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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公务员值班日常(玄幻灵异)——来福xx

时间:2024-06-08 06:14:05  作者:来福xx
  游执哼了一声,朝他扬下巴:“勉勉强强。”
  白无常忙一缩脖子,赔笑说那就行那就行。
  不多时,仰面朝天躺在车斗里的杨昌骏猝然惊醒,他胡乱地抹了把脸,睁开眼睛,忙转头去找时谨礼。
  时谨礼就坐在他旁边,伸手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不要多说。
  车在山间缓缓开着,几个年轻人忘记了刚才白日撞鬼的稀奇经历,聚在一起低声聊天,姚局长则坐在一边闭目养神,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浑身酸痛。
  时谨礼见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微微偏过头对杨昌骏说:“马志有问题,我和游执去祠堂,你和姚局长走,找个机会脱身,去昨天晚上那个荒废了的土地庙,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杨昌骏就是这点好,虽然他自己心眼也多,但一般不会当面质疑其他人做出的决定,他点点头,又听时谨礼说:“见机行事,师兄,注意安全。”
  很快,拖拉机和皮卡一起开回村里,杨昌骏率先下了车,说有事要和姚局长说,问方不方便去景区管理局,村长等人见他要走,还以为祖坟真的有大问题,都大惊失色,拉着问到底怎么回事。
  杨昌骏只好安抚,说是个人私事,需要尽快解决,会把自己的小师弟留下,和村长沟通。
  村长对此有些不满,但毕竟是姚局长请来的人,纵使心里再不舒服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拉拉个脸点头,要笑不笑地对时谨礼和游执说麻烦你们了。
  其实老村长对时谨礼还是有点儿好感的,主要表现为他说马鸣有血光之灾,而马鸣今天早上又的确有点倒霉。小老头很快调整好心情,问时谨礼:“现在要干什么?”
  “能去祠堂看看吗?”时谨礼问,目光却在看和其他人一起站在村长身后马志。
  村长孙子不明所以:“祖坟的风水和祠堂也有关系吗?嘶……”
  “有的,”时谨礼点点头,“什么都讲究一个呼应。你没事吧?”
  村长孙子刚才被只鬼揍了一拳,但自己已经忘了,皱眉捂着肚子,说:“可能是早上吃坏东西了。”
  于是两个年轻人匆匆陪他回家,剩下的人和老村长一起带时谨礼和游执去祠堂。
  马鸣等人对此有些不满,语气不善地对村长说:“外人不能进祠堂。”
  国内一些地方的确有诸如死在外头的小孩和年轻人不能进祠堂、女人不能进祠堂、外人不能进祠堂等说法,但特殊时期特殊办法,祖宗都要闹了,还卡着不让风水先生进,这不扯淡呢吗?
  老村长懒得搭理他,马鸣吃了瘪,脸色阴沉地跟在他们身后,死死盯着时谨礼和游执。
  祠堂建立在村子中央,和周围房屋呈众星拱月之势,老村长解释说原本祠堂是建在村庄西边的,但是随着时代发展、景区扩建,逐渐在周围都建了房子。
  进了祠堂,村长突然说:“对了,你们还没说祖坟的风水怎么样?”
  “好着呢。”游执害的一摆手,示意他放心。
  猴头山脉本来就是风水宝地,祖坟建在山脉中间,四面环山,藏风聚气,就算过了百八十年,只要地貌不发生大变化、没有自然灾害,差不到哪里去。
  游执跟老村长解释了一番,老村长似懂非懂地点头,但看表情是接受了。
  这边游执在和老村长说话,另一边时谨礼很沉默,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祠堂内的布局、摆设,以及旁边堆杂物的小房子。
  那里应该就是马志住的地方,他皱着眉过去,站在门口的马鸣诶一声叫住他:“你往哪走呢?”
  时谨礼回头看他一眼,两道剑眉皱着,眼神看得人发虚,马鸣先是被他看得一愣,旋即更加恶狠狠道:“你看什么呢?!”
  他说着就要往里走,不知怎么的又在门槛上绊了一下,哎哟一声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时谨礼看了游执一眼,后者的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
  他无奈地摇摇头,指了指祠堂旁的杂物房,问村长:“能进吗?”
  征得村长和马志两人的同意后时谨礼才进去,杂物间平平无奇,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时谨礼意外地在床头堆着被褥和枕头的角落里看见了个已经生了锈的银酒壶。屋子里很暗,那小酒壶又不显眼,看着破破烂烂的,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时谨礼眯眼看了一会儿,又转身去看其他地方。
  那不像是现在人用的东西,倒像是……
  屋内唯一的小桌子上摆着个缺了角的果盘,上头放着些应季的新鲜水果,时谨礼伸手想去拿起来看看,又被马鸣制止:“你怎么乱动别人东西呢?”
