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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只想和反派将军和离(穿越重生)——不如南去

时间:2024-06-07 07:23:43  作者:不如南去
  “是啊!在宁的心中,恐怕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比外面祝国北疆的安稳更重要的了!”
  ……
  沈槐之和将士们坐在一起,一边端着酒碗一边吃着油炸花生米,仔仔细细地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宁的趣事和赤胆忠心。酒精放大了人的想象力,他仿佛看到了一位英俊的少年,一身锃亮的铠甲,头盔上鲜红的缨穗被北疆猎猎狂风吹得高高扬起,跨着那匹历史上有名的照夜宝马,手持长枪,如同一道不可阻挡的闪电,直截了当不由分说霸道地劈开敌军的队伍,刹那照亮漆黑的夜。
  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恣意嚣张!
  沈槐之又是惊叹又是骄傲,这样的人,是属于自己的——至少名义上是。他从内心油然而生一种十分隐秘的优越感,这样的一位,只有我知道的他的饮食起居,只有我和他平起平坐地生活在一起。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叛国!
  似乎就是在那一刹那间,沈槐之做出了决定,他决定一定要紧紧跟着宁风眠,不让他有任何机会走向歧路,让他未来一定会是一名青史留名的,亦或者,做一个好人也好,做一个普通的平头百姓,没有血光与杀戮,可以在冬日里懒散地抱着猫晒太阳,和喜欢的人谈论今日的饭菜是否可口,然后在家人的陪伴下安享晚年寿终正寝。
  “今天,谢谢你。”烛光中仍然是一身素雅的低头看书,脖颈随着看书的动作弯出一个优雅好看的弧度,他是那样好,无论哪方面都好,看书也好,长得也好,气质也好,什么都好。
  沈槐之有些醉了,朦胧之际,甚至觉得灯光下的浑身散发着圣光。
  啊!原来这就是物理上的滤镜!沈槐之懒懒散散地一手撑着脑袋看着对面发光的想着。
  “不用谢!”沈槐之大手一挥,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儿把自己放倒,“今天总算让你知道了吧,我沈槐之除了吃喝嫖……吃喝玩乐,还懂得推断人心呢!”
  糟了,嘴瓢了!沈槐之吓得偷偷睨了宁风眠一眼。
  没想到这人倒是沉得住气,根本就当没听到,从身旁小橱中拿出一个大号的油纸包,慢条斯理地打开,一股油炸鲜虾的香味扑鼻而来,是得味楼的炸虾!
  沈槐之眼睛锃地亮了起来,抬手就要抓着吃,还没拈到就被宁不讲情面地打了手:“先洗手。”宁风眠朝沈槐之身旁的水盆抬抬下巴。
  “哦……”真爹!
  “慢点吃,”看着狼吞虎咽的沈槐之,宁风眠又推过来一杯热牛乳,说道,“今日和那么多人在一起,没吃好吧?”
  “唔……还行……”沈槐之满嘴是油,含含糊糊地应了声。
  “照夜是一匹好马,我现在不能骑了,送给你骑好吗?”
  啊?这可是历史名驹啊!沈槐之激动得一哆嗦:“要!当然要!”
  宁风眠抿紧的嘴漾出一丝弧度:“我会教你驯服它的。”
  “还有一件事,”宁风眠合上书本,定定地看着正吃得不亦乐乎的沈槐之,许久后才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要的休书,我写好了,其实不是休书是和离书,现在你就可以签名,明天我们去官府盖章。”
  “什么?!”还沉浸在历史名驹成就即将达成的沈槐之猛地抬头,在酒精的作用下微红的脸颊瞬间变得惨白,“你说什么?”
  “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么?”宁风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仿佛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现在可以实现。”
  “不!”沈槐之猛地站起来,因为力道过大而直接撞翻了椅子,在安静的深夜里发出巨响,“我不要!我不同意!宁风眠你敢!”
 
 
第26章 抱薪
  宁风眠愣愣地望着眼前这位因为过于生气,而呼吸急促导致胸前起伏剧烈的小少爷,头一次感觉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的心比敌方主帅的心还难猜,明明是他每天处心积虑想尽各种办法逼自己休他,如今和离书摆在面前只差签字了,怎么又跟吃了炮仗似的一蹦三尺高了?
  “你不是从嫁给我的第一天就想着和离么?”宁风眠明知故问地说着自己以前从来不会说的蠢话,心里却涌起一丝隐秘的欢愉——仿佛偷情一般。
  “不,我不想了,”沈槐之深呼吸了好几下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拿起宁风眠刚在书案上放稳的和离书,微黄的纸张上“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八个字万分刺眼,右下角“宁风眠”刚劲有力的三个大字简直令人血气翻涌,沈槐之闭了闭眼,然后挑衅似的紧紧盯着宁风眠的眼睛,手上却不停地一下一下把那张薄薄的代表着自己的自由和生路的纸撕了个粉碎, “想停妻另娶?做梦!”
