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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再则,他们本就和祁秋年有仇,不论这事情是否与祁秋年有关,只要他们把这顶帽子扣在祁秋年身上,那就别想轻易取下来了。
  而且冯良和冯陈氏的怀疑并非没有道理,冯良去岁大病一场,是在祁秋年硬闯丞相府之后没两日病倒的。
  他们也怀疑是不是祁秋年偷偷下毒了,但即便是宫里医术最好的太医都查不出病因,都说冯生没有中毒。
  他们也没有证据。
  再则,这次冯生明明看着已经大好了,却在去过祁秋年店里一趟就突然病倒。
  这看着,确实和祁秋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祁秋年可不担心冯良猜忌,证据呢?谁能知道他有异能?
  他现在大小是个侯爷,如果不来阴的,不搞暗杀这一套,那冯良明面上想治他,不是有口就行,是得要讲究证据的。
  祁秋年眼珠子转了转,鬼主意喷涌而出,“那杀手你们带回去不会严刑拷打吧?”
  “出家人慈悲为怀。”
  那就是不会了。
  祁秋年眼睛里像是有星光,“嘿,晏云澈,明早跟我一起跑一趟呗。”
  晏云澈略微不解,“去何处?”
  “明早我们压着那杀手进宫,本侯爷也要去陛下面前哭一哭。”
  那冯良不是想给他扣帽子嘛,那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晏云澈笑他促狭,不过这法子确实不错。
  即便不是冯良**,那也是他夫人做的,也不算是污蔑了。
  他堂堂一位侯爷,三番两次遭遇暗杀,这次还是买通的江湖高手,他会‘害怕’,那是理所当然的。
  祁秋年啧了一声,经过今天这么一次,他觉得府里确实该安排两个暗卫了。
  “止戈兄什么时候回来?”
  战止戈年初就去了西北,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他还等着找战止戈要几个暗卫呢。
  晏云澈却是摇头,“小舅舅前几日来信,他应当暂时不回来了。”
  祁秋年诧异地嗯了一声,“西北要打仗了?”
  “是我外祖父,他要回京了。”
  国公爷本就年事已高,去年冬季和西北外的胡人又小打了几场,身上的旧伤复发了。
  原是瞒着的,如果不是战止戈去送土豆红薯,也不可能知晓。
  西北风沙大,气候环境也不好,不利于养伤,父子俩多番较量之后,老国公还是妥协了,选择回京养病。
  而西北关外的胡人一直虎视眈眈,战家军不能没有主帅,战止戈得留在西北坐镇。
  祁秋年啧了一声,“这打仗,最后苦的还是百姓。”
  晏云澈也深表赞同,可这天底下,资源就这么多,西北关外的胡人生活苦寒,可他们骁勇善战,最好的办法,便是掠夺。
  祁秋年琢磨着,要如何能兵不血刃,让胡人俯首称臣,这打仗,他不太擅长,再找时间去翻翻资料。
  晏云澈又说了,“你若是要暗卫,找我外祖父也是一样的。”
  都不说祁秋年今年年初让战止戈拉到西北种下的土豆红薯,帮战家安置退伍的将士,就说去年年底,送过去的烧制红砖的配方,以及那两支望远镜。
  战家早就欠了祁秋年不少的人情了。
  无非是两个暗卫,想必他外祖父还是很乐意的。
  祁秋年点点头,“到时候就劳烦佛子大人替我引荐一二了。”
  第二日一早,天色将明,祁秋年就红着眼眶子出发了。
  轻车熟路。
  晏云澈看着他往自己眼睛里滴了什么液体,多问了一嘴,“这液体可对眼睛有损?”