  他深吸了口气,把伸出去的手收回来,又环顾四周,最后看向站在人群最末尾的马志。
  马志有些紧张地看着他,见他似乎没有什么发现后,不明显地松了口气。
  时谨礼皱着眉出来,和游执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道:“没看出什么异常。”
  有个年轻人一听,啊了一声,然后用双手捂住嘴,低声说:“难道真是有鬼……”
  时谨礼没回应,思考了一会儿后对村长说:“知道那件事的人还有谁?”
  他没明说是哪件事,但村长显然清楚他意有所指,显示露出一个“这你都知道了”的表情,然后神色凝重地说:“当时不少人都在,记不清了。”
  “那今晚让村里人都过来吧。”时谨礼笑笑,“没办法了。”
  ……
  红檀,玄清观。
  已是深秋,天黑得比夏天要早些,张席玉独自一人坐在三清殿前,手里拿着个烂了边的蒲扇,脚边还卧着只毛色乌黑的狗。
  山间刮过一阵穿堂风,昏暗中的三清神像周身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双目如同画龙点睛般一闪。
  张席玉倚着殿门,拿着蒲扇的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风。突然,他脚边的小狗惊醒了,一下蹦起来,面朝殿内摆出攻击的姿态,汪汪的叫着。
  在阵阵作响的犬吠中,殿内传来一道女声:“你倒悠闲。”
  张席玉手中的蒲扇一停,他仰头望天,随风飘动着的雪白胡须也是一停:“找我呀?”
  阎君从殿内信步而出,门口的小狗声音逐渐变小,最后变成恐惧的呜咽,缩在张席玉脚边瑟瑟发抖。她看了那小狗一眼,往旁边靠了点,道:“悯华已经知道了。”
  “哦?”张席玉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显然已经猜到了,“这不是迟早的事吗?”
  “是,”阎君说,“但你似乎并没有把三十六狱内的事情告诉他。”
  张席玉转过头看她,眨了眨眼睛:“你们地府的事儿自己都弄不明白,还来管我老头子呢?”
  阎君没有看他,只盯着他脚边的那只小狗:“我只是来问你,悯华身边的那个人,你找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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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通天塔(十五)
  “阿礼啊,你现在在猴头还好吧?”
  天色已晚,时谨礼和游执前后骑着从民宿老板娘那儿租来的踏板摩托车,一颠一颠地往山离开。
  时谨礼抓着手机坐在后座,听见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明显愣了愣,然后把手机屏幕拿到面前看了好几眼:“姑?不是,您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本来要睡了嘛,”李太太穿着睡裙坐在床头,看了另一侧已经睡熟了的先生一眼,颇有些忧心忡忡,“但是我刚才接到你师父的电话……”
  “那老头说什么了?”时谨礼倏地皱起眉。
  “也,也没说什么……”李先生发出一声梦呓,李太太忙捂着手机起身,轻手轻脚地走进卫生间,“就是说什么,问问我们家在外省有没有什么投资,说起话来语焉不详的,我听着好像是出了什么事儿,就打电话问问你,你没事吧?”
  时谨礼说没事,她就说:“那就好那就好。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得过两天,在这边有点儿工作,我订票了给您打电话,行吗?”
  之后李太太又仔细地叮嘱了一番,时谨礼连连应下,这才挂了电话。他把手机踹回兜里,问游执:“老头子怎么了,你知道吗?”
  坐在前边儿起小电驴的游执笑了笑:“我哪知道。”
  他说着,小电驴过了个土坡,猛地一颠,时谨礼被弹起来,又落下,撞在游执背上,立马就听游执说:“你怎么趁机占我便宜?”
  “滚,”时谨礼怒道,“你有什么便宜让我占!”
  小电驴在坑洼的山路里穿梭,车灯跟没电了似的一闪一闪的,到了深处,植被明显茂密了,两人不好再往里进,一是怕待会儿没电骑不回去,二是怕晚上骑个没灯的电瓶车进山危险,万一一个眼花摔下去,这荒山野岭的,十年八年的都不一定照得找。
  游执还呵呵傻乐,说真要摔下去,咱俩也算是生同衾死同穴了。
  时谨礼下了车,瞪他一眼:“这大半夜的你能说点吉利的吗?”
  游执听了就笑:“我一个鬼,能吉利到哪去?”说完,他好像觉得这句话好像的确是太晦气了,又补充道:“得了,鬼王边上就是天底下最吉利的地方。”
  时谨礼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心里有点儿不舒服,总觉得游执说出那句“我一个鬼”的时候语气中满是自嘲,带了点儿自轻自贱的意味。
  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等游执把车停好后,说:“你有鬼王像吗?”