  沈槐之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骄傲归骄傲,自豪归自豪,但若要是说自己对宁风眠有什么情愫,却又是没有影的事情。
  毕竟,你很难真的对一个历史上的反面人物产生好感,打一个不恰当的比方,任何人都不会爱上秦桧,不会,绝对不会。
  可是这种被背叛的愤怒又是从来何而来?
  只是,沈槐之扪心自问,只是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宁风眠就再也不是历史书上那个只有寥寥几笔的纸片人,他强悍却又宽厚,忠诚却不愚蠢,冷静且聪明,理性却又温柔,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矛盾集合体,是一个并不知道自己正在等待救赎的无望的人,是一名为众人却最终冻毙在历史风雪中的亡人。
  在今天和将士们闲聊后,在更加理解和了解宁风眠这个人后,沈槐之便再也无法对一位良将无故蒙尘的惨痛事实作壁上观,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这样一位精忠卫国的将军在未来一步步走向堕落而坐视不理。
  “娶了我就要对我负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当我是狗吗?”沈槐之玩儿似的很有耐心地把撕碎的纸片一点点就着灯火烧尽成灰, “我告诉你宁风眠,从今往后,你只有我一个,另娶?想都别想,男的女的都别想。”
  宁风眠从未见过沈槐之如此强势的样子,那张因为过于精致漂亮而让人时常觉得甜蜜柔软的脸此刻森冷苍白,紧绷的唇线显示他并没有在开玩笑,他非常非常地认真。
  半晌,从来都处于强势地位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妥协”二字的宁风眠将军,在自家小夫郎的刁蛮挑衅下,果断退让: “好。”
  等困顿不堪的沈槐之在酒精和安神香的共同努力下终于睡熟,已经是夜色最为深浓的黎明之前。睡熟了的小公子眼睫纤长卷翘,鼻梁挺直,鼻上的小痣娇俏调皮,整个人又回到了平时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宁风眠仔细给他掖好被子,确认不会有凉风灌入后,开始思考今天酒席上听到的只言片语。
  “将军,如今北疆戍边弟兄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吃食堪堪只够果腹不说还都是些陈米,连炭都是烟灰大的粗炭,条件和将军您在的时候差太多了。”
  “军饷我记得是按时批了,这一段时间大家用的军饷是我上次找圣上讨的,我算的是够的。”
  “是啊将军,我们都知道将军不会苛着咱弟兄们的,但是就是不够,弟兄们在北疆也是苦苦熬着,就怕这天气要是变得更坏,恐怕也是熬不住啊!”
  “还有那草料,这次送来的草料很多都是霉烂的,马吃了一直生病,如今北疆天气差,这么冷的天气将士们吃不好马还生病,这若要是羯人来了,我们……我们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啊!”
  “圣上批的军饷已经由户部拨款划出来,粮草木炭恐怕是因为天气卡在了路途上,让兄弟们再等等看,如果缺了短了就要及时向秦将军反映,知道吗?”
  粮草短缺的事情以前也时有发生,一般都是在旧粮吃尽新粮未到的时候,好在宁将军总是算到这一茬,往往会让将士们自力更生在军营附近种些耐寒耐旱的作物,或者用安西侯府的私账补贴上,从不曾让将士们和战马真的饿上肚子。
  而如今自己只是不在北疆区区几个月,居然就开始粮草短缺了?
  考虑到身体娇弱还不爱锻炼的沈槐之怕冷,宁风眠屋中的地龙烧得比以往要旺得多,让身体素质强悍的宁风眠总是恍惚生出一些有悖当前季节的感受,只有窗外咆哮不止的北风,在时刻提醒他,今年的冬天比往年都要早也都要酷烈。
  那么,军饷粮草的问题,到底是因为今年不同往日的天气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身为户部尚书的吴渔从来都是优先办理自己的事情,不会有问题的,所以真的是天气吗?
  睡梦中的沈槐之呢喃嘟哝着梦话,宁风眠严肃的神色终于被这一声声听也听不清的娇憨梦呓冲得缓和一些,好笑似的翻了个身凝神侧耳倾听——
  “促销……今天打折啊……啤酒花很好的……”
  宁风眠:???
  这都是些什么?