  “这是眼药水,缓解视疲劳的。”祁秋年看了一眼晏云澈,“你也一夜没睡,我给你滴两滴?要不要试试看?效果还不错。”
  两人又畅聊了一夜,都没睡觉,晏云澈也确实感觉眼睛干涩,也就没有拒绝。
  “你过来点,头往上仰一仰。”
  晏云澈照做。
  可下一秒,他却突然后悔了。
  近,太近了,近到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身上温度。
  阿弥陀佛。
  祁秋年地呼吸就散落在他的脸上,“别紧张,别眨眼。”
  夜色还未全部褪色,马车空间狭小,光线昏黄不明。
  祁秋年为了不把眼药水戳到晏云澈眼睛里,只能再靠近一些。
  两滴眼药水滴落到眼瞳上,晏云澈本能的有些不适应。
  “别动,把眼睛闭上,等上一会儿再睁开,就不会像我这样流得到处都是了。”
  晏云澈也只好继续照做。
  祁秋年略微退开一些,晨风吹动了马车的窗帘,光线明灭间,他却感觉吹动的似乎是自己的心尖。
  闭上眼的晏云澈,浓烈的美貌变得不再具备攻击性,却又带上了几分‘引诱’。
  祁秋年赶紧住脑,总觉得自己对晏云澈的感官越来越奇怪了。
  退更远一些,看着依旧紧闭双眸的晏云澈,非常不合时宜地想到一句经典台词。
  【佛说四大皆空,你却紧闭双眼,若是你睁开双眼看看我,我不信你两眼空空。】1
  晏云澈心底一颤,睫毛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一滴还未来得及吸收的眼药水,从眼角滑落,破碎感油然而生。
  祁秋年却是闭上双眼,不敢再看,是他不能两眼空空了。
  马车里的氛围变得有些诡异,两人都默契的没再睁眼,似乎是趁着这短暂的路途补眠。
  但侯府离皇宫就那么近一点儿,没一会儿,驾车的小厮就停下车,“侯爷,大师,到皇宫了。”
  两人睁开双眼,却默契地没有与对方对视。
  “贫僧要等极乐苑的武僧将杀手押送过来,侯爷不妨先进宫。”
  “喔,好。”祁秋年傻愣愣的。
  他想再给自己滴两滴眼药水,旋即想到刚才的画面与氛围,最终还是匆匆下了马车。
  早朝上,百官山呼万岁,老皇帝刚喊了平身,祁秋年就迫不及待地站了出去。
  双眼红红的,可怜得很。
  鉴于他是第二次来这么一遭了,其他大臣的反应并不是很强烈,至少这小侯爷今天没有吸溜鼻涕了。
  他们且先看看,这小侯爷今天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第60章 妖邪
  老皇帝也是眼皮子一跳。
  这又是怎么了?
  每次这小侯爷来上朝,那都是有大事情要发生了,不过他直觉,这祁秋年今天怕是要搞事情。
  他清了清嗓子,“祁侯今日为何眼眶红红?”
  祁秋年躬身,规规矩矩的,沉声道:“臣战战兢兢,一夜未眠,殿前失仪,请陛下恕罪。”
  老皇帝更头疼了,“爱卿为何一夜未眠?”
  他派去建渝州府帮忙种地修补水利的,传信回来也没说出什么意外了,最近好像也没发生别的什么事情。
  不,不对,右相冯良的儿子死了。
  莫非……
  祁秋年红着眼睛,“陛下,昨夜臣府里来了一位江湖杀手,用迷烟迷晕了臣府里所有的下人,臣也差点儿难逃毒手,若非是家里的狸奴聪慧,去了隔壁极乐苑求救,否则臣今日就见不到陛下了。”
  不管怎么说,这天子宠臣差点儿被暗杀,都是在打老皇帝的颜面,百官们面面相觑,心思各异。
  三皇子一派的某个官员站出来,“侯爷是否在江湖上树敌了?这才惹来江湖高手?”
  祁秋年睨了他一眼,“那杀手亲口承认是有人花钱雇他来取我性命的。”
  “这简直是岂有此理。”老皇帝震怒,那官员也不敢继续多说。
  “爱卿可有受伤?”
  祁秋年没受伤,但这不是卖惨来了,“一点轻伤,劳陛下挂念了,不碍事的,但臣昨夜差点儿被暗杀,现在想想就是后怕。”
  老皇帝也有自己的猜想。
  “那杀手呢?”
