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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心尖上的男人(穿越重生)——一只小甜甜

时间:2024-06-03 07:41:01  作者:一只小甜甜
  有个发烫的东西贴在心口,像是攥住了心脏,紧紧地攒动、揉捏,引起一阵阵的战栗。
  乔桥迷糊了好一会儿,迟钝的脑子才慢慢吞吞地恢复转动,然后乔桥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是一只手。
  压在身上的是一个人。
  乔桥脑子“嗡”的炸开了。
  他饿了太久,肚子太疼,想反抗,手脚也根本使不上劲儿,乔桥用力地呼吸着,颤抖着,直到那人低下头来亲他,舌头伸进嘴里,乔桥抓住了机会,用力地咬了下去。
  “嘶——”耳边传来一声短促的痛呼。
  那只手离开了,紧接着,压在身上的重量也变轻了,但还不等乔桥回过神来,他抵在胸前的两只手就被一道力重重地攥了起来,狠狠压过了头顶。
  然后那只手再次落了下来。
  这次不再是赏春般的怜惜,似因为被玫瑰花刺伤而恼怒,那只手的力道变得很重,更像是恶意的损毁,要把枝头还未绽放的花骨朵掐下。
  乔桥痛得掉下了眼泪,忍不住张着嘶哑无比的嗓子求饶:“疼……宋以明,我疼……”
  身上的人顿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热腾腾的重量才又压过来,带着血腥味的吻也随之落下,这次的动作中终于又有了些许温柔。
  乔桥不敢再咬人了,也没有力气再咬人,他紧闭着眼,乖乖地任宋以明亲他。
  但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慢条斯理地亲吻渐渐又变得粗暴,乔桥软绵绵地被人翻了过去,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将他无力的身体向后拖过去,又按着肩用力往下压。
  乔桥惨白的脸被埋进枕头里,牙关咬紧了,浑身打着颤,几乎只能发出气声的嗓子哀哀地呜咽:“宋以明,我想去厕所……”
  身后的人却没有再理会他,只应声响起了伴着布料摩擦声的“咔嚓”一声轻响……
  ……
  被抓起来的第十天,仍然是那间黑漆漆的房子里,乔桥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
  反复回荡在耳畔的讯问声散去,暖黄色的灯光透过半开的门缝照进来。
  长时间待在黑暗中的眼睛被光晃了一下,乔桥眼睛发酸,眼眶里漫上了水雾,没能看清来人是谁。
  光亮一闪而逝,重新堕入黑暗的屋子里,有不轻不重地脚步声缓缓朝屋子里踱步而来。
  乔桥惊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左手手腕,指尖触碰到冰凉的触感时,心立刻落下来一大半。
  乔桥吞了吞口水,小心地叫出心里期望的那个人的名字:“……宋以明?”
  空气里安静得诡异,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加深了乔桥的不安,被锁在床头无法动弹的手让他看起来像是被钉在砧板上的肉。
  高大的黑影靠近过来,充满压迫感的气息自上而下地缓缓朝乔桥笼罩下来,沉沉的黑暗中,似乎有一双手正朝乔桥伸过来,要将他从床上揪起来……
  乔桥心里逐渐陷入了绝望,满眼的惊惧抗拒,张大了嘴想要尖叫。
  下一秒,熟悉的声音终于从耳畔低声响了起来。
  “是我。”
  乔桥快要溢出嗓子的叫声骤然消失了。
  乔桥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是宋以明,不是那些人,是宋以明……
  几天前,乔桥又进过一次那间可怕的审讯室。
  前些天在宋以明的悉心照料下,乔桥的身体状态很快得到了好转,宋以明对乔桥很温柔,甚至还抱着乔桥亲自喂他吃饭。
  乔桥恢复了力气,便又开始对宋以明伸出了爪子,开始抗拒挣扎宋以明的亲近。
  宋以明当场什么都没说,很好脾气地松开了乔桥,从房里走了出去,过了会儿,重新走进屋的宋以明在乔桥的震惊的目光中,解开了乔桥手上的锁链。
  乔桥心里怀着隐隐地激动,擦着墙小心地走出了房门,然后在看见外面景象的那一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那些身着黑色制服,面无表情的人正在门外等着他。
  乔桥的挣扎在那些人手中变得无济于事,所有的哭喊宋以明都无动于衷。
  乔桥被那些人从这里带走,直到两天后,宋以明才又把乔桥接了回来……
  床垫轻轻陷下去一角,宋以明的手指轻轻抚上乔桥细嫩的脸,缓缓地摩挲。
  乔桥立刻把脸蹭上去,像是极度渴望人抚摸的粘人小猫。
  宋以明便捏了捏乔桥的脸,动作很轻、很温柔,含着些不言说的宠溺,乔桥却仍然还是感到很不安。他悉悉索索地爬起来,在锁链哐哐当当的碰撞声中,一点点朝宋以明靠过去,直到把自己完全缩进了宋以明怀里。
  乔桥再也不想回到那间可怕的审讯室,不想再受到那么可怕的折磨,宋以明是唯一能帮他的人。
  乔桥像是条搁浅的鱼,只有靠近这潭名为宋以明的水,才不会窒息。
  宋以明对乔桥的依赖很受用,手掌托起乔桥的后脑摸了摸,又低头在前额亲了一口,才端起方才搁在床头柜的碗,喂乔桥吃饭。
  乔桥一口一口乖乖吃着,等宋以明拿帕子给他擦干净了嘴,就又钻回宋以明怀里。
