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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攻的种田科举路(穿越重生)——十一行

时间:2024-06-02 11:27:11  作者:十一行
  因为这个,他看谢景行更是顺眼。
  心情也不再如往年那般沉郁,也有心思开玩笑了,“公主曾对祝大人有恩,景行又是祝大人的高徒,这么算来,景行与安小公子之间合该是良缘天定。”有恩一事,说的便是曾经祝世维身陷囹圄时,是长公主将他捞了出来,才免了多遭受牢狱之苦。
  钱易之看向安淮闻的眼神有些莫名,笑眯眯地道:“看来再过不久,等安小公子回到京城,钱某便能去公主府喝杯喜酒了。”
  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安淮闻笑容僵在脸上,不说他真不想让屿哥儿早早出嫁,就算他现在应了,回头谢景行真上门提亲,还说是已得了他的准许,到时公主说不定又得使出那一招了。
  安淮闻小腿抽了抽,被一脚踢在小腿上的感觉恍惚还在昨日,一大把年纪了,可不能再这样了。
  谢景行眼神一亮,这钱大人可真是善解人意,他笑着转头看向安淮闻,若是未来老丈人现在松了口,回去他便去信给阿爹和阿父,让他们在明年天气转暖后立即上京。
  通州府作为曾被黄娘子经营的大本营,同京城的联系应该不少,到时麻烦一番黄娘子,让通州府天下商行商队进京时将家人带来,这样也不用忧心他们路途安危。
  真该让屿哥儿来看看,他们二人还在通州府时,谢景行表现得可一点不显急切,总是屿哥儿急,现在屿哥儿不在他身边了,谢景行倒是变得心心念念。
  若是屿哥儿早知道他暂时离开谢景行一段时间,就能让谢景行有如此转变,说不定他还会起心寻个借口,与谢景行先小小分开几日。
  当然,现在还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屿哥儿是不知谢景行此时态度的,可此时被谢景行盯着的安淮闻却身有体会,还有些不好开口。
  钱易之眼中飞速地闪过一抹促狭,“此次我做主将户部存下的银子掏出来,为金匾城购买军需和救济物资送过去,就当是为景行和安小公子送上的贺礼了,之后吃喜酒时,钱某空手上门,安兄可千万要同公主说说,莫将我赶出门去。”
  安淮闻哪里不知钱易之在使坏,可他可不敢接招,只能干笑两声,在谢景行失望的眼神下,干硬地岔开了话题。
  直到钱易之捧着明大家的山水画告辞离开时,眼中笑意都未消散。
  谢景行和安淮闻站在院门口一直目送他远去,之后谢景行转头想再说些什么时,安淮闻却急急转身,对旁边的田护卫招呼道:“我们也离开吧,公主还在府上等着消息。”
  又避开谢景行的眼神,道:“景行,举人会应还没结束,你此时不需与我一同离开,再去同你几位友人聚聚吧。”
  不等谢景行说话,他又道:“为金匾城送去军需和救济物资一事,还须我与公主多番忙碌,之后许是顾不上你,你便在家中安心准备会试。”说到此处,他才总算是对上了谢景行的视线,“莫要分心他事。”
  谢景行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别以为这么说,他就不知道安淮闻这是在回避他说的提亲之事,可他又能如何呢?只能眼睁睁看着安淮闻说完后,便带着田护卫离开。
  被未来老丈人过河拆桥,这他能找谁说理去?
  不过,屿哥儿还没回来,确实也不用着急,他还需在屿哥儿回京前,备足聘礼才行。
  当务之急,还得同天下商行合作,将玻璃给弄出来。
  他都帮了这么多的忙了,合作之时多要几分利润,也是应该的吧。
 
 
第180章 
  等坐在了马车里,再不用担心谢景行突然说出什么他回答不了的话时,安淮闻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他年入中年,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少年人温和的视线看着,却感觉到了如此大的压力,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作为长辈,他们已是占了这个年轻人太多便宜了。
  前期他们对上何怀仁和太后,完全是处于劣势,只能艰难支撑,可在谢景行的隐藏身份,天外居士突然出现后,他们便借由华夏诗和期刊顶住了何怀仁一党的步步紧逼,并因势而动,一步步将局势变成了长公主占了上风的局面。
  而在他们又遇到金匾城的难关时,无论是在保卫金匾城一战中,起了极大作用的火药和红衣大炮,还是此次金匾城急需的军需和救济物资,又都是借由谢景行解决的。
  想到此处,安淮闻真觉得谢景行身上好像有些莫名其妙的福气,也多亏他是站在己方的,若是被何怀仁笼络去,他们可不知得多头疼。
  想来许多事情都是天注定的,几年前屿哥儿离开京城时,他们愤懑又无力,可殊不知正因如此,才为他们带来了这么大一个帮手。
  虽说没亲眼见到太后和何怀仁此时如何焦虑,可安淮闻猜也猜得到,只要工部独掌红衣大炮一日,太后和何怀仁就安不下心,想来此时定是焦头烂额。
  而所有转变的源头只是一件太后都已忘记的事情,当年顾绍嘉初露锋芒之时,太后想让顾绍嘉将屿哥儿送进宫,用以辖制顾绍嘉和安淮闻,迫地他们不得不将屿哥儿送出京城,若是太后和何怀仁知道此间因果,不知该做什么感想?