  祁秋年:“悟心法师座下的武僧昨夜将杀手押解去了极乐苑暂时关押,今早又押解过来了,应当在宫外了。”
  顿了顿,“佛子大人也来了。”
  杀手是不可能进朝堂的,老皇帝叫人宣了佛子觐见。
  晏云澈已经换下了祁秋年那一身衣裳,穿回了自己素白的僧衣。
  老皇帝又问了晏云澈,关于昨夜的事情经过。
  晏云澈与祁秋年的说辞几乎一致,老皇帝略微颔首,大臣们若有所思。
  不过,这事情也不好办,那杀手只承认了自己是被人雇佣来的,没招认雇主是谁。
  不过杀手跟暗卫到底还是有区别的。
  老皇帝下令,将那杀手关入天牢,务必审问出幕后主使,要还祁秋年一个公道。
  这公道怕是很难了,但祁秋年的目的达到了。
  他不需要此刻就给他一个交代,那杀手能不能审出什么有效信息也不重要,或许那杀手在天牢里都活不了几天,重要的是给人们心里埋下种子。
  最近和祁秋年有仇的是谁,祁秋年动过谁的糕点,他们自然潜移默化地就要怀疑是谁。
  呵呵。
  如此,短时间内,他应该能安全一些了。
  出宫的时候,老皇帝又派了个御医跟祁秋年一起出宫,还给御医下了死令,一定要好好诊治一下,万一那迷烟有后遗症呢。
  老皇帝还是很看重祁秋年的,祁秋年也欣然接受,刚好给家里的家丁丫鬟都检查一下。
  到宫门口,又恰好碰到天牢的侍卫在和武僧交接杀手。
  那杀手,不过一夜之间,精神头就失了大半,看起来像是个手耙脚软的普通人,不像是身手了得的江湖杀手。
  祁秋年略微停了停,动了动手指。
  “怎么了?”晏云澈见他停下脚步,似有所感。
  祁秋年暗中收回手,“无事,就是再看看那杀手罢了。”
  晏云澈也看了一眼,没说什么,两人又一路回了府。
  没两天,京城里的百姓就多了一层谈资。
  不过,这事情都是悄悄在谈,完全不敢大声了。
  “你听说了吗?小侯爷差点儿被暗杀了。”
  “听说是冯相做的。”
  “嘶 ~我还听说啊,前段时间冯相那儿子不是病危了嘛,冯相还去陛下面前告状,说是小侯爷害的。”
  “听说这次是雇用了江湖顶尖杀手,幸好佛子大人住得近,匆忙赶过去,才从杀手的手里救下了小侯爷。”
  “那冯相是为了给自己儿子报仇?要我说啊,冯相那儿子就是一纨绔,死了就死了。”
  “诶,小声点儿,你不要命了。”
  ……
  此事众说纷纭,却也不敢搬到明面上说。
  右相府。
  刚办完白事的白布都还没撤下去,冯良大发雷霆,打砸了一屋子的东西。
  “愚妇,蠢货。”这些天冯生办丧事,老皇帝给冯良放了假。
  杀手的事情,他也是今天才知晓,别人只是对他有所怀疑,可他一听就猜到了是自家夫人做的。
  如今那杀手还没被审出来,可那是江湖杀手,不是他们家养的暗卫。
  杀手都只认钱,不认人,根本没有什么忠诚可言,江湖道义又不能抵卵用,在威胁到他们自己性命之前,把冯陈氏供出来,几乎是迟早的事情。
  冯陈氏哭得伤心,“姥爷,生儿的病,定然与那妖人侯爷脱不了干系,您之前不也这样认为的吗?妾身的娘家也因为他受到重创,即便是三殿下也在那妖人手里吃了亏,这样的人,还有什么理由留他性命?”
  冯良气得七窍生烟,“简直是愚不可及,即便是要杀他,也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如今整个京城都在传是老夫雇凶杀人,老夫经营了一辈子的名声,就让你这愚妇给毁了。”
  冯陈氏也被吓到了,“这,这要如何是好?”
  冯良叹息,“为今之计,就是让那杀手说不出话来。”
  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他的想法与祁秋年倒是相似,只要那杀手没供出冯陈氏,没有证据,那百姓的猜测与传言,那也只能是传言了。
  过些日子,用一件新鲜事儿,就能转移百姓的注意力。
  于是,当夜天牢就遭遇了一场劫杀。
  不过天牢的高手可不是吃素了,没让人得逞,但是那边来的人却也不是善茬,没能活捉,死了几个,有几个逃走了。
  如此,杀手的看管更严格了,不过之后又出了几次杀手差点儿被下毒的情况。
  这些事情都是晏云澈来跟祁秋年说的。
  祁秋年想了想,“他们这是狗急跳墙,想要杀人灭口了吧。”
  不过这算不算掩耳盗铃?
  如果杀手在天牢里被暗杀,那怀疑对象不还是冯良?
  晏云澈微微摇头,“怀疑对象可以是冯良。”
  祁秋年了解,怀疑而已,只要没了证据,哪怕是陛下,也不可能给右相定罪。
  这朝堂之上,又有多少人真的双手干净呢?
  只要没有证据,只要他还有价值,老皇帝都不会轻易动他。
  祁秋年啧了一声,“还是我家乡更好,至少法律是公平的。”
  极少听到他提起自己的家乡,晏云澈也好奇,“你家乡的法律很公平?”
  祁秋年想了想,换了个说法,“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知道吧?不论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有什么背景,一旦你犯法了,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该怎么判罚就怎么判罚,不会因为你有钱有权就轻判。”
  而大晋,只能说相对比较公平。
  王公贵族犯罪,很难做到公平判罚。
  晏云澈颇有几分感慨,“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家乡的律法……”
  他顿了顿,只用了‘很好’二字来形容,又多问了一句,“那你为何会来大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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