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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只想和反派将军和离(穿越重生)——不如南去

时间:2024-06-07 07:23:43  作者:不如南去
  于是宁府中立刻就出现了两种奇景,禁卫军不断在安西侯府宅院中穿梭搜寻往外搬东西,而沈槐之却带领着家仆在极短的时间往宅院里不断的添置各种用具,很快正厅内便置办好了灵堂。
  “真的就只有这些了吗?”传旨公公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寥寥数个的箱子,除了一箱装的一看就是来自于圣上赏赐的玉器珍宝外,就全是书画,钱财只有一些碎银和一些银票,合起来可能还没有沈槐之刚才塞进自己袖中的多。
  “回公公,”一位书记文官将抄家财产簿册恭敬地用双手呈到公公面前, “臣再三确认过了,宁家财产确实只有这些。”
  威风凛凛的安西侯府,居然只有这么一点薄财,简直匪夷所思!
  “老爷,我带你回房换丧服。”沈槐之握着宁风眠轮椅的把手,弯腰在宁风眠耳边轻声说道,然后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推着宁风眠回自己的房间,在路过那几大口箱子的时候也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并未做任何评论。
  “所以,”沈槐之关上房门翻出来金疮药,跪在宁风眠面前轻轻打开宁风眠的手心,一边细心地给宁风眠流血的手心上药一边轻声说道, “北疆的兄弟们不曾挨饿受冻,对吗?”
  宁风眠低头看着沈槐之给自己上药,没有回答。
  “是我瞎猜的,”沈槐之头都不抬一下,嘴里含着笑意,上药的棉棒重重地压了一下伤口, “将军的银子最好没有花在别的男人身上,要不然我可就要闹了。”
  沈槐之虽然是个超级会花钱的纨绔,但毕竟和钱打交道多年,安西侯府这么大的家业被掏空到如此境地,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钱全部用来去支援北疆的守戍将士了,否则,以去年的严寒程度,边境怎么会如此平稳地过度到现在。
  但是替皇帝发军饷,那就是招揽军心的铁证,这可是株连九族不可赦的死罪!沈槐之酸溜溜满腔醋意的玩笑话,就是在告诉宁风眠自己什么都明白,放心。
  二人换好丧服出来的时候,传旨公公还在和一众官员还有禁卫们清点着那一点点可怜的财产,有一种不找出点什么值钱货誓不罢休的气势。
  沈槐之好笑道: “公公,您继续抄,我带外子去给宁老爷守灵了,哦对了,我是城北巨富沈家独子,大手大脚惯了,宁家的那点薄产确实经不起我折腾,望公公见谅。”
  落栗和覃烽还有老李管家带着家丁早就把灵堂布置得雅致肃净,宁风眠沉默地被覃烽抱起然后以跪着的姿势放在地上。
  “父亲,”宁风眠望着灵堂中央那口沉默的黑棺心中说道, “我知道您为什么非要让我娶沈槐之又非让我停妻另娶了,宁家不能出废物,可惜我又残又贪还耽于情爱,实在抱歉!但战死的兄弟的仇我一定要报,祝国的道义我也一定要守,等我查明幕后的一切,还清明于朝堂,再来告慰您的英灵。”
  沈槐之递过来三炷香,宁风眠三叩首地插上,然后便姿势标准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按照宁风眠的意思,沈槐之既没有请和尚来超度也没有让人来哭丧,灵堂寂静安宁,不闻人语,只有檐角铜铃被风吹动而叮当作响,堂前白幡因风而动,摇晃不定。沈槐之跪在宁风眠的斜后方,默默不语地看着宁风眠的一动不动的挺拔的脊背,耳边满是官兵拖箱子的声音和杂乱的脚步声。
  “吱呀——”宁家大门关上,屋内彻底陷入安寂。
  沈槐之的脑子却乱哄哄地闹了起来,此刻的宁风眠,被褫夺爵位降为布衣,被抄家沦为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几年后他又如何会被圣上重新启用呢?崔绍已经将他害至如此境地,还有必要让他背上叛国骂名赶尽杀绝吗?还是说有什么黑锅必须要让他来背?毕竟史书上的崔绍可是清清白白的贤相,这些惊雷响和忘忧水的肮脏勾当都可以推到一个叛国的死人头上。
  眼前这个沉默的男人,坚挺的脊梁可以扛起大祝国的江山,当然也扛得上这些委屈,只是他的宁风眠凭什么就这样扛下来委屈?!
  高高的白烛熔化成无声的泪,太阳跃出地平线,金色的晨光照耀到一座没有任何名字的宅院大门上,寻常百姓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只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望着一夜之间没了牌匾点上白灯笼的安西侯府议论纷纷。
  突然,一阵烈马嘶鸣,人们纷纷避让,一个眉目和宁将军有几分相似的年轻人身着丧服翻身下马,把马鞭朝紧随其后的仆从方向一扔便撩袍朝大门直奔而去。
  “砰!”大门被踹开。
  宁雨渐气冲冲地大步踏进灵堂,浑身上下缠满戾气: “宁风眠,瞧瞧你做的好事!你把爹活活给气死了!”说着就上手去推搡宁风眠, “你滚!滚出宁家!你不配跪在这里!你不配!”