  这么想着,安淮闻对方才避开谢景行一事,更是有些过意不去。
  不过,提亲是多重要的事情,还是该深思熟虑才是。
  =
  而这边谢景行已经回到了举行举人会的院子里,此时距离他离开院子已过了许久,晟王早已不在此处,想来晟王得不到想要的结果,也不愿与这些举人浪费时间。
  谢景行同郎如是寒暄了几句后,就同郎如是告辞,这次净心寺之行,虽然有晟王横插一脚,不过还是不虚此行,既得了金匾城消息,还将金匾城军需和救济物资解决了,心情好了,谢景行待人的态度更是让人如沐春风。
  礼尚往来,郎如是待谢景行也很是亲善,一直将他送到了院门外的小径岔路口,才停下了脚步。
  丘逸晨虽然已同谢景行成了几年老友,甚至在从心底里很是佩服谢景行,可有时仍会习惯性地对口不对心地酸他几句,这时便如此,“这郎兄待谢兄的态度可是同旁人不一样,我们说要离开时,他只与我们客气了几句,谢兄要走,可是再三挽留,挽留不下,居然还送了这么长一段路,真不愧是谢兄啊。”
  谢景行也不惯着他,“逸晨,我觉得古人有句话说得甚有道理。”
  丘逸晨疑惑看他。
  谢景行勾唇,“同人不同命啊。”
  丘逸晨当即咬牙切齿,怒瞪了他一眼,甩下他们,自顾自往前走了。
  吕高轩摇摇头,这么多年了,丘逸晨居然还没长够教训,明知道惹不起谢景行,时不时还要试探两下。
  不过,吕高轩清楚丘逸晨也不是真生气,闹着玩罢了,也就没管他。
  几人都是人高马大的汉子,就是元宝,脚步也不慢,很快就到了静心寺佛殿的阶梯前。没想到刚刚还甩开他们挺长一段距离的丘逸晨,居然在阶梯前平台处等着他们。
  谢景行和吕高轩都有些奇怪,这可不是丘逸晨的性子,要是往常被谢景行损了,丘逸晨是恨不得离得谢景行远远的,哪里还会愿意等着谢景行。
  等走近了,只见丘逸晨脸色怪异地看了谢景行一眼,然后往佛殿上一指,“谢兄方才对晟王所说的梦中的佛像,是否就是这位?”
  他不过是行到此处时,无意间往上看了一眼,恰好看见佛像,当时就觉得很是熟悉,很快他便想到了谢景行方才所说,这不就对上号了。
  吕高轩和寇准规也跟着往上看去,等看清端坐于莲座之上的佛像,两人脸色也变得复杂。
  被这三人直勾勾地盯着,谢景行理直气壮,“正是。”
  谢景行刚才进入净心寺时,也是正好看到了这座佛像,记忆还深刻着,这要胡诌骗人时,便自然而然地化用了一下,此时被人当面拆穿,他也不觉得有何不对,虽然大炎朝百姓们素爱礼神拜佛,可谢景行这次才是第一次来寺庙。
  要借用佛像之名,不就只能拿他唯一看过的这座佛像吗?不然让他现编,还得多花心思去想,何必呢?
  三人的表情一时间复杂得无以言表。
  吕高轩失笑道:“幸亏谢兄离开得早,我们也别在此处逗留了,万一待会儿晟王出来看到佛像,非得得冲冠眦裂不可。”
  虽然他不觉得晟王信了谢景行的胡说八道,可当欺骗他的证据明晃晃地摆在眼前,晟王就算脾气再好,也得气涌如山。
  更何况晟王本就不是个好性子的,到那时,谢景行要是在晟王面前,晟王怕不是想生吞了他。不止如此,为了避免晟王打探大炮,谢景行怕是又得想借口了。
  丘逸晨也如此认为,自然催促道:“行了,我们快离开吧。”
  四人脚步继续,可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后,谢景行却忽而觉出了些异样,以往这种情况下,闹得最欢的不应该是孟冠白吗?这次怎么没听见孟冠白的声响。
  不正常。
  他回头一看,就对上了孟冠白傻笑着的一张脸,奇怪的还不只是他,在他身后两步远,萧南寻也是一脸神思不属。
  谢景行突然停下脚步,旁边几人察出异样,也转过了头,这才发现孟冠白和萧南寻的不寻常。
  不过,比起孟冠白,谢景行更加关注萧南寻的异常,反正一看孟冠白的表现,就知道他那是高兴的。
  谢景行记得方才在离开院子时,萧南寻都表现如常,他看了旁边的寇准规一眼,“方才萧兄有离开院子吗?“
  寇准规摇摇头,道:“他一直在院子中。”
  那他此时为何会作如此表现?两人都有些担忧,萧南寻不是喜怒形于色之人,定不是微末小事,不然萧南寻不会表现得如此明显,会试将近,可不能在此时出岔子。
  等两人走到身前,谢景行抬步到了萧南寻身侧,寇准规也是如此,可萧南寻似乎并没发现他们两人,谢景行和寇准规这下完全确定了萧南寻的不对劲。
  “萧兄。”寇准规喊道。
  萧南寻被这喊声惊地回了神,“寇兄?”