  游执看了他一眼,笑着说没有。
  “回头让人给你做一个,”时谨礼从口袋里掏出张符,还是先前他们和杨昌骏碰面时从他兜里顺来的,“做好之后和我的神像摆在一起。”
  “不合规矩,”游执摇头,再次重复,“不行。”
  时谨礼不搭理他,两指一搓,符咒燃火:“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话音未落,他的脚下瞬间卷起罡风,将周围的植被吹得哗哗作响,时谨礼被那道风送进山里,但游执比他还快。
  他落地的时候游执已经站在猴头村祖坟地的隘口上等着他了,时谨礼稳当地落地,问:“你早上是在哪儿抓的马志?”
  “就在外头,”游执双手背在腰后,四下环顾了一番,“他一直躲在隘口外听墙根儿,这附近的草长得太高了,没什么人注意。”
  时谨礼点点头,右手一扬,又是几张符咒从口袋中飞出,但他的口袋小,放的东西还多,有两张符咒卡住了,被游执伸手拨了一道才飞出来。
  “你这兜里都放了什么呀?”游执笑着问。
  “没有。”时谨礼冷漠地说,“你有这功夫关心我口袋里放了什么,不如看看这风水宝地。”
  早上的时候游执和老村长说猴头村祖坟埋的地方那叫一风水宝地啊,时谨礼听了就在心里头笑,说你这不扯淡吗,风水宝地能出这事儿?
  符咒四散飞出,漂浮在空中泛着金光为他们照明,两人分头查看。
  时谨礼尽量走得小心,怕打扰人家,毕竟人都死了,死之后要是还不能安眠,那也太惨了。
  人死后魂魄进了地府,阳间放骨灰的坟啊碑啊什么的就算是老家,还是得常回家看看的,万一就碰上了回家看看的,吵着人家也实在不礼貌。
  游执那边儿的动静就大多了,他一副吊儿郎当像,天不怕地不怕,再加上能看见鬼,逮着个不知哪儿来的孤魂野鬼就是一通唠。
  那鬼也给他吓着了,心想我就是路过在别人家借宿一晚,怎么就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这尊大佛了?
  它战战兢兢地陪游执说话,但一问三不知,游执说了两句觉得没劲,摆摆手示意走吧,那鬼忙点头,找了个自己满意的坟头准备休息。
  就在这时,一直跟在他们身边的符咒猛地一闪,晃得那鬼哎哟一声惨叫,还以为有人来抓它,又冲回游执身边说大人救我啊。它这不叫还好,一叫时谨礼也注意到这边了,还以为有什么变故,当即横手一剑,朝着那鬼就要刺。
  “我是好鬼!”那鬼一惊,抱着块碑就要躲,时谨礼迅速收剑,就在这时,他手中的阴阳剑也跟着一闪,旋即被那鬼抱住的碑上也泛起盈盈光亮。
  游执两指拎着那鬼把它扔开,凑上去看了看,道:“这地方有个阵法,估计是为了聚气,压阵的东西应该都埋在地底下。”
  “十有八九是陪葬品。”时谨礼说。
  游执嗯了一声,右手作剑指,凌空一划,那柄玄青色的阴阳剑顿时掣出,浮在半空,与时谨礼手中的赤剑相呼应,发出嗡嗡的声音。
  “先看看这阵法是怎么布的。”游执提着剑朝边上走,“之后再决定怎么办。”
  说起来也瘆人,两个男人大半夜的不睡觉,月黑风高时提剑围着别人家祖坟打转,口中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两人挨个坟头找过去,突然,时谨礼诶了一声,叫游执:“你来。”等游执过来,他指着身边的那个小坟包,问:“这土是不是不对?”
  猴头村的祖坟布局和公墓不一样,现在城市的公墓里只有个碑了,骨灰盒都埋在碑前面,土压得很实,远远望去平平整整一片。但猴头村的祖坟因为占地面积大,所以碑的后方还用水泥围了墙夯土,之后再堆出个小坟包。
  这个坟包上头的土看着比周围的几个新鲜不少,杂草也没怎么长,显然被人清理过。
  游执俯下身去看碑上的刻文,发现这墓主人几十年前就死了。
  这是不合常理的,现在人和以前人的社交观念、家族观念都不一样,绝对不存在不给家里已去世的亲近长辈扫墓拔草,反倒殷勤伺候祖宗的。
  之后他俩转了一圈,发现这样的坟包拢共有四个。
  “会不会和他们说的什么祖宗显灵有关?”时谨礼问。
  游执点点头,肯定了这个说法:“那三个被上身的演员,应该就是,但我总觉得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窥视我们,很多事情我也不能完全确定。”他说着就伸手要去抚坟包上的新土,却仿佛触动了什么阵法,手掌刚刚靠近,那萦绕在他左手周围的飘渺阴气就一股脑儿地被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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