  宋以明便不急不缓地抱着乔桥同他温存,等乔桥在他怀里安定下来,软了身子,乖乖对他敞开柔软的肚皮,才开始继续做些其他的事……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很久。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屋子里开始开了灯,乔桥终于看清了这间屋子的模样;宋以明不再锁着乔桥,乔桥的活动空间从这张小小的床扩展到了整间屋子。
  宋以明也不再沉默,乔桥叫他的名字,他会一声不落地给出回应,乔桥跟宋以明说话,宋以明几乎都会回答。
  乔桥甚至被允许宋以明在家的时候走出这间屋子,在别墅里自由活动……
  宋以明对乔桥的容忍度好像在不知不觉地中变得越来越高,直到那天下午,坐在床边等着宋以明下班回家的乔桥忽然见到了闯进这间屋子的宋明轩。
 
 
第102章 
  宋明轩终于又见到了乔桥。
  很奇怪, 那时才只是下午六点过,日头都还没完全落山,乔桥却穿着单薄的睡衣, 像是打算要睡觉了。
  开门声将他惊了一下, 宋明轩走进去, 看清屋里情形的第一眼就愣住了。
  乔桥扭头望着门的方向, 头发柔顺地披到肩头,过长的发梢遮住了眉宇,雪白的睡袍像是无瑕的白裙子,让他看上就像个瘦削柔弱的女孩儿。
  宋明轩顿了一下,又立刻加快了脚步朝床边走过去, 对面那双眼睛像是被他的动静吓到, 微闪了一下,但看上去仍然有点木然, 没什么神彩, 全然不似宋明轩记忆中的灵动。
  宋明轩直觉感觉到不对,脚步又顿了顿, 放轻了,慢慢在床边蹲下来,拉住了瑟缩着往后躲的乔桥, 问:“乔乔,你怎么……”
  宋明轩的话没有说完,哐当作响的金属碰撞声打断了他, 宋明轩低头看过去,然后猛地睁大了眼睛。
  手中那段骨头凸起, 细得像是能轻易折断的手腕上圈着一个铐环,长长的铁链子蜿蜒着从床铺落到地板, 铁链的另一端锁在床栏上。
  “这是……”宋明轩几乎惊得说不出话:“这是怎么……”
  乔桥也看着宋明轩,他像是这时才认出宋明轩,眼睛渐渐睁大了。
  “我……”
  “……”乔桥的嘴唇不断张开,像是很想跟宋明轩说什么,又因为呼吸太急,一时没能吐出任何有用的字眼来。
  就这么片刻的耽搁,两个人彻底失去了最后的说话机会。
  冲进来的安保让乔桥冲到嗓子眼的话重新变为无声,宋明轩被一群人粗暴地架起来拉了出去,房门重重地在乔桥眼前合上。
  没过多久,院子里传来了熟悉的汽车引擎声,但一直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房门才再一次被人从外推开。
  乔桥一动不动地窝在床头,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盯着走进屋里那道身影,听着脚步声缓缓走近,直到床边陷下去一块,乔桥才终于回过神。
  乔桥身体轻轻震了一下,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悉悉索索往那个人怀里靠了过去。
  然而那道高大的身影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漠然地垂眼看着。
  乔桥心里愈发不安,轻轻叫了声“宋以明”,宽大的手才像往常一样抬起来,揽住了乔桥的腰,乔桥又叫了他一声,宋以明仍然没有回应,但温热的吻贴着唇角落了下来。
  乔桥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张开了嘴唇。
  宋以明今天好像有些心不在焉,连亲吻都漫不经心,乔桥愈发小心,丁点儿不敢乱动,直到被人压进被褥里,炽热的吻再次落下来,那种熟悉的感觉才又回来了。
  乔桥抓着男人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放松身体,任由狂风骤雨将他淹没……
  结束后宋以明仍然紧紧搂着乔桥,压在他身上,乔桥浑身软的使不上劲儿,身体被沉甸甸的重量压着,后腰被枕头高高垫起,脖子无力地向后昂着,气都快要喘不上。
  宋以明低头看了乔桥一会儿,搂着他翻了个身,倚在床栏上,拉着乔桥靠在自己胸口,肉贴肉地揽在怀里。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床头柜台灯暖黄的光晕洒在床头,宋以明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脸颊、缠绕着发丝,带着点儿宠爱缱绻的味道。
  乔桥慢慢地喘匀了气,脸贴个宋以明的胸口蹭了蹭,眼睛紧张地眨了眨,忍不住开口说:“宋以明,我明天可以出去外面转转吗……”
  感觉宋以明手上动作停了下来,乔桥心扑通扑通直跳,但他没敢抬头,声音放得更软了些,继续又说:“行吗,我好久没有出去过了,每天都待在屋子里,我好难受,很想出去晒晒太阳……”
  在情事结束后,宋以明都会变得很好说话,这是乔桥自己摸索出来的规律,乔桥就是靠着这个时候,才陆陆续续为自己争取了后来的这许多权力。
  但今天却似乎不同于往时,乔桥说完话以后,宋以明迟迟没有给出回应。
  被圈养许久的小动物早已学会感知主人的情绪,一点儿细微的变化都能让它感到深深地不安。
  乔桥心里密密麻麻爬上恐惧与不安。
  乔桥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然后就对上了宋以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是想出去……”宋以明薄唇轻启,吐出来的话让人心跳都漏掉一拍:“还是想见什么人?”