  “哎呀,小少爷,你说什么气话呢!”老管家一边抹眼泪一边着急, “快快快,来人,快给小少爷三炷香!”
  “李伯!你怎么还护着他,他贪污军饷活活把爹给气死了啊!”宁雨渐说着说着就直接哭了起来, “我连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二公子,你还是先给老侯爷上香守孝吧。”沈槐之看着这位阴沉又执拗的年轻人很是头疼。
  沈槐之的声音仿佛是用来点燃炸药的火,宁雨渐这只炸药听到沈槐之的声音猛地回头看到沈槐之,又立马噌地炸了起来: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浪荡纨绔!我哥贪钱肯定是为了讨你欢心!你这个垃圾,你给我滚!滚出去!”
  说着,抬脚就朝跪在地上的沈槐之踢去,跪了一晚上腿早就麻了的沈槐之一个躲闪不及,直接被踢翻在地上。
  “雨渐!”一直垂眼跪地守灵的宁风眠终于发话, “灵前吵嚷,成何体统,跪下。”
  等到再一日,宁晚意也回家,兄妹三人和沈槐之还有非要来的吴渔以及老管家等一众家仆将宁老爷子送至宁家陵园与宁老夫人合葬在一起后,宁风眠才把弟弟妹妹叫到房中安排未来的事情。
  “晚意,父亲大丧期间不能婚娶,你和吴渔的婚事可能要到明年了。”
  “哥哥不要说这些,如果能让爹爹平平安安活着,我宁愿一辈子不嫁!”宁晚意这几天眼睛哭得像两颗核桃。
  “胡闹,逝者已矣生者如斯,父亲已经去世了,谁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你因此更当珍惜生活,明年嫁入吴家更是要珍惜与吴渔相聚的日子才是。”宁风眠说完妹妹又转头看向宁雨渐, “你……”
  “你不必说了,”宁雨渐打断道,自那天踹门而入起,宁雨渐就再未称宁风眠一声兄长, “你贪污军饷癖好男风,我真正羞于与你为弟兄,我宁雨渐今日就要与你断了这兄弟之名,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与你互不相干!”
  ————————
  沈槐之:什么叫癖好男风啊,我可是你哥明媒正娶的老婆好不好!
 
 
第56章 新人
  “二哥!”宁晚意惊叫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宁风眠倒是并不惊讶,沉默片刻后居然答应了下来: “好。”
  “大哥!”宁晚意这下哭都顾不上了,一把抓住大哥的手, “你怎么能答应呢?!”
  “我确实不配做你们的大哥。”宁风眠抽回来手, “这座宅院已经是皇产不是我们的家了,晚意今日也回行江城吧。”
  待送走了宁晚意,老管家也伤心地告老回乡,再给钱打发完所有的丫鬟小厮后,空荡荡的宅院第二天就只剩宁风眠和沈槐之还有覃烽落栗四人了。
  “覃烽,”宁风眠点名道。
  “将军!干什么!”覃烽一脸警惕,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 “事先申明,我不走啊!”
  “你必须走,我已经不是将军,而你还有军职,作为副将军的覃烽不回军营,天天跟在一个老百姓身边干什么?”
  “我……”
  “今天就回营房报到。”
  “可是!”
  “没有可是。”
  宁风眠踢完覃烽又看向沈槐之。
  “干什么?我也只是一个老百姓,我告诉你啊宁风眠,虽然咱俩离婚了,但是好马爱吃回头草,我现在在追你,追人你懂不懂?就是要和你黏在一起,你走哪我就没羞没臊跟去哪的那种!”沈槐之也是一脸防备,干脆化被动为主动道。
  宁风眠表情空白地听着沈槐之一顿输出,然后心平气和地说: “我只是想让你和我一起收拾行李。”
  “哈?”
  “这里已经不是宁家的宅院了。”
  “所以我们去哪啊?”
  “去行江城。”
  “哦。”呵,要不然怎么说狡兔三窟呢,姓宁的果然还有私货,男人的话果然还是不能全信啊。
  “那个……”沈槐之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是介绍宁风眠和何四箫认识,然后两人毗邻而居一起养大七个孩子,现在看来最坏的打算都还不算最坏,他们竟然要离开宣城!
  沈槐之艰难说道: “给我一天时间,我去和各位朋友道个别。”
  “嗯。”
  于是,摘花楼三楼的雅室内又迎来了那群花钱如流水宣城纨绔子弟天团。
  “来来来,我们小沈今天所有的花销,哥哥我都包了!”王进揽着沈槐之的薄肩,醉醺醺地安慰道, “小沈子你莫伤心,宁将军他不是将军了,但是他还是个好看的男人啊!这波你不亏!”
