉得这次的幕后主使会是谁?”
  晏云澈犹豫了一会儿,“大致可能是冯陈氏。”
  冯陈氏,冯良的续弦妻子,冯生的亲娘。
  亲娘想给儿子报仇,他能理解,但为什么会是冯陈氏?而不是冯良,或者是别的什么人?
  “冯良前日才进宫闹了一场,试图拖你下水,现在冯生死了,反而他不会多做什么了。”
  若这个时候祁秋年出了什么事情,用脚指头都想得到会是谁干的。
  冯良中年丧子,确实悲痛,但他却不是个傻子,即便是要报仇,也不会选择暗杀这么愚蠢的方式。
  但冯陈氏不同,本就养在深宅大院,除了做生意有几分见解之外,本身并没有太多的头脑。
  她就冯生这么一个儿子,儿子死了,找不出病因,甚至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难免失去理智,买通江湖杀手来杀祁秋年,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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