  “还是你以为宋明轩能帮你么?”
  乔桥身体一震。
  乔桥敏锐地感受到了宋以明话语中的怒气,立刻慌乱地爬过去抱住宋以明的腰,着急解释说:“不是的……我只是想、想看看外面,跟宋明轩没有——”
  宋以明推开乔桥,伸手捏住了乔桥的下颚。
  他手上力道很重,像是要把人骨头捏碎,乔桥痛苦地哀叫了一声,痛得说不出话,身体都颤抖着抑制不住微微蜷缩了起来。
  宋以明却对乔桥丝毫没有怜悯,几乎是掐着乔桥的脖子把他重新拎起来。
  宋以明低头缓缓靠近,冰冷而凉薄地笑听得人头皮发麻:“才短短几天,就勾引得宋明轩为你发疯,跑来这儿跟我要人,乔桥,我之前倒是不知道,你这么有本事。”
  乔桥被宋以明掐着,被那双漆黑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几乎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呼吸困难,鼻头一酸,滚热的眼泪便扑簌而下,纷纷滴落到宋以明的虎口,又顺着手背流下。
  宋以明眉头皱了皱,抬手将人甩开了。
  乔桥摔回床褥里,眼泪沾湿了脸颊,冷飕飕的空调风冰凉地吹着,冻得人发抖。
  那天之后,乔桥失去了先前好不容易争取来了一切权力。
  乔桥的活动范围再次缩小到了那间房里,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专门的人在门口守着,乔桥连房门都再出不去;屋里拉了闸,从早到晚都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宋以明进来这里时,乔桥才能拥有片刻地光亮;乔桥曾经短暂拥有过的温柔也全然不见了,宋以明变得冷漠而阴沉,对待乔桥粗暴而随意,像是对待弄坏掉就可以丢弃的玩具。
  乔桥再次感受到了痛苦万分,但他仍幻想着自己能出去,于是他不敢反抗,对宋以明百般讨好,乞求宋以明能放了他。
  然而乔桥的一切努力都好像起不了半分作用。
  乔桥这时才发现,比起身边空无一人,更让人感到害怕的是明明身处热闹的人间,却无人听到他的呼喊,无人愿意听他的呼喊。
  乔桥看不见阳光,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外面究竟过去了多久。
  他整日待在这间窄小的房间里,不见天日,没人和他说话,得不到任何回应,锁链将他困在床铺与厕所之间的方寸之地,从早到晚要做的事就只是等待宋以明的到来。
  乔桥仿佛都不再是个人,而是个没有思想、没有灵魂、不用说话,只用时刻等待宋以明使用的器具。
  与之俱来的还有无尽的折辱贬损。宋以明骂乔桥下贱,骂他不要脸,他将乔桥的尊严践踏于脚下,在宋以明嘴里乔桥仿佛廉价得一文不值。
  乔桥从哭泣到哀求到崩溃,到最后只剩下了绝望。
  乔桥开始变得恍惚。
  乔桥开始想念起在主神空间的生活,乔桥曾经很讨厌那儿,一直想要逃离,可他好不容易逃离了那间片空无一人的神境,却没能来得及好好感受曾经一直向往的人世间,就又从一个囚笼进到了另一个囚笼。
  乔桥想,这也许就是他的命运吧。
  可是这个囚笼太让乔桥难受了,比之前那个,这里更黑暗,更可怕。
  乔桥开始变得沉默,他不再哭泣、不再乞求,不再尝试跟人交流,身体越来越消瘦,甚至开始没日没夜地睡觉,整日恹恹地躺着,有时候宋以明出门时乔桥还没醒,等宋以明下午回来时他还昏昏沉沉地睡着,不知道刚睡着,还是根本没醒来过。
  宋以明忍无可忍,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把乔桥从被褥里拽出来,威胁乔桥要把他送回到警局。
  乔桥慢吞吞地睁开眼睛,那双曾经亮晶晶的眼睛空洞黯淡,像是彻底熄灭了光,乔桥懵懵地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愣愣地说:“我不想待在这儿了……”
  宋以明怒从心头起,却又像是忽然被某种莫名的恐慌,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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