  “就是,”田启明也黏黏糊糊地凑过来, “他不是将军了,看他以后还怎么敢在你面前端架子!你从今天起就翻身做主人了小沈子!恭喜你!”
  沈槐之的背立刻遭遇了来自这些亲哥哥们的爱的鼓励,疼得他龇牙咧嘴。
  “不是,我跟你们说,宁将军已经看破红尘出门云游四海了!”沈槐之苦恼地一仰头,摘花楼新酿的酒辣得他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这酒不是我四哥的酒啊!怎么换酒了啊?!”
  “哎?这么说,感觉是有一阵没有喝到他们何家的酒了,”王进迷瞪着眼寻思,思考未果后又大手一挥, “这不重要,你给我们说说,什么叫宁将军云游四海去了?!”
  “昨天给宁老爷子下葬后,宁家老二说不认这个哥了,宁家老三也回了行江城,宁将军看着被搬得空空如也的宅子突然和我说他也要走,于是今早就不见踪影啊!”
  “他一个瘫子能跑哪去?你问问人啊!”田启明急道。
  “我去哪找人啊,”沈槐之更是愁苦, “宁将军交游甚广,朋友遍布整个祝国,谁要把他接走了我哪还找得着。”
  “也是,毕竟你和宁将军的境界差得太远,他的朋友估计你也都说不来话。”王进然地点点头。
  沈槐之:……兄弟,倒也不必这样。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算起来,瞿志远是这几个人中最正常的一个人,还知道关心一下近在眼前的苦主呢。
  “我打算去行江城住一段时间。”沈槐之玩着手中的酒杯答道。
  “行江城?”瞿志远挑了挑眉, “去那做什么?”
  “唉,”沈槐之叹了口气, “宁将军离家出走了,我是最后一个和他在一起的人,如果到时候圣上或者别的什么兵部刑部的找不到人,肯定就会来找我啊!我总得避避风头吧。”
  “再说了,”沈槐之望了瞿志远一眼, “我说过我不会离开宁风眠,他虽然玩失踪,但是行江城有他最疼爱的妹妹,我就不信他会不去找宁晚意。”
  说到此处,沈槐之激愤地一拍桌子: “这个言而无信的男人!”
  木桌啪地一声巨响,把醉眼朦胧趴在桌上晕晕欲睡的王进和田启明吓了一大跳。
  和三位狐朋狗友在摘花楼前依依惜别,上演了一番执手相看泪眼后,沈槐之又被落栗扶着东倒西歪地拐进了何记酒铺中。
  “四哥!”沈槐之一掀门帘就喊道, “哎?四哥这是做什么?”
  正忙着和何勇打包行李的何四箫见沈槐之来了,连忙起身迎接: “槐之,正好我还打算一会儿去宁府上向你辞行呢。”
  “?”
  “家中有急事需要我回去处理一段时间,所以着酒铺暂时不能开了。”
  “哦……难怪我刚才在摘花楼没有喝到四哥家的酒呢……”沈槐之颇有些遗憾, “不过实在是很凑巧,我今天来也是想向四哥辞行呢!”
  “槐之要去哪?”
  “嗯,打算下江南散散心,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外子家被抄了,外子亲爹去世了,外子现在也不知所踪……”沈槐之长叹一声, “所以我想离开这个伤心地一段时间。”
  何四箫点点头表示理解,为了表示安慰,向来不喜欢与人接触的何四箫还拍了拍沈槐之的背。
  “所以我今天是来接那一串葫芦娃走的!”
  “葫芦娃?”
  “不是,那一串北斗七星……”
  一个时辰以后,沈槐之身后跟着一串背着小行囊的小萝卜丁回到宁家,看到一个十分陌生的身着窄袍的英俊男人正在手脚麻利地向马车上搬行李,而那漂亮利落的身形,不得不说,性感中透露着一丢丢眼熟……
  “槐之哥哥,你要搬家了吗?是叫我们来帮忙搬家的吗?”最小的摇光奶声奶气地问道。
  “不不不,是我们要搬家了,槐之哥哥要带你们下江南了!”沈槐之捏了捏摇光满是婴儿肥的团子脸答道。
  “哇!江南!”孩子们顿时欢呼了起来,这七个小萝卜丁,最大的已经在书中领略过了江南风光,就连最小的摇光也会背好几首江南的古诗呢。
  沈槐之看着孩子们兴奋的小脸,倒是生出了些时光荏苒白驹过隙的恍惚,去年到今年,他从一个生长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变成了一个祝朝的古代人,从害怕厌恶千方百计地想逃离宁风眠到现在敬重爱恋宁风眠愿意和他相依为命,而这群孩子呢,沈槐之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们时他们的紧张防备和不安,到现在的天真浪漫无忧无虑,人的命运可真是奇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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