  宁风眠突然想起来,沈槐之确实经常语出惊人,常常会说出一些自己从来不曾听过的词句,也会经常吟诵一些自己闻所未闻的诗词,仿佛他根本就是偶然闯入了这个时代一样。
  所以才这么想离开自己吗?宁风眠微微皱了皱眉。
  千里之外的江南水城行江城郊,有一座十分不起眼的小山,因为正好坐落在流经行江城的靖江江湾处,故被称为望川山。但就是这么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却被军队重重把守,整个郁郁葱葱的山头没有一丝人气,显得万分寂寥。
  而在无人可以靠近的山坳处,却是一派根本不为外人所知的繁忙景象。身着护甲的士兵们分列几队,有条不紊地在几个已经颇具规模的山洞里进出,从山洞中带出的白色石头被士兵戴着棉布手套的手捧着,再小心地浸入装满水的木箱,令人惊奇的是,这明明是繁忙的矿石开采场,却一丝金石碰撞的声响也听不到。一位头发胡子花白的老者穿着黑袄,胸前佩戴着护心镜,在山头一块无人的地方仔细勘察,他小心地拈起一把苔藓和泥土放在鼻下认真嗅闻,略微思索了一番后,就用戴着厚棉布手套的双手拿起一把原木制作的木铲小心地对着那处长满肥厚苔藓的空地挖去。
  一层厚实湿润的泥土被铲掉后,一整块洁白厚腻的矿石显露出来,老者望向这处新发现的丰腴矿藏的眼里闪烁着贪婪的精光,可却没有办法将其据为己有,不仅仅是因为身边有人看守,更是因为这种矿石质地柔软滑腻,而用来开采的特质木铲却设计有特殊的锯齿倒钩,如果轻轻去挖则不可能挖得动那矿石,而使劲挖则一定会留下无法掩盖的采掘痕迹。老者望着这些晶莹的火石再看看手中的木铲,不由得苦笑起来,这木铲还是自己专门针对火石见油和火星即燃的特性发明出来的。
  无奈之下,老者望洋兴叹地吹响口哨,示意新的火石矿藏已经被发现,无妨,虽然看守严密,那老者还是想尽办法地私藏一些火石的,目的很单纯,他只是想保命而已。
  立刻,这一大块裸露出来的洁白石壁跟前就围满了将士,大家纷纷惊叹这处火石矿的纯度之高,同时也对老者表达敬佩之情。这位老者便是祝国最有名的惊雷响工匠齐延年齐老师,如今的惊雷响工匠全都师出他门下,可谓是祝国延时炸药祖师爷一般的人物。
  而前不久,齐延年在一次重要的皇室庆典之中,因为醉酒误事,算错了惊雷响爆炸的时间,险些毁了整个仪式,虽然皇恩浩荡没被赐死,却也还是被贬到望川山来开采火石,也算是物尽其用。
  而齐延年刚来就发现此等矿藏,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一天的开采工作结束后,齐延年所隶属的开采小队的队长开始核对本队的开采数量。每一块火石被挖掘下来都要立刻传给下手称量计重,再交由下手传出去放入水中,最后汇总之后还需要拿出重新称量,用来核对重量是否有出入。
  一般而言,火石是没人拿的,不准流通买卖的东西再珍贵也毫无意义,再说,火石这东西十分易燃,放在家里稍有不慎可能就把家给端了,谁都不会想着去买卖这玩意,所以复称这道工序往往只是走个过场,没有人会去认真执行。
  而今天这名执勤小队长显然十分敬业,一块一块地捞起火石,耐心地用干布吸干火石表面的水分再重新称重,然后皱起了眉头——不对,这个重量差得不对,一定有人私藏了火石!
  私藏火石可是死罪!必须立即禀报上级,彻底搜查今日参与火石开采的每一个人!小队长一把抓起火石开采入库簿,转身就朝远处的军帐走去。
  “砰。”随着一声身体被重击的闷响,小队长头上立刻爆出血花,然后颓然倒地,一名身穿铠甲的上级军官把掉在地上的入库薄捡起来,不紧不慢地掸了掸上面沾染的灰尘放入怀中,然后弯腰抓起小队长的双脚塞进早就准备好了的麻袋中,将他拖进后山,最后扔进用来处理废弃物品的酸水池,几个难闻且粘稠的气泡迸裂后,这个世界上就再无这名敬业且认真的小队长了。
  是夜,这名魁梧的上级军官走进齐延年的屋子,左手看似松弛地放在腰间的佩剑上,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对着满脸震惊的齐延年说道: “齐老师,丞相有请,跟我走一趟罢。”
  ————————
  小沈:不是,我跟你们说,我真的喜欢黑长直萌妹子,我这都是助人为乐,都是心地善良,都是见不得英雄流血又流泪,知道不?!
  众人(一边嗑瓜子一边敷衍道):是是是好好好对对对,知道了知道了,但是你是直男关我磕糖什么事?
  关于延时炸弹,我是看到有文献说在明朝的时候确实就出现了延时炸弹,但是那个时候用是的白磷,火石的设定在一定程度上借鉴了白磷的特性,以及明朝延时炸弹的原理,不过也有根据情节而瞎编的部分,嗯,就是说一句。
  以及,爱你们哟!!!!!!!
 
 
第27章 认识
  自承蒙圣上体恤在家休养之后,宁风眠就再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每日风雨无阻地去城外巡防营和将士们一起商讨冬季巡防和战术设计,而在那次辞行酒之后,宁风眠小院的大门甚至都再未向巡防营的将士们敞开过,就连书信往来也给切断得干净利落。将士们上门毫无例外地统统都吃了闭门羹,而传来的信笺也都石沉大海。
  宁风眠仿佛变成了一个拔吊无情的渣男,根本一丝旧情都不念。
  沈槐之抱着芝麻汤圆站在小院子里,眯着眼睛忧心忡忡地望着那间安静的书房,宁风眠已经把自己关在里面一上午都没出来了。
  他明白宁风眠并非因为那道圣旨而真的罢工了,也并非是在赌气,只是为了避嫌为了让祝文帝放心——看,老大,我和他们真的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而已,调岗之后我和他们就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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