  “萧兄似乎有些魂不守舍?”
  萧南寻往声音传来方向看过去,对上了走在他右侧的谢景行关心的神色,他瞳孔募地紧缩,晟王的话有回荡在了耳边,“谢景行乃你好友,听说他对友人十分真诚......”
  他很快垂下了眼帘,挡住了他眼中的波涛汹涌,没有泄出丝毫端倪,谢景行自然未发现。
  萧南寻很快扯出一抹笑,“无事,只是有些累了,昨夜起风,没睡好。”
  萧南寻待他们几人一向坦诚,他如此说了倒也合理,谢景行和寇准规都未曾怀疑他会说谎,谢景行笑道:“昨夜我倒是睡得沉,并没发现曾起过风。”
  确认萧南寻无事,谢景行和寇准规放下心,三人一边闲谈一边往外走。
  此时前面传来了丘逸晨有些惊异的声音,“孟兄,你今日是遇到什么好事了,怎么笑得傻兮兮的?”
  平日里有时虽也傻,可都没傻得今日这般明显,当然,这话丘逸晨只是心中默默吐槽,没说出口。
  孟冠白“呵呵”笑了两声,却没有说出原因,他自然是想同几位好友炫耀说他今日遇到了梦中情人,可是他难得忍住了,万一他说出来,坏了人家姑娘的闺誉可怎么办?
  “什么‘傻兮兮’的,哪里傻了?我这是英明神武、英俊不凡的笑容。”孟冠白脸上笑容不改,心情好得出奇,“你肯定是嫉妒我长得比你俊,才会污蔑我。”
  丘逸晨瞪大眼,一把扯过吕高轩,“吕兄你评评理,我和这傻子谁更俊?”
  “......”
  吕高轩恨不得消失在这两人中间,为什么他非得评价两个汉子谁更俊?
  打打闹闹间,孟冠白也扯开了话题,将那个有着仙人之姿的女子藏在了心间。
  其他几人也并没多做探究,反正孟冠白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且也是个藏不住话的性子,要是真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早就嚷得满天下皆知了。
  梅山之行后,谢景行就一直居家读书,生活平静无波,唯一值得一提的是,谢景行趁着读书间隙,将记忆中他曾在玻璃工厂见过的制造玻璃的流程和方法写了出来,甚至同红衣大炮一样,也在旁边配上了流程示意图,简单直接。
  就差寻个功夫带着方子跑一趟,去寻黄娘子谈合作,在古代,玻璃从来都是奢侈品,他穿来大炎朝十几年,见得多的都是陶和瓷,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玻璃制品,由此可见,玻璃该是大炎朝没有的东西,就算有,怕是平常人见都没没资格见的物事。
  所谓物以稀为贵,对于靠玻璃方子赚取聘礼银子,谢景行从不担忧。
  只是不知黄娘子此时身在何处,这个就得问三五不时会从长公主府来谢宅的方管家了。
  谢景行回想了一下,应该就是这两天方管家便会过来,他只需等着便是。
  可没想到方管家没先来,倒是黄娘子先上了门。
 
 
第181章 
  黄娘子上门的时间早,谢景行才刚用过早食不久,黄娘子便进了屋。
  等奉了茶,谢景行才同黄娘子说话,没想到黄娘子倒是先莫名看了他两眼,“今日侯爷听说我要来寻你,亲自嘱咐我来同你说一声,要送去金匾城的东西都已备好了,不日就要离京,让你也别忧心了。”
  听闻这么快便准备妥当,谢景行自然很是高兴,没注意到黄娘子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
  黄娘子将话带到,又不禁想起方才安淮闻嘱咐她时的神情,她虽然一直顾着天下商行的事情,可也时不时会去同顾绍嘉汇报商行之事,自然知道钱易之在此事上帮了大忙,而其中关窍,她和公主也听安淮闻说起过。
  谢景行可是起了关键作用,事情成了,知会他一声,黄娘子也觉应该,异常的是,黄娘子发现安淮闻知道她要来寻谢景行时,可以说是迫不及待让她帮忙传口信,离开时更像是卸下了好大一桩心事,暗地里松了很长一口气。
  她来回看了谢景行两眼,道:“景行是做了什么事,居然使得侯爷有些不敢来见你?倒真是奇怪。”黄娘子可只见过安淮闻在公主面前心虚气弱过。
  谢景行默然,还能是因为什么,只能是安淮闻不好再见他这位被拆了桥的苦主,生怕他又提起提亲一事。
  算了,还是给未来老丈人留点面子吧,他转移了话题,“黄娘子今日来寻我是因何事?”
  被他问起,黄娘子恍然想起此行目的,叹息道:“还不是因为期刊。”
  谢景行有些奇怪,“期刊不是办得很是红火吗?”就是来京城参加会试的举子,每月一号都是定时定点去天下商行抢购的,何须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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